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奇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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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芳教官头都大了,此时想捂着事情已不可能了,招呼着几个胆大的兵,其中就包括我,手里提着铁锹和绳索,朝那猩红棺走去。
第7章 湿发绿眼()
诡异的半夜,一副猩红棺就这么搁在那儿,让人心里碜得慌,我紧捏着铁锹,手心都是冷汗,也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何如此紧张,想必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猩红棺给人的感觉太阴森了。
靠近那猩红棺,隐隐约约中,真如小毛说的那样,听到里面好像有人抓挠木板的声音,莫不是里面有什么鬼怪不成?
解芳教官咽了下,便命令我跳到水里,抓着绳子,缠上猩红棺,好把它拉上岸来。
也不知是冰冷的河水,还是这副猩红棺散发的诡异气息的原因,我总感觉全身发凉,心底直打鼓。
还是快点完成任务吧,这鬼玩意……
我心里想着,双脚踩着水,不至于让自己沉下去,接过解芳教官扔来的绳子,便扶着猩红棺,在上面缠了几圈,再把绳子一头扔回岸上。
总算完成了,我舒了口气,正待爬上岸,抬头却突然看见岸上的兄弟眼里尽是惊骇之色,牙根打架,嘴唇发青,我心头一惊,这他娘的是啥意思呀?
“飞扬,你后面……”
“啥?娘皮肚子的,后面有啥,别吓老子,老子胆子小着……”
我顿感头皮发炸,回头一看,在几支军用手电的照射下,依稀见到一簇毛茸茸的,像是毛发的鬼东西正一浮一沉地朝我游来,上面有着两只发光的东西,正冒着绿油油的阴森眼光。
“妈呀!”
我惊喝一声,哪顾得追究其是啥玩意,手脚并用地往岸上爬。
岸上的兄弟,包括解芳教官,一阵手忙脚乱,伸手就拽着我的衣领往上拉,连旁边的猩红棺都顾不上了。
“桀桀……”猩红棺里似是突然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我就说这东西有古怪,你们偏不信,快逃吧!”
小毛满眼尽是惊恐,想转身逃跑,可在众目睽睽下,又不敢造次,慌得在原地打转,解芳教官上前就是一脚,把小毛踹到了远处,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娘的在扰乱军心,再乱说,老子当场毙了你。
此时,我已被岸上的兄弟连拉带拽,趴到了岸边,还没松口气,突然脚踝一紧,一股巨力猛然传来,我暗呼声“糟糕”,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噗通’一声,坠落回水里。
情急之下,我双手猛然抓着岸边的沙袋,这才没被拖入到水下,而岸上的连队兄弟也反应了过来,惊呼着,七手八脚地拉着我,一时之间,双方形成了拉锯战,僵持着。
娘皮的,这到底是啥鬼东西呀?
想起那一簇毛茸茸的东西,还有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我心里就发悚,第一次遇着这么诡异的事情,难免要紧张得要命。
那鬼东西力量大得很,缠着我的脚踝处,我都感到自己的脚要脱臼了,而且身子还一点一点往水里沉去。
队里的兄弟只是临急之际,拎着我的衣领或肩上的衣服,也不过眨眼的时间,只听’扑~’一声,衣服被两股力量拉扯,开裂了,兄弟们一不留神,惯性力下,朝后仰翻在地上,而我则被那股鬼力顺势拖入到水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手边搁着把铁锹,于是顺手抓在手里,而这刻,我整个人已完全没入到水底下。
“吗的,飞扬……”
我是听不到岸上的喊声了,入水那一刹那,便感到脑袋一阵发昏,但瞬间想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我狠咬了下舌头,让自己一个激灵,保持着必要的清醒。
湘江里的水,因连日暴雨,都是从上游各处冲刷而来,夹带着大量的泥沙,浑浊不堪,我睁着眼睛,根本就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况且现在还是大半夜,没点光线,翻滚的黄汤般的水冲刷得眼睛生疼,于是我干脆闭着眼睛,在水里成了瞎子。
这鬼东西肯定就在身边周围,我紧紧握着手中的铁锹,闭着气,也不极力挣扎,随着那诡异怪力在水里浮沉之际,努力集中精力,感悟着四周的威胁信息。
