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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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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眼中满是信任,和如同小时候一般的依赖。他伸过来手,紧紧握着阮炼的:“你是我唯一能依赖的人了。”

    阮炼心中感动,连母亲都在视频中对他说:“阿炼,你真的,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吗?”

    为何不信我?

    阮炼心中轰然崩塌,他那时想,为什么连妈妈都不信我,你从小教我为人良善,难道你都不信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孩子吗?再一想,阮炼苦笑,应当把“亲手”两字去掉,妈妈那么忙,哪里可能亲手教他。

    李燕华说:“你对小苏的心思,你当大家都看不出来吗,他虽然不说,可是在我面前……唉!你要谨言慎行呀,阿炼!”

    阮炼如数向信任他的苏渐白吐露,苏渐白说:“姨姨太忙了,她不了解你,我们一起长大,大哥是什么样子,我最知道。”

    “平安哥哥,最好了。”

    苏渐白喊完,就见刚刚还对着蒋北离眉目温和的男孩直愣愣的看着他,肉眼可见的一张脸……突然变得冷硬起来。

    海棠都稀奇道:“哥,你怎么了?”

    苏渐白看到男孩的眼睛,本能的后退一步,海棠尖叫一声,被扑过来的阮炼蹭到了胳膊,带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蒋北离本来就全神注视着这病气男孩,是唯一一个全过程的看着男孩变了脸色对着苏渐白扑过来。

    一眨眼的事情,除了蒋北离谁都没看清全程,只蒋北离也被这突变整懵了,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男孩子跪在苏渐白身上,一双手掐住了苏渐白脖子。

    苏渐白后脑勺着地,磕出了一眼泪花,惊疑不定的对凑过来的惨白面孔喊:“你干什么!”

    阮炼看着小孩,远方雷声轰鸣,鸦们又嘶哑的叫唤起来,港城湿热的五月下起了雨。

    逼仄的浴室中,他守着自己的尸体,不明白为什么死的是他?

    阮炼轻声的说:“为什么死的是我?”

    苏渐白喘着气,脖子上的手在收紧,他害怕了,使劲儿的捶打这个奇怪诡异的男孩。

    阮炼盯着他,不顾这小孩的挣扎,落在身上的拳头仿佛感觉不到疼,他眨了下眼,泪珠子落在了男孩脸上。

    “我什么都没做错……”阮炼嘴唇翕动,长长的睫毛挂着泪水,他面无表情的说,“该死的,是你。”

    苏渐白愣住了,捶打的动作停了一瞬,但更快他连连续的声音都发不出,破碎的嗓音挤出口腔:“松……松手……”

    阮炼充耳不闻,自顾自的使劲儿收紧着手指,蒋北离在海棠的尖叫声中,终于有所反应,他冲过去跪在两个男孩身边,努力的去掰开阮炼掐住苏渐白的手指。

    满婆也惊呆了,她慢了好几拍,胜在是个成年人,加入了蒋北离掰阮炼手指的动作,一根一根的掰开了阮炼的手指。

    满婆道:“安哥儿!你干嘛呢!你!他是怎么惹到你了!祖宗,你吓死个人了!”

    蒋北离去扶苏渐白,苏渐白已经捂着脖子,两腿一蹬,在地上蹭着快速退了一两米,远离了被婆子抱着的阮炼,他弯下腰难受的掉着眼泪大声咳嗽——

    也哭了。

    蒋北离只觉得莫名其妙,心中不由的讶异想到,这个阮炼不是个疯子吧?好吓人。

    满婆突然提高声:“安哥儿!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蒋北离侧过头,身旁就是抱着男孩的婆子,婆子怀中的男孩还在冲着苏渐白伸着手,是个不肯罢休的模样。

    蒋北离抿着唇,两只手探出去,帮着这婆婆束缚男孩。

    满婆从背后抱着阮炼,蒋北离从前面摁着他的胳膊。

    阮炼被挡住了视线,再也看不到苏渐白了,他怔怔的静了下来。

    蒋北离向前倾了脑袋,仔细看他,忍不住问:“你怎么这样啊?”

    他就听到细小的声音,这男孩声音极轻的嗫嚅着嘴唇,他努力的听,才听出来。

    男孩说:“去死……去死吧……”

12。第十二章 PTSD() 
客厅众人都被这变故吓了一跳,海棠坐在地上嚎了几声,可只见大人们都把目光放在了阮炼身上,并没有人关注她,小姑娘才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的自己爬了起来。

    刚想多嘴抱怨几句阮炼,海棠也看到了阮炼神色,被唬的后退两步,一咕噜钻到了老太太怀里:“奶奶!哥哥又丢魂了!”

