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奸宦娇妻 >

第17章

重生之奸宦娇妻-第17章

小说: 重生之奸宦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炬见她对薛珠佩连“母亲”也不肯喊一声,言辞又如此决绝,不由一股郁气自心头腾腾上升,咬牙切齿道:“好,好!竟学会威胁人了!”

    “这就叫上行下效,”锦绣微微屈身行了个礼,竟灿烂一笑,“父亲还可指点指点,儿需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是。”

    胡炬心头烦躁不堪,想到叶明瑞还在自己手上,叶氏也是个很好掌控的这才顺了气,反问锦绣:“孽畜!你就不为自己亲娘和弟弟着想?”

    听得父亲又拿二郎甚至还包括了母亲来威胁自己,锦绣双手攒紧为拳,那在前日夜里本就伤了的指甲又缓缓渗出血来,面儿上她却依旧带着笑,轻声道:“儿还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大不了三个人一起去死罢了您都不为亲子着想我还想他作甚?”

    哀,莫大于心死。锦绣说这话时已然心存死志,加之她头一日淋了大雨不曾休息,又是真真切切死过一次的人,看在胡炬眼中倒真被那苍白没活气的模样唬住了,他可不愿拿爱女锦珍去嫁给个内侍,即便能狠下心去做若成了这般局面薛家还不把他给活撕掉?

    他想叫锦绣记到薛氏名下一来是叫她自己承认薛珠佩是嫡母,做实了贬叶氏为外室的事情,二来是想叫锦绣与薛家亲近亲近,以便将来撇开她真正的母家笼络段内给事,叶家本就没什么人了,何必还占那位。

    可瞧锦绣这硬气模样,若真是逼死她却得不偿失,胡炬不得不退后一步换了种说词:“既不愿记到薛氏名下,你这身份不够嫁妆自然也无法比照嫡女。”

    锦绣轻笑一声垂首道,“儿并非贪财。出嫁女妆奁轻薄自然在夫家没脸面,儿将来若不得不曲意奉承段内给事,顾不上娘家时,父亲切莫怪罪。嗯,也许他会是个大度的,不计较此等琐事。”

    不计较,不计较可能么?胡炬推己及人,心道这段荣轩可以派了仆役用金瓜子砸人,说明他阔气,一个内侍如此富裕怎可能不是个贪财的?不经巧取豪夺又哪来的百万家产?

    胡炬今日也曾透过薛家的关系详细打探这位段内给事的风评,七皇子门人答复说:此人办事极为精明,出入宣旨时常接触朝臣却看不出他究竟是何派系。

    至于他究竟算不算内侍中的实权派,潜力如何,对方呵呵一笑只给了两句话:宫中“内给事”一共有八个,三十九岁以下的就他一人。人家连内侍监做媒的五品京官儿亲侄女都看不上。

    如此看来,自己家若要攀上这段荣轩别说是庶女,嫡女也不亏,他为何偏偏要娶锦绣,若说只是好心胡炬万万不信,或许贪财才是真,嫁妆太少平白得罪人,万一他作怪弄丢了捉钱令史的差事,那太冤枉。

    想到这里胡炬真是进退两难,女儿也油盐不进摆明了不给足够的东西就要翻脸对付娘家,若是给足了,他又十分舍不得。

    最可恨的就是叶氏,她手中的嫁妆竟再不肯拿出一丝一毫来,问房契说房契不见了,问地契说地契女儿收起来了,具体收在哪里自然是找不到踪迹真真是叫人恨得牙痒又无可奈何。

    思来想去胡炬只怨自己前事做得太绝,以至于女儿豁出去了完全不念亲情,他只得说要去和薛氏商议商议暂且打发锦绣,而后回到内院沉着脸将那单子往妻子跟前一递。

    “夫君这是何意?”薛氏看着单子上记的内容不由疑惑蹙眉。

    只见纸张上记着,奁产包括良田十倾、屋业六处、园子四座。

    房卧包括百子帐等房奁器具帐幔若干、被褥皮席若干、绫罗绸缎衣物数十套,以及金银首饰、珠翠、宝器摆设、书画古玩等物。

    每一项还写得特别详细,譬如,栉这类梳子和篦子等梳妆用具要求金、银、玉、象牙与犀牛角的各一套;笄、簪、钗、华胜、步摇、花钗等各十二对总价不得低于三十万钱;钿花需有金钿,螺钿,宝钿,玉钿等六匣;珠花一笼计钱六万。

    最后,还需陪嫁奴婢、僮仆二十人,钱二十万。

    “这,这是要给锦绣的嫁妆?”薛氏草草一算顿时呆愣,提高了嗓门惊道,“只首饰、衣物都不下百万之数,她这是要将家里搬空了去?!首饰、书画、古玩、各种宝器也不是说有就有的,没当娘的花数十年时间筹集、打制,如何能风光出嫁?”

