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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314章

小说: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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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还在进行着,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享受着美酒与美食,欣赏着歌舞与美人儿,说不出的快活。

    二皇子与四皇子也不例外,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事眼见就能享受胜利的果实了,他们心里那种隐秘的得意与痛快,旁人又岂能体会到?

    隔空与二皇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四皇子举起一杯酒缓缓送至唇边,余光瞥见对面的顾蕴正满脸掩饰不住着急与愤怒的盯着殿门外,他不由暗自冷笑起来,你着急的时候且在后头呢,大家走着瞧!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四皇子偏头正欲与旁边的五皇子说话儿,他的贴身太监阮道林就进来了,悄无声息的绕至他身后,附耳小声说道:“殿下,蒙百户在外面等着见您,说是有十分要紧之事回禀殿下。”

    四皇子闻言,就怔了一下。

    阮道林口中的‘蒙百户’是他安插在金吾卫的人,一开始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侍卫,经过他这几年暗地里的提拔,好容易才做到了百户,自来是他传递宫内宫外消息最关键的帮手,也是他如今仅剩的底牌之一,也不知道他这会儿立等着见他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蒙百户自来谨慎,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下来,也没人知道他其实是他的人,若不是真发生了什么十分要紧之事,他必定不会这般急着来见他。

    四皇子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低声吩咐阮道林道:“你先出去,本殿下随后就出来。”

    阮道林忙应了,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四皇子待他离开一会儿后,才与旁边的五皇子说了一声:“我去外面透透气,若父皇问起我来,还有劳五皇弟替我说一声。”起身也出了殿外去。

    这一去便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还没回来,看得旁边的二皇子与对面的庄敏县主都暗暗着急起来,四弟/殿下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罢?

    尤其庄敏县主本就心里有鬼,就更着急了,难道殿下已遭了太子的毒手不成?算来太子与顾芷一前一后出去已大半个时辰了,却至今没人来禀告“无意”撞破了二人的丑事,可宇文承川又分明不信她的话,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又过了一会儿,四皇子还没回来,皇上则由妙贵嫔服侍着更衣去了,庄敏县主见殿内所有人都因皇上暂时离开了,越发的松懈下来,忙趁此机会吩咐贴身宫女:“快出去找找殿下去哪里了,找到后立刻请他回来!”

    眼下她与四皇子还是夫妻,休戚与共,四皇子若出了什么事,她也休想得着好,自然是能保四皇子无事,还是该尽量保他无事。

    只是庄敏县主还未及与贴身宫女把话说完,就见一个宫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跑到二皇子桌前,“噗通”一声跪下,便嚎啕大哭了起来:“殿下,太子殿下他、他、他在前面的亭子里,对侧妃娘娘不轨,无论侧妃娘娘怎么哀求都没用,奴婢也被太子殿下跟前儿的公公制住了,奴婢好容易才趁那位公公不防,踢了他一脚,逃了回来,求殿下快去救救侧妃娘娘,再不去,恐怕就来不及了呀……”

    殿内众人方才瞧得一个宫女忽然跑进来,都没放在心里,事实上,好多人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个宫女忽然跑进来了,仍顾自吃着自己的酒乐呵着自己的。

    却没想到,这个宫女竟会带来这么劲爆的消息,太子殿下对自己弟弟的侧妃不轨,卧槽,这样的桃色秘辛,可比听歌姬们唱软绵绵千篇一律的歌,舞姬们跳软绵绵乏善可陈的舞,来得好听好看多了,而且在座这么多人,皇上这会儿又不在,也不怕因为无意得知了皇家秘辛,事后被杀人灭口或是怎样,毕竟法不责众,真是再好不过了!

    反倒是在场的鞑靼亲贵们听了这番话后,脸上都露出了不耐与不屑的神色来,天朝上国又如何,好些地方根本就不如他们鞑靼好吗?

    至少他们明争暗斗时,从不会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也绝不会利用一介弱女子,让女子出卖色相乃至性命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只会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也就不怪他们的祖先会不敌大邺人的祖先,只能成为大邺的属民了,谁让他们不如大邺人这般阴险,这般擅长玩弄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呢?

