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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烽·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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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并没有直接说出我的想法,其实说真的,我此时的脑子非常乱,虽然我不知道杨度刚刚说的那么多,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是他提供的信息实在是太大量了,而且也太繁杂了。

    在我没有能够完全的组织好、搞清楚之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我对杨度轻轻一笑,而后又故意的拖延了半分钟左右,佯作思考之后,才开口道:“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对我直接言明那?难不成晳子兄认为我蔡锷不能够把守住这样的秘密还是你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并不足以令你信任那?”

    我这是非常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是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我的运气,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反而让我得到了预料之外的收获。我其实以为对于我的“质问”杨度要么就是一笑,而后不再解释什么。

    或者是他会勃然大怒,反过来指责我这个朋友过于没有胸襟了,但是我没想到的,他竟然真的认真的回答并且解释起来了我刚才那般的问话。杨度满怀歉意的,对我解释道:“松坡,其实今天假使你不问我,我也想要给你一个解释,你所说的那些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也不想寻求你的原谅,那个时候我是不够朋友在先的。”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就是被大总统换了一种方式拘押在北、京和阶下囚没有什么区别的人罢了,我想过帮助你或者是拉你一把,但是我权衡利弊之后我还是决定我能这样做,毕竟我不能让我的妻儿老小因为我而被株连。我这么说,你能够理解吗?松坡。”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过杨度的下一句话,却是让我对他又有了一丝赞许,而且对于他这个人,至少与我来说,又让我对他重视了不少,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无论是政、治意义上,还是对于安全以及生存的意义上来讲,都是有着重大意义的,而且这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九死一生的勇士,也很少能有他如此气魄的存在。杨度见我点头,也跟着点了点头,面上的歉意之色消退了不少,而且我能看的出他的情绪应该也彻底的回复到了常态。

    而就是此时,杨度继续开口,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我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我不过就是懂的生存罢了,我知道您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松坡的志向,可是对于志向两个字来说,去完成去实现,未必只有一条路;国家的发展的根源是什么?是所谓的政、治吗?或者是像你这样的军人,在战场上舍生忘死吗?死我不怕,我只是不甘心甚至是我不敢就这么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很可能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有些时候你会觉得政、治很黑暗,可是黑暗的不是政、治,松坡,真正能够黑暗的只有天上的遮住太阳的云雨,政、治不是黑暗,只不过是你选择黑暗的角度罢了,政、治之光明,但是只有懂得它的人,才能看到的光明。”

    “牺牲不在于舍、得,也不在于生、死,牺牲在于价值,而价值是什么,就是应该与不应该。仅此而已。”

第92章:蛟龙() 
在江湖上,从不缺少道义,道义这东西,就好像是江湖不可或缺亦或是真正组成江湖的必要因素。从不缺少道义的世界,才叫做江湖。只不过是,现今的的江湖上缺少愿意遵守道义的人。

    以至于江湖好似一潭死水沼泽一样,只要陷进去,就如同置身囹圄一般,或是挣扎,或是想要脱身,可最后依旧只能在消耗尽了自己所有的气力以后,缓缓的,眼看着,体会着自己的生命,消失在这片从不吐骨头的地方。

    玉泉山还是玉泉山,山上的泉水依旧是人人向往的美好,那是一种体会,而并非是味道与感觉,可以说玉泉山的水,是品味,更是格调,是一种基础,也是一种升华。潺潺流水向东,慢慢长路无涯。

    水伯只身一人,在这风吼中,似一棵苍松、一株劲柏,笔挺傲立。老爷子此时已然换去了平日里那副烛火老人的装扮。黑色的短褂,黑色的马靴,腰间的玉带上,还悬有一柄似刀非刀的兵刃。

    原本有些潦草的苍髯白发,也收拾的干净利落,猛地看去,这老者必然是那一家的老太爷,就是熟悉他的人恐怕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老头子就是那个成天嬉笑怒骂不当真,推杯换盏自饮茶的水伯了。

    山风便是上风,寒冷,凛冽,即便是三伏酷暑,也能吹得人瑟瑟发抖,风是越来越大,那嘶吼在一变成了咆哮,可在水伯听来,这咆哮,却更像是一种嘲笑与讥讽。是嘲笑这世界吗?亦或是在讥讽这干练的老者那?

