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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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碧贞见紫云格格无耻行径实在忍无可忍,就在紫云格格挥剑刺来的时候,薛碧贞又再此拔身而起,在空中燕子翻身,暗运内气,一剑劈下。
忽然聆听半空中咔嚓一声响,紫云格格手中的佩剑已然断成两截,直戳在地面上,
紫云格格一愣神之际,身手敏捷的薛碧贞已然夺下她手中的半截残剑,顺势一丢,正扎在不远处的青衫树上。薛碧贞宝剑入鞘,落地拱手道:“紫云格格承让!”说完,转身欲走。
纳兰紫云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丢脸过,尽管佩剑已断,仍不肯就此罢休。一个箭步飞身而至,一边出招一边恼道:“休走!”
薛碧贞本不想再与其没完没了的纠缠,实在是让薛大美人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当即接了几招拳脚后,拿出看家本领,三招两式,便把紫云格格打得难辨东西,最搞笑的是她左眼被刘铭祺打了一拳还没消肿,右眼又被薛碧贞补了一拳,这回真成熊猫了。
不过薛碧贞最后一腿绝杀,可让紫云格格吃了大苦头,几乎是把她如同皮球一般踢到半空之中,然后又被强大的地球吸引力给吸了下来。
这一下,紫云格格要是摔在地上,估计再难爬得起来。就在薛碧贞出招后,正欲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发现紫云格格被打断的半截剑尖仍戳立在地,而紫云格格偏巧不偏不正地朝残剑落去。
这半截残剑足矣要了紫云格格的『性』命,薛碧贞一惊,随后腾空乍起,几乎就在紫云格格落在剑尖上的一霎那将她拥接住,飘然落下。
谁知这丫头不但不知恩图报,趁薛碧贞不备,一把将她脸上的薄纱扯下,薛碧贞顿『露』真容,坐在凳子上的刘铭祺也不由霍然站了起来。
他们不是担心别的,最最担心的是紫云格格会恩将仇报,将此天大的秘密大白于天下,恐之遭来灭门之祸。
紫云格格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大美人居然是嘉庆格格苦苦寻找的薛碧贞,不由得愣怔了半响,才吞吞吐吐地道:“是你?你是……薛碧贞?”
薛碧贞见自己身份暴『露』,迅速把脸一遮,转而飞身飘身离去。
“不要走!你让嘉庆哥哥找的好苦啊!你知道不知道啊!你为什么要逃避……”紫云格格怒气冲冲地朝薛碧贞离去的方向高声喊道。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如狼似虎地宅兵们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紫云格格给捆了起来。
此时的紫云格格好像也看出来破绽,朝刘铭祺冷笑道:“好啊!刘铭祺你好大的胆子啊!欺君之罪,夺凤之罪,罪上加罪,罪不可赦!这回不用本格格杀你,你的死期也快到了。”
话音落地,刘铭祺冒出一声的冷汗,心中暗叫:大事不好,紫云格格若将此事与嘉庆帝禀告,其后果不可设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刘铭祺接连问了自己三个怎么办?让如热锅上的蚂蚁已是焦头烂额。
“哼!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就等着受死吧!”紫云格格声音中透着一股森森的冷意,狠言狠语地道。
闻听此言,刘铭祺顿时定住身形,转身狠狠地盯着紫云格格,面带狰狞地道:“你知道又能如何?老子既然做了就不怕后遗症,不过,既然今晚被你识破,那就别怪我刘某人对不起你了,你今晚能不能活着离开刘府那还得老子说的算?”
“你……你要干什么?”紫云格格见刘铭祺面『露』凶相,说起话来也带起了颤音。
“哼,干什么?来人啊!把她给我『乱』枪打死,然后抬到山上,一把火将她烧了。”刘铭祺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第138章:强奸有理
。——————嘎嘎!灵儿你想不到吧!
