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奸宦娇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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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谁是你姐姐?天还没转暖就已思春了?”他眼眉一挑便唤来了几个僮仆,抬臂指着她道,“燥热太过给她降降温罢。”
小五垂手一诺,当着众侍姬的面儿指挥下仆将那檀娘按在地上,七手八脚的便把她全身衣物扒了精*光,
在檀娘的哭啼、哀求,甚至嘶嚎声中,红玉等人直被吓得脸色剧变,退缩了好几步缩着颈项瑟瑟发颤,一众歌伎舞伎却依旧奏着乐曲钟情歌舞,连音都没错一处。
在众目睽睽中,一个僮仆又取来了粗麻绳套着檀娘的颈项、肩膀与胳膊,狠狠用力将她双手掰到身后反剪着五花大绑,还未等绑缚完毕,她细嫩的肌肤上就已经被勒出了道道血痕。
见此情形,锦绣那交握叠放在膝间的双手都抑不住的一抖,继而悄悄往袖笼中伸去,指腹轻抚着自己胳膊上那一条条虽不痛却有些凸起的勒痕,心尖儿都有些发颤了。
也不知自己是该庆幸丈夫捆自己用的是顺滑柔和窄缎带,还是该祈祷一番他往后千万可别疯魔了胡来。
段荣轩却忽地揽臂将她一搂,也伸手轻抚那嫩藕小臂,吓得锦绣当即就浑身一个战栗。与之同时,啼哭挣扎不休的檀娘被两个僮仆扛举着弄下了楼,片刻后只听得“噗通”一声巨响,众人虽未去栏杆旁俯瞰也知她被扔进了池塘。
在悠扬的笛声中楼下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寂静,而后传来“哗啦”水声,随即便又是“噗通”一声响。
“去,都给我睁大眼看着,学学什么叫‘本分’,不懂的都给我滚凉水里泡着去。”段荣轩依旧是一副眉目含笑的翩翩才俊模样,说出口的话却冷漠无比。
等身边随侍的人都依言去露台往下张望看檀娘沉沉浮浮的惨状之后,他才搂着妻子低声道:“我吓她们的你怕什么?抖得真叫人心疼。”
“……”我能不怕么?!锦绣无语至极,犹豫半晌最终哼哼唧唧答非所问道,“奴吃好了,这月色渐浓,出门去观星可好?”
“想见弟弟就直说罢,走吧。”段荣轩起身为锦绣披好斗篷抚着下了楼,又抱她往外走。
路过那荷塘时,锦绣恰恰好看到那檀娘被人提溜着背部麻绳拎出冰寒刺骨的湖水,跪躺在池边的她已然淹淹一息,呛咳吐水不休连哭声都没法再哼出来。
“大喜日子注意着分寸,”段荣轩停下脚步对小五如此嘱咐,又貌似关切的说,“完事了给她灌些驱寒的药,好好将养两日。那军器使雷内侍恰好才折腾死了一个妾,待我选个吉日好给他送去。”
那檀娘听得段荣轩要将自己送给那出了名对女子最暴虐的宦官,生生又给吓醒了,水渍满身的她寒战不止,挣扎着扭身在石子地面膝行凑到他脚边,重重磕头哀求道:“奴婢再不敢了,求郎君饶命!求娘子饶命!娘子,娘子您行行好,饶了奴婢吧!”
锦绣被檀娘这突然一嚎唬得一愣,这杀鸡儆猴的场景竟使她不由想起了当初自己哭求魏五娘子的情形,抬头正欲说些什么,见到段荣轩那月色下似笑非笑的脸却将所有心软吞了回去。
夫君这是为自己在调*教后院姬妾,又怎能拂了他好意?
那女子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她若不在自己新婚时作怪,若老实些别存那邀宠心思,也别自抬身份说什么“姐姐”之类的话,自然就不会被段荣轩故意拎出来折腾。
再者,自己都已经被亲爹逼到这地界了,还留着那没用的善心做什么?得闲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教导弟弟,保护阿娘,再者,从胡炬那里讨回公道……
29约定…金煮玉()
出了宅子段荣轩横抱妻子往停在阶下的马车走去,锦绣这一路尽管披了斗篷可被冬夜的寒风一吹依旧觉得脸颊、手指有些发凉;坐入马车后身子才渐渐回暖。
马车一路缓行向辅兴坊驶去;她先是软软地倚在段荣轩怀中抱着小铜炉烤火,不多久双手就被他拽在了掌中揉搓;甚至含到了嘴里轻轻啃咬又呵气暖着。
“脚也凉的吧?”段荣轩说话间便在她右手腕间三指一扣,把脉后微皱了眉低语道,“你这是气虚之症;难怪稍稍活动会儿就觉腰酸膝软疲倦不堪。倒也不严重,平日自己多注意些饮食就好。”
“你也会医术?”锦绣语调中颇有些质疑的意味;明明是这两日房劳过度才会肾虚的吧;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因气虚而应付不了房*事?
