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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素爱如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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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我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回答:“说实话,我以前太骄傲了,觉得他应该能注意到我,可三年了还没有感觉,看来他自负比我还厉害呢!我再等待就太傻了,而且,”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下面偶尔经过的行人:“马上要面临工作,我越来越感觉到,何去何从要取决于有没有这份恋情。”
我明白了,这是很现实的,对她来说这确实是迫在眉睫的问题,爱一个会给自己塌实和富足的男人没什么不可理解,尤其这男人还那么吸引人。我叹口气,“可是,你准备怎么办?”
她眼睛幽幽直视着外面:“还没想好,但首先是要走进他的生活圈。”
我不再说话,心里强烈地不希望她走进陈风的生活圈,因为那里有我,我预感到我们会在这圈子里碰撞,这可不是什么让人舒心的事。但现在我顾虑不了她的问题,一大堆头痛的人和事正等着我。
还没等我稍作喘息,这难缠的人就出现了,手机又响,郑国平的名字,我的脸蓦然僵硬,晏娜看了一眼,我急忙走出去,犹豫再三还是拒听,拿着沉甸甸的手机,忽然想起那些差点惹麻烦的短信,不错,他发了33个短信,我一个一个看,但很快就看完了,前三个是:你去哪了?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平安;你让我担心死了,求你回来;再联系不上你我会崩溃;后面的就全部是同一句话:对不起,我爱你!
他不会崩溃的,因为他有个家庭要他支撑,可我要崩溃了,为什么他还要发这样的短信给我呢?不是要让我放弃么,而我也决定要放弃,为什么还要在我这么艰难的时候考验我?我开始删那些短信,一个一个的,删到最后,心也空了,静静地站着,脑子一片空白,电话铃似很遥远的又响起,我麻木地接了,
郑国平那仿佛久违了的声音急切地传来:“苗苗么?说话!”我不语,他已感应到是我。
“你在哪?要把我吓死么?知道我不能大张旗鼓地找你还这么做?想报复我是不是?”
我冷笑:“你找我干什么?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明显的痛楚:“苗苗,原谅我,我承认那天说分手的话是因为我嫉妒了,也绝望了,想到你很快就会被人从我身边夺走……”他不说陈风的名字,“而我又毫无办法,我就崩溃了……”
我愤怒地打断他:“别那么自以为是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和谁,连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不会继续和你。”
“苗苗,原谅我,我知道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可,为人夫,有时候很难……我毕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我又恶毒地打断:“没错,普通的下半身男人,你不要再解释了,说这些让我恶心,这些不是我们之间的症结,以前我只是拒绝去想这样的现实,可事实一直是存在的,谢谢你那天让我能正面这现实,我对你的感情是不健康的,我必须要剔除它,所以,请你别再来打扰我。”
说完,我不理他痛苦地叫我名字,毅然收线,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靠在墙上,良久不能动弹……我真的再不想重新变回活在泪水里的鱼了,我已经释放自己,破茧成蝶,我渴望自由地飞翔。
说自己心乱如麻的陈风果然是乱了,连脾性也乱了,在我回校还不到一个小时,心里还在为郑国平的电话伤神的时候,我部里的副部长阿平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学生会来劝陈风,我不解,急忙到主楼来,办公室里一群人,“今天有例会么?”我迷惑地问,大家都面色凝重地摇头,阿平急忙走过来回答我:“你不知道,院学生会今天来验收各系对运动会分担工作的落实情况。”
“哦,那怎么了?前一阵不是一直在忙这个么?有问题?你刚才让我劝陈风什么?”我一头雾水。
阿平看看大家,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院学生会马主席是不是对咱们系有仇啊?”
我想想,要是有仇也是上次论坛的那个事,“怎么?他刁难咱们了?”
阿平点头:“可不是,一进门就黑个脸,没一项工作他不指手画脚的,今天也奇怪,陈风迟到了20多分钟才来,刘明洋干脆没来。”
我知道陈风是找我去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咱们活可都干完了呀,他还有什么挑的?”
