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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海探灵之天机秘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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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快过去一个星期了,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晚上也和现在这时候一样。

    杨琳英眼睛往门外浓如黑发的夜空瞄了一眼。立马又暗暗骂了自己一句,闲着没事干干嘛拿来和现在作类比!

    忽然,一道凌冽的闪电划破了夜空,她感觉有一股凉风从走廊里吹出来,走廊中间的一盏灯坏了似的不停闪烁。

    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手,心跳无缘无故地加快跳动,仿佛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了,心里祈祷着张丽快点回来。

    张丽巡视完最后一个病房后朝二楼的洗手间走去。刚刚那道闪电把她吓了一跳,尽管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胆小,但是肠胃不明所以地痉挛起来。

    还没走进洗手间,她听到里面有人泼水的声音,她想起查房的时候看到一个床位是空的。

    她走进洗手间,穿着白色病服的女患者正趴在洗手池边,对着镜子往脸上泼水,乌黑的头发披在脸的两边,看不见她的样貌。

    张丽印象中她是镇里某户富人家的女儿,样貌还算清秀,就是脾气不好。

    “需要帮忙吗?”张丽走过去问。

    女人头也没抬,捂着脸摇了摇头,头发粘在水池积水的台面上,很是凌乱。

    张丽本来还打算叮嘱她小心感冒的,但是肚子里又一阵不适,她没再说什么,风冷缩缩地从窗外吹进来,她走过去把窗关上便急忙进了厕所隔间。

    在马桶上坐了几分钟,腹内的不适感没有丝毫的减弱。门外的女人似乎还没有离开,水龙头里的水还在哗啦啦地流动,听声音水应该是溢出来流到了地面上。

    “麻烦把水关小一点。”张丽大声说,隔间的门很高,她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女人走了?张丽想,在心里默默抱怨了现在的有钱人的孩子真是没素质。不过反过来一想,这家私立医院就是靠着这些有钱人才能存在下来的,自己的工资就来自于他们的医药费。

    但是她心里的怨气依然无名地点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声响让她暂时转移了注意力。

    “啪——”那声音再次出现,声音敲击着张丽的每根神经。

    那声音听着就像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张丽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准确,但是那声音给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的,里面还伴随着某种东西撕裂的声响。

    “娟,是你吗?”张丽试探性地问,但是她不认为杨琳英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而且清扫厕所的大妈早就下班了才对。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刚刚那个女患者,难不成她现在打算开自己玩笑,的确,富家千金都有这个毛病。

    “你好,如果在的话请回答一声。”张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和气,要在这个医院里好好工作下去最好不要得罪任何人。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继续传来的她所认为的黏糊糊的东西掉地上的声音,而且,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

    由于刚刚关上了窗户,半夜里,厕所里任何微小的声响都显得格外清晰。

    张丽感觉外面如同有一只很大的鼻涕虫搅着水爬行,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水出来,与此同时,她隔着门板听见了急促的呼吸声。

    “请问是不是……”张丽接下来的话被一股从门下方涌上来的气味呛住了,她看到水槽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漫进来了,一缕不一样颜色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缕缕红色的漂散在积水里的液体,她正疑惑着,大片的红色液体骤然从门外流了进来。

    是血!是血腥味。

    外面一定出事了。

    “坚持一下,我马上出来。”张丽开始抽纸,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些颤抖。是因为事发突然吗?可能不仅仅,还有这股古怪的血腥味,她第一时间竟然没有闻出来。

    这时候,门外的人开始一下一下地拍击隔间的门了,每一次的拍击都伴随着长长的尾音。

    张丽拼命地在脑海里回忆那名女患者所在的病房和所患的疾病,她很庆幸自己刚刚才查过病房,还认真查看了病历卡。

    女患者名为于晓曼,得的是一种很少见的病,医生此前也没见过,症状是低烧,咳嗽,脾气暴躁,身上散发出刺激性的异味,有些时候甚至有咬人的冲动。刚刚开始时怀疑是狂犬病,但症状又不相同,医生只好将其暂时隔离观察。

