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黑社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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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都这么大了,哭什么?不怕让你的小妹们看到笑话你?”我连忙去安慰她,可她却哭得更厉害了,最后她更是扑到了我怀里哭了起来,我手忙脚乱地想要安慰她,又想要推开她,可却怎么也动不了手,就这么任她趴在我怀里哭。
“怎么了?”我最后拍了拍她的后背,用手略微推开了她一点。
“没事,我有点想你了。”林柳用手背擦了下脸,有点红的看着我,“能陪我玩几天吗?就像以前那样。”悄悄地,她抱住我的右臂。
心里抑制不住的感到一阵心酸,“好。”我小声地在她耳边答应了她。
分开了这么久,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马子,一直是在和一帮兄弟们在一起。可我们还能够再继续吗?我竟有些哆嗦。
“最近还好吗?”我假装不是很经意地问了一句。但我却很紧张,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林柳有些哀怨,“还记得国力吗?其实他是无辜的,因为我恨你,所以我才以你为借口回绝了他,让他去找你的碴。”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没事就行。”
晚上,我回了家以后,却总觉得很难受,原来,我是这么在意林柳,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到底该怎么办?要不然明天我见过唐岩以后就洗手不干了,把地盘给张贺,反正最近他一直跟着我,也算是不错了。打定了主意,我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来了以后给侯军和马仔各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到西直门桥下的游戏厅里面等我,我决定和唐岩谈完就和他们打个招呼,让张贺接我的位子。
准备好了,我带着张贺和几个小弟来到了西直门桥下,我先让张贺和小弟们进到游戏厅里面,外面留一个小弟等我的信儿。我一个人上到了桥上,这种事情有时还是不带人比较好。
站在桥上,我看了看表,还有点时间。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想到上一次就是在这里跳车逃过一劫的,我总有一种兴奋,又混合着一点点颤抖的感觉,但愿今天不会有什么事。
想着,我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突然,又一个男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大热的天他竟然还是带了一个帽檐非常大的帽子,而他穿的衣服明显是外面混的,一般我们在外面混是很讨厌戴帽子的。
几乎是同时,我看见这个男孩向着远处招了一下手,桥的几个方向马上有人向我这个地方围拢了过来。我马上一把抓住了那个男孩的衣领,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帽子一下子飞了,竟然是我找了好几天的高劲。
我连忙一把扭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卡到了身前,靠到桥栏上,回过头向着下面的小弟喊:“叫人,我们中计了!”
却见那个小弟竟然笑了,冲着里面喊:“张哥,快来看,已经把张天云给围住了!他跑不了了!”
听到了他的话,我明白了,原来要害我的人就是张贺!可是为什么!?
这时,就看见游戏厅里面一阵混乱,然后就见到张贺跑了出来,紧接着,马仔和侯军他们也跑了出来,侯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摁住了张贺,一拳就兜了上去,打了起来,马子也带着小弟冲向了西直门桥。
看见我们没有多少人,那些人竟然没有停,径直地向着我冲了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我掏出了别在腰里的军刺,向着高劲的后腰囊了进去。一脚踹开了高劲,挥动着手中的军刺,向着离马仔最近的地方冲了过去。
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虽然受过了侯军他哥的特训,虽然我们都是真打实斗出来的,但是看到小一百口子,我们仍然有些心慌。
我身边不断的有人被窝砍倒,但也是不断的有人冲上来,而马仔那边也不断地有小弟到下去。我又冲了一阵子,却感觉怎么冲仍然是离马子还很远,手上已经中了几刀。
这时,侯军已经放倒了张贺,正在向这边冲过来,但离我太远了,我已经快抗不住了。
我看着桥面离地面的距离,估计有可能会落个残疾,但总比被砍死了好啊!我一气乱劈向着桥栏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辆林肯冲了过来,冲到了几个孩子,剩下的都被隔开了,车门开了,宝哥从车里下来了,随着他下来的还有闻天鸣和几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这些人一下车就掏出了喷子(就是枪),冲着天上打了两枪。
马上,那帮孩子全都蒙了,不少人趴在了地上,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孩子连忙跑了。有样学样,马上,剩下的孩子只要还能动的,全都跑了个干净。
马仔和侯军他们也带着张贺和他的那几个小弟都围了上来。
“怎么着?差点让人家给包了啊!?”宝哥打了个哈哈。
“宝哥,从来都是我们玩雁儿,没想到今天到让雁儿给啄了眼了。是我瞎了眼了!”我苦笑着自嘲,眼角扫了张贺一眼,“妈的,老子是真的瞎了。看中了一匹狼!”