    妮娜公主的脸色更是脸色,想不到那样光风霁月,英俊沉着,文韬武略的太子,私底下竟是这样卑劣无耻之人,幸亏阿玛和她还没有最终决定嫁给他,不然她这辈子岂不都毁了!

    当然,也有人在为宇文承川生气和着急,可这样的场合,哪有他们说话的份儿,而且如今事情还没真正弄清楚,他们若贸然开口,指不定反会弄巧成拙,倒不如先静观其变,等弄明白了事情的前请后因,再来想对策也不迟。

    一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二皇子和那个大哭的宫女身上,偌大的正殿不过眨眼间,已是落针可闻。

    就见二皇子惨白的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呆坐在座位上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不说话也不动,摆明了一副受打击过度的样子,还是那个宫女又哭起来:“殿下,您快去救救侧妃娘娘啊,再不去,就真的晚了呀……”

    才让二皇子回过了神来,霍地便站了起来,一脚把那宫女踹翻在地,沉声喝道:“你这贱婢胡说八道什么,大皇兄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没人伦纲常的事来,顾氏可不仅是本殿下的侧妃,更是大皇嫂的堂姐,算来既是大皇兄的弟媳又是姨姐……一定是你看错了,还不快给本殿下退下,这里是你能胡说八道的地方吗?”

    那宫女捂着胸口,满脸痛苦之色的跪好,却并不应声退下,而是继续哭道:“殿下,奴婢真的没有胡说八道,侧妃娘娘早就好几次与殿下说过,她每每去给太子妃娘娘请安,都能遇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好几次对她言语轻薄,求殿下为她做主,可殿下都置之不理,如今终于发展到……殿下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难道在殿下心里,侧妃娘娘的清白乃至生死,就这般不值一提吗?殿下,求您看在往日恩爱的份儿上,救救侧妃娘娘,求您救救她呀……”

    二皇子不待她把话说完,已看向自己的贴身太监断喝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失心疯了的贱婢给本殿下堵了嘴拖出去,难道还等着本殿下亲自动手不成!”

    “是是是,殿下,奴才这就拉她出去。”贴身太监忙唯唯诺诺的应了,就要去拉那宫女。

    那宫女却大力挣扎起来,凄声喊道:“殿下,难道侧妃娘娘的性命,竟还及不上那虚无的名声来得重要吗,您这样粉饰太平,不过只会助长坏人的气焰,让侧妃娘娘白白受罪,却对坏人造不成任何伤害而已……您为了所谓的兄弟情和名声,可以不顾侧妃娘娘的清白性命,奴婢受过侧妃娘娘的大恩,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侧妃娘娘受罪,您不去救侧妃娘娘,奴婢去,哪怕是死,奴婢也要与侧妃娘娘死在一块儿,黄泉路上,我们主仆好歹有个伴儿!”

    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已大力挣脱二皇子贴身太监的手,发了疯般往殿门外冲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叫着:“大家都去看啊,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强逼自己弟弟的侧妃,所有人碍于他的威视,还都对此事不闻不问,这世上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

    门口侍立的一众太监竟然拦她不住,让她横冲直闯的跑了出去,眼看就要跑到殿外去。

    “拦住她!给本宫拦住她!她若是走出了殿门外,本宫一定回了父皇,摘了你们所有守门的人的脑袋!”一个暴怒的女声却忽然响起,让一众眼见阻拦已是徒劳,索性不再拦了,而是傻傻愣在原地的太监们回过了神来。

    众人忙循声望去,果见怒喝之人不是别个,正是太子妃,便都露出了然的神色来,自家夫君当初闹出这样的丑事来,既狠狠打了她这个妻子的脸,更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真正让她是既失面子,又失里子,也就不怪她暴怒了,搁谁身上能不暴怒的?

    于是俱都看向了顾蕴,想看她怎么说,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

    而侍立在殿门的太监们听了顾蕴的话,碍于她太子妃的身份,倒是都动了,却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儿老太似的,一举一动都慢得人火大,显然并没有将顾蕴的威胁放在眼里。

    顾蕴见状,就越发生气了,当她看不出来他们会这样做是提前被人收买了么?

    她也懒得再与他们废话,直接喝命白兰:“去把那信口雌黄的贱婢给本宫抓回来,立刻!马上!”

