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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曾经女友是女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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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苍狼”对我们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如果不是我在身旁我相信他会借机跟范云拥抱一下。“苍狼”说你们的到来使我们的培训更加蓬荜生辉。我一看参加培训的人,是得蓬荜生辉,一共八个人,偌大的一个电教室,人说话都带回音的。“苍狼”也看出我有什么想法了,说:“本来想着文学青年来学习的肯定特踊跃,所以就定在了电教室,没想到世风日下,人们连文学都不屑一顾了,你说这奔小康实现现代化还有希望吗?”我说是没希望了,你瞧这参加学习的,一个个老的老小的小;我还以为到了菜市场象是这儿马上要来什么新鲜水果似的。范云捏我手一下,让我话少点。

    “苍狼”又将讲课的老师跟我们引见了,说是报社的一高级编辑。这人有五十多岁,长个虾米身子,眼镜是带旋的,旋了有十几个旋,看着就费劲。“苍狼”介绍,老师叫李得志,笔名“春草”,也经常在《消费日报》的副刊上展现文笔。代表作有《野火下的草》、《春之萌动》等等等等。我一听感到这“春草”是比“苍狼”要有些水平,《野火下的草》,听着就新鲜。“野火下的草,一定很坚强吧?”我显得很在行地向“春草”请教,“春草”虾米着个身子很乐意地给我介绍他的那篇代表作:“野火可以烧尽它们的身躯,但烧不掉它们的心呀。”我回头小声跟范云说:“一铁草。”范云笑得快伏到桌子上了,又过来捏我的手,但我下意识地反捏住她,她的手停止不动了,我身上象有一股电流在流动。这一切“春草”老师可是不知道,说得嘴角都渗出白沫,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老老小小的八个学员全端着笔记本过来听,以为“春草”已经开课了。“苍狼”很恭敬地请“春草”,说:“李老,都八点半了。”“春草”看看手腕上的表,才噢噢了两嗓子,是呀,找一个知音多不容易!“苍狼”干嘛不让人家多跟我这知音多交流两句?

    “春草”讲的是《文学概论》第九章,前八章我们都没赶上。“春草”讲起《文学概论》就没刚才跟我底下交流时那么神采飞扬了,很正正经经的样子,写一个标题做一段理论交代。范云打开笔记本,我连笔记本都没带,也不用带,因为刚听五分钟就瞌睡了。睡梦中,范云正拿了那个剪贴本找我签字呢,我说,现在找我签什么,回去再签吧?没想到我这话从梦里传到现时的电教室里了,八个文学老少爷儿们齐齐地回头看我,范云把我推醒了。

    回来的路上,范云多少有些不高兴,但脸上没表现出来,说:“你不感兴趣?”我摇摇头。“那为什么打瞌睡?”我说太深奥了,我哪儿听得懂,哪象你们大学生?范云说:“我也听不懂,可我想你应该可以懂呀?要不是为你,我来干什么呀?”我看看范云的脸,很认真的样子,不象开玩笑,就说:“我这人慢热,下一节课就好了。”

    吃晚饭时我又和范云地下工作者似的碰面了,她给我说,你做做准备,我们今晚儿上到军区干部处黄处长家去吧。我问穿军装还是穿便装?——她现在整个我一领导。

    “穿军装,别忘了我们是跑你提干的事去,你要一老百姓打扮,人家还信不过你呢。”

    我们又为买些什么商量半天,最后说时下流行脑白金,就买脑白金吧。但听说脑白金假的很多,范云抱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和我转了十几个商场、超市,花一百八买了二盒。

    在军区大院门口,门岗查证件,范云亮出了她的军官证,哨兵问提着脑白金的我有身份证吗?我把手里的脑白金往上扬一扬:“我是跟我们排长出来办事的。”哨兵眼睁得挺大:“你们排长,她可比你小多了。”我说这不废话吗,人家人小占在畦背上,架不住辈儿大呀。哨兵说:“嘿,你真一个老兵油子。”我说你也别这么讲,等哪一天你比我还油呢。范云一拽我:“哪儿那么多废话呀,快走吧。”俩哨兵笑了:“你看,你们排长发火了吧,老兵,别倚老卖老了,还是跟上你们排长后面乖乖地听令吧。”