突然,我感到脚踝处的拉力变小了,身体也没再一个劲儿地往远处飘,我一颤,暗呼“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脖子处突感到一条滑腻腻的东西缠了上来,瞬间一疼,差点晕厥过去。
就在脖子快被勒断之际,我伸手往脖子处一抓,感觉柔软又滑腻,像蛇的感觉,但感觉又像是抓着一只小手,我哪顾得是什么东西,抓着这玩意,就抡起另一只手里的铁锹,猛地往上面戳。
铁锹锋利的切口,也不知戳得那玩意如何,只知道自己因憋不住气,灌了数口黄汤,那味儿除了泥沙味,还有股腥臭的血腥味,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脖子一松,没有那种窒息感了。
感受到脚下也没有了那股诡异力拉扯,我手脚并用,拼命地往上浮。
“呼~”
头刚浮出水面,我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混杂着泥气,腐味的空气让我觉得都新鲜无比,若再被拉在水里憋会,我可就得去找龙王老儿那里去谋差事了。
我双脚踩着水,不让自己沉下去,小心地戒备着四周,而四周一片漆黑,除了偶尔反射的波光,没有一点灯光,显然我被那鬼东西拉得远离了兄弟们,也不晓得这里是哪里。
蓦然感到背后一阵发凉,我双脚踩着水,转过身来,赫然离我三米之遥的地方,一簇毛茸茸,像是头发的东西,正是那鬼玩意,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正慢慢游过来,或许见我已转过身来,又停止了下来。
我顿感头皮发炸,紧张极了,甚至心底怕怕不已,但我不能表露出胆怯的样子,也瞪大了眼睛,与它对视着,而我的双手青筋凸起,紧紧地握着唯一的武器铁锹。
就这样,那鬼玩意与我僵持着,谁也没先动下,但这样下去,形势肯定对我不利,毕竟我又不是铁打的,在水里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临到最后,受虐的肯定是自己无疑,说不定还得莫名其妙死在这鬼玩意的手里。
怎么办?
我额上开始飙出豆大的冷汗。
第8章 河童()
“拼了!”
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浮在这漆黑的水面,显得诡异又毛骨悚然。
我咬了下牙,强压着恐惧,双脚不断地踩着水,挥舞着手里的铁锹,还没等那鬼玩意有所行动之前,示威性地朝它游去。
俗话咋说来着,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出,鬼都得对你退避三舍。
大概那鬼玩意感受到我身上’可怕’的王八之气,又或是刚才吃了我手上家伙的大亏吧,那鬼玩意居然退缩了,’嗖’一声,没入水里,不见了踪影。
我没敢马上就爬上岸,而是留在原地,戒备着四周水面,差不多持续了一刻钟,在确定那鬼玩意真的跑了之后,我这才游上了岸边,累趴在地上。
危机一解除,我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这才感到自己整个人儿都虚脱了,连动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他娘的,在鬼门关边兜兜转转,差点就做了阎王的女婿!
我趴在地上,尽管动不了,但想起自己死里逃生,不由自主地’呵呵’傻笑起来。
也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几束乱晃动的灯光,隐约中似乎还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大概是连队里的弟兄沿着江边找到这里了吧。
我是没力气回应他们了,待他们走近,才耗尽力气举起一只手,叫着我在这里。
乱晃的灯光中,突然出现一只白惨惨的手(泡水太久了),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我后,不由得大喜过望,手忙脚乱地把我抬了起来。
“你小子,真是命大福大,这样都死不了!”
解芳教官用力拍了下我的肩头,千古不变的僵尸脸总算挤出点少有的笑容,但那笑容比苦还难看。
我不由得翻了下白眼,有气无力地回应说教官,你就别拍了,再拍还不得被你拍到阎王老儿那里去了,还有,你别笑,我还是喜欢你哭的样子,因为你的哭相比笑相好看多了。
其他的兄弟见我竟敢如此调侃教官,想着笑起来,可曾经调侃教官名字而承受深刻’教训的经验告诉他们,忍着,得死死地强忍着。
“要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来!”