“略知一二,”段荣轩回答之后略一顿;忽地好奇询问;“为何用‘也’这个字?”
锦绣顿时一僵,好在马车中仅挂了一颗明珠,昏昏暗暗的叫人看不清表情,她这才镇定心神又斟酌用语后才浅笑道:“初见哥哥的那日,白天里明瑞被蛇吓住犯了惊风之症,恰好有个书生路过瞧出端倪才及时救下他。奴是在想,这世间懂得念书之人是不是都爱修习医术?”
“哦,这样。↙,。。我学医只为预防万一,没钱没权时还能有一技之长混口饭吃,再者,不方便时若生病也无须寻人求医问药。旁人为何学,这就不清楚了,”段荣轩左手握住锦绣的双手将其捂在自己怀里,右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又突然道,“不过,听闻那广陵郡东阳县的董氏七郎家底不错,学医或许只为兴趣吧。”
锦绣听到他慢悠悠念出了那曾经求娶过自己之人的名号顿时一惊,又想起先前他说要封了阁楼窗户免得闹出“才子佳人”丑事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狠厉之色,胸口不由一阵扑棱乱跳。
忆起那一日董文桓求亲时段家奴仆是在场的,锦绣心头一紧梗着脖子咽了口唾沫。
她努力调整了情绪,垂头靠在段荣轩肩窝用不屑又感慨的语气呢喃:“嗯,或许他就是天生喜欢看各种书吧?这人迂腐得很,那日奴差点被打杀了去他却只知在隔壁吆喝,若非哥哥您派的人及时赶到,说不准此刻奴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喔,这么巧?如此说来,咱俩倒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段荣轩轻轻一笑,双手突然又多使出了三分力,将锦绣的皓腕拽得极紧,颈根处也多了重压迫得她不得不半扬起头来。
“哥哥?”锦绣望向丈夫流露出不明所以的神色,心里却很有些慌乱。
夫妻俩本就贴身而坐,段荣轩本又是个精明人,他怎可能察觉不到锦绣方才身子的两次僵硬,如何听不到她心跳如擂鼓,声音干涩发紧还隐约带着颤?
他知道锦绣说的都是实话,她还没本事也没胆子在自己跟前撒谎,可她藏在心底的秘密却也在这不经意间透露了端倪。
她敢说自己从没想过嫁给那董七郎么?断然是不敢的。
一个家有良田百倾,父为县令,母舅是司马的举人,并且是个很有可能来年就金榜题名的江南学子,他那一日若胆大些直接翻墙去救人,再豁出去忽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场求娶锦绣……
那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在暴雨天里跪地求一个宦官垂怜的地步。
再者,即便是胡炬已将贬妻为妾之事做实了,若二郎没有失踪,她们母女没被逼到深渊边缘,锦绣说不准还会暗地期盼等待到董七郎的金榜题名之后。若对方依旧愿意娶她,愿意助她与叶氏恢复身份,那还能有他段荣轩什么事儿?
“对某些人来说,却是阴差阳错。你是欢欣这天造地设,还是遗憾那错过的?”段荣轩就着夜明珠那昏暗的柔光,深深凝视着锦绣,未等她回答又垂下头去,用力吸*吮她的红唇香舌。
他甚至挑开锦绣的交领襦子,松了抱腹,又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肩头顺势一掰,那玉润珠圆的胸脯顿时傲然扑出。
段荣轩埋首在玉肤雪峰之间深吸乳香,又舔舐着那对嫩红荳蔻使暴*露在冷风中的它们颤巍巍的变硬变挺,红珠配着雪肤分外婀娜直教人叫人砰然心动。
在他的啃*咬抚*弄中,锦绣呼吸变沉媚眼如丝,忍不住想要呻*呤,却又顾虑着此刻马车正在街道中行使,旁边还有车夫家丁与婢女跟随,只得将一切响动憋在喉中,嘤嘤求饶声轻得犹如蚊鸣。
“哥哥,好哥哥,奴已是您的人自然欢喜的是这天造地设……求您别,别这样……啊……哥哥~~回家去再叫奴伺候您罢?”锦绣无助又无奈地微微挣扎,却又不敢真的反抗,只得含了泪张开腿任其隔着裙摆、绸裤抚弄那芍药花儿。
她心中溢满了惊恐、屈辱与紧张之感,这平添的惧怕、哀怨与凄美,反倒增添了她姿容中的撩人之态,使得段荣轩更为意动直用那唇舌埋头啧啧不休。
压抑着的情绪,身体被辖制的紧缚感,男人的大力抚弄,却又叫锦绣生出了莫名的兴奋之意,下处在那粗蛮又毛糙的磨蹭中竟逐渐变得润湿起来,顷刻间便蜜汁四溢。
半晌之后,段荣轩终于停下了猛烈的动作,拦她在怀,一手很是温柔的抚着妻子那娇艳欲滴小花朵,一手把玩着嫩滑又弹性十足的雪峰。
同时,在锦绣耳畔轻言细语道:“我改主意了,从前说交易结束即可各奔东西,如今食髓知味真是舍不得放了你。绣娘,我会给你嫡妻的体面和荣华富贵,能帮你教导幼弟照顾母亲,你,你需为我守贞守洁,生同衾死共穴,可好?”
