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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の初体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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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么严重?”或许是她没有立即否认,所以他的紧绷也稍稍松懈下来。
 
    “……”讨厌啦!这种事该怎么问好?“我听说、听说……”
 
    噢!都是之前的“意外”让她的心理建设毁于一旦,但如果不问个清楚明白,
她怎能安心与他谈恋爱!她不想成为破坏别人恋情的第三者,一点都不想!
 
    他不赞同地蹙起眉。“谁说了什么?你们女人最爱听八卦了,那种传来传去
的话怎么能信呢?”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问吗?”为什么不能问?难道他真如凉凉所言,是
存心讹诈她的?她的脸色不觉苍白几分。
 
    “我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事,”耸耸肩,他认为坦白是成功交往的第一步。
“你想问就问吧,不问,我怕你今天晚上睡不着。”他语带调侃。
 
    “乱讲!”明知他说得没错,她却红着脸死不承认。“我才不会睡不着呢!”
 
    为了他,天天好眠的自己已经连续失眠了两天,再不问个清楚,恐怕直到跟
李凉凉约定的期限,她都还没个正确答案可以回复。
 
    “好,不会睡不着。”摇了摇头,他苦笑地碰碰她泛黑的黑眼圈。“下次别
上这种妆,别人会误会。”
 
    “我没上妆啊!”听不出他的消遣,她一派天真地反问:“别人要误会我什
么?”
 
    “误会你被鬼缠身!”没好气地应了句,见她依旧不懂地怔愣着,他好心地
加以解释。“两只眼眶黑得像熊猫的亲姊妹;到底什么事可以让你这么烦恼!”
 
    “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窝,懊恼自己的谎言如此轻易便被拆穿。
“立修,你……”
 
    等了半天等不到下文,康立修忍不住催促。“说啊,我在听。”
 
    “凉凉说……呃,不是凉凉,应该说是你的同学说……”她陷入挣扎,不知
道到底该怪谁把话传出来比较好。“可是我是听凉凉说的,然后凉凉又听……”
 
    “停、停!”康立修听得头都晕了,因为在那一大坨的字串里面,他找不到
任何重点。“你不用说是谁说的了,直接把想问的事情问出来就可以了,好吗?”
不然他会短命,绝对会!
 
    郝慈恬瑟缩了下,脸部开始无限制低垂。“……那个……他们说……唉,就
是……”奇怪了,明明有问题的是他,她在心虚个什么劲儿?
 
    康立修差点没一“秒”白头,他闭了闭眼后命令道:“恬恬,说、重、点?”
 
    “是!”她寒毛一竖,就像只被猫威胁的老鼠,螓首一抬,立刻准确而流利
地问出心中的问题。“他们说你有未婚妻了,还是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交往,所以
——”
 
    他直视她的双瞳,总算知道她因何事烦恼了。“所以你来确认我有没有骗你!”
这个不可救药的蠢女人!对他的信任度这么低,还敢来找他!
 
    “呃,不是啦,其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站在我这边?”他眯起眼,盯着她的眸透着犀利的流光。“意思是,就算
我有未婚妻,你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做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不相信她是如
此自私的女人,他莫测高深地问道。
 
    “我没有!”她不要做第三者,绝对不要!“我只是选择相信你!”
 
    康立修瞬也不瞬地凝着她,直到她误以为他睁着眼睡着了,他才突然起身走
往书架,抽出里面的一本书,再度走回原来的座位坐下。
 
    “我没有未婚妻。”摊开书本的夹页,里面躺着一张红色喜帖夹着结婚照,
照片里是一双陌生的男女,郝慈恬一点都不认识。“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她下
个月要嫁人了,新郎不是我。”指着片中的女子,他平静得仿佛诉说着别人的故
事。
 
    难掩好奇地凑上前去,郝慈恬将那名“前情敌”看个仔细。“你……她被甩
了?”康立修人这么好,她怎舍得琵琶别抱?
 
    “喂!”康主修佯装愠恼地瞪她一眼。“有人吐槽吐这么凶的吗?”
 
