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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逆天奇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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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尸棺拦路打劫?

    想想我都眼皮跳跳,心里也觉得自己好搞笑。不管那么多了,我一股脑把黄牙老儿准备着的祭品往江里倒,还装模作样地拜了一下,期望那些尸棺看在这么丰富的祭品上,快点离开。

    可他娘的,那些尸棺一点面子都不给,依然纹丝不动。

    拿人手短,吃人口软,这又拿又吃的,居然如此贪得无厌?我骂咧开来,也不管那么多了,把从黄牙老儿那掏出的一桶黑狗血,沿着船边往下倾倒在贴着船的尸棺上。

    纯正的黑狗血,阳性极热,专门克制阴尸厉鬼恶魂等阴邪之物,我就不信那些尸棺不离开,除非他们都比黄金面具僵尸还厉害。

    黑狗血果然是制邪圣物,那些尸棺沾到了黑狗血,突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叫,阵阵尸臭散发了出来,熏得我差点晕倒。而欧阳晓晴似乎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吧,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却又突然伏到地上,呕吐不已。

    唯一没半点反应的是铁胆了。

    我捂着鼻子往下看,见那些贴着船帮的尸棺离开了,忙踢醒黄牙老儿,骂道,别他娘的装睡了,再不起来,我可就把你扔出去喂王八,或跟那些尸棺为伴。

    黄牙老儿大概是被我踢疼得受不了,一骨碌爬起来,知道事情始末后,连滚带爬地重回去掌舵,把船舵转得飞快,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

    我们是暂时脱险了,可殊不知刚才我的举动,却捅了马蜂窝,贴着船帮的尸棺是离开,可四周还有很多,连数都数不过的尸棺,也就在那厉叫之后,外围无数的尸棺竟发出’砰砰’的声音,上面的棺盖竟在不断地跳动着。

    “啊?!”

    欧阳晓晴吓得昏了过去。

    而黄牙老儿也是吓得两腿打颤,软了起来,我一把提着他按在船舵上,说你别tm的给我再装晕了过去,掌好舵,别让那些尸棺贴上来,否则我们都别想着活出去。

    黄牙老儿也知现在可是性命攸关时,可不能再添乱,于是拼命地点头后,重新掌舵,紧张地盯着四周,脸上豆大的汗珠都顾不上擦下。

    “他娘的,让你们吃几个蛋子再说!”

    我也是发了狠,把雷管插入一捆炸药中,拔燃引信,就往最靠近的尸棺群里扔。

    “轰隆”一声炸响,一根水柱蹿得老高,这种炸药威力虽比不上军用炸药,但声势也怪吓人的,那片尸棺群里,很多尸棺被掀翻掉,挨近爆炸中心的尸棺整个都被炸碎,木屑纷飞,却不见尸骨。

    那些尸棺是空的?

    我正感到纳闷,伴随着木屑飞落,水柱平复,赫然发现空中飞舞着数堆黑丝,黑丝里一张干瘪的老脸,却没有身躯,像是捏着老妪那阴森而吓人的尖叫,’扑’一声坠落到水面,跟着就没了影子。

    “嘶~”

    这是什么鬼?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感到背后冷嗖嗖的,这鬼东西看起来像是水怪河童,可又感到有点不像,而且河童是黄金面具僵尸的马仔,大多应埋葬在九嶷之下,没理由溯江而上,专程等在这里找我复仇吧?

    “不管了,先炸他娘的人仰马翻再说!”

    那些尸棺又拍打着棺盖,朝我们飘来了,声势诡异得吓死人,我见还有几捆炸药,也不管那么多,一个个地插上雷管,拔燃引信,就往尸棺群里扔。

    一时之间,爆炸不绝,整个江面都像是被翻了过来,江水发黄,而尸棺群也被炸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碎木屑,破烂的棺板,还有古堡老妪般那阴森吓人的尖叫。

    我们所在的小船左右摇摆,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孤舟,似随时都有被覆灭的可能。

    “小哥,你也把我们都炸了!”黄牙老儿抱着船舵,不让自己被甩出去,大喊着。

    “啥?”声音太大,我没有听清黄牙老儿在说什么。

第111章 湿婆() 
“我说,小哥你也把我们给炸了,现在这艘船没动力了!”黄牙老儿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此时爆炸已告一段落,声音没那么强烈,我总算听清楚黄牙老儿在说什么了,心里忍不住一阵苦笑,大概是刚才放炮放得太嗨了,光顾着炸尸棺群,没注意距离,有那么一两捆炸药挨船尾太近,强大的冲击波把水下的船叶桨冲断或冲坏了。