    但是此前从未见到患者会有出血的状况啊!张丽站起身来,刚要推门出去,最后一下拍门声在护士面前的位置落下了尾音。

    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忽然在厕所里响起起,隔着门板,护士看到大波的血液从门下的缝隙里涌进来,她去够门把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不久前关于那件事的传闻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隔间里寂静的可怕。

    流了这么多的血,没有听见人的呼喊声,也没有任何大的动静,如果真的是患者由于疾病出的血,应该不能够自立地行走了才对,但是刚才最后那一下的拍门声明明是拍在了自己面前的位置,而自己此时是站着的,自己的身高应该比女患者高才对。

    血腥味不受控制地朝口鼻里涌进来,张丽感到了极大的恶心,胸口如同有一团东西在蠕动,她趴在马桶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地上的血缓慢地朝隔间里流着,里面夹杂着某种不规则柔软的块状物。

    “嗒!”张丽感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自己的背上,她用手摸了一下,是湿润的东西。她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她心惊胆战地把头扭过去,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

    浓浓的腥味直冲鼻孔,是血。

    她看到门的内侧,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正从高高的门上方流下来。她从没想到过会有什么东西能够爬到那么高的门上面去,她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白森森的闪电划过天际,滚雷的声音震撼得大地仿佛也在震动,大雨倾盆而下。

    杨琳英听到凄厉的尖叫声赶到二楼的时候,病人们正摸索着走出病房一看究竟。

    一进二楼的女厕所,眼前的场景让杨琳英终生难忘。

    随后赶到的病人站在她的身后,情不自禁地倒吸了口冷气,有的病人抓住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尖叫了声后,晕死了过去。

    风狂乱地从窗户夹杂着雨水打进来,水龙头的水还在汹涌地流淌着,杨琳英的眼里只有大抹的红色。

第三章 另一起怪案() 
“以上这些是根据杨琳英和张丽的口供推断出来案发当时的情景。”刘德林说。

    四个人此时聚集在小房间的电脑桌前,郑浩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房间里气氛沉闷,郭兴有点坐不住,钟玥坐在他旁边,刘德林坐在郑浩对面。

    “张丽受到惊吓后一直处于失常状态,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而且一回想见到的东西就会开始发狂,所以到最后我们也没有弄明白她到底在厕所门上面见到了什么。”刘德林觉得有点尴尬,挠了挠后脑勺。

    “案发前,张丽关了厕所的窗户,案发后,窗户是打开的,但是由于医院周围的监控器没有拍摄到厕所窗户外面的情况,所以……”郭兴停顿了一下,“现场没有女患者的尸体,我刚开始推断是受到袭击,撕破了衣服和皮肉,可能当时已经死了,凶手将尸体从窗户带走了。但后来我发现窗户外面的墙壁贴了瓷砖,一旦下雨十分光滑,周围也没有可以着力的位置……”

    “男厕所呢?”郑浩问,“男女厕所的门一般是相对的。”

    “我检查过了医院所有可疑的地方,抬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到处乱闯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没有。”郭兴说到这里看了身边的钟玥一眼,仿佛在征求她的同意,钟玥点了点头,郭兴继续道,“什么也没有,所有的血和痕迹仅局限在那间女厕里,那个女的受到某种袭击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你这语气怎么回事?”郑浩盯着对面的郭兴,“我记得你不迷信……”郑浩眼睛扫了一眼郭兴左边的钟玥,后者正默默地看着地面。

    郑浩似乎明白了什么,“还有类似事情?”

    “没错,那是一周之前的事了。”郭兴愁眉紧锁,“那天傍晚的时候,我接到报警,说发生了凶杀案。我和步祥立刻赶到了现场,案发地点在后街的棺材铺子。报警的说棺材铺的老板被人杀了,但实际上,也和这个案子一样,只见血迹不见人。”