    “是,娘娘。”白兰早在一旁摩拳擦掌多时了,闻言大声应了一声“是”,便飞身出殿,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已老鹰捉小鸡似的,将方才那个宫女给反剪着双手,捉了回来,为了不再让她胡说八道,顺道还把她的嘴巴给一道堵了,才将人推搡到顾蕴面前,道:“娘娘,人抓回来了。”

    顾蕴点点头,冷冷看了后者一眼,正要说话,就听得一声高唱声响起:“皇上驾到——”

    却是皇上更完衣,由妙贵嫔扶着复又回到了殿中。

    殿内所有人忙都应声跪下,给皇上行起礼来,待皇上至当中的宝座上坐定后,才起身各自落了座,如此一来,那个被白兰反剪着手的宫女便一下变得显眼起来,让皇上是想不看见也难。

    皇上少不得皱眉问起来:“这是怎么了,这两个丫头站当中干什么呢?还不快退下!”

    顾蕴余光瞥了一眼二皇子,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做作样儿,暗自冷哼一声,抢在他之前站起来身来,看向皇上恭声开口禀道:“启禀父皇,此事说来话长,而且当中必有误会,所以臣媳恳请父皇将鞑靼的贵客们送走以后,再容臣媳细细禀来,毕竟这是我们大邺的家务事,很不必让贵客们因为我们的家务事,平白扫了雅兴,未知父皇意下如何?”

    皇上何等精明之人,一听这话,再想到方才自己进来之初,殿内安静得着实不寻常,如何还不知道定是有什么丑事发生了,所以长媳才会让他先将鞑靼的亲贵们都打发了,以免家丑外扬?

    虽对自己不过才离开一小会儿,大殿这边便出了事着实窝火不已,对顾蕴的沉着冷静识大体,皇上却是极满意的,因此毫不犹豫便道:“太子妃言之有理,实在不必让鞑靼的众位爱卿为我大邺的家务事平白扫了雅兴。众位爱卿,今日的宴席就到此为止罢,朕改日再设宴款待大家也是一样,届时一定让大家比今日更尽兴,众位爱卿且跪安罢!”

    只是皇上话音刚落,鞑靼众亲贵还来不及反应,二皇子已抢先急声接道:“父皇,事情是这样的,这个被堵着嘴的宫女是儿臣侧妃顾氏跟前儿服侍的人,方才她忽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说大皇兄在前面的亭子里对顾氏、对顾氏不轨……儿臣自不肯信这样的疯言疯语,大皇兄自来光风霁月,怎么会做出这样罔顾人伦纲常之事来?所以儿臣便想着,让人将这丫头先押下去,回头再细审,总能审出是谁幕后指使她如此陷害大皇兄的,只是这丫头与顾氏主仆情深,却跟发了疯似的直往外冲,大皇嫂见势不对,这才让自己跟前儿服侍的人去将她给抓了回来。”

    一席话,说得皇上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既恨宇文承川不争气,竟在这样的场合弄出这样的丑事来,当然,也不排除是有人陷害于他,那就更让人生气了,太子身为国之储贰,整个大邺仅次于他的人,他也一再明确肯定了太子的地位,那些人却依然胆敢如此陷害他,眼里还有他这个皇上吗?

    又恨二皇子不识大体,连太子妃一介女流,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要让他先将鞑靼的亲贵们打发了,再来细说此事,他倒好,竟然一副巴不得家丑外扬的架势,哪还有一国皇子应有的心胸和气度,指不定这事儿就是他在贼喊捉贼也未可知!

    皇上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二皇子又已抢先开了口:“父皇,非是儿臣不明白道理不识大体,而是方才事出紧急,那个宫女又口无遮拦,已对大皇兄的清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若父皇就这样让鞑靼亲贵们先跪安了,他们一知半解的,回去后口口相传,以讹传讹,只会对大皇兄的清誉造成更大的伤害,倒不如就让他们留下,亲眼见证一下大皇兄到底有没有罔顾人伦纲常,身正不怕影子歪,儿臣深信,大皇兄绝不会做那样的事,这当中一定有误会,如此便不会有损大皇兄的清誉,不会让鞑靼上下都失望于他们有一个那样的储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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