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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奸宦娇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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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心里陡然一紧,又听得叶氏呢喃道:“女婿他得不了孩子,或许能同意多养一个妻弟,若是不行,那几个京城的铺面也够你俩嚼用。绣娘,都怪阿娘没用给不了你们什么东西,也护不住你们。往后,长姐为母你好好教导明瑞成人便是。”

    叶菁并没将话说透,意思却很明确,她想叫这姐弟俩离了胡家就都别再回来,天高任鸟飞,去哪儿都比落到那人渣手中强。

    “可是,阿娘您怎么办?”锦绣一开始便有带走二郎的意思,可就因为担心母亲一直下不了决心,如今叶菁自己做了这样的安排,却叫这当女儿的越发不忍。

    锦绣知道自己对阿娘的懦弱与无能是带有一股怨气的,恨她当年只顾着伤心二郎的死,将身边的女儿置之不理,以至于自己被当作礼物送人又惨死;也恨她今生同样优柔寡断,明明自己借重生之势已经做出了很多努力,却因她的退缩没能完成最关键的环节导致前功尽弃。

    可这会儿亲耳听到叶氏说别管她,只要带着弟弟过得好就成,锦绣却突然觉得鼻翼一堵,酸酸的直教人想落下泪来。

    这样的母亲,即便是有万般不好那也只是因天生性格造就,她对儿女并没有私心,相反,甚至愿意为他们付出一切……

    锦绣心中百转千回久久无法入眠,与之同时,段荣轩也不曾早早休息,他先是最后核对了一次宴客的食单,又去一街之隔的义父那里接了他们到家暂住。

    明日迎亲时,一大早女方就要来铺房,家里需有女眷接待,段荣轩好几日前便约好了义父曹内侍监的其中两个养子之妻帮忙操办,但还需义母郭氏坐镇才是。

    曹内侍监被段荣轩接来之后遣了妻子入花园中西北角的楼榭休息,他自己闷声不吭的背着手绕正院踱步一周,原本白胖胖带着喜气的面孔还被硬生生扭成了严肃不豫的模样。

    段荣轩落后半步一直垂首跟在义父身后,见对方不说话他也不曾吭声,两人就这么立在了空落落的正房门口,半晌才听得曹内侍监用有些尖细的嗓音叹道:“你年纪大了,这主意也大了,商户家的庶女即便再绝色,总归不够体面吧?荣轩啊,这贪吃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对于段荣轩拒绝了他介绍的人,自己选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商户女,曹内侍监心中堆积了很多不满,有种雏鸟即将脱离自己掌控的无奈与憋屈感。

    明明希望选出一个足够精明的人重点培养以便维系家族的繁荣,可当他发现对方无需自己出力就能向上爬,甚至还暴露了些许希望与曹家并肩而立的意图时,曹内侍监只剩两个选择,一毁了他,二则逐渐改控制为协作。

    权衡再三,他最终选择了第二条路。因为,段荣轩尽管不曾言听计从却一直将姿态放得极低,曹内侍监找不着发作的理由。再者,他心里很清楚,这孩子走得如此之顺很大程度是因为圣人的照拂。

    荣家灭门之事本就是冤案,荣父一开始就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砍疯狗没将其弄死被反噬这才招了难。

    圣人起初气荣父无能因而不曾保下那一家子人,可越临近晚年他心中越发慈悲,又见段荣轩确实是个有才的,如何不尽量弥补一番?

    曹内侍监伺候皇帝多年,揣摩其心意的本事无人能及。他很清楚,自己若是在圣人眼皮下去找这义子的麻烦,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不如互相借势一起青云直上。

    可若叫他就这么认了输却又很是不甘,因而曹内侍监这段日子一直拿捏架子,被段荣轩求了不下三次才答应为他张罗婚事,允诺喝上一口媳妇敬的茶。

    拜堂头一日他还忍不住又挑女方的刺,就想听见段荣轩亲口承认自己看走了眼还是义父之前选的好,可惜已经没法反悔云云。

    只可惜段荣轩却没如他的愿,先是做小伏低埋怨了一通自己实在是控制不住“吃美食”这件事,又赞了未来妻室的厨艺,而后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其实,娶她主要是为了报恩,叶家已过世的阿翁是父亲的至交,确实没法眼睁睁看着这小娘子被她恶父作践。”

    “这话可哄不住人。”曹内侍监冷哼一声往庭院中央走去,他对这义子知之甚多,如何能信这种花言巧语?今日他过来就是想听一句实话,自己家里人多嘴杂实在是不便密谈。

    果不其然,段荣轩与他一同走到院中见四下无人这才又嘴唇微动,轻声开了口:“这亲事,昭容很是赞同。”