    棺材铺的文金明年近五十尚未娶妻,偌大的铺子平常只靠他一人收拾。

    报案的是文金明的老友,名叫文德贵,住在村口,平日里会来找文金明下棋喝酒,那一段时间棺材铺的门一直关着,听邻居说文金明病了,便买了点吃的和药过来看他。

    到了棺材铺门口一看,果然大门紧锁,便掏出钥匙开了门。两人平时玩的甚好,文金明以前养过鸡鸭,担心自己不在没人照顾就拿了把钥匙给文德贵,后来就一直留在他那边。文德贵开了门,屋子里漆黑一片,许久没有生气的样子。

    文德贵叫了几声文金明的名字,没有人答应。大厅两边摆放着大小不一的棺材,中央放着的棺材还未完工,上面落了层薄灰,许久没人动过。文德贵摸黑拉了拉大厅灯的开关,灯没有亮。于是文德贵靠着印象中文金明卧室的位置小步摸索了过去。刚推开房门,文德贵发现卧室里比外面明亮许多,仔细一看,原来屋顶上破了个大窟窿。

    文德贵一脚踩进屋子里,结果踩进了水里,地面上竟然都是水。那两天雨下得紧,雨水从大窟窿里漏下来,整个屋子里一股浓浓的霉味。卧室里十分凌乱,小窗户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屋子里的物件也被什么东西毁坏了不少。让文德贵比较在意的是那张墙角床。

    文金明的床是老式的红漆床,据说是文德贵上一辈留下来的,床的上方挂有白色蚊帐,屋顶的窟窿正好在床上方,漏下来的雨水把床铺浸透,在那光下,文德贵感觉蚊帐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蚊帐支离破碎地挂在床上,文德贵壮着胆子撩开了蚊帐,腥味扑鼻而来。

    一大滩红褐色的东西黏在床上结了一层硬壳。过了好一会文德贵才反应过来那是平常血凝固之后形成的血痂,竟然满满的结了一大床。文德贵吓得立马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路上瞎跑被棺材板撞得鼻青脸肿,也没看清床上还有没有东西就报了案。

    “我和步祥到了那边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在屋子里检查了一下,情况和文德贵所说的无异,没有找到文金明的尸体,凝固的血盖了整整一床铺,散落四处的皮肉腐烂的差不多,长了蛆虫,后来拿去鉴定,确认和血液是属于同一个人,于房间里其它衣物上提取的毛发进行鉴定比对,确认是文金明无误。不过……”郭兴迟疑道,“在检查屋顶上的窟窿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疑点。”

    郭兴拿出烟盒把烟叼到嘴上,身上摸索着找火,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戒烟,对着烟嘴猛吸了好几口,似乎有些不过瘾,又想找火,看到三个人正盯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老习惯了,没办法。”把烟嘴咬在黄牙里继续说道:“我发现啊,那木头断头都是朝外面的。”

    郑浩瞪大了眼睛,想着郭兴述说的东西,望着天花板,饶有兴趣地自言自语:“有意思,有意思。”

    钟玥和张德林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些,没有多大的反应。

    “瓦片的碎块也是落在屋顶外面的居多,而且,屋顶上不只有这一个窟窿,不少地方都被破坏了,碎片连成了一大片,从窟窿一直延伸到屋子后面的小巷子。所以我怀疑,凶手在杀死或者伤害了文金明后破坏了屋顶冲出来,越过屋顶,进了巷子,前几天晚上雷雨很大,所以邻居都没发现特殊的情况。”

    “屋顶离地面有多高?”郑浩问。

    “大概三四米的样子,如果站在床上的话成年人可以够的到。对了,”郭兴猛然想起了什么,“床上支起蚊帐的木架也被破坏了一部分,可能是凶手在搬运文金明的时候压坏的。”

    郑浩正望着天花板,眼珠直转似乎在估计屋顶的高度。

    “不对,”郑浩否定道,“瓦片屋顶的木架支撑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如果要再搬运一个人,就不可能支撑得住,除非他采用了减轻体重的办法。那些血液和肉块的量大概会占体重的多少?”

    “你是说凶手通过放血来减轻尸体的重量?”张德林恍然大悟,双眼放光。

    “不够。”郭兴摇摇头,“虽然场面看上去很血腥,但实际上死者流出来的,并没有多少血量,可能还不到500毫升,雨水稀释了血液让它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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