解芳教官话刚说完,一阵冲天的笑声就爆发了出来,可立马他们又得憋回去,笑不出来,因为教官在他们正笑得最欢的时候,突然又说了一句:
“取笑上级,按条例禁闭三日,看你们皮筋松了,禁闭就免了,回去加二十公里越野跑……”
“啊,不会吧?”
“嘿,教官,做人要讲信用……”
“别呀,教官,刚才我可没笑……”
“……”
一路上,或许因我死里逃生,气氛倒轻松了不少。
回到营地,灌了几碗姜汤,又狼吞虎咽了不少食物,我总算感觉体内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没先前那么难受了。
解芳教官安排队医替我检查了遍,见我没什么大碍,便拍了下我肩膀,也没说什么,便出了去,大概是去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了吧。
活动了下筋骨,觉得也没什么事,我便走出了营地,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见一大群人正围在前面,心里想着是不是大家在围观那具猩红棺呀,于是上前一看,却见是连队里最话唠的张三峰正在讲故事,旁边围着的都是妇孺,也有不少的老人。
咳咳,得说下这个张三峰,他可不是武当派的张三丰,只是个从农村里刨地出来的泥娃子,连队里就数他话最多,故得了个话唠的称号。
我倾耳一听,话唠张三峰原来在讲的正是昨晚发生的故事,我是听得眉头一皱,咋解芳同志没下封口令呀,像这样的事,军队里一向有严厉的禁律,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之前,是不可能让下面的人乱嚼舌头的。
“解芳忘了?”
这好像不太可能吧?不过,昨晚动静那么大,住在这里的群众一传十,十传百,恐怕早已知晓了个七七八八,想捂下来,已是不可能的了。
呃,还是少点人知道的为好!
寻思了下,我就扒开人群往里,恰好看见张三峰正口沫横飞地说到高潮处,让我也听得一惊一乍的。
“完了,完了,河神显灵啦!”张三峰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描绘那鬼玩意的时候,一个老人突然惊恐地叫了起来。
“河神?”
河神,以前倒听过夏老板说过,其中大名鼎鼎的莫过于河伯了。
河伯,据传他外貌是白龙、大鱼或人面鱼身,为南北各地所信仰的水神,据说黄河流域一带的渔夫常常会遇到一些稀奇百怪的庞然大物,而这些怪物就会被当成河神的化身,都得祭拜一番,焚香祭牲口那是必须的,甚至还发生过活祭童男童女的骇人事情。
可我昨晚是亲身经历,那鬼玩意并不像是河神呀?
我满腹狐疑,忙挤到那位老人身前,问道:“老人家,你刚才说啥子河神,河神是什么东西?”
“东西?”那七老八十的老人眼皮一跳,忙捂着我的嘴,道:“嘘,小伙子,别害我们呀!对河神不敬,它是会来报复的……”
我掰开老人的手,问道:“可你还没告诉我?”
“你这娃子……”老人胡子一蹬,甩我一脸颜色,转身对着其他的妇孺老人道:“没什么好围观的,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各婆姨回去看好自家孩子,没事就不要到江堤河边来,明白么?”
那些妇孺老人这么一听,便神色慌张地一哄而散,妇人们各自拉着自家孩子,边往家里走,边附耳嘀咕着,也不知她们在说啥。
“老三头,等等,你到镇里找几个壮丁,准备些祭品,为了镇子,咱得好好拜祭下河神……哦,记得要最好的……”见其他人都散去,老人叫住了一个中年人模样的镇民,道。
“晓得!”那叫老三头的中年人匆匆地走了。
那老人吩咐完,也自个儿要走。
自夏老板告诉我亲生父母的事后,我疑心病变得重了,见老人要走,便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拦下,今天还得整明白那鬼东西不可。
老人见又是我,脸色一沉,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说我这个娃子咋这么没礼貌呢,河神的事不能提,提了的话就有灾难降临到镇上,你还是去找你们领导吧,兴许还来得及……
啥意思?难道要我找领导拉上几门野炮,对湘江来场突突?
我撇撇嘴,也没好意思继续拦着他。
老人见我一副好像根本不在乎的样子,摇摇头,走了。
老大爷走后,小毛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