    “噢?”曹内侍监眼眉一挑面上终于驱走了些不满之色,圣人的昭容可只有一个,就是九皇子的生母,也是他暗中交好的对象。

    “胡大娘子‘嫡母’是南边做珠宝的薛家嫡出女,儿子那未来丈人于京城确实是名不见经传,他却已在西北走出了一条商道来。”段荣轩含含糊糊说出这句话后,曹内侍监顿时笑了。

    他用手指暗暗比划了一个“七”,见义子浅浅点头,不由拍着他臂膀笑道:“圣人正有往西北派人的心思,我给你留意着。咳,如此重要之事却不早说,不像话!”

    “您是知道儿子的,没有完全把握哪好表功?原在想,若做不成就当赔上自己罢了,前两日才弄到些东西,好歹有了十之五六的盼头。”段荣轩恭顺垂目浅笑。

    所谓五六分把握不过是谦词,停妻更娶、贬妻为妾算什么,连胡炬买凶杀人的证据都弄到了手中,还愁扳不倒他?余下来不过是静等时机罢了钓鱼需钓大的,太瘦吃着没意思。

    “那为父就等着喝你的喜酒!”曹内侍监抬高了声音爽朗一笑,又想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差点忘了,前日恰好得了几头香獐,需得赶紧叫人给你牵来,明日也好添个菜。”

    “多谢义父,”段荣轩抿唇微笑,屈身一揖,而后赞道,“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秋后炙獐味道远胜于羊,不如就做个煎炙獐。”

    炙獐即将獐子切作大块,用盐、酒、香料腌制后取羊脂包裹,猛火炙熟后去脂食其肉,其味鲜美无比,用作婚宴算得上是足够体面。

    段荣轩与义父闲话之后夜色渐暗,便送了曹内侍监就寝,等他转过身来自己回了寝室,不由冷笑出声。这宫中之人谁不是人精,没利益就只有面上情谊,这还是义父,没给他盼头便连几头獐子都舍不得送人……

    次日一大早,天刚亮段荣轩便派了一队人去胡宅跟前喊门,催人来铺帐。

    婶婶周氏打扮一新在丈夫的催促下扭扭捏捏出了门,带着奴婢仆从,挑着房卧器具,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往段家去,而后,一队胡家奴仆在段宅的西南角吉地寻了个露天处,忙忙碌碌用青纱与青色绸布搭设新人行礼用的青庐。

    待帐幕扎好,周氏便在段家女眷的引领下入了内院,忐忑不安又手忙脚乱的用锦绣嫁妆妆点新房。

    段荣轩早预料到了胡家来人很可能上不了台面,寻的帮忙女眷便都是极能干又不嘴碎的。

    这两位妇人见周氏安置摆设瓶花全无章法,又期期艾艾说不出几句吉利话,赶紧叫她“不用操劳,好好歇着”就在一旁坐着喝茶,其余琐事由她们两人全权处理。

    好在,除了“铺母”粗鄙些之外,房奁物品中那上等锦缎的八铺八盖,金银铜锡瓷器若干抬,精致陈设,华丽首饰一应俱全,看着倒比好些三、四品官员家嫁女还丰厚,也不算过于丢人。

    而后,周氏又被请去与段荣轩的义母叙话,这郭氏本是出自高门大户,可惜仅为贵媵生的庶女,亲爹又不怎么疼爱,便在二八年华被御赐给了当时已经年过三十的曹内侍做妻室。

    她生无所恋,偏偏亲母却在世又没法去寻死,只得每日吃斋念佛打发时光,段荣轩原以为郭氏会受不了与庄户家粗俗妇人交谈,不愿接待锦绣的婶婶周氏。

    谁知她不知从何处听说了新妇在娘家的状况与自己当年很是相似,由这一丝同情心便放下了世家女的矜持,倒与那周氏说上了几句话。因有郭氏的照拂,自然也不会有别人小觑了这位“铺母”。

    临近黄昏时,偷偷探查后院情况的小四回了话来,段荣轩终于放下心整理衣妆,而后在亲友的簇拥下出了门,骑上高头大马迎亲去……

    作者有话要说:段荣轩的三进带花园院子,用郑希成先生画的北京民居宅院拼贴修剪做的一个大致示意图,墨鱼手绘太废柴不好意思放自己画的上来qaq。

    香獐亦名麝,雄性香腺囊中的分泌物干燥而成麝香,是一种高级香料和名贵药材。

    煎炙獐

    这章好肥好肥,是吧是吧?下一章是不是就要拜堂洞房了?有木有有木有,哎呦伦家好紧张~~~~

    ps:为什么伦家更了木看到撒花?qaq 我的悲伤逆流成海~~~~

23成亲…枸杞芡实牛鞭汤() 
    十一月十八,正值良辰吉日。迎亲的一行近百人到了胡家门前便被拦了路,众人嬉笑着高声呼喊:“新妇子,催出来!”

