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闲人-第1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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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的礼物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萧无衣听得当即“噗嗤”一笑,心想,这个坏人,连自己的儿女都不放过。
“爹爹!”
韩玄牝一把抱住韩艺道胳膊,激动道:“你知道么,孩儿如今是以爹爹为荣,爹爹,你真是太伟大了。”
敢情你的礼物,就是这一文不值的马屁啊!韩艺笑道:“那你将来想不想成为像爹爹这样的男人。”
“。。。。。。。”
尴尬的沉默啊!
韩玄牝道:“爹爹,孩儿。。。。孩儿自认为成不了爹爹你这样的男人,所以,孩儿还是想做元大伯那样的男人。”
说着,他便躲到韩蕊身后去了。
“你这混小子。”
韩艺不禁笑骂道。
萧无衣、元牡丹早就笑开花了。
闹得一会儿,韩艺便牵着韩玄牝、韩蕊与夫人们一块入得大堂,如今寒冬来了,堂里面都铺着地毯,又有一个大壁炉,暖烘烘的。韩艺抱着韩伽持,与韩蕊、韩玄牝玩闹起来。
虽然萧无衣一直霸占着的家主之位,但是韩艺始终是这个家的灵魂,韩艺不在家,这个家仿佛就失了魂一般,韩艺一回来,立刻又充满了快乐,就连下人都笑呵呵的。
吃过午饭之后,韩玄牝、韩蕊便回屋做作业去了,而韩伽持也被奶娘给抱走了。
韩艺轻轻搂着杨飞雪坐在沙发上,而萧无衣、元牡丹这两位女王则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出差对于我这种多情男子而言,真是一种煎熬啊!”韩艺搂在杨飞雪,不禁一声感慨啊!
萧无衣轻哼道:“你就知道说好听的,委屈的应该是我们。”
“那是,那是。”韩艺点点头,又道:“为了弥补我们失去的时间,我决定,今后每天晚上我们都一块睡,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呸!”
三女毫不留情的异口同声。
韩艺尴尬一笑,道:“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
元牡丹道:“人家是越大越稳重,你倒好,越大越轻浮。”
韩艺瘪着嘴,委屈道:“我哪里轻浮了,我可一直都是沉着的。”
元牡丹瞧他德行,真是无言以对。
萧无衣突然笑吟吟道:“夫君,这一回你的风头可全让皇后给抢了。”
因为韩艺去灾区,那是他分内之事,皇后去的话,就显得非常另类,而且皇后不但去了,还将这事给干好了,要知道这可是蝗灾,故此百姓都是在议论皇后,从而忽略了韩艺。
萧无衣从来也不是深明大义的女人,她认为这都是她夫君的功劳,对于这种情况还是感到有些不满,因为她认为对于韩艺不公平。
韩艺没好气道:“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萧无衣纳闷道:“这跟我有何关系?”
韩艺道:“是你当初抱怨女人受到迫害,我这才是有意让皇后出风头,你们应该看得出,主要的功臣应该是我,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我爱你爱的无可救药,你的一点不满,对于我而言那就是头等大事,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必须要马上解决,一定要让你开心。”
偎依在韩艺怀里的杨飞雪,实在是忍不住,掩唇咯咯笑了起来。
萧无衣满面羞红,道:“鬼话连篇,谁信你。”
韩艺道:“这是真的,从这一回后,今后若再有同样的事,谁也不敢再轻易怪罪女人。”
“你还说。”
萧无衣狠狠剜了一眼,心里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虽然她知道韩艺是在说谎。
元牡丹突然道:“不过。。。。。。。”
“打住!”
韩艺手一抬。
元牡丹道:“怎么呢?”
