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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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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忽然传来炮轰声,但是离他们很远。
  似锦坐在军用越野车里,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深处战斗之中,这种耳边听到炮声的感觉很不真实,这个时间她应该躺在严挚的怀里,做着美梦。
  哎呀,这么刺激的事情,她怎么忘记告诉严挚呢,如果他在身边,兴许还能在炮声连珠中和她斗斗嘴呢。
  似锦想着有些遗憾,不过想到不久之后她就能一雪前耻,将那个折磨了她整整九年的地方踏为平地,她心中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


☆、不许她出去,抓狂!

  此刻的酒店里,严挚被手机的吵闹声吵醒。
  他接了电话,抓着头发骂了一句,“FUCK!”然后忙找衣服,基地遭到攻击,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要亲自去坐镇!
  咦,严挚穿好衣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似锦不见了?
  这丫头三更半夜跑到哪里去了?
  严挚找到卡莉。
  “似锦小姐半夜出去,我跟丢了,目前还在找。”
  严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拿着手机拨打似锦的电话,耳边传来手机关机的提示音,他微蹙眉:“你带人去找!找回来不许她再乱跑!”
  似锦身手好,一般人伤不到她,就怕她贪玩夜深露重的生病会糟糕,但是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必须离开,不能自己去找似锦,只能交给卡莉,然后他踏上了飞机。
  耳边充斥着炮火声,两路人马最终在离基地不到3公里的地方对峙着。
  天空中两方的战斗机你追我逐,地面上火箭炮也跟不要钱似的猛轰,机关枪疯狂的扫在他们军用越野车的周围。
  似锦嗖的变成了小红龙,蹦出了越野车,她被恨意压制了那么多年的情绪一旦爆发,咻咻咻的光波居然比机关枪要厉害得多。
  “似锦,回来!”
  不过她动作是真的快,雷裂吼她一声,她不情不愿的退回到军用越野车上,郁闷的咬牙:“雷叔叔,你不是让我自己报仇么?”
  怎么又只让她在车上干坐着,不许她出去,抓狂!
  “等到了基地,我让你做前锋,现在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车里,外围的事情,不要你插手,知不知道?”雷裂凶她一下,她郁闷点头。
  有些委屈。
  雷裂笑:“还给我摆脸色看?”要是磕了碰了严挚那臭小子拿不连他这个叔叔都不认了?
  似锦努努嘴,“没有嘛。”然后乖乖的坐在一边。
  似锦一直呆在车里,这军用越野车,可不是一般的军用越野车,实在太强悍,一般的炮火根本就别想伤其分毫,哎,对于一个专门生产军火的霸主,真的什么先进的武器她都不会觉得新奇。
  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时间,队伍前进得没有想象中的快。
  虽然还有不到三公里的路程,可是两方无论是领空、还是领地的交火都异常迅猛,她看着队伍缓慢的前景速度,真心的急不可耐。
  脑海里,回想着曾今,这些地方她已经有些记忆,因为那些年,她不知道在这丛里里逃过多少次,最后都被抓了回去,但是她从来没有气馁过,她不会做别人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仔细想想,那次如果不是严挚腾空出现,她也不可能逃出去;如果没有逃出去,是不是她现在还活的如同蝼蚁,比牲畜的日子还不如?
  似锦想着,越发的攥紧拳头!
  另外几辆车上,一群胸前挂着冲锋枪的手下,纷纷下车,这种冲锋枪非常适合丛林作战,一个个穿着防弹衣要攻陷前面的堡垒。
  然后他们朝炮火最密集的地方冲去,周围蔓藤和奇怪走势的灌木,都充满了硝烟的味道,他们走的异常小心,生怕周围有险境,他们是给越野车扫除陷阱的一直清扫队。


☆、我似锦要踏平这里!