    胡家自然不会开门,在鼓乐声中段荣轩叫人放了催妆炮,又亲自连作三首格调不俗的催妆诗叫门,围观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等这催妆诗传到内院,倒叫锦绣越发佩服自己的未来夫婿,甚至有些自惭形秽,从前就觉得他讲话头头是道,安排各种事情无不妥当,如今看来段荣轩的本事还不止这些。

    陪坐一旁的锦珍听着催妆诗,又见自己这异母姐姐正将她最喜欢的赤金嵌宝璎珞往颈项上戴,心中暗恨不已,张嘴便酸道:“真没想到,一个宦官竟然也诗书满腹。”

    听到她故意戳自己痛处锦绣双手微微一顿,又从镜中看到周围服侍的仆妇一脸想听闲话的模样。

    她便半抬下颚斜睨妹妹,带着一丝炫耀的语气轻笑道:“听说宫闱局有内教博士专门教导他们,所授内容经、史、子、集、诗歌、书画、棋艺、律令等无所不包,不输给国子监呢。轩郎好歹也是个五品官儿,会作诗想必很是寻常。”

    “是呀,如此知书识礼的佳婿,却偏偏并非完人,啧啧。也不知姐姐嫁去了该怎么过日子,难怪旁人都说那是火↖,。。坑,你倒好,竟自己拼着命去跳。还不如跟了那董七。”锦珍继续抓着段荣轩唯一见不得人之处刻意说嘴,暗讽明刺,甚至还扯出了旁人来说嘴。

    “董七不是你求而不得的人么?至于火坑,谁叫那恶人鸠占鹊巢呢?我不跳进去又如何浴火重生?”锦绣沉着脸瞪向锦珍接连抛出两个问句,不等她回答便忽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锦珍跺脚紧随其后却也没能出言反驳,以至于留在房中的两个梳头娘子面面相觑,不由悄声道:“不是说出嫁的为外室庶出,小的那个才是嫡出么?怎么瞧着倒有些……”

    “是呀,庶出的也能这么有气势?这鸠占鹊巢一说,实在是……”两人隐隐说着又捂嘴偷笑,而后赶紧收拾了工具出门看热闹去。

    这胡家女出嫁的盛况果然是多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场面富贵自是不必多言,遥遥看去就知其帐幔奢华宾客如云,以“喜鹊闹春”团扇遮面的新妇则满身珠翠,衣裙也甚为精美。

    最稀罕的却是,在敬告先灵将于堂前北面辞父母时,新妇跪了左边的父亲即将轮到右边母亲时,她却猛地起身快步往东北的后罩房垂花门走去,胡炬顿觉不对,连连唤人阻拦。

    岂料扶着锦绣的其中一个婢女是早就与她同一立场的雯娘,另一个也是被收买又讨了卖身契欲带着出嫁之人,她们如何肯听胡炬的话?

    何况这宅院着实不大,从正院到后罩房也费不了多少脚程,锦绣便在女婢的搀扶与好奇宾客的协助下顺利到了后面,这时待在内宅的各位女眷才发现此处垂花门后竟站着两个粗壮守门仆妇。

    锦绣自然是无法入内,临近门口就伏地一跪,而垂花门内侧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着吉服风姿秀雅的妇人,她站在门后面静静微笑,虽不曾言语却比之堂前的胡家主母更显恬静端庄气质。

    “不孝儿拜别母亲,愿母亲安乐吉祥,万事如意。”锦绣赶在被人拽走之前冲叶氏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而后她丝毫不理会已经气得四肢发软的薛氏以及双眼瞪如铜铃的胡炬,甚至不再多看他们一眼,翩翩然越过被这场闹剧震得鸦雀无声的众宾客,团扇遮颜转身就向外院走。

    锦绣早就算计好了今日这场戏,已经是成亲当日,段荣轩就等在门外,难道那人渣还能当着一众宾客的面把自己锁在家不让出去?想叫她给薛氏磕头,做梦!

    在段家人的催促笑闹中,锦绣由弟弟明瑞和堂兄明に妥诺巧狭嘶槌怠6稳傩垂婢仄镒鸥咄反舐砣瞥等Γ蟊懔熳潘约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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