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奸宦娇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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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一顿晚餐用了许久,直至月朗星稀时方才起身准备各自回屋。夫妻俩先送了叶菁、明瑞出门,侧身便看见天井中的草木上已铺上了白茫茫一片霜花,连院角立着的柿子树也没被这层银毯放过。
冷风瑟瑟中锦绣快走了两步想要尽快回屋,荣轩却忽然放开她的手跑向天井另一端,三两步便来到了那恍若挂满了橙红色小灯笼的柿子树下。
而后,他倏地一跃而起,伸手摘下了两枚圆滚滚的果子,笑眯眯递到妻子手中后方才搂了她进屋。
“南边靠海处有习俗,说霜降时吃柿子能让脸色跟它一样红扑扑的。”荣轩一面说着一面催促锦绣赶紧擦洗了吃上两口,别等到午夜后错过了节气。
“这话都能信?”她摇着头莞尔一笑,拗不过荣轩的坚持只得冲那晶莹剔透的果子咬了下去。
顿时,汁甜肉香溢满唇舌,又因柿子熟透了很是软乎饱满,还没等锦绣用到一半汁水就开始顺着她皓腕滴淌,她顿时慌了神,赶紧转身欲找软布来擦。
“柿子味甘可滋养脾胃,吃了也没坏处。”荣轩坏笑着凑到锦绣身畔伸舌往那甜腻润湿的脉门处一舔,随即美滋滋的舔唇啧啧作声。
手边的异样触感吓得锦绣赶紧回头,正好看见了夫君的无赖模样,还没等无语至极的她抢白荣轩两句,他便就着那只白嫩小手帮忙吃了另外半枚果子。
因味道实在太好,荣轩又叫妻子洗了一枚来吃,抹嘴净手后方才斜躺在榻上露出一副饕足模样,故意冲着锦绣摇头晃脑吟诗道:“柿叶满庭红颗秋,熏炉沉水度**啊……”
“嗯?”锦绣忽地噗嗤一笑,偏了头做出副俏皮模样遥指隔壁炖着汤的耳房,疑惑着问,“你羊肾还没用呢,能吃得下么?”
“呃?!”荣轩难得的呆愣了,将左手搭上肚腹略略感受了一番——确实有点饱胀,不适合运动呐,再一想,也不是喝了汤就立刻能龙腾虎跃的,顿时痛心疾首状哀声道,“失算,真是失算了!”
那表情生动有趣逗得锦绣咯咯直笑,随后她便先上了床榻休息,荣轩则说他还有事要忙,自己去耳房点了灯烛书写需送至京城的密信以此消食,准备空了肚腹再喝汤。
许久之后,万籁俱寂夜色渐浓,锦绣裹了被褥睡得正酣,忽然迷迷蒙蒙觉得自己坐上了船不知在哪条河里飘荡,晃晃摇摇的又觉周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想要脱了五色绣罗袄子……
“唔……”半梦半醒中锦绣低声呢喃着想要喘口气,却又觉得口鼻堵得慌,等她终于在挣扎中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时,顿时一个激灵——怎会有黑沉沉的人影伏在自己身前?!
惊慌中她正想要挣扎,唇又被对方堵住了,粉舌缠绵交融中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锦绣心头一松又放软了身子,甚至自然而然的抬臂环搂住他精壮的腰肢。
意乱情迷中,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然衣襟开敞松了抱腹,只遵从身体的引导挺了双峰迎合着夫君的索取。
“今儿,哥哥教你,玩个有意思的……你先闭眼……”喘息间荣轩忽然停下了动作,三两下便扯开了锦绣的抱腹,随意折上三折便捆在了锦绣脸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怎的还搞这些……”锦绣有些不乐意的扭了扭腰,片刻后双手果不其然又被他绑缚在了头顶床栏上。
“不一样的,嘘,不要吭声,静静地感受……”荣轩说话间在她耳畔喷出一股股热气,痒得锦绣不由卷曲了身子弓成了一团。
黑沉的静夜里,她只觉身上一轻,待夫君窸窸窣窣的起身后又听得旁边传来轻微如净手似的水声。
片刻后,脚踝处交叉后紧紧*夹*住的双腿被人不容拒绝的缓缓分开,她只得屈膝默默等待着,而后发觉自己腿根的烙印竟被湿热的触感覆盖,轻舔慢吮伴着呼吸的吹拂,就像是春风扫过脸颊,温柔漫溢。
方才已经略有意动的花蒂不由随之微微绽开,桃源洞底仿佛正扫榻迎奉着男主人的到来。忽然,花瓣上传来了怪诞的触感,痒而酥。
一时间锦绣还以为是荣轩的发丝无意中碰触了秘处,可偏偏他的唇此刻却又含住了雪峰顶端的红珠逗弄把玩……
正疑惑间,桃源忽地被人叩开,酥麻的触感竟随之探入其中,慢条斯理的在那柔嫩处或深或浅游移不定,明明动作轻柔至极,那处却痒得直叫人牙根发软,恨不得自己探指去扣捅按揉。
“嗯,唔……”锦绣蹙眉微张了樱唇细碎的呻唤不断从口中溢出,想要怒骂却又觉得心慌中透着舒坦,暗道——这家伙太坏了,难怪要先一步捆了自己双手!