  不知道过了过久,他们终于穿过了浓密的树林,到了最前线。
  反正,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天已经大亮起来,似锦在炮火声中打了个盹。
  再次醒来的时候,似锦通过画面,猛的睁大了眼睛。
  他们此刻已经穿越了茂密的树林,到达一块平地;而就在他们队伍的正前方,一整排几十辆坦克式装甲车横在他们的面前,为首有一个人,穿着大大的风衣,站在装甲车上,那么的孤傲而绝然。
  呼呼的风,卷着他的大衣,他脸上的表情,似锦看不清楚,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画面上的男人,那,那……
  那个妖孽的男人,居然是——
  严挚!
  他这么在这里?而且,看此时的对峙状态,小挚挚他貌似在阻止他们的进攻。
  似锦的大脑一瞬间完全空白。
  她的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似锦拿着一旁的望远镜,紧盯着那个傲然而天地间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愤怒,他在愤怒什么?
  他的脸上,还有灰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正在和雷叔叔对峙!
  对峙!?代表什么?
  此刻雷叔叔就站在外面,两军之间,只有不到50米的距离。
  仔细听,她能听到扩音器里两人的对话。
  “挚,放手吧,别让我为难,这是你爸爸的意思。”
  “雷叔,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碾过去,否则休想毁了我的地盘。”严挚的声音,充满了怒意。
  “挚,你要冥顽不灵到什么时候?”雷裂叹息:“别和你爸爸作对,你这是自找苦吃,也别逼你雷叔动手。”
  “雷叔,被包围的是你!”
  到底是谁动手?
  事实是,严挚一晚上大刀霍斧、力揽狂然,将雷裂带来的力量全部给包围在此地,两方真要交火,谁输谁赢可不一定,但是眼前的人对严挚来说,都是他的叔叔辈,他那么军事上的知识,全部是雷裂、虎二这些叔叔大小教的。
  严挚当然不敢伤了雷叔,伤了又如何,少了一个雷叔,他老爸还能派十个雷叔过来,只要他们俩都坚持自己绝不向对方妥协!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雷裂心里是骄傲的,为严挚而骄傲,骄傲归一回事,踏平这里是另一回事。
  “雷叔,你们走吧。”严挚负手而立,“我是绝对不会向爸爸妥协的。请您回去给我向爸爸带一句话,谁都休想踏平这里!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毁掉我的希望!是我严挚不孝!若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我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女声,似锦迎着风,从越野车里走出来,站到雷裂的身边,举着从一个士兵肩头掰下来的冲锋枪,对准严挚,语气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震惊、愤怒、失望、嫉妒的悲愤……
  她站在对讲机前,目光穿越50米直视严挚:“我想踏平这里,你预备怎么对我不客气,严、挚?”
  她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顿,艰难的从口腔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我!似!锦!要!踏!平!这!里!”


☆、严挚,你让,还是不让?

  似锦看着50米外的严挚,忽然间觉得又好笑又悲凉。
  她最爱的男人,此刻站在那里,阻止她们,去毁掉那个关押自己九年的地方;曾今就是他,将她带离这里,告诉她,他把这里毁掉了,他为她报仇了。
  “严挚,你告诉我,你为我报仇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给我报仇?”
  似锦不管不顾,一枪朝天,砰——
  然后她用力的,将手中的冲锋枪举起:“开车!谁拦我,我也不客气!”
  他身边的雷裂,发令,“开车!”
  然后,似锦所在的这辆车,缓缓的往前开,那个妖冶而孤傲的男子,如泰山而不倒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
  他的眼睛,看着似锦的眼睛。
  似锦的眼睛,也死死的看着严挚的眼睛。
  四目相对,眼神复杂到无法言语的地步。
  严挚整个人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滞,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演过,和似锦对阵是个什么状况。
  他看着似锦举着冲锋枪,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车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她倔强的抿着嘴,眼中,汹涌的潮水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
  “似……锦……”艰难的,严挚的嘴里,吐出两个字。
  “让开!”似锦看着他,整个人仿佛是一只小兽,一只受伤的小兽,那眼神,让严挚有那么一刻,彻底败下阵来。
  “你若是不让开,我们就玉石俱焚!”
  她的眼神,异常的愤怒,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严挚:“你,让不让?”
  严挚的风衣呼呼的吹,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胸口,顶着冲锋枪的枪口,一种无声的坚持,表明了他的立场,可是他开不了口,看着似锦那失望透顶的眼神,他无法开口说:似锦,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容你。
  真的,他开不了口,他只能将自己的胸膛,送到他的面前。
  然后,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似锦,我真的,无法,给你让路。
  对不起,似锦,那是我所有的期望;我不知道,如何给你让路。
  “严挚,你让,还是不让?”
  似锦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很低,很低,他的双眼紧闭,那细长的睫毛,时而一眨,她凝视着,却想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要阻止他?
  这个男人,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在她最绝望最无助最凄惨最痛苦最受伤的时候,犹如白马王子扫清她身边的一切威胁,抱紧着她,叫着她的名字,愤怒的说:
  ————伤害过他似锦小宝贝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都得死,统统都得死!
  ————他说:似锦,似锦,我好疼,我心好疼!
  ————他说: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弄丢了,是我害你受苦了,我给你报仇,我要把所有的罪过你的人全部千刀万剐。
  ————他说:谁伤害我的小宝贝,谁就得死!
  就是在这个地方吧?就是在这里,他杀死了那些追捕她的人,她永远忘不了那时候的他:


