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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唐朝败家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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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这是后世伟人领袖的作品,在诸多咏梅诗词中,无论文辞与境界更胜一筹,是谢逸最喜爱的佳作,是以下意识便诵读出来。

    众人闻言,心中又是一震,很多人写梅花或憾其独开,或咏其傲雪凌寒,但这几句在此基础上,以花喻人,更显坚毅乐观,意境大不一样,层次亦更高远。

    郑丽琬轻轻诵读,连连点头,念及自己处境,颇有激励之感,尤其是读到最后一句时,心中不由微微一动。

    听到众人纷纷惊叹赞许,长孙冲笑道:“如此,王献之的这幅真迹就归谢学士所有了,诸位没有异议吧?”

    “没有,当然没有,谢学士才华横溢,无论是文采还是意境都高出一筹,实至名归。”

    “没错,早就听闻谢学士才名,今日一见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

    “中秋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致洛阳纸贵,今日的诗作传开,恐怕长安亦会纸贵吧!”

    ……

    赞誉之声不绝于耳,对面的郑丽琬轻触身旁的梅花,微微颔首;主位上的太子李承乾也轻轻点头,满眼笑意,似乎十分满意。

    却也有人更加期待道:“谢学士,再来一首咏雪诗吧,让我等好好开开眼界。”

    “这……”

    长孙冲将王献之真迹递到近前,笑道:“逍遥,莫要推辞了,就再露一手吧!”

    谢逸略微沉吟,目光从长孙冲和面前这幅绝世真迹扫过后,轻轻点头。众人见状,纷纷屏住呼吸,等待谢逸再出佳作。

    “尽道丰年瑞,丰年事若何。长安有贫者,为瑞不宜多。”

    谢逸话音落地,紫云楼上再次鸦雀无声,但情形和前两次明显不同。这一回是惊讶,惊讶其风格意境。

    咏雪诗全无一雪字,更没有与雪相关的描述,并非咏雪。但与“雪”又切切相关,其主旨是那样的直接,那样的深刻!

    瑞雪兆丰年没错,可又能怎样呢?长安城里还有贫苦百姓,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这样寒冷的飘雪之日,他们该当如何度过呢?

    锦楼欢宴之时,忽出忧民之叹,这份情怀……值得称赞,却也有人觉得扫兴。

    郑丽琬率先拍手道:“谢学士不仅文采斐然,还这般关心百姓疾苦,着实有心了。”

    长孙冲与长乐公主也不由黯然,在场之人纷纷主动或被动低头,诚心或佯作汗颜。

    “谢学士所言甚是,公主府会捐出些许财物,为长安贫者添置衣物。”

    “也算孤一个!”李承乾当即附和。

    太子与公主带头,其他人哪里还好意思不为所动?紫云楼上,顿时发起了一场募捐活动。世家子弟们到底有钱,顷刻间便筹得不少善款。

    谢逸趁机道:“公主殿下,驸马,在下以为,这幅字太过贵重……”

    “谢学士莫要客气,本公主有言在先的,这是你应得的。”

    “公主殿下既然这么说,那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谢学士尽管说!”

    谢逸悠悠道:“不若将这幅献之真迹公开售卖,竞价高者得之,所得钱款为长安贫苦百姓修缮房屋,添置衣被如何?”

    “这……”长孙冲脸色微变,有些迟疑了。

    兰心蕙质的郑丽琬见状,美眸几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优雅道:“谢学士高风亮节,宅心仁厚,可敬可佩。”

    长孙冲再也反对不得,只得朗声笑道:“真迹归属阁下,逍遥有此善举,自然得当。”

    谢逸摆手道:“哪里,在下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这是公主与驸马的仁德。在下会另外将本月家中酒水生意的利润拿出来,为长安贫者购些新年吃食!”

    慈善活动等于是自己发起的,虽然肉痛,这笔钱必须得出。毕竟是做善事,善有善报嘛,倒也乐意!

    对面的郑丽琬看在眼前,不由暗自点头,想来是对此举甚为欣赏,似乎也有佩服谢逸高明的意思。

    不想太子李承乾却突然道:“如此一来,谢学士这魁首岂非再无奖励?”