不知不觉间,桃源深处已然花露滴淌,她终于抑不住的滚出热泪来,双腿盘了他的腰水蛇似的东扭西蹭,嘴里哼哼着唤道:“痒死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诗词出处:苏轼——柿叶满庭红颗秋,熏炉沉水度春篝。
红烧羊肉
制作步骤
1、将羊肋条肉洗净,切成4厘米见方的块。
2、放入锅内,加清水适量,放入少许葱段姜片、白酒,烧开,焯水约1分钟,随即捞出放清水中洗净。
3、胡萝卜洗净切成片。
4、炒锅上火,舀入豆油烧热,放入葱段姜片煸炒出香味
第88章 上心…烧刀子()
细嫩花蕊被毛羽似的东西轻柔磨蹭;那一阵阵的酥麻叫锦绣抑不住的绷紧了腰肢嘤咛出声;哀求再三想要夫君动作生猛些别再慢悠悠折腾;却没得到他的应允。
“难道;这样不舒服、不快活?”荣轩一面在锦绣耳边低语,一面抽手调整了垫在她身下隐囊的位置;将那桃源入口抬得更高、更便利;方俯身挺腰继续用那物事来回细细厮磨……
这一动作又引得锦绣低吟出声;膝弯紧扣了他的腿根咬着唇迎送去花蕊,同时双峰急促起伏嘴中喘息不断。
瞧着爱妻那泛红如蜜桃的双颊,他口中却幽幽叹道:“都说这‘羊眼圈’会叫女子松快似神仙;卿卿除了痒就真没别的愉悦之感?”
听他询问后锦绣身子忽然一僵,顾不上思索“羊眼圈”为何物便已欲哭无泪的心道:自然有啊,下处深处酸麻j□j得很;仿佛娇花在渴求着被人蹂践躏藉,可这抑不住的羞人感觉叫奴家如何能说出口?!
“哥哥你故意的!”在对方反复的轻擦慢磨中她终于悟了,闭着眼咬牙问道,“都已经直白邀请您了,何苦迟迟在蓬门边儿上徘徊?”
“呵呵,”荣轩低声一笑,埋头在她肩窝呼着热气答曰,“因为,听人说慢一点才会舒坦至极。”
可我已经痒到极致了!锦绣于沉默中深吸了一口气,忽地绷起柳腰扣紧对方腿根向上一个挺身,迫着利刃狠狠送入自己那桃源深处。
“唔——!你……”荣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呆愣着磨蹭两回后才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瞪着眼看向身下的妙曼身躯呢喃道,“竟能如此,主动……”
性子并不温柔的他岂能容妇人小觑,当即便大力动作起来,小破驿站的劣质木床顿时被晃得嘎吱作响。
依旧蒙了双眼的锦绣在寂静的夜里五感无比鲜明,丈夫的喘息声、床榻的挣扎声以及身体内部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晰。
那是一种与往常绝然不同的体验,酥*痒中透着微微的刺痛,反倒叫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在敏锐的触感与荣轩的一步步挑弄中,锦绣终于放弃了她的羞涩与矜持,疯狂的随之摇摆扭动,直至晨光初现时终于**四溢,随后瘫软如泥的蜷在夫君怀中悠悠喘息。
“难得疯魔一回……真叫人刮目相看!”荣轩松了妻子身上的束缚轻轻抚着她烧红了的面颊感慨连连。
只用了点小玩意儿逗趣罢了,今日一场酣战竟比从前逼着她“跳”绿腰时还鲜活奔放,没想到能如此有趣,雷军器使果然是个资深老手并没欺哄人。
“……”锦绣微抬眼帘娇嗔一瞥,她才不愿承认是自己按耐不住变得放荡,只推说着问,“哥哥究竟用了何物如此奇妙?倒叫奴家忽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呵,”荣轩轻笑一声并没揭穿她的小心思,在被褥中摩挲片刻后找出了那已经从自己身上摘下的湿答答小玩意儿,摊开于掌心凑到锦绣眼前,“羊眼圈,顾名思义就是从羊身上割下的眼圈,喏,保留上下睫毛像小刷子似的。”
“啊?!”锦绣看着那带有一圈儿毛的圆环顿时明白方才的酥*痒感觉是从何而来,舒坦是不假可一想到这东西的来处她不由白了脸吞吞吐吐道,“这可真是,咳,有些残忍了吧……”