☆、你给我让开,我要报仇!

  那么帅气的少年,妖冶的眼睛带着五分失而复得的欣喜;带着五分毁天灭地的疼痛,抚摸着她,给了她有思想以来第一股温暖的暖流,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的身体是多么的温暖,他用自己的胸膛,给她撑起了一片遮风挡雨的港湾。
  风,刺骨!
  似锦忽然崩溃般嘶吼:“为什么?严挚,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阻挡她的,是严挚!
  为什么保护那个地狱的人,是严挚!
  她想不通,为什么是严挚,以那么决然的态度,阻止她去毁掉那么实验基地!
  耳边是她愤怒到极点的嘶吼,严挚独自与黑暗之中在心里临摹着她的神情,他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看到似锦质问时候的眼神,他害怕看到自己无法抵挡的眼神。
  他身边的黑幕成员,都暗暗看着严挚;所有的人,都暗暗看着严挚,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孤傲的,闭着眼睛,孤傲的,坚持着自己的坚持。
  “似锦,你回去,回到酒店去,就现在,行不行?就算我,对不起你一次;就算我,求你一次,仅此一次,行不行?”他的唇瓣,张合了两下。
  他的心里,在嘶吼。
  似锦,你回到酒店,睡在床丨上,就当一切都不知道,甜美的做着迷得美梦,行不行?
  “不行!我要毁掉这里,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报仇!”
  “你没有给我报仇,你骗了我,对不对?”
  “你不但不给我报仇,还保护我的仇人,你保护着我的仇人,严挚,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挚挚,你现在在保护我的仇人,是仇人,你知不知道?”
  “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你能体会得到嘛?每天被关在笼子里,睡在冰冷的地面上,每天面对的冷血无情的科学家,每天唯一的玩具只有药剂!针管!医学器具!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好,你没有切肤之痛记不住,那么现在再告诉你一遍,就是在这个地方,我生活了九年,如蝼蚁般生活了九年,他们每天抽我的血,抽我的骨髓,研究我身体每一处能研究的地方,被当做牲畜,那样的生活,你到底能不能体会?”
  “你知道我是怎么撑过来的,所有支撑我活过九年的信念,就是有朝一日我要他们付出同样的代价,我恨他们,我恨医学家!我恨丁克尔!我恨这个岛屿!我恨这里的一切,我要毁掉这里的一切!我要毁掉这里的一切你听到没有!”
  似锦握着枪狠狠的砸在严挚的身上,然后扔掉枪,整个人直接扑了过去,扑倒严挚的身边,抓着他大衣的衣领,哭着大吼:“我恨!好恨好恨!你给我让开,我要报仇!报仇!”
  严挚就是纹丝不动,不管她怎么捶打他,他只受着,但是他就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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