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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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不停跳动的大礼包图案,谢沄用食指在虚空中慢慢的刮着,看到三点水出来,心里就是一凉。
不是丰胸丹,总不能是更加高大上的洗髓果吧?实在不敢有此奢望。
她比较崇尚自然一些,总觉得天然的东西,要比炼出来的丹丸要好上许多。
而事实也是如此,她已经观察出来了,这些奖品分天地玄黄四等,而她目前抽取到的,都是黄等。
而洗髓果是玄级的,跨越了一个等级,总不会出现在新手村吧。
这么想着,手上倒是不慢,将蒙着的区域都给刮出来了。
温汤。
谢沄拧了拧眉尖,点开详情来看,原来温汤是一块小小的玉珏,将温汤玉珏放进寻常水中,那么就能变成温汤。
下面还标着黄级,另有玄级是朱红色的温汤,可洗浴可烹茶,比黄级还厉害。
不过有这个,她已经很满足了,这等于是随身携带温泉,简直厉害到飞起。
虽然没有丰胸丹,但是意外的,她更喜欢温汤一些。
见她立得有些久,急的石榴跟什么似得,冷汗顺着脸颊留下,却动也不敢动。
主子立了多久,皇上就在看了多久,那鹰隼一样的锐利眼神,让她实在无法招架。
好在这时谢沄已经回神,看到不远处的皇帝陛下,便上前来笑吟吟的行礼:“给陛下请安。”
还未福身,就被季景凛托住了手臂。
“不必多礼,以后见朕,不必再跪。”
“嗯。”
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谢沄和季景凛携手慢慢在羊肠小道上走动着。
如今春日,万物勃发,再加上冬日在殿中闷得久了,都喜欢来外头玩。
因此这一路上,着实碰到了不少妃嫔,和不当值的宫人。
美丽的少女穿着多彩的衣衫,穿梭在桃红柳绿中,倒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谢沄侧眸,偷偷的打量着身旁的帝王。
她前世,就在电视上见过这些掌权者,谁知道有一天,她竟然能变成对方的枕边人。
况且作为男主,季景凛的硬件着实高配,以前有句俗语,男人当有三个十八。
第一个是身高,最起码要180厘米以上。
第二便是某处了,金枪不倒是标配。
第三自然是荷包,银行卡小数点前十八位起。
前两个,季景凛都达到了,最后一个嘛,他是皇帝,说他穷也没人信。
苦谁也不会苦了他,更别提现在乃是盛世,也说不上苦谁不苦谁的,大家日子都好过。
望着他完美的侧脸,谢沄琢磨着,这样的男人,堪称极品了。
她的视线灼热,烧的季景凛有些不自在。
他是愧对她的,刚开始他想不好该怎么面对为他生儿育女的皇后,而现在,他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前世那些情感过往,倒像是一阵风,在他心中难以留下痕迹。
季景凛神色自然的侧眸,替谢沄将腮边一缕乱发别在耳后,轻笑道:“朕打算搬到未央宫了。”
这话对于谢沄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一个人的小窝没有了?
