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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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昨天守着坏人啊,他醒了,好可怕的煞气,我们抵挡不住,从窗子逃走躲在外面不敢靠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算啦算啦,不难过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再见到那货咱们狠狠的揍他一顿出气,将他揍成猪头。现在咱们去旅馆看看。”
噗卟,金童玉童破涕为笑,姐姐哟,你确定你揍得过他?他们觉得吧,答案是肯定不。
安抚好小式神的情绪,曲七月表面淡定,内心处于爆走状态,伴随着考生们一起出校门,门外挤着一堆家长,或翘首盼望儿女或已寻到孩子正殷殷关心,场面好不热闹。
她挤出人群,直接杀上旅馆,因手中还拿着锁匙,不需要请服务员开门便一路冲上五楼,开门一瞧,卧了个槽!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她帮采购的物品也一样不余。
偌大的地方,仅桌上压着张便条。
蹬蹬的冲到桌边抓起留言条,上面仅只一句话——后会有期。
字,刚劲有力。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你个大头鬼!
曲七月爆走,你说她一个小姑娘家去东家帮超度,去西村给做法事,成天跟阴魂朋友们打交道赚点钱容易么?那混大叔竟然要她买单哪,靠,太没风度了!
气,曲七月心中那叫个气啊,气得胸口一抖一抖的,火大的拍桌:“泥煤的,你最好祈祷以后别再犯姑奶奶手上!”
煤的,谁跟他后会有期,那种人但愿一辈子不见,免得煞到她。
气恨恨的一跺脚,下楼结帐,走人。
“姐姐生气了!”
“好心没好报,当然生气嘛。”
紧随后面的两小童见主人怒发冲冠,怒不可测,只敢尾随,不敢靠近。
在旅馆打了一转,再回一高,门前的车辆与人群已走得差不多,曲七月臭着一张脸,脚下生风冲回学校。
而当她带着两小朋友的身影才隐入学校,一高对面街上行走的一老一青年站住了脚,一位青年撑着一把大黑伞帮老人遮阳,正正面对一高校门而立。
“师父,有什么不妥?”
骆重山眼观四方八面一回,仍然不解,附近没有阴气呀。
“重山,你有没发现这附近与其他地方不同?”诸青山稳当当的双脚立地,目光直视对面学校,若有同行人在必会发现他站立的姿势正是足踩两仪,肩挑乾坤。
“附近没有小鬼妖魂,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阴污之物,阳气浓郁,正气凛然。”
“对。”
“师父,那个人是不是就躲在这附近,才吓得阴晦之物不敢靠近?”
“错,是对面学校上空有吉星悬照,幽灵们不敢靠近,那人若在附近今年那些考生就该倒大霉喽。”
“那,我们还要继续找吗?”
“四处走走,榕安县也是巫族盛行之旧地,说不定有收获。”
两人又沿着大街,悠悠而行。
第十一章 友情()
因某大叔不告而别,曲七月每每想到便气得肝疼,整个人相当不好,无视掉身边的紧张气息,怀揣着忿忿不平投身战场。
8日下午5点,维持二天的紧张高考终于拉下围幕。
于是,所有紧张忐忑一扫而光,考生们暂时忘掉一切担忧与烦恼,不是私人聚会便是班级聚会,大家尽情狂欢,以此释放长久以来压抑苦憋的心情。
灯光迷炫的ktv包厢,疯狂的少男少女,震耳的音乐,成堆的酒瓶,无一不显示着场面有多振奋。
“七月,来,为我们的友情,再来一杯!”项大小姐杏眸迷醉,脸上泛着两陀红晕,歪歪腻腻的腻在曲七月身上,狂灌酒。
她不是灌别人,是自灌。
“项青悠,这是多少?”曲七月看着她又喝空一杯,伸出巴掌在她眼前晃晃。
“嘻嘻,我没醉啦,不要考我,三个,不对,五个,也不对,唔-”
曲七月想一把掌拍晕她,然后丢出去喂狗,明明是一只巴掌,哪来的三个五个,酒鬼的特性就是死不承认自己醉了。
她也不拦,青悠有心事,很重的心事,那货不说她也能猜到,估计还是跟将来上大学有关,所以嘛,本着朋友的情谊,死党想醉就任她醉,反正两个人有一个清醒就行。
一场聚会从傍晚进行到近十二点才散,回去时大家或相扶或拖或被扛,歪歪倒倒,醉态百出。
项大小姐醉得一塌糊涂,曲七月半背半扶将醉鬼拖回学校,好不容易回到宿舍照料着躺下,正暗自庆幸终于解放了,谁知那家伙忽的弹起来“哇”的狂吐。
那一阵喷吐真是又快又疾,毫无预兆,很不幸的是曲小巫女躲闪不及,被污秽物喷染半身。
曲七月险些跳脚,巫女最讲究的就是身心干净,容不得污迹,被这么一染至少三天不能做法事。
她狠狠的瞪罪首,然而惹下祸事的项大小姐丝毫不知情,往后一躺,“呼噜呼噜”的倒头大睡。
混-蛋!