    从军区政治部办公楼往南拐过一门就是政治部的家属院,范云按照黄处长老婆说的地址在家属院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黄处长家这栋楼。黄处长家住四楼,别看是军区政治部的家属楼,楼道照样黑不拉唧的,我嘱咐在前面带路的范云别磕着碰着,范云则拉住我的手,真的我成了他带出来办事的小战士了,不过要是小男兵可没这待遇。按了门铃,等了片刻才有人开门。是个女孩子,瓜籽脸,眉毛长长的,一丹凤眼,倒也有神,她先看到了范云,不怎么热情地问:“你们找谁呀?”范云问这是黄处长的家吗?青年女子说你们找他干吗?嘿,她他们家什么人呀,话这么多。看年龄绝对不象他爱人,他爱人范云已做过描述,胖得信桶子似的,有半吨重。女孩捋一捋搭到前额的长发,眼睛盯着我亮一光,说:“那你们进吧。”
第十二章
    “在呢在呢,快进来,”一个胖的已分不清脖围还是腰围的女人走了出来,把我们引见到了她家的客厅。

    这个胖女人就是黄处长的老婆,姓李,名爱花。她的脸庞很大,灯光稍一掠过,就可以看到她满脸的黑黑点点,比之杜小娟的粉刺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挪着很臃肿的身子上来给范云握手,彼此都表现得象久别重逢的样子,但我明显地感到黄夫人背后的不以为然(让你到房子里来玩你就真来玩了?),但当她看到范云和我手上提的脑白金时,半真半假的笑意变得很真诚起来。

    “唉呦,小范,你真是见外的很啦,你来就来吧,提这么些个这个干什么呀?”黄夫人脸上红光乍起。

    我佩服范云在这种场面的应对自如,看她沉着冷静的样子,怎么也不象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我很庆幸,以后跟上她,象类似这种跑外交的事她就完全可以给我抵挡了。但又感到这想法忒他妈象个吃软饭的。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主客双方已经落座。黄夫人用她与小白馒头似的玉手拉着范云,从上次由范云给她护理出院谈到现在的时光岁月,中间嘎嘎嘎的笑声象从屋里跑出了一只老鸭子。

    开门的女孩倒很有礼貌,很快给我们倒了茶,然后目光停到我脸上看过来看过去的,也不怕把我看臊。经在往常我早毫不客气地迎过去了,但现在范云在身边,倒不是说有范云在身边我不敢,是范云已驻在我心里了,现在她在我心里是再好的美女也给以抢占她的位置。女孩子看我没有瓜,又坐在一旁看电视去了。

    范云不敢判断女孩子是他们家什么人,女儿又大了些,保姆似乎又洋气了些,只好谨慎地问:“这是你们家……?”黄夫人说是是我妹妹,老家没人了,父母死的早,就由我带大了,在我这儿上了学,考上了本市师大,今年刚毕业,到现在工作也还没有落实,就等着老黄给她活动活动,现如今工作哪儿那么好找呀?她还想挑三拣四的。女孩子回过头来看我和范云一眼,然后又巡到我脸上,让我越发得不自在。正说着话,从里屋出来黄处长,一看就是黄处长,下身是黄军裤,上身是一白衬衣,脚上掎拉个拖鞋,见到我们赶紧地把手上的一枝牙签扔到垃圾桶里,嘬着牙花子给范云和我握了个手。看样子是刚吃了哪个官宴回来,牙缝里仍留下一些革命的小残余。他起初是漫不经心的,到他这个家来的人肯定不止我们一对,没什么好惊慌失措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在他与范云照面握过手之后,他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异常客套起来,甚至是有些亢奋。黄处长没象他的夫人那样大谈特谈在医院的岁月,这好象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干部处的处长夫人住院,伺候的好点是天经地义的,听范云说李爱花住院时院长都一天来看两回,每看一回都瞩咐他们要好生护理,不要出问题。她们院长从副院长提院长时黄处长是说了话的。李爱花已经给他让开了位置,让他和范云坐在主客并排的地方。黄处长问刘院长最近出国考察回来都在干什么?范云说刘院长在潜心写论文呢。黄处长笑了,说这个老刘,一个论文还自己亲自写,现在这样的领导干部不多喽。范云说没办法,他也让手下的干事写过,但写出来他都不满意。黄处长说这个老刘还是高标准严要求哩!就这样东拉西扯地一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没扯到正题上。一般来说再说下去就该说些今后经常联系有事找我,好办好办诸如此类告辞的话了。范云果然在我焦急中说出了来意。她一指我:“黄处长,我要跟您介绍一下,他,我哥,我姨家的小子,赵哲。”黄处长就噢噢着跟我再握一次手,问我在哪儿当兵啊。我说在羊山子市。当什么兵啊?我说眼下正住院呢,住院前是团里的报道员?“报道员?就是给报纸写报道的?”我说是。范云抢着说:“黄处长你要细心的话会在前些年的《战旗报》上看过他写的稿子。他发表了有上百篇呢?原来我跟他一个师,全师没有不知道他的,还立了三等功,好几次都列为提干苗子。”“那为什么没提呀?”“说的也就是呀,你也知道黄处长,这些年部队也充斥着不正之风,真正够标准的提不了,不够标准的一找也够标准了。”黄处长挥挥手:“小范你也不能这么说呀,走那条线的毕竟是少数人嘛,我每年都搞这些战士破格提干的事,总还是可以把住这道关的。”范云就笑了,这句话正好说到她的点子上:“也就是呀,这不我们就找您来了吗?”黄处长表情一下严肃起来,问:“他们师今年可只有一个名额,难呀。”我一听心就凉下来,其实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在这之前我就给“二把菜刀”打电话问过了。我问今年提干的标准都是什么呀?黄处长说破格提干至少要有二等功,要有突出贡献。范云说赵哲上那么多稿,虽没立过二等功可也立过三等功,在部队有那么大影响也算是有突出贡献吧?黄处长说这又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得八师党委定,但你在团里恐怕不太好说,名额太少,给四五个也不一定能行。