    “太子殿下言重了,诗词相和助兴,哪要什么奖励?”谢逸赶忙推辞。

    “那哪行?总得有个彩头的。”李承乾笑道:“长乐妹妹想必再未准备合适的彩头,不过孤手中倒是有一件东西很合适……”

    “太子殿下……”

    “谢学士先莫要推辞,此物于我等算珍贵,但对于阁下而言则是珍贵异常,千万莫要错过。”

    李承乾笑道:东宫之中,孔颖达先生得了几页手稿,出自令祖灵运公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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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风雪同车行() 
奖品贵重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人送出。

    长孙冲拿出了王献之的真迹,是彰显实力和气度的大手笔,就没有一点其他想法吗?

    谢逸有些自负地猜想,洛阳明德宫文会之后,自己也算名满天下,实力世人皆知。

    长孙冲特意邀约,应该可以预见到自己很有夺魁的可能,还拿出这么贵重的物品作为彩头,这其中……

    谢逸心中不免多疑,不会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真有点烫手!

    虽说是彩头,但接在手中便有礼物的意思,冒然收了长孙冲,或者说长孙家的厚礼,这样真的好吗?

    谨慎起见,谢逸巧妙地推辞了,借咏雪诗趁机引出慈善,厚礼没有落在自己手中,意义也便不同了。

    长孙冲或许不那么高兴,但谢逸特意拿出一个月的酒水利润,王献之真迹有一大半便算是公主府和长孙家的仁善。如此氛围之下,想必长孙驸马不会有太多怨怼。

    不容易啊!

    以慈善之名,做好事的同时,顺利将这块烫手奖品推了出去!

    庆幸自己机智的同时,谢逸也很感激郑丽琬,刚才这位才女算是帮自己解围了。

    不过她究竟是慈悲善良,还是心思细腻,看出了自己的意图?谢逸不禁有些好奇!

    然而刚推辞掉王献之的真迹,太子李承乾又送来一块更烫手的山芋——谢灵运的手稿!

    李承乾坚持要为长乐公主添物做彩头,但真实意图何在呢?

    就像他今日突然前来赴宴一样,意味深长啊!长孙冲与郑丽琬皆是心中一动,谢逸又如何不明白呢?

    接不得啊!

    长孙家的彩头不好拿,东宫礼赠就更烫手了!

    想想李承乾未来的下场,谢逸便很头大,自打从淮阳开始,自己便一心躲着,不想与东宫有牵连。

    可惜事与愿违,避无可避啊!

    已经推辞过一次,第二次很难拒绝,而且李承乾拿出的东西更绝,让谢逸很难有推辞的理由。

    谢逸出身陈郡谢氏,先祖便是谢灵运,那几页纸对旁人而言只是名人手稿,或算珍贵。但对谢氏子孙而言,意义非同寻常,先祖遗迹,堪为传家之宝。

    收下,便难逃与东宫的瓜葛!不收又说不过去,李承乾此举算是“物归原主”,堪称佳话,要是不收,稍微被渲染一下,便有不敬先祖,甚至不孝之说。

    当真是个难题啊!

    恰在此时,郑丽琬嫣然道:“太子殿下这份礼物当真珍贵,谢学士的回礼可得多动动心思了。”

    李承乾摆手道:“哪需要什么回礼,这是作为彩头奖给今日魁首的。”

    “确是彩头,却也是太子殿下的一番心意不是?”郑丽琬轻轻一句反问,正中下怀,李承乾当即点头。

    谢逸心头一动,满怀感激,看来郑丽琬不只才貌双全,心思与智谋亦不同寻常。顷刻间便看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并帮忙道出解决之法。

    谢灵运的手稿是彩头,也是太子殿下的心意,推辞不得就收下,来日送一份厚重的回礼便是了。

    把这件事归咎到礼尚往来的范畴,虽说有点一厢情愿,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故意装傻充愣就是了!

    谢逸欠身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殿下!”

    “谢学士莫要客气,回头孤派人将灵运公手稿送到府上。”趁着周围人少,李承乾低声道:“谢学士才学出众,有空还请多来东宫坐坐,孔师傅、张师傅他们想必很乐意与尊驾品诗论文。”

    以东宫太傅之名相邀,李承乾还真是聪明,谢逸当即道:“在下才疏学浅,岂敢在孔祭酒(孔颖达)和张公(张玄素)面前班门弄斧?”

    “哪里,谢学士莫要谦虚。”李承乾道:“对了,孤还应该向学士致谢,医治九弟的高热与父皇的风疾,更曾英勇救驾,孤甚是感激!”