谁耐烦天天跟上司住一起?这朝夕相处的,太容易出事了。
比如产生感情,比如将自己不完美的一面呈现给对方,比如空间被侵占。
她能数出一万个不乐意的理由,却仍是乖巧应是。
一双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眼眸。
微微的烫,将她的视线尽数遮盖,眼前从轻红碧水,变成了一片黑暗。
“刺啦……”
当双眼无法识物,耳朵便变得格外灵敏,撕布料的声音充斥耳中。
谢沄心中惴惴,有些不明白如今是什么发展。
刺啦刺啦,属于暧昧不清的声音。
直到凉凉的绸缎代替大手,在她脑后打上结,她还是有些懵。
炽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谢沄手指痉挛,想要撕去眼前障碍。
却觉出温热的薄唇在她的唇边巡弋,对方高挺的鼻梁调皮的蹭着她的,气息交缠之下,带来微微的痒。
“沄沄,莫要负朕。”
他的话语有些低,微微的哑,带着些许易碎的期盼。
像是被蛊惑般,谢沄纤手捧着他的脸颊,做出承诺。
“沄沄此生,为你而生。”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没有什么比她的快活更重要。
任何以委屈她来达到目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谢沄不知道,季景凛到底是以何种心情来说下这句话的。
她只知道,她的私人领地被侵犯个彻底。
未央宫竟不成她的了,劈了一半给季景凛,放上对方的物件。
还打通了围墙,将紫宸宫跟未央宫连起来了。
方便两处行走。
谢沄掀桌,谁想与你方便了,本宫是阻绝的。
然而看着季景凛那张神颜,她没出息的默认了,一句反对的话都不敢说。
本来因为皇后有孕,后宫早就翻天了,可季景凛的迁宫,让众人将嘴巴紧紧闭上。
一时间,后宫妃嫔在面上更加和谐了,一个个跟孪生姐妹似得,只差心灵相通了。
早上来请安的时候,贤妃都能拉着贞贵人的手,殷殷切切的叫妹妹,看的谢沄是叹为观止。
“瞧着你们这般要好,本宫心中甚是安慰。”谢沄叹道。
不管她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好好的,她就能省了不少事。
现在孕中期了,她孕吐倒是止了,就是开始腰酸胸闷起来,难受的紧。
再加上如今是初夏,有时候想下暴雨,天气难免沉闷,就更加难受。
今日就是这样,乌云压顶,没有一丝风,闷的她喘不过气。
贵妃笑吟吟的接话:“能让主子娘娘夸一句好,便是臣妾们的造化了。”
众妃嫔都跟着拍了几句彩虹屁,贤妃这才笑吟吟的开口:“前些日子,贞贵人被罚抄女戒十遍,如今瞧着倒是越发懂规矩了。”
只差指着鼻子骂她以前不懂事,贞贵人气成河豚,却不得不忍气吞声:“贤妃娘娘教训是,一切都是嫔妾的错。”
她这话一说,贤妃的眼神就有些冷,这女人果然是个祸害,一句话就将她置于僭越之罪。
贤妃转身看向端坐着的皇后,故作无奈道:“贞贵人到底年岁小,说个话没有轻重,心中也没个主次的,还请主子娘娘恕罪。”
她替贞贵人请罪,那就是将对方不敬皇后这罪名给砸实了。
惹得谢沄叹为观止,贤妃也进化了啊,不是以前那个无脑黑粉了。
当初她的手段特别简单粗暴,就是明打明的上眼药,难免让人觉得她有些蠢。
如今虽然不高明,却比以前强多了,最起码噎的贞贵人脸色涨红不是。
谢沄轻轻咳了一声,笑吟吟的揭过这一茬:“你即知道她是这样的孩子脾性,平日里就多加教导,本宫对你还是放心的。”
封号为贤,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封号,女子以贞静贤良为要,既是夸人的,也是损人的。
因为还有一说,叫缺什么补什么。
贤妃眼前一亮,乐呵呵的应下了。
贞贵人心里比黄连还苦,头一次觉得,高台上瞧着跟面团子一样软的皇后,内心里是黑黢黢的。
她素来跟贤妃不对付,哪怕扫地的小宫侍都知道,将她交到对方手里,不脱层皮,怕是不能脱身。
一时急的唇角起了一颗油亮亮的燎泡,水嘟嘟的,像是晃一晃就要破了。
贤妃看的眯起眼睛,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她脸上的红疹,这般突兀的出现后,转眼就消失个干净。
这女人变化惊人,是使了何种肮脏手段不成?