他提的是个问句,语调中却带有势在必得的意味。
锦绣心知残缺之人自然比旁的男子更在意家庭与妻子的忠贞,也清楚他若不愿放人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去。
更改后的提议,其实于她而言倒更有利些。先前说到邻居书生时锦绣含含糊糊混了过去,此刻段荣轩再次提及此事,却没法再回避着不给他一个承诺。
如此一想,她不由回搂住了丈夫的肩背,敞着怀与他心贴心的委委屈屈柔声道:“从小阿娘就教奴需从一而终,不得学同村的一个张扬女子三番两次改嫁……奴乐意与您琴瑟和鸣,结同心尽了今生,只盼哥哥莫做负心汉,当奴容颜憔悴人老珠黄时还能有个容身处。”
“放心,这世上如那胡炬之人并不多,”段荣轩微微一笑轻轻吻了锦绣的面颊,又狠狠一搂她的纤细腰肢,沉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若做不到,可别怨我心狠。”
“要奴将心剖出来给您看么?”锦绣蹙眉嘟着嘴,握住段荣轩的手搁到了自己光滑如玉的胸脯上,又换来了他的一阵拧*揉。
如此出卖色相终于安抚了他此番阴阳怪气的言行,略略折腾后马车便已停在了辅兴坊的段宅门口,锦绣赶紧穿好衣衫戴了帷帽在段荣轩的搀扶中下了车,自己忍着下处的不适慢慢挪步往里走。
还没进到二门她抬眼便看见明瑞与雯娘正站在垂花门内往外张望,二郎见到姐姐顿时双眼一亮,高喊一声“阿姐”便雀跃着扑了过来。
唬得锦绣赶紧脚步一顿,右腿往后挪了半步支撑着做好了迎接准备,唯恐自己被这小子给撞歪了,却还没等明瑞冲入她怀里耳畔就听得一声怒气十足的低语。
“站住!瞎扑什么?!你是人还是畜生?七岁了,规矩就是这么学的?”段荣轩大步一迈挡在了锦绣身前,冷眼俯视叶明瑞。
当即吓得那孩子惊惶着停下了脚步,无措的看向姐姐,锦绣赶紧默默给二郎比划了一个行礼的手势,他方才回神战战兢兢作揖先道了声“姐夫好”又向姐姐问安。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叫锦绣恨不得搂他在怀好好疼爱,却迫于丈夫威势不敢胡乱动作,只得与段荣轩携手去了堂屋,自己往那会客的矮榻上一坐,无奈的看着弟弟矗立堂下缩着脖子被丈夫考校。
“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何解?”、“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可能背诵后半句?”、“九州为哪九州?”……叶明瑞完全是一问三不知,当然,坐在一旁的姐姐也完全不懂丈夫说的究竟是什么。
直至段荣轩叫明瑞随便写几个字来看,瞧了那一□爬烂字,不仅他脸黑得能滴出墨来,锦绣也很是尴尬。
她终于看明白了,丈夫问的都是寻常七岁孩童能略知一二之事,就算答不好也不该完全不清楚。
“《论语》、《礼记》、《尔雅》通通都不知道,那你学过什么?”段荣轩听明瑞回答只念过三岁孩童该懂的《千字文》和《太公家训》差点没一股郁气给憋死。
稍后又听他断断续续连《太公家训》都背不全,他顿时无语,蹙眉挥手道:“行了闭嘴,别再丢人现眼。”
叶明瑞被他吓得不轻,这又羞又愧又怕的,顿时眼中就蓄满泪水滚滚欲落下,看在锦绣眼中心疼得厉害,她再也坐不住了,半抬起*臀极想要过去抱抱他安抚一番。
又想起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