韩艺道:“今日不谈公事,只谈爱情。”
元牡丹顿时呆若木鸡,脸上的尴尬,遮都遮不住。
萧无衣、杨飞雪憋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韩艺道:“我很严肃的,你们笑什么,牡丹,别搭理他们。”
元牡丹冷冷道:“有本事你先放开飞雪。”
韩艺忙道:“那可不行,飞雪刚刚生养,我没有空陪在她身边,我很内疚的,今晚若是不大被同眠的话,那我强烈要求跟飞雪一块睡。”
杨飞雪轻轻拍了一下韩艺,嗔怒道:“你真是卑鄙,少拿当我挡箭牌。”
第一千九百六十四章 虱子与头发()
因为韩艺刚刚回来,舟车劳顿,需要休息,故此,在吃过晚饭之后,韩艺便与杨飞雪回屋休息去了,大被同眠,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萧无衣、元牡丹、杨飞雪都是坚决反对的,让韩艺想都别想。杨飞雪毕竟刚刚当母亲,韩艺也没有怎么陪她,当然得先陪陪他们母子。
韩艺与杨飞雪先是陪着韩伽持在床上玩闹好半响,直到韩伽持饿了,才被奶娘给抱走。
虽然韩伽持被抱走了,但是杨飞雪是坚决拒绝韩艺交作业的诉求,她希望韩艺早点休息,毕竟韩艺才刚刚回来,这身体肯定很疲惫。
韩艺也确实有些疲惫,这可不是坐高铁,也不是做飞机,是骑马,他也没有强求,抱着杨飞雪很快就沉沉睡去。
说到底还是家里舒服,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极了,不过因为睡得早,故此起来得也早。
起来之后,韩艺就跑去厨房,为韩玄牝和韩蕊做早餐。
“爹爹早!”
“爹爹早!”
当他端着早餐来到客厅时,韩蕊、韩玄牝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面等着早餐上桌。
韩玄牝见到韩艺,顿时激动道:“这是爹爹做的早餐么,孩儿好久没有尝过爹爹的手艺了!”
韩蕊关心道:“爹爹,你刚回来,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韩艺听到这句话,心里暖烘烘的,仿佛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再值得去计较了,道:“给你们做早餐,就是最好的休息。”
说话间,他便将早餐递给他们。
韩玄牝兴奋道:“姐,是我们最喜欢吃的煎饼果子。”
韩艺坐了下来,道:“慢点吃,吃完爹爹送你们去上学。”
韩玄牝道:“爹爹,不用麻烦了,我跟姐自己坐马车去就是了。”
韩蕊也是点了点头。
韩艺道:“爹爹什么时候说送你们上学是麻烦呢?”
韩玄牝道:“可是孩儿已经长大了呀。”
其实在梅村的那三年,对于韩玄牝、韩蕊有着很大的帮助,在一定程度上,让他们学会了自理,而不是跟其他公子哥一样,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长大呢?”韩艺愣了愣,心中冒出一丝愧疚和遗憾来,点着头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们已经长大了,那爹爹就不送你们。对了,这马上要过年了,你们也应该要考试了吧。”
“嗯。”
韩蕊点点头。
韩艺笑道:“蕊儿我就不问了,爹爹掐指都能够算出蕊儿绝对是考第一名,我就是想知道你小子这回打算考第几名。”
韩玄牝道:“爹爹请放心,前十名孩儿应该进得去。”
韩艺笑道:“你还真是有志气啊!”
韩玄牝呵呵直笑。
韩艺又道:“成绩的话,爹爹向来也不是很看重,爹爹就希望你们要有理想,有梦想,并且为自己的梦想去努力,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孩儿知道了。”
韩玄牝、韩蕊异口同声道。
吃过早餐之后,他们两个就背着小书包,坐着马车去上学了。
他们走后,萧无衣、元牡丹、杨飞雪才来到客厅。
“玄牝他们读书去呢?”
萧无衣问道。
韩艺点点头,道:“早餐已经做好了!”说着,他便吩咐下人将早餐送上来。
“今日你们都请假好不好?”韩艺满怀期待道。
萧无衣道:“为什么?”
韩艺道:“我刚回来,你们不应该在家陪陪我么?”
萧无衣道:“如今年关将至,我们妇联局很多事要去处理,昨日我们就已经请了一日假,今日必须得去了。”
元牡丹道:“我也是。”
元牡丹就不用多说,元家现在是一堆的事,忙都忙不过来。而妇联局影响力是与日俱增,事务也变得繁琐,萧无衣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时都可以请假的。
韩艺郁闷道:“你们不是吧,这么对我?”
萧无衣道:“飞雪在家呀!”
元牡丹道:“马上就要过年了,到时我们可以多休几日。”
杨飞雪道:“韩艺,你可以去北巷,看看小胖他们啊!”