    “那就多给几个嘛。”范云说。

    黄处长仰面大笑:“小范你真逗,这也不是我定的,部领导说给哪个师几个就几个,除非提前打招呼。”听黄处长这样讲我们一时就冷了场,象听完了一个不可救药的宣判似的。黄处长夫人李爱花端过来一盘水果,让屋里的气氛倒不致太尴尬。李爱花问我多大了?我说二十三,李爱花说二十三还小呢,还有机会,赶明年让老黄提前给你在部里的会上打招呼,多给你们师一个不就结了?我和范云受到鼓舞,用热烈的目光扫向黄处长,黄处长瞪她一眼,说你知道什么?这名额说给就给的?李爱花反瞪他一眼,说小范的事再难你也得给考虑着。黄处长瞪不过夫人就转成笑模样,说慢慢来吧。

    我们提出告辞了,黄处长声音很坚决地要我们把脑白金提着,说:“没想到你们小小年纪也会这个。”我心想不会这个你连连慢慢来也不给我们慢慢来了。李爱花也送出来,还有她的妹妹,露出一口很白的牙齿,笑得很灿烂。

    我们走出军区家属院,范云叹口气说:“这求人的事就是不好受。”我说算了范云,我根本没希望。范云瞪我一眼:“你怎么这知没信心?我都觉得你能提。”我说谢谢你夸奖,问题是你又不是政治部领导。范云看我一眼,拍打掉我身上的一根头发,这动作,透着亲切。

    范云看看时间,说才九点钟,我们在街上走走吧。我说走也得溜边走,别让纠察给看见了。范云奇怪地问:“纠察看到又怎么了?”我说违反规定呀,一男兵跟一女军官拍拖,还不违反规定呀。范云说违反什么规定,你不是我带出来办事的兵吗?我一想也是,把牙呲开了。

    街市的夜晚到处闪耀着璀璨的的灯光,一阵阵深秋的风吹来,透着凉爽。我有意靠她很近,我不能只让人家给我温暖而没有回报呀。范云抓住了我揽住她腰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明天,我们到军务处牛处长家去吧。”
第十三章
    牛处长要比黄处长块大多了,如果说黄处长的夫人李爱花有半吨重有点夸张,对牛处长就用不着“夸张”这个词了。牛处长的名声很大,只要是我们这个军区,基层官兵对他的名字都是如雷贯耳。对牛处长的传说可就多了,比如他太胖,他乘坐的车经过了改装,车的底盘加了钢板,就这样他他一上车车就要随着他的坐下往一边趔。还有,他乘坐的车让安装上了警灯、警笛,这是所有军区部以下领导所没有的,他有时喝一酒,一高兴就让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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