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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独家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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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说着,她万分委屈地望着母亲,还拼命地眨眨眼,可惜没有挤出些泪来。

    杜旻被女儿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疼溺地拍拍她的头:“唉,等到你毕业了,找着一份好工作,自己能顾得住自己了,我这里也就松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找个好婆家,赶紧把你给嫁出去。撅嘴做什么?女孩儿家总是要嫁人的。我这些年攒的钱,还不是给你做嫁妆用的——哎,别急啊,等到我退休了,你可以把我接过去嘛。到时候,你不要嫌我叨叨你就好了。”

    漪乔有些不满地扯了扯嘴角。

    她深知这些年来母亲一个人撑着这个家有多不易。她的辛苦,作为女儿,她全都看在眼里。她知道天底下的母亲都是这么个想法,只希望子女过得好。但,漪乔很是心疼母亲,她就是听不得妈妈说这样的话。

    她佯装生气,不满地争辩道:“我才不会呢,要是将来你的女婿敢不孝敬他丈母娘,我就把他给开了!”

    杜旻被女儿的话给逗乐了,脸上荡开了幸福的笑纹。

    漪乔还欲再说什么,却忽然发现那件毛料衣服上有一段长线头。她有些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连忙起身往阁楼上跑,还不忘回头对母亲交代道:“妈,我去拿把剪刀把衣服上的线头剪掉。”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扬起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示意她快去快回。

    “噔噔噔”,上了几级台阶之后,漪乔渐渐觉得有些莫名的晕眩。

    当她勉强上得阁楼去的时候,却骇然发现,阁楼地板的中央正汹涌着一个大漩涡,并且产生诡异的强大吸引力,将拼命拽着扶手的她一点点地吸引过去。

    她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声音却被淹没在了漩涡浩大的声势里。“不要!不要!……妈!妈!救……救我……”

    她的身体逐渐被漩涡吞噬,声音也如残片一样破碎在呼啸的狂风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劳的小蜜蜂这是第三更啦~~~~~~~吼吼~~~~~~~~(^o^)/~

7第六章 知恩当图报(上)() 
少年自醒来后便开始闭目调息。

    他刚才简单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发现已经有人为他做了仔细的处理。他不由自嘲地笑笑:自己这算是又捡回一条命。

    在昏厥前,他强撑着把毒给逼出来,看来是拼对了。

    稍稍恢复了些体力后,他想要下床走动一下。却在无意间,碰到了那件软毛织锦披风。

    绯红的颜色衬得他修长的手指更加白皙,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他的嘴角不由勾出了一个温柔的弧度,但深邃的眼眸中却不见丝毫波澜。

    他把床上的兽皮撤下来,也铺在了火堆旁,与少女对面而坐。

    仔细审视着睡梦中的少女,他发现自己也被这静谧祥和的气氛感染到,从里到外都舒展开一份难得的轻松。这是他很久都没有体会到的感觉了。摇摇头,他不由觉得好笑,原来自己也有闲心泛滥的时候。

    压下杂念,凝了凝神,他开始一点点地梳理头脑中的思绪。

    对面的少女眉头越蹙越紧,面上渐渐现出惶恐之色,似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终于,像是绷紧的弦不堪承受过高的重量,她“啊”地一声大叫猛然惊醒过来。

    漪乔边拍胸口边大喘气,对于梦中的恐怖景象,她仍然心有余悸。

    阁楼,又是阁楼,连做噩梦都离不开阁楼。看来,她是对自家的那个阁楼产生阴影了。

    “姑娘,你没事吧?”一管优雅的男声蓦然传入她的耳膜,带着玉的润泽和冰的清冷,似乎有着直达人心的力量。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抬起头看向方才出声的人。

    是那个被她救起的少年。

    此刻,他正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醒来的少年越发得神采非凡,那明亮的眼眸中流转着炫目的神采,仿佛蕴集了天地日月的灵秀与清华,让人驻目沉醉。但是,却也因此而看不清眼眸背后的情愫。就像是璀璨华美的琉璃盏,只能看见光鲜的外表,却看不透内里的真实。