    谢逸忙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此乃臣之本分,都是应该做的。”

    ……

    到了晌午时分,餐食已冷,酒过五巡,吟诗作文也比过了高低,初雪宴也便该结束了。

    众人下了紫云楼,或临湖赏雪,或踏雪寻梅,不过多时,便有人开始告辞离去。

    长孙冲与长乐公主一起相送客人,谢逸虽也想尽早离去,却不想先是与李承乾又攀谈几句,又被几个爱好诗文的世家子弟拦住请教,甚至被几位女子引为偶像。

    如此一来,不免耽误了时间。

    程处默等人相约去平康坊喝酒,并未等待谢逸,是以出芙蓉园时,大部分的宾客已经走远,门前车马稀疏。

    也好,乐得清静!

    见云层低沉,雪势增大,谢逸匆匆上马车,在王永安几人的护卫下离开曲江池,原路返回。

    走了一阵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不等谢逸探身询问,王永安便上前禀报道:“谢学士,是郑娘子,似车辕受损,难以前行……”

    谢逸探身看去,只见郑丽琬撑伞站在风雪之中,身畔的侍女怀抱一瓶红梅。银装素裹为背景,款款丽人与红梅相映,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蹲在车轮旁手忙脚乱的车夫的话,就更完美了!

    “同叔,你怎地这么不小心,出门的时候不检查车辕呢?”郑丽琬神情淡然,侍女却很是着急。

    “永安,去帮忙看看!”

    听到谢逸吩咐,王永安上前查看,片刻后摇头道:“谢学士,郑娘子,车辕坏了,此刻怕是修不好了。”

    “那怎么办?这冰天雪地的,娘子要是冻坏了。”侍女不免有些着急,目光扫过谢家宽敞的马车,似乎有所意动,但很快眉目间便闪过些许无奈的失望。

    谢逸见状,客气道:“郑娘子,在下送你一程吧!”

    “真的?谢学士愿意送我们?”侍女似乎有些惊喜,兴奋道:“我们回丰乐坊,不知谢学士府邸何处?顺路吗?”

    “安业坊!”

    “这么说倒真是顺路。”

    谢逸笑道:“那好,请两位上车吧,贵府的马车先移到路边人家寄放,回头再修缮驶回吧!”

    见谢逸坐在原地不动弹,侍女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同车而乘吗?”

    “呃……”谢逸想起所谓的男女之防,无奈道:“谢某坐在外间便是了。”

    郑丽琬轻声呵斥道:“阿碧,胡说什么呢?天寒地冻,岂可让谢学士吹风淋雪?”

    “阿碧知错,只要谢学士不介意,我们便走吧!”侍女阿碧虽是认错,但嘴边眼角却泛起一丝得意,好像很高兴。

    谢逸不免奇怪,同车而乘,我一个男子有什么可介意的?莫名其妙!

    大雪纷纷扬扬,寒风凛冽,站立雪中许久的主仆二人颇为寒冷,故而也不推辞,当即上车。

    车厢还算宽敞,三个人加上一瓶红梅毫不拥挤,且红梅点缀煞是好看,更有清雅幽香。

    “郑娘子是因折梅耽误了行程?”

    “是!”郑丽琬悠悠道:“芙蓉园的红梅极好,特向长乐公主讨了几枝,耽误了些许时候,更不桥车辕损坏,幸好谢学士经过相助。”

    “碰巧而已,能为郑娘子效微薄之力,在下甚是荣幸,亦算是感谢。”谢逸拱手道:“多谢郑娘子今日数度帮谢某解围。”

    侍女阿碧不由诧异,自家娘子几时有帮谢学士解围吗?没看到啊!

    郑丽琬淡淡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话虽如此,却让谢某省去不少麻烦,娘子不仅才貌出众,心思智慧亦令人敬佩。”

    “哪里,不过是些许粗浅见识罢了!”郑丽琬悠悠道:“倒是谢学士风姿高雅,不同于常人,丽琬佩服。”

    谢逸摇头道:“这便是娘子愿意帮在下解围的原因?”

    “算是吧!”

    谢逸笑道:“承蒙郑娘子高看,谢逸不胜荣幸。不过,在下只是习惯随性逍遥,不喜拘束而已……”

    “果真?”郑丽琬饶有兴趣反问一句。

    侍女阿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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