    谁知道,又有谁不知道那?一道黑影,远远处向这里缓缓走来,水伯好似不在意一般,依旧看着眼前的山山水水,依旧看着那些还没有羽翼丰满的白眼玉鸭,这是他饲养的宠物,当然了,这也是外人看来老头子除了那些破树叶之外,用以糊口的钱粮来源。

    身影已有了轮廓,继而缓缓的显露出了真容,是一个男子啊,一身的华丽,绝不用说,只要看一看就知道这必然不是一般的富贾巨商能够拥有的气度与风采,虽然衣着华丽,可是男子的脸上,那带着一道猩红伤疤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富贾巨商的傲人之气。

    这刀疤脸的男子,一步步走到水伯的身旁,面容上除了敬畏之外,便再无它色:“水爷。”这是刀疤男子对老者的称呼,而老者却好似不喜欢他这样的恭敬,只是摆了摆手,而后纠正他。

    道:“你还是叫我一声‘糟老头’更让我顺心。你叫我一声水爷,要是十年前我还当得起,可现在啊,我却当不起了。再说了,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你这么叫我,恐怕你这个水陆航马的大捞头,要被人笑话了啊。”

    水伯的口气很轻松,就好像是自嘲一般,而且也看得出他是有意为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刀疤脸的男子却依旧是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只是在水伯言罢之后,开口解释起来,道:“老爷子说笑了,别说是我,别说这没有其他人,就是当着航马二十四垛的弟兄面前,我称呼您一声水爷,也是应该的。”

    水伯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就此与男子继续说下去,他一转话锋,对着男子问道:“之前求你办的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水伯说起这话的时候,面色很不好,而且眼睛虽然浑浊,但是依旧看的处他的眼中带有一丝丝的殷红。

    男子点点头,对水伯道:“有眉目了;这一次我亲自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我之前回去之后仔细的想了想,虽然您已经淡出帮会,而且也断了和二十四垛的联系,但是说到底当年要不是您和那几位老爷子的话,咱们的帮会也存不到现在,所以这一次我来,不单单带来了您要的消息,而且我还决定就在这里,给您老一个交代。”

    说到这,刀疤脸的男子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脸颊上狭长且狰狞的疤痕:“其实我还是觉得您应该回到帮会去,毕竟现在这个年头并不太平,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发生动、乱,您老还在这么一个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一次啊,还是希望事了之后,你能和我一起回到帮会的总堂口去,至少在那个地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您也好有个照应,而且说起来,其实无论如何,在那里我也能保您一个周全。”

    “北、京太大了,而且也太远了,虽然咱们在这里是有一部分生意的,可怎么说那,这实在是一个水太浑的地方了,我想来就算是把全部的势力都投入过来,要是真的发生什么的话,也是无济于事的这一次您一定要听我的,事了之后,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刀疤脸的男子说的很动情,而且看的出,他这一番言语必然是出自肺腑,不然的话,他堂堂的水路航马兼管着八条往来通路的大捞头,见惯了生死,刀尖上过来的七尺男儿也不会如此激动了。

    可是虽然是这样,但水伯却并不领情,反而对其似有嘲笑又似微微动怒的问道:“那几个老鬼都回去了吗?还是那些已经土埋半截的长老们都回去了?难道你这个小家伙以为我真的老了吗?”