    只说那数十套衣物,要想做得精致上得台面,哪一件不需要绣娘赶制月余?

    昨日那段内给事说希望在半年内完成亲事,薛氏还在盘算,如此紧迫不如就随便购买些成衣、锦帛与银器凑足四十抬嫁妆敷衍了事,谁知那小贱人竟如此贪心!

    她故意提到当娘就想激起胡炬对叶氏的恨意,想叫他让那娘俩自己筹备嫁妆去,不料,却听得自己丈夫叹道:“你之前不是给锦珍备着不少东西?她俩姐妹身量相仿不如暂时挪用了应急,珍娘年纪还小即便亲事说成了也得缓一年才出嫁,来得及再筹备。”

    “真照着这准备?”薛氏拎着那张锦绣撰写的嫁妆单子直气得心绞痛,自己辛辛苦苦为亲女准备的东西竟要白送给那小贱人,岂不是太便宜了她去!

    “谁让她有本事高嫁?妆奁万不能太寒碜以免被人说嘴。先筹备起来吧,十之七八需得有,再根据聘礼看是增或减,”胡炬说罢又揽住薛氏的腰,软语道,“佩娘切莫心疼,不论挪了什么为夫一定为锦珍补上。”

    “补也补不了一模一样的吧?阿娘,儿不愿答应。”锦珍听了薛氏的转述立刻怒了却又不好和母亲强辩,小脸因那闷气直憋得发红。

    从前薛氏搜罗嫁妆时锦珍亲眼见过其中不少东西,甚至有的还是她自己苦苦求来的,这会儿竟要她让给锦绣,那可是她打算出嫁时风风光光带到崔家去的!

    “她不就是嫁给一个宦官,用得了这些好东西?很多首饰都是比照阁老家孙媳妇的那等头面做的呀!”锦珍拉着母亲的衣袖左右摇晃,半哭半怨地求道,“都给她了儿怎么办?还想去参加赏花会的,都没合适的衣饰。”

    “傻孩子,衣饰哪有邀请帖子重要,”薛氏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女儿的额头,苦口婆心劝道,“就算打扮得花儿一般娇美,没人邀请也去不了贵胄家的游园会。”

    听了母亲的话锦珍有些不明所以,薛氏便将胡炬劝她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你父亲与我惯常交往的都是商户和下层官吏,即便是那刺史也是个贬官到边地的,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就是想往上走,等你姐姐一出嫁她便是五品的县君,夫婿又是个能耐人,有她领着你才去得了好地方。”

    “能见着崔家郎君?”锦珍眼眸一亮,说着便双颊微微泛红。

    薛氏听她这么一问顿时没了声儿,暗恨自己当初为了叫锦珍放弃那董七郎,又以为与崔家二房的婚事能成,便将那崔文康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不知不觉就叫女儿迷花了眼,还没见着人就暗许芳心。

    如今却偏偏出了变故,哪怕是能不能做贵妾都在五五之数,眼瞅着锦绣眨眼就将变为外命妇,自己女儿被她抢了嫁妆还要沦落为妾,薛氏真是无比心疼。

    可若是放弃攀崔家这么亲,胡炬第一个不答应,薛氏更怕女儿又像当初不被董七郎接受那样一病不起,左思右想,也只能这么凑合拖着。

    薛氏很清楚自己女儿的能耐,心计是有,可也不算拔尖儿,若是做妾起头便矮了当家主母一大截,很容易被人作践了去。

    她有时甚至在偷偷盘算,能不能自己相一个容貌俊逸的后生叫他与女儿偶遇一会,让锦珍瞧上对方以便绝了攀附权贵的心思。转念又觉得这样女儿终其一生富贵权势都比不过那小贱人,倒不如奋起一回以小博大。

    锦绣全然不知薛氏的各种盘算,只好奇为何被抢了东西的锦珍没来找自己冷嘲热讽一番,要知道,只自甘下贱许亲给宦官这一条就足够叫人羞辱个够。

    等到段荣轩寻了各种理由说通自己义父找人来说媒,并送上合欢、阿胶、禾、蒲、苇、双石、绵絮、长命缕等物纳采,又快速问名、占卜吉凶并正式送了价值不菲的聘礼之后,锦绣终于与胡炬讨价还价拟定了嫁妆单子,开始认认真真埋头绣嫁衣。

    这时距离出嫁之期已不足两月,重活一次的锦绣看着裁剪好的绿衣突然又燃起了对未来生活的期望,哪怕是嫁个内侍,她也不愿在绣嫁衣这彰显女红之事上敷衍,日日紧赶慢赶,不由熬红了眼。