“鸡蛋里挑骨头呗,实在挑不出什么,就冲迟到的陈风去了。”
我四下看看,陈风不在屋里,阿平继续说:“陈风刚进门,他就阴阳怪气说陈风架子越来越大,院里检查工作,你一会之长都迟到,底下人还能重视工作么?官话一套一套的,其实,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他们也没说先到我们系,临时改变计划,我们人不齐也正常,陈风刚开始还能忍住不说话,后来,马涛在那长篇大论地教育我们,说我们系学生会自由主义严重,对院里的工作一直都不重视等等没完没了,我看国家领导说话都没拉他那么长的腔,陈风听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硬邦邦地问马涛是不是都检查完了,检查完了就让大家散会,马淘当时就下不来台,说陈风你是不是太傲了,对上级这么不尊重,陈风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象有底火一样,针锋不让,说你拿出让我尊重的样子我就尊重你,马涛火了,说你这态度是不想干了吧,陈风就嘲笑他,想不想干也轮不到你管,我们都觉得陈风说话真赶劲儿,所以都不出声,谁也没劝,马涛气的把郑导找来,非让陈风道歉,郑导也不好护自己系的人,就说陈风:作为干部,大家讨论工作不应该这个态度,陈风更绝,说如果不是干部就无所谓态度了吧,那我辞职好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他现在在哪?”阿平说不知道,“他说完就走了。我们都在这傻了,他肯定气头上,谁也不敢给他打电话碰钉子。”
我点点头,立即到门外给陈风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他才接,我先嘲笑:“听说陈主席唱了一出摔印?勇者无畏啊!佩服!佩服!”
对方半天才说话:“你少幸灾乐祸的,我辞职你高兴了是不?不用总看见我在你眼前晃了。”
这是什么逻辑?于是就正色道:“说真的,你这是意气用事还是是真的不干了?”
陈风懒洋洋地回答:“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干!”
我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在其位,谋其政,你现在做事就这么半途而废,以后还怎么干大事?再说,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大家都服你的人品能力,你带的这届班子是老师和学生都认可的最优秀的班子,而且大家不单是工作关系,更象一个朋友圈,你就这么一甩手太让人寒心了!不想干?那当初为什么要干?”
我一气呵成地骂了他一顿,他一直没出声,我都怀疑是不是掉线了,  “喂!!!说话!!,”
陈风笑了一下,依旧是懒懒的口气:“我当初为什么要干你不是最清楚么?”
我气怔,这时候他还能说这些调侃的话:“你少没正经了!”
“我怎么没正经?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差点没噎住:“好,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为儿女情长就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尤其你是个男人!!你在哪呢?我要和你当面说!”我有些激动。
他叹了口气:“我在你身后呢!”
我立即回头,陈风就在后面几米的地方含笑而立,欣赏着我气呼呼地表情,我豪不客气地推了他一下:“你真是要气死人是不?大家都眼巴巴地等你呢,你就在这耍你的少爷脾气!我再问你一遍,确定不干了?”
他半笑不笑地看着我问:“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干不干呢?有那么重要么?”
我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当然紧张了,你不干我还在这干有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么?我拍了嘴一下,掩饰着:“我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当然共进退了。”
他露出灿烂而可恶的笑容:“好拉!不用解释了,为你这话我也得干下去,直到你说:咱们可以退休了再不干,行吧?”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打岔:“你的臭脾气真是得改改,不高兴就不管不顾,无论谁你都能噱一顿,大家都怕你知道不?”
他不置可否,半天才嘀咕一句:“不会吧,怎么你就不怕我呢?”
我不再听他乱七八糟的话,拉着他就进办公室,大家看见他都长出一口气,但谁也没先说话,还是陈风自己开口:“今天太冲动,让你们担心不好意思了!”
阿平急忙问:“你不会真辞职吧?要为那个马涛辞职我们也一起不干了!”
大家都附和,陈风笑了:“怎么会呢?为了你们我也得去给他道个歉,不过,你们最好别学我,说实话,道歉还真是丢人!”