    对于刚才的失态,漪乔觉得有些窘迫。她干咳一声,勉强扯了一个笑容道:“没事。”

    然而,她脑中灵光一闪,方后知后觉地望着少年道:“呃,你——醒了?”他受的伤并不轻,居然能够这么快地醒过来,是漪乔所始料未及的。

    少年微笑着点了点头,复又十分礼貌地道谢:“多谢姑娘的出手相救。”

    漪乔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应该的事情,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但随即,他话中透出的古气又渐渐勾起了她蛰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惶恐。

    漪乔抬头望着少年身上嵌着银丝暗纹的苏锦玄色劲装与乌亮青丝梳就的发髻,只觉得真相越来越清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着她当初的荒谬猜测。而这些都是她一直在刻意回避的。

    但是现在,她似乎再也骗不了自己。

    她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转得飞快——她必须马上弄清楚情况。

    “呃,”她斟酌着措辞,“请问——公子贵姓?”

    少年只略顿了顿,而后笑容款款地答道:“在下姓右。”

    “右?呃,这姓倒是蛮稀有的。”她干笑了几声,又觉得有些尴尬,便自报了家门:“我……咳,小女子姓张,名漪乔。”

    她可不是犯了花痴,想要互通姓名来刻意套近乎什么的。她只是不想让自己接下来的问话太过雷人而已。来个过渡,好歹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

    不过,由于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连名带姓地主动报给一个并不熟识的男子,是不合乎礼法的怪异行为。

    少年听后却是没有什么异动,只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那,”她见找不到话说,终于咬了咬牙:“公子的生辰是……”

    如此问话,放在这里,简直是唐突到诡异的地步。但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少年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竟是难得的一愣,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依旧笑容温和,有问必答:“庚寅年七月己卯。”

    谁知,漪乔听后却是有些着急,脸颊都涨得有些红了:“哎呀,不是……我问的是,我是想说……你是哪一年出生的……呃,也不对……”

    她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措辞来表达自己的意思,越想不起来就越着急,也顾不得措辞上的唐突不唐突了。

    望着对面焦头烂额的漪乔,少年却很是沉静。

    他略想了想,明白了漪乔的意思,嘴角划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在下是成化六年生人。不知张姑娘是否欲问于此?”

8第七章 知恩当图报(中)() 
成化六年?!漪乔只觉得脑际中起了一声惊雷,直轰得她呆立在当场,也没有听到少年后面的问话。

    原来她真的是穿越了时空,还回到了五百多年前的明朝。

    她的历史学得极好,平时也对古代史颇感兴趣,所以在朝代和年号方面知道得比普通人多些。虽然不敢说记得所有皇帝的年号和庙号,可但凡有些名气的她都有所了解。而且,尤其像明清这样比较近又比较长的朝代,她就更加熟悉。

    但是——万事就怕一个但是。

    看多了明朝开国的几位明主,和后面几位可笑的荒唐皇帝,中间的却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很不幸的是,成化朝,正处于明代中期。

    而她之所以记得成化这个年号,还是因为这位成化帝——明宪宗朱见深极其重口味,独宠一位长他十七岁、大妈级别的万贵妃这么一条天雷滚滚的八卦。但是这段历史和以后的发展,她了解的实在有限。

    至多,也就隐约记得下一位皇帝的年号。

    她本来还想着,若是个熟悉的时期,那么她就会知道一些大事件、政局的走向或者是经济文化方面的政令和特质,说不得对自己有些帮助。

    但是现在,寄托着她最后一丝希望的小泡泡也被炸了个粉碎。一种被彻底孤立的感觉瞬间在她的心里肆虐。

    恐慌,焦虑,不安,迷茫,从四面八方一齐涌来,像是发了狠的滔天巨浪,将她迅速地淹没,让她感到窒息,几近崩溃的边缘。

    “张姑娘,张姑娘?”对面的少年看到漪乔的面色有些不对,不由温声轻唤她。

    漪乔怔愣了片刻后,猛然回过神来。

    刚才飘忽不定的目光,也瞬间变得清湛明澈。像是突然挣破混沌桎梏的澄净幽泉,终于寻到了前进的方向。

    她深吸一口气,面上终于绽开了一个明朗的笑容:“右公子,恕漪乔直言。古来有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此理?”