“握草!”曲七月直接爆走:“项青悠,我要跟你绝交!”
三天啊三天!
她刚刚才被某大叔坑去了一笔钱,现在又有三天没法赚钱,呜,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翌日,九号,也是高考后的第一天。
高考的结束也代表着学生们三年高中生活划上了一个句号,住校生们打包行李,带着丝丝惆怅,丝丝不舍,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项青悠大小姐醉酒,醒的特迟,等她醒来,宿舍里就两人了,她还有曲七月。
人走舍空,入目的是满目狼籍,满地垃圾。
翻身爬起的项青悠,闷闷的看着坐在床边虎视眈眈盯着自个的好基友,半晌都没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被盯得心虚,挪过去勾肩搭背:“七月,我错啦,不生气嘛。好不好?”
大小姐拿着大胸猛蹭人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讨饶,话说,不管有没错,先端正态度认错保准错不了。
她觉得吧还真没啥错,最大的错就是起得晚,害得曲小巫婆陪着她耗,延误了回家的时间。
心里也蛮感动的,七月对她真好,够意思。
“别跟我说话,我们昨天绝交了。”瞥一眼像八爪鱼一样巴着自己的某货,曲七月没好气的呛回去。
妹的,竟吐她半身,不知她最见不得污秽之物么?
哼哼,死党生来就是坑。
“唉呀,原来绝交了啊,没关系,来来,咱们重新建交。”绝交这种事没啥,绝交了可以重新建交嘛,她们绝交也不是一二回了,现在照样还是好基友。
“离我远点,欺负我胸小是不是?”哼,大胸妹子最可恶了。
看看自个一马平川的胸,曲七月愤愤不平,为嘛那只胸大臀肥,到自个这就贫胸加平臀?贼老天的也太不公了,贫胸妹子要抗议,要上诉!
“就欺负你胸小,你怎么着?有种你打我呀,打我呀!”项大小姐奸笑,继续挺胸行凶作恶。
“放学后别走,看我不打得你一脸血!”
“哼,谁怕谁,撕衣脱裤,任你选,保证秒杀你没商量。”
“……”
没有其他人在场,两人毫无节操的撕,等玩得累了,所有小情绪也一扫而光,赶紧收拾行李。
两人打包好物品,打扫干净宿舍正准备滚蛋,一个少年蹿至门口;“姐,你还活着没有?”
“青峰。”
项青悠看到弟弟,脸上笑容先是灿烂喜悦转而僵硬无力。
项青峰比他姐小二岁多,青悠是十二月的,去年十二月满十八,青峰十六,拔长拔长的,足有一米七几,读高二,马上高三。
“七月姐!”项青峰正要答话,看到挨着姐姐的女生,脸一热,浮上一丝红晕,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赶紧闪到门边,声音放低了些:“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回家,爷爷已爆怒,我找借口出来看看,赶紧回去吧。”
曲七月看向好友,见青悠一张俏脸惨白惨白的,心里特不满项家家长们,这都什么年代了,项家长辈们还管东管西,其实,她不介意长辈对晚辈们严,有时必需严才能管住孩子不学坏,尤其是女孩要约束,省得小小年纪便拜金,十四五岁没了节操,沦为依靠男人的玩品。
但是,管束也得有限度吧,瞧瞧,他们将一个妙龄少女管成什么样了?一听到“爷爷”两个字就吓得噤若寒蝉,活得多压抑。
心头不郁,也不好说什么,说得多反而会让死党更难过。
她伸手拍拍基友的肩:“回家乖巧些,等捱过了这一关,以后去了外省天高皇帝远,就解放啦。”
“嗯嗯,我知道,七月,谢谢你!”
谢谢鼓励,谢谢她给的符,让她心平气和的考完,好基友,一辈子!