“宝哥,您今天怎么这么巧来这里啊?”马仔有些好奇,不会是他们早就知道了吧?
“也算是巧吧,我刚刚带着他们去办点事,离这里不远。正好一个小弟告诉我看见你们在这里打架。”宝哥又看了我们一眼,“好好混吧,我先走了。”说着,他们就上车走了,我们也带着张贺他们回到了老地方——酒吧。
“张贺,你有种啊!上回卖了国力,这回又卖了我,你厉害啊!”我喝着酒,冷眼看着张贺。站在张贺旁边的一个小弟一酒瓶子砸在了张贺的脑袋上,哗地一下血就顺着脸流了下来。
“放屁啊!”马仔一脚把张贺踹在了地上。
“大哥,我错了,你们要对付,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吧,那些小弟没有事,都是我的主意!”张贺一付有点怕,但又想死扛装出就义的样子。
我笑了笑,走了上去,“张贺,你也别担心,我也不会太为难你,你的那些小弟没有事,放心好了。不过你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对吧?”说着,我把桌上的刀扔到了张贺的面前。
张贺抓起了刀,哆嗦了一下,瞄准了自己的左手,闭着眼睛一刀挥了下去,到了手背,他又停了下来,脑袋上开始冒出了汗。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感到一阵阵的火大,他妈的,还不利索点!
我一把夺过了刀,捅在了张贺的肚子上。
张贺惨叫了一声弯着腰躺在了地上。我又踹了他一脚,恨恨地回到了沙发上。委成了一团,不停地喝着酒,不停地想,我必须要从这里出去!直到我最后不省人事。
叫上了马仔和小鸡,我去了新街口。
路上,我问小鸡对新街口有没有兴趣,但是小鸡现在不时很想混得那么高,怕自己再有什么事,黑子他妹那边不愿意。我也就没有勉强,最后定下来让马仔过来当大哥,一方面能够照顾一下黑子,另外,龙哥那里正在该行做建材,一时半会儿还不缺人,也好让马仔在这边锻炼一下。
交接完了,我又问了一下张贺,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小弟,虽然把我卖了,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张贺被废了一只手,两只脚。但愿他以后不会有什么困难吧!出来混就是要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
也算他有个比较好的结局吧。
解决完了事,我来到了林柳家,但是我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
我敲开了邻居家的门,才知道昨天林柳他们家由于父母的工作变动,已经搬到了深圳。
放松了精神,我回家了。
尾声 后来的路
在最后的半年里,我决定要靠一个大学,一方面是我的愿望,另一方面也是父母的期望,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学习,也很少再和马仔、候军他们联系了。在我高考的时候,马仔和侯军带着小弟门过来看了我一趟。
马仔在新街口那边,还算是不错,小弟们都挺听话的。和唐岩那边的问题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那个酒吧到底还是回到了马仔的手里,而迪厅那边收入也还算是不错,只是现在有些问题,好像是西城区政府要取缔,因为他们竟然玩的有些过火了,还打了几次群架。不过由于有人罩着,侯军没有什么事,只是迪厅最后被关门了。
我一直学习得很努力,每天都会学习到后半夜,每天上的课也很认真的听,就连习题我都做了将近二十多本,然而终究有太多的功课都是我自己自学的,所以我考的一塌糊涂,数学考了34分,外语考了28分,总分才291分。从那以后我就离开了爷爷家,回到自己家里住了。
第二年,我报了一个复读班又学了一年,虽然生活有点无聊,但还算是多姿多彩,我先是学会了打篮球,后来又找了一个女朋友,却还是有些想念林柳,我不知道林柳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要到深圳的事,怕我留她吗?还是怕什么其他的?