    自责地吐吐舌头,郝慈恬也对自己的快人快语感到赧然。
 
    叹了口气,他自顾自地说道:“价值观不同吧。”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
一旦出现意念上的差距,很多感觉就不对了,何况她想要的未来与他全然不同。
“她不在乎我休学,却无法忍受我想当个蛋糕师傅的理想,所以我离开学校之后,
我们就散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忍受你当个蛋糕师傅?”她不解,因为在她认为,
蛋糕师傅是个很好的职业,没有一技之长的人是做不来的,而且很正当啊,最重
要的是,完全符合她的“需要”。“你很认真呐,这样有什么不好?”
 
    “工作只是分手的诱因之一。”那段恋情经过太久,他已无心再计较谁是谁
非,因为那在太无聊了。“或许我们早就发现彼此的需要并不相同,正好遇上抉
择工作的冲突点,很自然地就分手了。”
 
    当时他一定很难受吧?“可是……可是她怎么可以这样看不起你的职业!”
她就是无法认同嘛!
 
    抿抿唇,他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这么说吧,或许她想要的是一个光鲜体
面的另一半,而不是每天沾满面粉、奶油的邋遢鬼。”
 
    “你一点都不邋遢!”
 
    完全不经思索,她冲动地握住他的手臂,传递给他力量,却又在瞥见他唇边
若有所思的微笑而心生警觉,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太过主动,不由得紧张地松开
小手,微恼地放回自己的膝上。
 
    “呃,我是说……至、至少我就不觉得……”她害羞地低语。
 
    每个人工作的时候都不一样啊,以他的说法,那么那些做黑手的、苦力的,
不就更难找到欣赏他们的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话,人家小孩都生了一箩筐呢!
 
    “你干么这么生气?”拨拨她额前的发,他的嗓音变得低哑。“你该不会是
吃醋吧!?”几百年前的陈年老醋,搞不好都发了霉,她还喝得下去?未免可爱
得过头了吧!
 
    “哪、哪有?”她不觉后倾半寸,难掩的心虚全写在泛红的脸上。“我、我
才没有吃醋……”
 
    霍地,他瞬间变位,在眨眼的瞬间坐到她身边来,与她共挤同一张双人沙发。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脸红?”
 
    脸红?有吗?郝慈恬茫然地再后倾了些,只感觉自己的脸发烫,一点都不知
道自己的脸足以媲美夏天日正当中的火红太阳!
 
    “别再退了。”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康立修似笑非笑。“你快坐到沙发扶手
上了。”而且有掉到地板上的危险。
 
    “啊?”郝慈恬几乎因为他的贴近而停止呼吸,摆在她腰际的大掌传来他热
如暖炉的体温。“你你你……”
 
    “嘘。”吹眯了她的眼,趁着她不注意的当口,薄唇不由分说地吮上她的嫩
唇。
 
    生嫩的郝慈恬立刻就投降了,她攀住他的颈项,笨拙地配合他热情的亲吻,
直到一股陌生的骚动由腰间往上攀爬,她的脑子自动响起警钟。
 
    咦?他的手在摸哪里啊?胸口一提,敏感地发现他的手不安分地窜进她的上
衣下摆,她不觉惊喘了声。
 
    他他他……他想做到哪个阶段啊?该不会……该不会今天就想把她给“咔嚓”、
解决掉了吧!?
 
    “立、立修……”郝慈恬不安地移动粉臀,沮丧地发现自己动不了分毫。
 
    康立修趁着她启口的空档,逮到机会贪婪地探舌侵入她的檀口,大掌似乎也
变得更为急切,直有爬上高峰的企图。
 
    “嗯!”完了,他真的想今天就把她给吃了,可是……可是今天不行啊!
“等,等一下……”她努力地推挤他的胸口,可惜他依旧不动如山。
 
    “嗯?”以为她故作矜持,康立修不为所动地轻哼了声,指尖探到她的内衣
背扣,眼看着她就要春光外泄了——
 
    “立修!”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她陡地力大如牛地将他推开,急喘着气躲
到他碰触不到的地方。
 
    “怎么了?”康主修让她推坐到地板上,他的气息不太稳,显然一下子来不
及接受她的转变。“有什么不对吗?”
 