    她说出这样拗口的话,自己也觉得很是别扭。不过,想来对方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刚才冒失地去问少年的生辰,是想要拐着弯儿套出自己所处的时代。不然,总不能就直截了当地去问现在是哪朝哪代。

    而现在,她又有另一番打算。

    “张姑娘可是要在下报恩?”对于漪乔冒出的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少年也不以为忤,依旧是一脸温和,面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靥。

    漪乔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少年看出了她的窘迫,微微一笑,出声安慰道:“姑娘不必如此。既是受了恩惠,那么给予回报也是情理之中。倒是在下失礼在先,实在惶恐。但不知,姑娘要在下如何报偿?只要能够办到,在下自当竭诚为姑娘达成所愿。”

    他的容色虽然依旧苍白,但较之方才多了一些人间烟火的生气,不再那么清绝飘渺。虽是言语柔和,但谈笑之间自有一股天成的气场在。而那漾着琉璃华彩的黑眸,似乎拥有堪破一切的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一章貌似有些短的说…

    咳,原谅我吧~~~~~~~~~

    ps:呃,关于万贵妃到底比明宪宗大多少这个问题,偶觉得有必要说一下。十七岁这个说法,是我在《明朝那些事儿》和《被遗忘的盛世》这两本书里查到的。但是,在网上还看到一种说法,说是十九岁。我很纠结,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个。其实以前就曾经和同学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没什么结果。

    不过,考虑到上述两本书都是以史料为依据,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而且十九岁那个说法连明宪宗的享年都说得有问题,所以,我改了一回之后,就又改了回来,采用了十七岁这个说法。

    在这里特意提出来,是怕有考据派的亲会提出疑问。当然,如果只是想看故事,那么关于这个问题便大可以忽略过去。

9第八章 知恩当图报(下)() 
漪乔望着这样的少年,心里突然很没谱。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对不对。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说来惭愧,”她一脸愁容地看着少年,“不瞒公子说,漪乔其实是逃了婚从家里跑出来的。只因父母逼迫漪乔所嫁之人,形容丑陋,邋遢鄙俗,漪乔不堪忍受,这才逆了双亲的意逃了婚。现下,家父家母正在气头上,婚事亦尚不知是否了结。漪乔实在不敢回家,又无亲朋可以投靠。故此,而今也别无奢求,只盼望公子能够收容漪乔,给安排一个去处,暂避过这段风波。”

    她说了一大段绕口令似的谎话,既别扭又心虚,不由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

    不过虽说是谎话,但感情绝对真实,完全称得上情真意切——她确实没有地方可以去,也确实很愁苦。

    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亦清楚刚刚的台词错漏百出。但是她必须抱着背水一战的决心演下去。

    因为,她没得选择。

    这是一个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时空完全迥异的时代,对于这个世界,她知之甚少。她必须抓住面前的机会,为自己能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个能够暂时安身立命的地方搏一回。过了这个过渡期,说不定就会好一些。

    这就是她在刚才的一片混乱中,勉力抽出的一份清明的理智。

    面前的少年似乎很复杂,好像还有仇家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身披夜行衣重伤倒在这里。这些,她都考虑到了。但是自己现今的处境容不得她瞻前顾后,只能尽力去赌。

    少年听后,竟似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话,略微垂首,认真地沉吟片刻,而后报以温润一笑,在她紧张的盯视中,用冰玉一样清润悦耳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好”字。

    漪乔刚要松一口气,却又听得他道:“不过,那大概要再等上两个月……姑娘莫急,实在是在下如今多有不便,恐拖累了姑娘。但两个月后,时机成熟之日,在下可以保证,姑娘会得到最妥善的安置。”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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