在复读班的时候一切都还算是顺心,不过混黑社会的习惯那时还在,每天都是阴沉着脸,虽然有时想和同学们聊会天,却总是给人感觉像是要打架。
在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和颜悦色地和人聊天,玩耍。而在复读班结束以后,我也终于考上了一个大专。
侯军后来因为重伤罪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不过由于走了人情,加上赵强他爸的关系,所以后来他是监外执行。
马仔也因为重伤罪跑路了,但在一年后回来了,继续做他的老大,不过也老老实实地在局子里留了一个案底,更多的也是带着小弟们开始作生意了。
宝哥一直想要闻天鸣和他一起做,但闻天鸣最终没有和宝哥一起做生意,宝哥后来也考虑做一些实业的东西,盖了一座酒店,专做酒店生意。前两年又看见物业不错,于是又注册了一家物业公司。
白龙一开始赚了点钱,他比较贪,追得有点大了,后来有一次被人给骗了,做建材赔了,没有办法,找到了宝哥,在宝哥的帮助下,也开了一家物业公司,效益还不错,每年都有几十万的收入。
春晖自己开了一家饭馆,生意越做越好,后来在宝哥的酒店里开了一个分店。
黑子最后在马仔的帮助下,在新街口开了一家小卖部,日子过得还可以,手脚的功能有一部分恢复了,已经能自己走路了,但是还是有点不吃力。
黑子他妹和小鸡一直挺好,后来小鸡去了白龙的物业公司,当了一个市场部主管,自己后来买了房,据说准备要和黑子他妹结婚了。
林柳后来回来过一回,听说她也上了大学,毕业之后在一家外企公司工作,快要结婚了,老公是她的上司,我没有去见她,有些不太想见她。
张贺后来和他家里人后来搬走了。
阿飞后来也开始做生意了,据说还不错,只是他比较讨厌别人说他的那条腿。
土匪他哥从部队回来后据说找过我,后来听说我不在那里了,又找不到我也就再没有找我,不过我还是不敢见他就是了,据说他在工地干过一段时间,因为受到工人们的排挤后来走了,不知道他最后去了什么地方。
马军和马臣哥俩据说是在监狱里表现不错,可能能够提前释放,不过回来这里也不会有他们的位置了。希望他们能够好好地踏踏实实地做人。
95年北京市进行了打击有黑社会倾向的恶势力团伙,马仔和侯军着实老实了一阵子,再后来,他们也不再混了,开始合伙做生意了。有时想一想,人生的际遇非常的奇妙,上次我回到高中时的学校想要去看看老师们,到了学校门口,所有熟悉的面孔我已经都看不见了,只见一帮打扮得很古怪的孩子,正在学校门口抽烟。其中有一个看见了我,走了过来,“兄弟,混那里的?到这儿干什么?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地盘吗?”
看着他们稚嫩的脸,我笑了,当年我们是不是比他们还要过分?但是时间是不能够到流的,曾经的一切已经不再,我总觉得很多事已经灰飞烟灭了不会再现了。可是有些事却是一再的重复上演,过去,那美好的时光!
“小兄弟,你还太小,不要乱喊兄弟!”我一下拍到了小孩的肩上。“你们有人认识马光宇吗?我找他。”我和善的笑了笑。
“你是谁?招我们老大做什么?”小孩警惕性很高的看着我,其他的小孩也停止了刚刚的动作,围了上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我叫张天云,是你们老大的朋友。”我有些好笑,现在连找马仔都这么费劲了。
看着报信的那个孩子走远了,慢慢地,我发现我们都已经长大,曾经的刺激与荒唐很难会在回到我们的身上。有些时候就像是《围城》里说的那样,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进来的出去了,出去的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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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着刀光剑影的年代,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也许我们太年轻,所以我们都不会后悔,为了兄弟,我们放弃了一切,为了尊严,我们宁可不要生命,所有的所有,我们只要曾经经历过,幻想着明天的美好,我们放纵着今天,也许没有了一切,但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
喊着刀光剑影的年代,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血与火我们愿意共同担当,从来不会放弃希望,哪怕到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