“慢着,老爷枪下留人!”正当刘铭祺指挥着宅兵要将紫云格格枪毙的时候,在玉儿岚儿的搀扶下慌慌张张赶来的秀娘,焦急的呼喊道。
“秀娘,你怎么来了?身体刚恢复些就出来『乱』跑,这还得了。”刘铭祺转身迎上前去,接搀过秀娘关切地嘱咐道。其实他心里当然知道秀娘匆匆赶来的目的,她不会见自己枪杀紫云格格而坐视不理的。
“老爷,你疯了不成,紫云姐姐即使曾得罪过老爷,大不了给您陪个不是就是了,老爷为何要如此对待紫云姐姐啊!”秀娘说完,眼泪已经是刷刷刷地往下流。
“明珠妹妹,你不要管我,就让刘铭祺开枪打死我好了,要不然等皇上哥哥回来后,我还是要将他霸占皇嫂之事如实禀明!”枪口下的紫云格格不屈不挠,冷冷笑道。
“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把她关进房去,严加防守!”刘铭祺高声命令道。随后十几个宅兵上前将紫云格格押进书房。
“秀娘你都听见了吧!不是老爷非要杀她,是她自己找死啊!老爷若是放她一马,日后她势必会将碧贞之事禀明皇上,到那时再想杀她恐之晚矣啊!”刘铭祺一脸无奈,失望地道。
“紫云格格只不过是气头上说的话,老爷怎可放在心上。老爷若是相信我,就让秀娘来劝劝紫云姐姐如何?她一定不会作出对不起老爷的事的。”秀娘坚持为紫云格格求情,完全不相信紫云格格会将此事告之嘉庆。
“哈哈……哈啊哈……”刘铭祺一脸僵笑,摇着头苦道:“我的秀娘啊!即使她如同你所说,暂不向嘉庆帝告发,不过你看她是个省油的灯吗!她既然捏住了老爷的把柄,估计这辈子老爷都得跟驴似的让她牵着走!”
“老爷,再怎么说,紫云格格也是秀娘的姐姐,并且还是娘亲让她留下来照顾秀娘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是老爷一时冲动而杀了紫云格格,那母后岂能饶你。老爷也是明事理的人,孰轻孰重老爷一衡量便知!”秀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讲明了厉害关系,无非是给刘铭祺敲响了一个警钟。
是啊!秀娘说的没错,别说紫云格格还没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来,即便是干了,也轮不到刘铭祺来惩治紫云格格。再说她又是皇太后懿旨留下来照顾秀娘身子的,若刘铭祺真的把她给杀掉了,其祸不亚于抢了嘉庆帝的初恋,甚至更严厉些。
“那秀娘的意思就是说老爷要忍气吞声地受这个死丫头一辈子的气喽!”刘铭祺简直就是骑虎难下啊!挠着脑袋道。
“事到如此,老爷还在乎这些吗?”评心而论,秀娘被夹在中间,心里更是难受,手心手背都是肉,谁受到伤害都是她所不愿意看见的,秀娘接着温柔地劝道:“老爷不信命,可秀娘信命,命中注定的事,谁又能逃得过呢!老爷可不要逆天而行啊?”
“哎,你以为我是逆天吴应熊啊!逆天,逆天那就是造反,而今我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我造反不是有病吗?”刘铭祺心里怨念,又不能当着秀娘的面发作,只好憋在心里气不过。
“老爷……还不快放了紫云姐姐?”秀娘看了一眼犹豫不决的刘铭祺,缓步上前,依偎着他的胳膊摇了摇道。
“这个?”刘铭祺前思后想,一时拿不定主意,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秀娘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想了想,转身『揉』抚她的香肩道:“秀娘,给老爷一点时间,此事万一走错一步,那都是掉脑袋的事,你先回房休息去吧!老爷可以向你保证先不杀她!”
秀娘一听老爷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好再勉强什么,先暂时让老爷冷静冷静也好。想到此,她朝刘铭祺微微一笑:“老爷,没有爬不过不去的山,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好在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车到山前必有路,拖得一时是一时。”
刘铭祺点了点头,道:“秀娘言之有理,老爷会慎重处理此事的,秀娘也回去早点睡吧!”秀娘答应一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在玉儿和岚儿的陪同下离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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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凉风徐徐吹过,半轮明月蒙上一层清冷银辉。院子里恢复了午夜的宁静,几只熬夜的蛐蛐躲在墙角的夹缝内仍旧不知疲倦地交相低鸣,不甘寂寞地蹦出来,比试着歌声的嘹亮。
“来人啊!给老爷送一壶老酒过来!”刘铭祺沉声吩咐道。他一脸苦闷相,长叹一口气,此时唯有借酒消愁,方能舒畅些。
奴仆们很快就将老酒端来,顺便端来四样下酒菜,在院子中间摆上一张方桌,掌上几盏明灯,退守在一旁。
刘铭祺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独自喝起了闷酒。做男人容易吗?一家老小的命运都掌握他一个人的手里,稍有不慎,人头落地,诛灭九族,自己死了倒不要紧,这全府上下七八百口人都得跟着自己命赴黄泉,老子对得起他们吗?
