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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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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年大略观之,这殿中大约能容纳近三百人于此共同听讲,而此刻讲堂中只有二十余人先到,其中便有自己熟悉的草原少年赫连十九,这时赫连十九也看到了许年,顿时向他招手。

    许年直接来到前排挨着草原少年坐定,这并不像前生单位中开那些毫无意义的培训或者会议时都往后坐,书院的学子皆知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故而只要前排有座,那都是尽可能向前坐的。

    和赫连十九寒暄两句,许年便打开书箧取出笔墨准备起听讲用具来。

    既然是听课,那课本是不可或缺的,笔记也是必不可少的,两生为人时隔十八载自己又坐到了课堂中呢。

    收拾停当后,看着书案上的书册、笔墨和纸笺,许年不由得心道。

第94章 九阶 九境与修行() 
“嗡……”

    明理讲堂中钟声悠扬且清脆,辰时初刻已至,随着一位黑袍教习从北面的教职人员通道进入,讲堂中的一百名雍熙三年许年榜新晋学子尽皆止住了交谈声,只有铜钟余韵还在回荡。

    嗒、嗒、嗒。

    木质高台上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又落下,待到停止时,那黑袍教习已正坐于书案之后。

    素手将案上书卷缓缓的展开,教习制式袍服上的兜帽自然滑落,露出一张素雅清丽的容颜,那无以伦比的淡雅气质顿时将台下少年们的目光尽数吸引。

    好美的先生、好美的教习。

    “我是甘露院教习沈箜篌,你们可以称我箜篌教习或者箜篌先生,今天你们的第一堂大课由我来讲述。”柳眉之下澄净的眸子环视台下;杏唇微张,清冷的话语传遍讲堂。

    原来是她,那个在会试时主动为我解惑答疑的教习,原来她叫作沈箜篌。

    从身形和声音中,许年认出了台上的黑袍教习,心下不禁顿生好感。

    “今天第一课,主要概述何为神书、何为阶位、何为境界、何为修行。”

    淡然却好听的语声再次响起,台下也随之响起了一阵纸张铺展的梭梭声和笔触砚台的轻击声,少年们都已经准备好做笔记了。

    “数千年以前,双月之下百兽狰狞、横行于世,人族先祖刀耕火种、渔猎采摘艰难求生,忽有一日山崩海啸天地异变,天地元气骤然迸发,自始万物有灵皆可修行,但百兽生为兽身,体型各异吸收天地元灵有得天独厚之优势,彼时人族生存更为艰难,几可称之生死攸关。”

    “忽有一白昼,异变再生,金乌遁走双月凌空,有褶褶星辉灿然而开、自天而降,散落大地或为陨铁或为神碑,先祖触之而顿悟神书,激发真灵元气之妙用,自此人族日渐势大,方有今时之盛。”

    语速平缓无波、声调淡淡均衡,作为今次大课的宣讲先生箜篌教习在教学方法并无可取之处,但是胜在是佳人执教,凭空增添几分魅力buff,台下的一百名新晋学子都听得很是认真。

    许年本就对这帮过自己的箜篌教习有好感,听课的注意力自然是极为专注。刚刚箜篌教习所讲神书的由来,和时下书本所载一样,都是千年前岁星辉天降而现世。

    不过根据许年前生所接触的知识,他隐隐猜测这时人所称的星辉“灿然而开”形容的是飞行器爆炸的情形,而那“自天而降散落大地或为陨铁或为神碑”,这是巨大飞行器遁入大气层燃烧后剩余的残骸,陨铁是舰身、神碑则是各式身份终端。

    猜测仅仅是猜测,在自己穿越而来时,前生的科技水平可没有高到制造星舰的水平,即便神碑可以用星舰残骸来解释,那前生经典又如何具有了如此神通伟力?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依旧是迷雾重重。

    “广义而言,神书功法分为九阶,从高到低分别以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为名。十六之龄成年礼上经神碑点化可领悟天赋神书,神书位阶即功法位阶、也即是天赋位阶。”

    “神书九阶,修行也有九境,是为开悟、志学、而立、不惑、知命、耳顺、随欲、逾矩、耄耋。”

    “九阶对应九境,先贤发现九阶与九境有玄妙关联,天赋阶位的高低决定着破境的难易度也决定着瓶颈期出现时的修行高度。”