“吃羊肉难道能不杀生?杀都已经杀了取两眼圈来用又有何妨。”荣轩可没这份善心,直接嗤笑一声如此回答。
“这,这倒也是。”锦绣没词了,总不好劝人给羊留个全尸吧?皮都得扒下来做褙子呢,何况眼圈儿。
“舒坦吧?下回再来?”荣轩瞧着妻子表情窘涩却支支吾吾并不直白拒绝的模样顿时又笑了,暗暗打定主意往后要多吃几次羊——他生性喜洁,用过一次的东西不乐意煮了再用。
“哎……”锦绣不欲再纠缠于这羞煞人的话题,拍了拍自己烧得发烫的脸颊果断换了话题,“天都快大亮了还不起身?再晚些阿娘他们又得等我们用朝食。”
晨起身上还有些火烧火燎想着再来一回的荣轩闻言不由恨恨咬牙,一面起身梳洗一面语气酸酸的冲锦绣道:“甘州那边已经置好了宅院,足够大。”
“嗯?”正端坐铜镜前由着夫君帮自己梳头的锦绣很是疑惑的抬眼看向他,不知为何话题忽然转到了宅院上去。
“隔远些免得被人打搅。晨昏定省需有,可犯不着去太早,也没必要天天一处用餐。”荣轩动作轻柔而迅速的给妻子绾挽了发髻,插上金钗、步摇。
同时暗暗盘算,住得远了难道叶氏还舍得叫明瑞饿着肚子走上至少两刻钟给自己问安?一准改成朝食之后,省得妻子惦记着没法与自己贪睡享乐。
锦绣哪能听不他的言外之意,不由捂嘴轻笑,好生安抚允诺了之后这才抹胭脂点上红唇,与荣轩携手出门去。
在安门村歇息又一宿后,众人纷纷取出最厚实的衣裳、备好干粮、包裹了马蹄……将一切准备妥当这才开始翻越乌鞘岭。
这条早被无数人踏过的路并不算难走,山不陡峭也真的只有十来里,可一往高处去大家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寒风凛冽刺骨如割肉。
卷着细碎飞雪的寒气铺面而至,仿佛一堵无形的墙阻拦了前行的路,坐在马车中的女眷倒还能受得住,可外面的男子包括荣轩都不得不牵了马顶着严寒步行。
明瑞原本还想跟姐夫并肩走上一段路,可没等他走出五十步远就已经呼着白气喘吁吁地乏力不已,赶紧被送回了叶氏车中喝着热汤暖身。
“进来吧!”锦绣有些担忧的戴上帷帽掀开了车帘,忍着倒灌冷风冲跟在车边的荣轩挥挥手,却见他摇头并不愿躲入车中避风。
此时并非没多余马夫伺候不了荣轩这男主子,只是,路途中第一个艰苦处他不愿意像娘们似的躲了去,坦然受着被寒风吹吹,方能更理性的正视未来几年自己将要面临的困境。
从锦绣的梦中得知西戎入侵之事无法避免之后,荣轩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不躲不逃力求成为战乱中脱颖而出的英雄。
常言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只能是功成之将。从此刻做起,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感染身边人,先成为一个敢于吃苦的值得被追随的好监军。
虽无法理解夫君究竟在坚持什么,锦绣却依旧如往常一样接受并支持着他的决定,体贴的从窗口递了一个白瓷瓶子出去。
“把窗关严实了别再掀开!”荣轩接过瓷瓶瞪了锦绣一眼,见她老实听话之后这才拔开细颈瓶口的软木塞,顿时一股浓烈酒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笑着猛然灌了一口烈酒入喉,胸腹间即刻腾升了火烧火燎似的暖意,顷刻间仿佛四肢百骸都被滚水贯通了一般热乎得舒心。
“这是,烧刀子呐……”荣轩万万没想到锦绣竟准备了这样的烈酒,真是——体贴入微。
他美滋滋喝了两口后并没收起酒瓶,顺手便给旁边的贴身侍卫递了过去,左右传了一圈儿每人分上一小口暖身,就这么硬扛着连绵车队好不容易到了山顶。
从没来过西北的众人望着西边浩然挺立的雪山,心中激荡不已,忍着严寒观赏了片刻皑皑白雪浩然山景这才缓缓下山往安远城走去。
“安门、安远……”荣轩在行路的同时沉吟着,心道这乌鞘岭前后两座城构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