“谢什么,别老仗着胸大欺负我,我就阿弥佗佛了。”
“噗-”
被她那么一搅和,低沉的气氛又变轻松。
项青峰帮姐姐拖密码箱先走,曲七月和项青悠去交还宿舍锁匙,踏着炎火烈日,挥手告别生活三年的地方。
第十二章 曲家祖孙()
曲七月回到乡镇已是近十一钟,太阳很烈,绕进村子里,远远的听到家里传来欢声笑语,喜得踏着小碎步往家跑。
曲家正热闹着,几个客人坐在屋廊乘凉,逗着一个粉嘟嘟的小毛孩,约四五岁,小胖小胖的,穿着蓝色t恤童装,嘴甜的不得了,一口一个“阿姨”“姐姐”“奶奶”,哄得人心花怒放。
正乐呵着,曲家门外现出一片阴影,大家一致望去,小毛孩两眼发亮,顶着红扑扑、粉嘟嘟的小脸,迈开小短腿撒欢似的往外冲:“姐姐,姐姐!”
他正是曲七月的弟弟——曲子荣,小家伙14年农历三月的,刚四周岁多一点,是国家放宽生二胎政策下的产物,与他姐相差十三岁,长得萌哒哒,人见人爱。
“荣荣!”
跑到门口的曲七月,见到跑来的粉嘟嘟的小包子弟弟,平静深幽的眼里溢满柔情,浓得像化不开的一池春水。
曲爸曲妈正月底外出务工,还携带着小包子曲子荣,她也有好几个月没见弟弟,想念的紧,此刻见着弟弟比什么都开心。
曲子荣跑到石条垫基的门槛前,一把抱住迈进门来的一条腿,满眼晶亮亮,满眼小星星:“姐姐,姐姐,我回来喽!”
坐在门口的几位大妈大娘瞬间被小毛孩抱大腿的动作给萌翻了。
弯腰,伸手,曲七月把将小家伙举起来左看右看瞅几遍,嗯,没瘦,稍稍的黑了一丁点,于是,她放心了
“姐姐想死荣荣喽。”
“姐姐……”
曲子荣见到了姐姐跟蜜蜂见到花朵儿一样,亲亲热热的叫个不停,他也不嫌热两手抱着姐姐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下地,见她有想放下他的意思立马小脸皱成一团,表情就一个意思——你不抱我就哭给你看。
客人们看曲家姐弟相亲相爱,啧啧称奇,若不是早知道是姐弟,人家指不定怀疑是一对母子。
罗奶奶摆着家什在工作,曲七月也不打挠,一手抱着弟弟,拖行李回房间打水洗脸洗手,再去淘米煮饭,然后姐弟俩坐一边玩儿。
约半个小时后,最后一位客人也问神完毕,结伴而来的一拔人告辞。
曲子荣终于肯放开姐姐,一溜儿跑去奶奶身边献殷勤:“奶奶辛苦了,奶奶最伟大,荣荣最喜欢奶奶了,抱抱!”
小毛孩人精一个,撒娇卖萌,拿手好戏。
“跟你姐一样油腔滑调,马屁精。”罗奶奶被孙子的小甜嘴哄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有句叫躺着也中枪,曲七月躺枪了,心里忍不住吃味,弟弟就没说想她,所以,心头非常不愉快了。
“他就不想我,可见姐姐是可有可无的,嗯,我决定今晚一个人睡,荣荣跟奶奶睡吧。”
吃小孩的醋的是不对的,不过,谁教是自家弟弟,吃醋也酸不到别人。
“姐姐,我也很想很想姐姐哪,姐姐不要丢下荣荣嘛……”
曲子荣机灵得紧,似小泥鳅似的从奶奶怀里哧溜一下滑走,蹬着小短腿,又蹿回姐姐身边抱大腿。
时刻跟随着主人的两小朋友挂墙上躲着狂笑,曲家这个小的是父母的心头宝,而小毛孩的心头宝是他姐姐,他一个月不见父母一点事都没有,一个月不见姐姐闹腾得跟什么似的,谁也别想哄得住。
曲家夫妻原本带着宝贝小儿子一起外出,估计是小毛孩因几个月没见姐姐闹腾得让人受不了才又送回老家。
金童玉童对于小毛孩粘主人的事那是乐见其成,这样好哇,姐弟相亲相爱,最有爱了。
曲七月看看自个挂墙壁的两小朋友,悄悄的丢了个甩符的手势,吓得两小童立刻闭嘴,呜,姐姐又威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