刘铭祺越想越苦闷,一种莫名的恐惧无形中占据了心头,即便是他身为代理皇上,但终不是权利的最高峰,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己的脑袋永远都不属于自己的,更何况对薛碧贞一往情深的嘉庆帝,若是他知道真相,刘府随时都会面临满门抄斩的厄运。
刘铭祺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可能是因为酒壮英雄胆的缘故,几杯酒下肚,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些。
“老爷,夜深天凉,您还是及早回房歇着吧!”府内的一个年轻的奴才大着胆子,凑上来关切地道。
刘铭祺喝得晕晕乎乎的,心里正琢磨对付紫云格格的法子,抬头一看,见家奴的年龄与自己相仿,嘴一咧,羡慕道:“老爷也想歇着,可是能睡得着吗?还是你比老爷幸福,不像老爷这般烦闷!”
“小人们能过上好日子,还不都是老爷给的,没有老爷的恩赐,谈何养家糊口。今夜见老爷如此烦闷,小人们心里也是急得慌!”小奴诚恳地说道。
刘铭祺欣慰地点了点头,对这位府上的小奴颇有好感,笑道:“坐下,陪老爷喝杯酒!”小奴受宠若惊,忙躬身给刘铭祺倒满杯中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陪着刘铭祺聊天打屁,解烦驱愁。
“老爷问你,男人对付女人最好的武器是什么?”酒意正浓的刘铭祺忽然发问。脸上闪现一抹邪气和罪恶的目光。
“小人不知?”小奴有些卡壳,低声回道。
“说?”刘铭祺脸一绷,像是要急于知道答案。
小奴挠了挠脑袋,嗫嚅道:“小……小人的娘说过,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并没听她说过,男人对付女人的最好武器是什么?”
“哈哈……想不想知道?”刘铭祺笑容大展,眼珠凝神, “想?”小奴有些害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点头答道。
“到十八岁了吗?”刘铭祺随口问道。
“小人今年十九了!”
“那老爷不妨告诉你!”说完,刘铭祺清咳一声,又干掉桌前的一杯满酒,郑重其事地道:“男人对付女人最后的武器就是一笑二推三强暴,不怕她以后不老实,特别是第三招,辣手催花,定能将女人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明白了吗?哈哈……”刘铭祺一脸的坏笑越发可怕起来。
“……”纯洁的小奴规规矩矩地坐在刘铭祺对面,额头上竟然窘迫的冒出了汗珠。
“你说老爷说的对吗?”刘铭祺追问道。
“嗯,老爷说的对,张管家说过,跟着老爷只要学会两条就行。”小奴一时没话可说,一下子把张管家的教诲给搬出来应付。
“哪两条啊?”刘铭祺斜着眼睛问道。
“第一条:老爷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第二条:既是老爷说得话有错,请参照第一条。”小奴胆怯地回道。
“哈哈……好,既然对,老爷就不客气了。”刘铭祺一阵大笑,随后脸『色』突然一冷,一拳砸在桌面上,将桌面上的酒菜震得一阵发抖,起身大摇大摆地朝书房走去。
还没等宅兵来得及打开房门,刘铭祺便一脚将其踹开,一嘴酒气地冲进房去。宅兵们忙将房门关上,提着灯笼在院子里巡逻防守。
刘铭祺这一气势汹汹的模样冲进来,把捆绑在柱子上的紫云格格惊吓了一跳,稳了稳神儿,紫云格格狠狠地瞪着刘铭祺,一肚子龙入浅滩遭虾戏的委屈,正无处发泄。
刘铭祺面带阴森的表情走到紫云格格的近前,上下打量着她一眼,只见紫云格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欲罢不能的恨意,手和脚都牢牢地捆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紫云格格从刘铭祺一身的酒气和凶恶的眼神中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黑亮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慌张,惊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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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用两只手尖将她嫩滑的小下巴一端,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你现在落在本官的手里,你说我要干什么。 ”
“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