    “书院最低入选者天赋为明阶,便以明阶为例:明阶对应志学境,故开悟而志学易,但志学入而立则极难,其瓶颈期正在于此间;若是有唐阶天赋者,开悟直至知命当破境顺利,但知命入耳顺则极难。”

    “天赋神书位阶低,并不代表不能向高处破境,只是难度高、瓶颈期持续时间长,且越进修高阶越是困难。”

    “另外,在九阶和九境之外,有第十阶先秦与第十境期颐之说,不过这极其罕见且难以分辨,故今次暂且不提。”

    原来如此,这才是书院选择明阶作为入试门槛的原因,因为神书天赋大概率和最终的修行境界挂钩,明阶可以顺利的升入志学境,但向后发展及其有限;若是生为唐阶则知命以下修行路可称之为坦途,如此明显的差别,比照投资公司的经营方式,书院自然也是愿意将资源投入到天赋高的学子身上,因为那样的收益最高。

    许年听到此处,不禁也想到了自己的位阶——战国,按说这是属于先秦级的功法,但是自己的天赋神书并非一篇,而是整整十二本,十二本中所涉及诗文九阶皆有,这又是怎么的度量法?

    听完箜篌教习对于神书天赋位阶和修行境界的讲解,许多学子心下极为不平静。

    今天能坐在书院明理讲堂中的少年们都是优中选优的天之骄子,经过几轮的千军万马过独木之后,明阶的新晋学子不多,但也当在十人左右,其中多是额外招收的外门学子——还有,资料上的许年也是明阶。这部分少年除却许年外,大都有了些悲观的心态,瓶颈期如此之近,未来的成就定然会与他人相差甚远啊。

    有失落的当然就有得意的,比如我们的桑家二小姐,许年的余光看去但见是神采焕发,喜形于色——据传桑家姐妹都是汉阶的天赋呐,这不是代表着只要不出差池,终有一天两姐妹定然能修行至逾矩境吗。

    “定神、静心!”

    忽的一声清喝传来,台下刚才或失意或得意的少年们顿时精神一紧。

    “不过是九阶与九境的些许关联,何以乱了心境?如此谈和修行?”

    “修行,是为顺天而行,亦为逆天而动,守矩与破矩往往在一念之间,只要有大宏愿大毅力,清阶亦可达知命境;若无砥砺奋进之心,汉唐高阶也不过是止步于而立!尔等可晓得了?!”

    这番话振聋发聩让刚才的自怨自艾者信心振奋,也让自满自得者心生愧疚,黑袍女教习不过是淡淡质问之语亦有醍醐灌顶之效。

    天赋与努力,到底何者更重要?

    在双月之下,同样有这般疑问。

第95章 又遇陆甲 议论的根源() 
“恭送先生!”

    明理讲堂中清脆的钟声再次响起,少年们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而随着讲台上箜篌教习的起身离去,新晋学子们在书院的第一堂大课也就此结束。

    其语波澜不惊,却有振聋发聩之效;其声冷冷清清,却有醍醐灌顶之能,黑袍女教习所言神书位阶、修行境界等语在潜移默化中被少年们记在了心中。

    听完这堂课后,在大有收获之余,许年又有些微失落,大约是因为感觉到并未受到关注吧,自己这个榜首在教习先生们的眼中或许也很是微不足道呢。

    许年不知何时便有了这般复杂的念想,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被友人们恭维的多了。也或许是因为六系会试中被各教谕争抢而有些飘飘然了……

    “许、许兄,你在陶朱台怎么样了?”正收拾书箧时,耳边传来的是赫连十九关切的语声。

    “还好,赫连,还适应讲武台的生活吗?同伴们都怎么样?”许年微微一笑看向草原少年。

    “挺、挺好的,就是奕奕姑娘总是说你被那黄白之物蒙了心,我、我想许兄选择陶朱台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我、我辩不过奕奕姑娘……”

    “噢?有很多人这样说吗?”许年看着这个相识不久却愿为自己出头草原少年,心下不由得升起点点感动之意。

    “嗯,是、是的,好多同年都不理解,都以为许兄你是奔着陶朱台优厚的待遇去的……”