    一句话把老太太拉回了神,大声喊:“静秋!静秋你又死哪里去了!快给孟医生打电话,让她来看看安哥儿,安哥儿又……又那应激障碍啦!”

    蒋北离不敢松开制住阮炼的手,他疑惑的问了阮炼那句话后,这男孩也没有回他。耳朵边传来跑动的脚步声,还有张助理声音不自然的问需不需他帮助。

    老太太把张助理送客了,张助理走出阮家松了一口气,总觉得今日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豪门密辛,稍有不慎就得被杀人灭口。

    没人让蒋北离松手,于是场景一时间很古怪,满婆在阮炼身后拦腰抱着他,蒋北离正对着阮炼按住他的胳膊。

    不知道身后苏渐白怎么样了,蒋北离额头上冒出了汗,直视着面前的男孩,他尴尬,就只能垂着头看着自己按住人家胳膊的那一片肌肤。

    男孩子已经换上了短袖,露着白白软软、微胖的胳膊,蒋北离刚刚用了劲儿,现在感觉到手底下的人松懈了,他才也稍微放松了些。

    放松后,蒋北离才感觉到手下肌肤温软的触感,再盯着这片皮肤,看着被他握出来的红痕,蒋北离抿起嘴,小声说:“对不起。”

    说完,蒋北离发现面前的男孩眼神空洞,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蒋北离便明白,男孩应该没有听到他的道歉。

    周围声音混乱,阮炼耳边轰鸣声阵阵,他难耐的动了动嘴唇,口鼻中俱是弥漫着水汽,湿热的空气里带着粘腻的腐臭味道。

    孟医生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阮炼,客厅被清空,只剩下她和这个男孩。

    “阮炼,阮炼……”孟医生出声,温和的喊道。

    喊了好几声,沙发上的男孩才有了反应,眼珠子动了动。逐渐聚焦看向了眼前的医生。

    孟医生:“知道我是谁吗?”

    阮炼垂下眼皮,过了几秒答道:“孟医生,你来了。”

    孟医生正要答话,就听阮炼说:“对不起,麻烦你了。”

    孟医生苦笑:“我应感谢你支持我不失业,你不该这么客气。”

    “你好些了吗?”孟医生又道,“又看到什么了?”

    阮炼把脚缩在了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拖鞋都掉了。

    他觉得有些冷,抱住了胳膊,鼻尖的水汽还是没有散开,阮炼出声问道:“还在下雨么?”

    孟医生心中一动,看着阮炼慢慢的回复道:“雨还在下,你也看到了在下雨是么?除了雨,还有什么?”

    阮炼过了半晌回答:“很臭,都臭掉了。”

    孟医生心中一惊,面上不敢表露:“你闻到了臭味?是什么……臭了呢?”

    阮炼这次沉默了许久,他松开手,脚放下地,拖鞋原来就在脚边。起身穿上拖鞋,男孩神色清明的对医生摇头:“是我产生幻觉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孟医生发现阮炼是一个很清楚自己是在“生病”的病人。对待清醒过来的阮炼,孟医生直白问道,为什么要去掐住苏渐白这个男孩的脖子,只听叙述,阮炼竟是想要他性命。

    阮炼沉默不语,孟医生再三追问:“阿炼,你应该试着相信我,你至少告诉我,你看到那男孩时,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阮炼自然不肯说,孟医生不好勉强,告别前真诚说道:“希望有一日,你能真的信任我。”

    阮炼这次的事件李燕华也自然知道了,一家人不敢妄言,只能等孟医生的结论。因为阮炼不肯多说,孟医生从有限的信息中,认为苏渐白这个陌生男孩,在阮炼看到他的那一刻,触发了某个“点”,引发了阮炼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只是李燕华,还有之前一直不放在心上的满婆,仔细研读了关于PTSD的各项知识,也不明白苏渐白这个阮炼第一次见到的小孩,怎么就能引发阮炼应激障碍。

    孟医生第二天再次上门,看阮炼神色平静,便试着还原了一次场景,名为苏渐白的男孩被再次带到阮炼面前,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阮炼的攻击行为,满婆和蒋北离也都在现场。