    船没了动力,就逃不了,白浪费了现下这么好的形势,只能继续困在这里。

    “有没有办法马上修好?”我没想到自己竟闯下这祸,急擦着额上的汗水,问道。

    唉,真是成亦萧何,败也萧何。

    “船舱底下还有一个备用船桨,但这一时半会哪能换得好?”尸棺群实在太多,虽被炸了很多,但远点的水面还有不少,黄牙老儿瞧着就发毛,连声音都走了样。

    “那就好,你跟老九下去,只管修好船桨,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想起欧阳晓晴带来的那两个大箱子还有些’好货’,我说着,便朝那两只箱子走去。

    “小哥,这船还绑着两条皮艇,我们趁早划着皮艇开溜吧,我们干不过它们的!”黄牙老儿没有动,反而开口劝说道。

    “走?”

    这黄牙老儿脑子肯定进水了,先别说那皮艇跟气球一样,随便被什么戳一下,就得漏气,在这前后左右不挨边,迟早的喂王八,单是周围还有那么多尸棺,冲不冲得出去,得打个大写的问号。而且,刚才虽炸了不少那些鬼东西,但也有很多趁机溜进水里,谁晓得这些鬼东西在水里会不会更危险,乘着那没安全感的皮艇,跟找死差不多,还是呆在这里,安全系数高些。

    黄牙老儿见我脑子转不过弯,急了起来,道:“小哥,你听我的没错,那些鬼东西是传说中的’湿婆’,我们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可是十死无生,一点机会都没有……”

    “湿婆?”

    听着黄牙老儿的话,我听得眼皮一跳。

    湿婆,可不是阿三国度里的那个传说xing能力超强,一交配就数十年,数百年的湿婆神,而是流传在长江一带的恐怖鬼物,与河童有些相像,但两者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生物。

    传闻湿婆是年轻女子含冤投江所化,另一种说法则是年老体衰而老无所依,或遭到后辈遗弃的老妇人感到活了一辈子,上天对她不公,含恨投江自尽,从而化作厉物(湿婆),对上天或后辈进行报复。而在茅山道派传记中,则把’湿婆’描述为妖物,为水蛭所化,专吸人血为生。

    在沿江一带,人民常把’湿婆’与河童并列为同一等级的恐怖怪物。

    话说清末时期,国不成国,民不聊生,许多有志之士看不惯清皇朝的腐败和碌碌无为,要么选择造反,要么选择归隐。

    这里面就有个人,叫江大力,别看他名字五大三粗的,本人却是一个文绉绉的三进秀才,还当了个县官,因他自视清高,不肯随波逐流,在官场上混了几年,却越混越贫穷潦倒,连个媳妇都没娶上,学人家造反吧,又没那个胆量,只好辞官归隐。

    江大力回到故乡里,也不想把自己一身才学埋没了,便开了个私塾,教起书来。这教书嘛,也没什么风浪,平静地过了两年,乡里人见他都快三十了,还没女人,就商量着把乡里的姑娘介绍给他。但是呢,这个江大力被八股文,孔老二的思想侵蚀得太严重了,心里根本瞧不起那些没文化,没修养的村妇,于是寻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江大力思想守旧,也不懂得找途径发泄下自己,这荷尔蒙憋久了,难免会乱发春梦。梦里江大力在江边遇着自己心中的标准娘子了,这卿卿我我之后,难免要缠绵一番。这梦发不了长久,一醒来,江大力唉声叹气的,要是梦中的女人是自己的娘子就好了。

    说来奇怪,同样的美梦接连不断地出现,江大力估摸着这大概是月老看他怪可怜的,给牵红线了,竟神差鬼使地到江边寻找梦中那个地方。呃,还别说,还真被江大力找到那个地方了,且那个地方还真有个如同梦里一样的貌美女子坐在石上,手挽柔发戏水。

    “公子你终于来啦,奴家等你好些日子了……”江大力一走近,那女子就回眸百花笑,轻启朱唇。

    气质、美貌、修养跟梦里一样,也很符合江大力择偶的标准,江大力当即拍板,把姑娘接回了家。

    这红颜祸水的,江大力自从和这个姑娘一起后,那是乐不思蜀,私塾的事也是一拖再拖,根本没心思再拿起教鞭。

    这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江大力不知是因为纵欲过度还是别的原因,身子一天天消瘦下来,最后都成皮包骨了。某日,一位道士路过此乡,碰巧撞见了江大力,这道士一看,就知道江大力被妖物所缠,好说歹说说服了他。江大力一想,自己虽是一介书生,但以前身体还算壮实,联想起跟自己那位在一起时发生的异常,便信了道士七八分,回到家后,按着道士的要求,偷偷在自己女人时常要求放在床头的一盘水里,倒入道士所给的驱邪药。