我们都哈哈大笑,他转身要出去,忽然想起件事:“对了,文艺部的小王休学了,你们让大二以上各班的推荐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先顶上来,马上就是汇演,文艺部人手不够。”我们都点头,看着他出门的背影,阿平小声笑说:“还是我们部长厉害!这么快就哄好了?”她把陈风说的跟个孩子似的,不过他在我面前有时候还真象个孩子。
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两天,我躲着郑国平,没给他见到我的机会,他打来的电话我也不接,但真是希望他不要再来考验我的忍耐力,每一次他的电话铃声都象炸弹一样炸的我心跳,尤其麻烦的是陈风,他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有了个恋人而耿耿于怀,痛定思痛后,采取了紧盯我的措施,吃饭自习他都跟着我,这样下去,不是情侣都要被误会了,没办法我只好大多数时间躲在寝室里,这样也不行,他也能随便拉个朋友混上来,拖着我们打扑克,我真是头疼死了,一个瘟神还没送走,又来一个煞星,要是被他注意到郑国平总是给我打电话,该怎么解释呢?他现在是红了眼了,看哪个男性和我比较近就怀疑,有一天,院刊的另一个编辑来找我研究版面的事,他是开朗的男生,和我开了几个男女间的玩笑,旁边的陈风就开始狠狠盯着他,吓的那个编辑偷偷问我:“你们系主席不准在办公室里说笑么?他怎么那么看我?”简直是哭笑不得,我根本说服不了他不这样,他狡辩说是很正常地和我维持着友谊。
中午吃完饭,我被晏娜拖着去打羽毛球,因为下午要开学生会例会,我显得心不在焉,郑国平一定会去参加的,我躲不掉了,想起他这两天执着地想和我重修旧好,心里就来气,为什么不肯放我一马呢?我不能让自己的生活这么混乱,还是应该找他谈谈。彻底解决这件事。可是这一定会让我再发疯的难受一次,我不会再去把自己关监狱里吧?
这样琢磨着,我就忘了自己在干什么,擎个球拍傻傻地站着,直到晏娜笑着大喊我的名字,我才从深思默想中惊醒,我满脸苦恼地看着她,蓝色的短裙勾勒出苗条的曲线,在阳光下格外娇悄动人,笑声清脆极了,简直有点夸张地刺耳,我急忙四处乱看,果然,陈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胳膊支在栅栏上,一脸深刻的嘲讽,“幽灵!”心里想着,嘴里就嘟囔出来,他一点不掩饰语气里的讽刺:“我路过,看见有个傻瓜在这站着,好象害相思病,没想到是你!”我恼羞成怒地把球打向他,转头看看在那边摆弄球拍的晏娜,她低头含笑的样子象幅仕女图,没来由地被这美所气馁,垂头丧气地说:“你别站那摆酷了,替我打会!”不用抬头我都能感觉到陈风的恼火,这让我有了报复的快感,蹦跳着到他身边,小声说:“来啊!别不好意思!”他侧了下身子,晏娜看不到他的表情了,我以为会是气急败坏的,结果却是调笑着,也低声说:“好啊!不过,你让我亲一下才能打!”
我的球拍重重地落下去,他用手挡住,警告我:“少跟我逗气,惹急了我就公开追求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哈!这叫什么威胁?我冲他的背影虚踢了一脚,晏娜轻笑出声,“你们刚说什么呢?”我仍恨恨地瞅着那背影,“真奇怪,就这样的坏小子有什么好的?满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晏娜也望着,迎风而立,目光迷离,良久不说话。她这样子本来蛮好笑的,可微风拂过她鬓发时,居然让我感到一丝凄凉,我笑不出来,淡淡地说:“你都快站成望夫石了,还打不打?”
我跟在晏娜身后去开会,一路上都神不守舍地烦恼着,一会是郑国平,一会是陈风,交替在我脑子里晃悠着,我的头都快被他们的形象弄的爆炸了,于是就象小狗甩身上的水一样使劲甩甩头发,晏娜回头看我:“你怎么了?真害相思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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