    “赫连,不必在乎这个,他们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去吧,说说又没什么大碍。”许年拍了拍草原少年的肩膀又道,“我只要能保持在修行上领先的进度,那自然就能堵住这些流言。”

    “嗯……”

    许年和赫连十九两人收拾齐备后拎着小书箧边聊边走,片刻后已然是来到了明理讲堂的门口,正待要分开各自回去之时,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前方来了三五书生横着站成一排齐行而走不仅是挡住了两人的去路,还丝毫没有躲闪相让之意。

    这几个书生有身着青色澜衫的也有身着玄色长衫的,看那服色形制都是高年级的高阶学子,许年眉头一皱,并不想多生事端,拉着赫连十九便避到一侧让路。

    有道是人们不去自找麻烦徒生是非,而麻烦和事端却往往会找上门,此时此刻便是如此!

    许年两人本已是避让开来,但这一行人到了跟前却停下不前,当中为首一人面色不善的冷哼一声:“见到学长,还不上前行礼?你们的接引书生当初没教你们规矩吗!”

    嗯?来者不善啊。

    许年抬头看去,终于发现了端倪:瘦瘦高高,三角眼老鼠须,这人不是那陆甲还有谁?不过那陆甲不是要在后山面壁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许是刚刚从后山面壁放出,那陆甲看上去精神还有些不济,不过这刚刚出来就来找自己的麻烦,气量狭小竟然如斯,此情此景已经不仅是来者不善,连这偶遇说不定也是刻意为之!

    “诶,这不是咱们书院今岁的榜首吗?”

    “不错,元一榜上第一仙,好大的口气呐!”

    “还自诩蟾宫娇客!我可没见过沾满铜臭的娇客!”

    “自命不凡,当然不会瞧得起咱们这些学长喽!”

    在那陆甲的冷哼中,其余几人一句一句刻薄尖酸的话纷沓而出。

    许年看向四周,不远处还有几人在驱离来此的学子,回身再看明理讲堂,刚才在一起上课的同年们早已散去,这处也再无桑家姐妹等人前来解围。

    这一切都表明陆甲等人是在有意找茬,今次之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不过许年也并不害怕慌张,今次之自己也不是刚进书院时的修为了,许年在那次方望与陆甲的冲突中,已然得知陆甲此刻和自己一样都是志学境,只不过彼是志学中段而自己是志学初阶,修为上相差无几。

    陆甲的天赋神书为《九锁山》残篇,《九锁山》何人所作?元代大儒邓牧是也,如此贞洁自守清高淡泊的高士之作成为了这气量狭小睚眦必报小人的天赋神书,想来这九锁山组诗若是有灵也会极其不甘吧。

    元阶天赋、志学境修为,按照箜篌教习关于九阶与九境的论述,这陆甲的瓶颈期很快就来临,破境当是极难。而自己的天赋神书位阶高,相同的招式不同的神书增幅威力自然也是不同,双方优势两相抵消,若是真个和眼前陆甲比试起来,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又、又是你!欺负新晋学子,不怕持律院再、再把你抓去吗!”许年正快速分析这此刻形势,性子暴烈的草原少年却是先开口了。

    “持律院?哼哼!”

    听到草原少年提起持律院的惩戒,那陆甲不仅没有惊异慌张,反而是有恃无恐的冷哼一声,“我被判罚面壁一月,不到十天就能出来,你以为是为什么?你这个蛮子怕是脑子不够用想不到吧!”

    陆甲言罢,也不在理赫连十九,直接向着许年喝道:“小子,别人敬你是榜首,我却不怕,你不过是明阶的天赋,怕是历届榜首最水的一个了吧,我可是元阶神书,你这小子将来成就定然在我之下!”

    嗯?原来如此,这才是症结所在,许年恍然大悟。

    为什么同年中会有人敢议论自己的不是,为什么陆甲敢直接上门来挑事,自己按照陈讲郎要求填报的天赋神书是明阶,而书院学子们都知道,明阶在书院中是最底层的存在,只要是天赋神书高于明阶的,假以时日定然会超过自己这个榜首!

    原来在和诸位同年熟识之后,在了解了自己实为明阶神书天赋后,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从被人羡慕的榜首成为了明阶天赋的弱者!

    “还真是现实呐!”许年心下不由得一晒,悠悠而道。

    “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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