    那女人并不知情,待上床前用那盘水时,江大力只见一声惨叫后,自家女人突然缩成一团,头发暴长到数丈,漂亮的脸蛋也变成一张老妪脸。江大力吓得魂飞魄散,恰好此时那位道士出现了,一剑结果了她。

    后来,江大力因全身精血被吸得差不多,没过几天也跟着归西了。

    小时候,夏老板讲述这个’湿婆’故事时讲得很恐怖,尤其是他描述那个女人变回’湿婆’那一段,把我吓得不敢一人独睡。而当时我都快九岁了,结果硬是把夏老板挤去睡沙发,我躲在母亲怀里睡了一个星期,夏老板也跟着睡沙发睡了一星期。这事儿后,我成了夏老板的笑柄,而我则威胁着他再把故事讲得那么恐怖,我就霸着娘亲,不让他上床,自个儿打秋风去。我们俩人互不相让,最后还是夏老板在以后讲故事时收敛了很多,这事才不了了之。

    我是没想到自己点背到如此,居然遇上了传说中的’湿婆’。

第112章 铁胆的血() 
虽然我完全没有想到在这里撞上了’湿婆’,但我还是摇头否决了黄牙老儿,原因无他,就是上面我所想的,此刻莽撞地冲出去,在不明情况下,跟找死无疑。

    黄牙老儿见我犹如脖子擦了印度神油,硬得不知道转弯,便放弃继续说服我,与他的助手老九手忙脚乱地解开皮艇,冲上气就把皮艇放到水面上。

    我心中那个气呀,心里还不清楚黄牙老儿在想什么?他娘的,先前苦口婆心,不过是见我战力强悍,带上我们,对上湿婆那就轻松多了,实在不行,到时两人合力一划皮艇,逃之夭夭,留我们在后面喂湿婆,而现在见此路不通,只好冒死一搏,好歹还有我们留在船上拖延一下。

    气不过,我上前就一脚把黄牙老儿踹翻,说他娘的,谁也别想自个儿离开,要死也得抱在一起死,你黄牙佬再耍小心眼,老子就先削了你,你们两个给我乖乖地下船舱,把螺旋桨修好了。

    那老九比起黄牙老儿年轻多了,此前一直没说话,本就见翻票不成,现在又见我挟持他们,跟黄牙老儿递了个眼色,发起横来,可还没动作,已被我一脚踹飞了出去。

    这他娘的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脑子进了水,像这样的货色,就是十个二十个一起上,也不够我塞牙缝的。

    “别他娘的不识好歹,修好船,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在老九再次动作之前,我的三棱军刺已抵在他喉咙处,语气亦是慢慢的威胁。

    我这样做,无非是待会儿时,这两个家伙老实点,免得添乱。

    “飞、飞扬,你快看!”此刻欧阳晓晴悠然醒转,却看到令她再次要昏倒的场面,骇得急忙对我喊话。

    我回头一看,眼珠子都要掉下,震惊之余,却又顿感遍体生寒,背脊’啵啵’冒出寒冷的冰尖。只见船后的一大片水域上,’哗啦哗啦’地起了一遍海浪,如海藻潮一样,漆黑如墨,翻滚着朝我们掩扑过来。

    “我滴娘呀!”

    我头皮都发炸了,哪再有闲工夫去管已经成为软脚虾的黄牙老儿和老九,一个蹿步便到了箱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拿起里面一支喷子(这里是散弹枪的意思,可不是鸟枪的说法),一枪就把一只飞起来,想趁机跳上船的’湿婆’打爆,那恶心而颜色为绿色的血浆散落了一地,在甲板上’滋滋’地冒着白烟。

    “嘶~,他娘的还有毒啊!”

    看着一坑一凹的甲板,我随手又打爆了两只企图跳上来的’湿婆’,忍不住倒抽冷气,这他娘的还让人活不?

    欧阳晓晴大概是经历了刚才的事,胆子大了不少,虽浑身战战赫赫地打筛子,但还是勉强拿起箱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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