    叶氏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也颇为心痛,亲自下了厨,将野鸡崽切块配着葱姜、黄酒与细盐过油,用猪大骨熬的高汤代水文火熬炖,而后将那飘着红枣的补气血之物端到了锦绣房中,怕污了绣衣只远远站在门口,柔声劝她多用些,别亏了身子。

    闻着鸡汤的喷香,锦绣心头忽然一软,起身走向叶氏轻声道:“阿娘,儿知您心意,可下厨一事毕竟派不上大用场,让婢女去做便是。不如,您去找他说道说道吧。”

    “嗯?说,什么?”叶氏知道女儿所指的“他”就是胡炬,却压根儿不想见那畜生。

    “再强调一次,他从前曾说,待儿出嫁时便叫明瑞来相送,”锦绣看着母亲的眼,异常坚定的沉声道,“不到二郎,儿就在出嫁当日一头撞死在胡家大门口。”

    叶氏端着餐盘的手倏地一抖,顿时面容煞白……

    作者有话要说:一贯钱购买力约等于人民币2000元,钱二十万即为200贯=四十万人民币,锦绣要的东西细算下来其实接近人民币千万,口水滴答。

    “草帖式”在列出其祖父三代和女子的出生年与以及母亲姓氏之后,还载有“奁田房卧若干”的字样,“定帖式”与之相似,只是把“奁产”和“房卧”分为两项。草帖格式如下:

    野鸡崽汤:当年孵出来的童子鸡炖熬,野鸡肉质比家养的细嫩鲜美,能补气血,食之令人聪慧,止泻痢,除久病及五脏,据说食野鸡最好是冬天,因为那时候野鸡吃的毒虫最少,肉也最鲜嫩。

    时间太晚,伦家去睡了,明天再来回复大家的评论唷,期待早上起床就看到好多好多的花儿~~虎摸大家,晚安~~么么哒~~~

21归家…土芝丹() 
    最近一段时日锦绣经常将“大不了一死”挂在嘴边,叶氏每每听在耳中都觉酸楚不堪。

    关于嫁妆一事女儿虽未当着面与胡炬唇枪舌战,她心里却也清楚,能讨来这些东西实在不易。

    又思及那日锦绣冒着倾盆雷雨出门求救,并且牺牲终身幸福为二郎换来一线生机,她更是怨自己太没用,不仅保护不好儿子还赔了女儿。

    时至今日,叶氏最恨的人并非冷血丈夫,而是自己。早年父亲临终前就说过胡炬太过势利其心不正,一定要防着些,她却不曾相信更没将这要求牢记心中。

    后面又因优柔寡断而一步错步步错,懦弱得总是自欺欺人,明知胡炬已有杀心却只要求合离,甚至合离不成也不敢去告他。

    因为,按大齐律,告尊长哪怕对方罪行属实也需徒两年,按常理锦绣不可以告父亲,她也不能告丈夫。

    就这样犹豫再三错过了最佳时机,却偏偏没想到若借着舆论的势头,闹大了此事也可由别的官员作保减刑甚至免除徒刑。

    无论遇何事都想得到十全十美的结局,却偏偏失去所有,想要儿子平安如意他被胡炬绑了,希望女儿有个美满婚事她却将自己抵给了宦官……

    如今,锦绣又说用自己性$≠,。。命威胁胡炬将二郎还回来,叶菁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把一切压力都堆在了女儿肩上,自己这母亲可做得着实不堪。

    她稳稳心神后,用力一捏女儿的手,坚定道:“我这就找他说去,你放宽心好好绣嫁衣,到那日阿娘一定叫二郎回来为你送嫁。”

    说罢,叶氏就端着锦绣用罢的空碗退出房门,甚至来不及将餐盘找处地方放下,立刻往外面疾走欲亲自寻了胡炬去掰扯。

    因京城寸土寸金胡炬又只是商人购置不了太风雅的宅院,所以胡宅并不大,不过三进而已还不带院子,叶氏从锦绣住的第三进后罩房出来就往胡炬那位于东厢的书房而去。

    越过垂花门走到院中,她又是一阵憋闷,那胡明珂住了东厢正房,胡锦珍住西厢,自己和女儿却只能蜗居在推开窗仅可看到黑沉沉天空和院墙的后罩房,和普通婢女挤在一处!

    明明自己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这种事情,忍到那一日才可以到头?或者说,就这么一直忍下去,日子只能更差得不到一丁点好。

    叶氏心一横便迈进了东厢侧间,此刻,胡炬正在绞尽脑汁计算锦绣的嫁妆,成亲那日的宴客名单以及食单和排场。

    常言道越贪婪的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