    刀疤脸的男子摇了摇头,他知道,水伯的性子,所以说起来水伯此时对他的态度,也是他预料之内的。男子苦笑了一声,而后对水伯继续开口道:“老爷子,还是说说您交代下来的事情吧。”

    “别。”水伯一笑,而后对那男子开口道:“是我求你办的,可不能说是我交代下去的,我现在什么身份都没有,凭什么调动帮里的弟兄那?还有,为什么你一开的时候不直接和我有用的东西,反而要说那么多的废话啊。”

    刀疤脸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干笑,笑罢,他才把之前水伯要求的事情以及要求他办的事情全盘讲了出来。

    原来,眼前的这个刀疤脸的中年男子,名叫吴梓楠,单字一个“林”,取梓楠二字中的双木,所以又有人叫他吴林,吴梓楠这个名字虽然乍一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纤纤小姐。

    可是这么想的人,就大错特错了,但是如果你在江湖上,报出他吴梓楠的名号,亦或是吴林的称呼,可能真的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吴林的真名实姓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分量,亦或者可以说是毫无分量。

    但是如果你能够提起他吴梓楠的绰号的话,我想那将必然会令江湖人对你刮目相看的。“白面阎王”,就是他吴梓楠的绰号,当然了,那不过是他曾经绰号罢了,因为他脸上的那道狭长的且猩红的刀疤。

    让他这个非常俊美白皙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狰狞与沧桑,白面阎王的绰号自然也就随之变成了“刀脸鬼”。其实说起来,吴梓楠的这两个绰号真的与他的样貌并不符合,因为假使他现在的脸上没有这道刀疤的话。

    或者说即便是他的脸上一直带有这道刀疤的话,只要是对他不熟悉的人,不知道他的事迹与身份的人,估计第一眼看去必然会认为他就是一个拥有非凡气度、风采的富贾乡绅,亦或是传说中的,浪迹天涯却腰缠万贯的玉面书生。

    其实说起来,这个吴梓楠还真的就是一个书生,因为他从来就不会参与到任何的械斗或者是枪战中,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只要是江湖上的事,就绝看不到他本人有光着上半身手中提着刀枪列于阵前的时候。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他,就是水路航马二十四垛的总瓢把子,大捞头,得来的绰号要么就是阎王,要么就是鬼的,其实这与他的性格与手段是息息相关的。说起来这个吴梓楠还真的就是一个极有城府且手段狠辣的人。

    水伯曾经就说过,其实这个吴梓楠并不能称之为阎王,毕竟阎王是神,是拥有高于人性的神性的存在,也会慈悲,也会兼济天下,也会普度众生,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明显的,他决配不上阎王的称号。

    他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而且他的做事方式总是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效果,甚至,更有甚时,他的方式都不需要望而生畏,只需要你听到过,便足以令你侧目。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然了,也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

    水路航马二十四垛的总瓢把子的位置,才能交到他的手里,二十四垛的生意,才能在这个乱、世中依旧很好的发展下去。当然了,就包括水伯在内,昔年间那些纵横二十四垛的老辈、长老,也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才真正的得以淡出江湖。

    真正的做到退隐亦或是远离江湖纷争。可是其实说起来,虽然吴梓楠给了他们那些老家伙一个安定且能够真正退隐的机会,但是那些老辈中却又很多人,对于吴梓楠并没有一个好的印象。

    甚至就是水伯,对于吴梓楠也曾经如此评价过,说:“此人虽有真才能,亦有大野心;纵横于江湖者,非仅鱼虾,尚有蛟龙。鱼虾入海依旧还是鱼虾,在湖泊中,也能够生存,可是蛟龙却非如此,入海化真龙,江湖仍兴波。”

    其实,水伯的这句评价并不准确,虽然很客观,但是绝不准确,因为这个吴梓楠,并非是囹圄江湖中蛟龙,而是一条潜伏在大地之下的龙子,伏牙藏爪甲,风波伴出身的凶物,绝世凶物!

第93章:吴梓楠其人其事() 
对于这个“刀脸鬼”,他的传说多数流传在江湖上,甚至她的传说已经足以掩盖水路航马二十四垛历代前辈的事迹了,可以这么说吧,假如当你面对面与这个刀脸鬼四目而对的时候,恐怕你会无端的生出一种足以令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感觉。

    那就是你从未有过的恐惧,吴梓楠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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