    她喜欢他,很主动地接近他,如今应该也会答应成为他的女朋友了,为什么
他们之间不能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没、不是……”不是他的错,是她自己的问题。“我……对不起!”仓皇
地夺门而出,留下怔愣且未及平复激情的康立修,郝慈恬很没用地临场脱逃了。
 
    “恬恬?”直到意识到她恍似带走屋里的温度,康立修才懊恼地捶了下沙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六章
 
 
 
    李凉凉瞪着郝慈恬足足有十分钟之久,在她听完郝慈恬之所以拒绝康立修求
欢的真实理由之后,张大的嘴无论如何都合不起来。
 
    “凉凉,蚊子快要飞到你嘴巴里去了。”无力地挥赶着那只不长眼飞进店门
的蚊子,郝慈恬的神色无限哀感。“这是什么世界啊?连蚊子都欺负我……”
 
    李凉凉赏她一记白眼,讪讪地闭上嘴,但才刚让上唇和下唇touch 到一起,
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该说些什么,在这个笨到举世无双的女人面前。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康立修?”好吧好吧,她承认自己的“情报网”出
现问题,所以才将那件陈年旧事当成第一手消息,摆了个大乌龙,可是这女人…
…教人不训她都很困难呐!“没有人会为了卫生裤而拒绝上床的吧?”
 
    说来郝慈恬的脑袋足以用千年化石来形容。怕冷是大部分人的通病,但都什
么时代了,除了老式的保暖卫生裤之外,她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有种新式……
呃,中古式的武器——丝袜吗?既保暖又不难看,最适合爱美的女人。
 
    没想到郝慈恬还穿着那老得快作古的卫生裤就算了,竟然还以那种无聊到不
行的理由,拒绝和她心仪已久的男人上床,实在教人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
 
    “没有吗?”提到重点,郝慈恬更沮丧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可是、可
是那条卫生裤我穿了好几年,都长满毛球了……”
 
    她怎么好意思被心爱的人,瞧见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更何况是女人一辈子
只有一次初体验的重要日子,那么那个“羞耻”势必烙印在她心上,成为永远的
阴影,所以万万不可!
 
    李凉凉的肩垂了下来,彻底被眼前这个无敌女打败了。“拜托!那种时候男
人不会注意那么多好吗?”
 
    男人只会想,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将女人的衣服剥光,哪有那个时间和脑袋
再去思索更多?真是彻头彻尾的笨女人!
 
    “是喔?”不知哪根好奇的神经被挑起,郝慈恬眨巴着水亮亮的大眼,直在
李凉凉身上打转。“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凉凉有过经验?后!她怎么
都不知道!?
 
    “我……”李凉凉霍地胀红了脸,声音听起来好虚弱;羞极反怒的她以炮火
取代心虚,火大地朝她吼道:“你管我那么多!”
 
    郝慈恬闭着眼瑟缩了下,睁开眼后急忙在店里查看一遍,才慢条斯理地踱回
李凉凉身边。“唉,凉凉,算你好狗运,这时店里正好没客人,不然要是有人向
我们店长告状,说我纵容朋友在店里嚣张乱吠,我一定会被开除的啦!”
 
    “开除是你被开除,关我的狗运什么事?”李凉凉不屑地由鼻孔冷哼了声。
 
    “当然有关系啊!”事关自己的钱途,郝慈恬算得可精了。“你听好喔,要
是我被店长开除,那我就没收入了啊;没有了收入,我就会变得很穷对不对?那
很穷我的日子就会很难过甚至过不下去……”
 
    李凉凉无力地搭着郝慈恬的肩,将身上大部分的重量往郝慈恬身上靠。“郝
小姐,算我拜托你行不行?求求你说、重、点、就、好!”
 
    她就说自己这辈子从没发生什么太不平顺的事,唯一的败笔就出现在郝慈恬
身上;认识郝慈恬,绝对是她李凉凉一生中最倒楣的一件事!
 
    “喔。”撇撇嘴,郝慈恬又犯唠叨了。“真奇怪,你怎么跟康立修说同样的
话?”还两人统一全用吼的,她又不是聋子,他们有必要做这么损伤喉咙的事吗?
 
    轻声细语她就听得见了嘛,真是!
 
    李凉凉这次射过来的眼神更是冷到不行——
 
    “废话!那是因为你让人忍无可忍!”好心地,她只是小声嘀咕,没让郝慈
恬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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