    海棠也想看场景重现,被静秋拽着胳膊拖走了,静秋语重心长的劝道:“大小姐哎,这热闹就别凑了,继续上课去吧。”

    海棠气的跺的地板咚咚响。

    屋里面,蒋北离屏着呼吸,昨天发生了那一遭事情,他和苏渐白就与李姨的儿子阮炼隔离开。两个人吃饭都呆在房间中,没再让他们二人出来过。那房间自带卫生间,洗漱也不用发愁。

    蒋北离猜测,这都是后来上门的那位女医生建议的。

    昨日女医生和被唤作满婆的妇人说了几句,他和苏渐白就被带到二楼,两人被安排住在一个房间。

    进到房间,先看到靠墙放着一张很好看的实木上下床,另一面墙放着两张带抽屉的书桌和一个立柜。除此之外,还空余了很大的一片空间,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灰色毛地毯,地摊上放着一张小矮几和几个坐垫。

    这些家具都是新的,房间墙壁粉刷的雪白,还挂着风景画,苏渐白本来受了惊吓,看到这房间又开心了一些。

    他本来就皮肤偏白,脖子上不一会儿就显出了红痕,领他们过来的保姆便出了房间去找药膏。

    房间中只剩了他们两个,苏渐白出声,声音哑了:“他是个疯子吗?”

    蒋北离拎着包袱站在床边,发现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全是成套的床单和枕头,上铺是灰蓝色一套,下铺是一套浅灰格子纹,都是男孩子用的颜色,简洁又好看。

    看着自己手上的大红牡丹花床单,蒋北离明白了人家为什么高高在上的看自己。

    只是想到阮炼,听着苏渐白的抱怨,男孩心里想,正常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他又想:“……他看起来人挺好的。”

    他对他那样笑,看着就是个脾气很好的男孩。

    苏渐白简直不知道蒋北离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忍不住碰了碰自己脖子,疼得苏渐白呲牙咧嘴,翻了个白眼哑着声音:“哥,你和我才是一伙儿的,以后我们两个就是兄弟了。”

    蒋北离:“我没有兄弟。”

    苏渐白皱了眉:“就是打个比方。”

    蒋北离爬上床,主动让出下铺:“你睡下铺吧。”

    苏渐白又说了几句,蒋北离躺在床上,感受到身下蓬松柔软的棉被与枕头,听苏渐白说来说来去,都是我们两个以后相依为命这样的话。

    他一句没回答,苏渐白才不说了,弯下腰打开包袱开始整理生活用品。

    结果带来的东西一样都没用上,牙刷毛巾洗漱杯,连吃饭的碗筷都给他们安排的成套新品。

    满婆带着个没见过的小保姆进卧室,先道歉:“委屈你们两个呆在卧室,安哥儿没缓过来,你们不要出房间。”

    蒋北离和苏渐白只能点头,说没关系。

    满婆又指挥小保姆把他们带来的洗漱用品都换掉,并且告知他们:“家里的东西都是成套的,你们原先的是不能用了,不然看着不一套也难受。不用担心用用混了别人的,细节上的花纹会有不同。你们认一下自己的碗筷,上面画的小动物是不一样的。”

    两个男孩呆呆的站在一边,小保姆快速的放下托盘,在地毯的矮几上摆开了他们的午饭,又快速跑到客房带的洗手间把他们的洗漱用品换掉。

    吃完午饭,两个男孩躺在床上一口气睡到了夜色落下,晚饭仍然是中午见过的小保姆来送。

    蒋北离看她摆开碗碟,站在一旁说:“谢谢。”

    苏渐白的嘴甜多了,直接喊了声姐姐,小保姆却是摇头:“被满婆听到了,你和我都要被罚。”

    苏渐白和蒋北离现在两眼摸黑,对阮家众人一无所知,苏渐白就缠着小保姆问话,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

    两个男孩只好一肚子疑问吃了晚饭,小保姆等他们吃完,收走碗筷还不忘提醒:“满婆没说,不要出卧室。”

    苏渐白很不开心,蒋北离能感觉到,他甚至感觉到苏渐白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伤心。

    两个人下午睡的久,晚上就睡不着,下铺传来啜泣的声音,蒋北离躺在上铺,过了会儿苏渐白哭着说:“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蒋北离枕着胳膊,苏渐白在下面咬牙切齿的控诉:“就因为他是大少爷,我就不是个人了吗。”

    “寄人篱下。”蒋北离说,“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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