韩艺忙道:“不着急的,我今日在家陪陪你跟持儿。”
杨飞雪笑道:“我可以跟你一块去。”
“啊?”
韩艺一愣。
萧无衣笑道:“你不在的时候,飞雪也经常带着持儿去跟小小胖玩。”
韩艺眼中一亮,期待道:“这倒是可以有。”
萧无衣、元牡丹吃过之后,就乘坐马车出门去了。
他们走后不久,韩艺与杨飞雪带着韩伽持也坐着马车去往北巷。
“哇哇哇!我是不是眼花呢?”
韩艺坐在马车内,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揉了揉几下眼睛,一脸震惊的表情。
一旁杨飞雪心中十分好奇,急忙问道:“怎么呢?”
韩艺指着窗外,一脸懵逼道:“我。。。我怎么看到外面的行人,很多都是留着短发?他们的发髻呢?”
杨飞雪愣了下,随即笑道:“你还不知道么?”
韩艺道:“知道什么?”
杨飞雪道:“在今年夏天的时候,长安工匠掀起一阵剪发运动。”
“剪发运动?”
靠!难道是大清来呢?韩艺惊呼道:“什。。。什么意思?”
杨飞雪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在今年夏天的时候,张家代工作坊里面的所有工匠都染上了虱子,导致工匠们都无法专心工作,生产出了许多的次品,不但令张家在一个月内亏损了上百贯,而且还令张家的名誉蒙受了损失。最后逼于无奈,那张大器只能就号召工匠全部剔成光头,如此才消灭了虱子。其实其它作坊也一直有类似的情况,只不过没有张家这么严重,不过自从张家的工匠剪发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工匠都将头发给剪了。”
韩艺惊讶道:“这又是为何?”
在他的认知中,古人对于发髻是非常看重的,不可能愿意减掉发髻。
杨飞雪道:“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牡丹姐说,这都是因为蓄发和束发对于在作坊里面做事的工匠有着诸多不便,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工匠们天天都得干活,这一身是汗,拿水冲冲身子倒是简单,可是头发就很难洗,洗完之后,一时半会又干不了。
可要不洗的话,就会很臭,他们在农田做事,倒是无所谓,反正也影响不到别人,但是在作坊,大家天天都生活在一起,若是太臭,会招人排挤的,再加上之前,军事学院的学员,入学第一件事就是剪发,大家也见过不少留着短发的,于是工人们也都开始剪发。我听无衣姐说,长安城内现在又出现一门专门理发的行当。”
韩艺皱眉道:“这难道没有引起舆论么?”
杨飞雪道:“刚开始倒是没有,因为这虱子来了,工匠也是没有办法才剪发的,但是到后来,剪发的工匠越来越多,他们也不都是因为虱子的问题,市集上还出现专门理发的行当,这就引起了极大的舆论,有不少人批评这些现象,但是他们越批评,剪发的工匠反而越多。”
韩艺好奇道:“这又是为什么?”
这工匠什么时候敢跟士子作对呢?虽然他很期待这一刻,如今时机明显还没有成熟,工匠的势力,还不足以跟士子抗衡。
杨飞雪道:“这是因为刚开始传出工匠感染虱子的时候,就遭受到很多人的排挤,许多士族子弟、士子都要求得月楼这些大酒楼严禁工匠进入,甚至于大家看到工匠来了,纷纷离开。也正是因为如此,工匠才决心剪发的。可如今虱子给消灭了,这些读书人又出来批评他们,这令他们感到非常委屈和愤怒,从而才掀起那一阵剪发运动的,如今长安的工匠几乎都剪成短发,甚至还包括一些商人和女工。”
韩艺问道:“难道朝廷没有管么?”
杨飞雪道:“怎么没管,当时民间吵得非常厉害,读书人天天在士族日报上面,批评那些工匠坏我中原传统孝道,官员对此也是非常不满,但是这头发是工匠自个的,人家出家也要剪发,律法也没有说不准百姓剪发,因此官府就不准市集上开剪发的店,想因此来警告那些工人。
可是随后那些工人的父母、妻子都站出来,主动帮自己的儿子、丈夫剪发,并且她们还跑去妇联局,为她们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