11。第十一章()
眼神微微暗了暗,贤妃抬眸浅笑,说起旁的来,将众人的视线从贞贵人身上移走。
倒不是为了帮她,而是为了拿捏。
当一件事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时候,那便是要挟,她要贞贵人时时刻刻的悬着心,日日不得安枕。
谢沄面上瞧着懒散,实则时刻注意着下头妃嫔的动静。
她高高的坐着,下头零星的动作她都能瞧得一清二楚,谁也瞒不过她。
等散会之后,谢沄搭着石榴的手,回了后殿内室,手指在桌上轻叩,贤妃如今越发进益了。
而其余人一个个面上都浅笑安然,一片祥和的,可眼神却不是这么说话的。
畅想一下将皇帝牢牢握在手里,男人也有了,钱也有了,孩子也有了,这以后的日子何其逍遥自在。
而季景凛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怀中抱着玫瑰花束,给她唱着征服,想到这里,不由得眯起眼笑了。
她也不奢望什么爱不爱的,她自己就不相信爱,这世间哪有这般虚无缥缈的感情,什么都没有自己拥有来的实在。
轻轻的抚摸着小腹,那里面孕育一个她万分期待的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大眼睛长睫毛,可爱的能让人嗷嗷叫。
“花朝节的事情,可准备好了?”谢沄转身,看向身旁侍立的石榴。
她负责安排她的贴身事务,问她是没错的。
刚开始她是打算,各司其职,每个人揽一样,好管理一些,也不怕一家独大。
但是但凡一点小事,都要来问她一声,她就不耐烦伺候了。
索性石榴是个沉稳的,就直接让她总揽这些事,做一个总结,她方便些。
支着头,正在发呆,就被石榴轻轻的推了推,一抬眸,就见季景凛大踏步走了进来。
浅金色的暖阳透过窗格,洒在龙行虎步的他身上,倒带出几分温柔。
“陛下。”谢沄轻轻喊了一声,笑道:“可曾用过早膳?”
他用膳没个定时的,一心扑在朝政上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季景凛点头,紧挨着她坐下,一双鹰隼般的双眸紧盯着她瞧。
那视线炙热,像是熊熊烈火要把人焚烧殆尽。
可眼眸深处,还有着深沉的思量,和苍茫的悬崖。
扭了扭手指,谢沄的心跳有些快,舔了舔干涩的唇部,强撑着跟那摄人的目光对视。
她觉得,有些训动物的法子,也是可以挪用的。比如不能比对方先挪开眼睛,免得被扑上来咬个粉碎。
一点点的,璀璨如星的光芒从对方眼眸中迸发,如同春阳浅照,凝冰初融。
季景凛眼眸深处带出笑意来,大掌伸出,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笑道:“不枉朕费这许久功夫,终于胖了些。”
谢沄有些无语,这人脸真的好大,她胖了是自己努力吃出来的,管他什么事。
不过不得不说,从紫宸宫出来的膳食确实不错,固然只有两道小菜,味道也一般,可吃下肚就是舒坦。
她现在孕吐都少上许多。
这么一想,还真是他的功劳,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好厨子。
“是,谢主隆恩。”敷衍的随了一口,谢沄转瞬认真道:“石榴,将我们新打的金锞装荷包里头,赏给前头的御厨。”
“什么样的金锞?”谁知季景凛竟对这个感兴趣,脸上还带出几分期待。
谢沄温柔浅笑:“寻常的梅花、海棠式的,这东西取一个精巧,谁还能真的花用不成。”
在宫中赏人,他们也花不出去啊。还是珍藏的价值更大一些,毕竟是未央宫里出来的,能当传家宝了。
这么一说,突然好自豪。
季景凛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又缓缓问:“没旁的了?”
赏厨子赏多了,她还害怕他多想呢。
可是看到他眼眸深处的期盼,不由得福至心灵,在心中打气半天,才扭着手指,掂起脚尖,在他俊秀的脸庞上引上一枚轻吻。
季景凛只觉得脸上如同蜻蜓点水般,软软的唇一触即分。
觉得颇不过瘾的他,索性加深了这个吻。
谢沄被他戏弄的手软脚软,斜倚在榻上,懒懒的不愿意动弹。
“惯会欺负人的。”嘟嘟囔囔的,她还是将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来。
女子孕期,因为激素的缘故,对那事还是比较期待的,可是她现在头三个月没过去,实在不敢孟浪。
季景凛满足的拥她入怀,凑到她耳边浅声道:“再等等,朕问了太医,过了头三个月,温柔些便不打紧。”
“禽、禽兽。”红着脸推了他一把,谢沄倒有些期待时间快些过去了。
闷闷的笑了一声,季景凛突然觉得有些快活,这般什么都不用想的日子,简直是神仙一般。
“沄沄,花朝节的时候,云舒和秋茗都会去,你若是不喜欢,朕就将他们安排远些。”
季景凛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神色专注。
谢云书和萧秋茗?这两个……谢沄有些无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