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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暴君的情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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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始、空旷的非洲大草原中,邪剎仰天咆哮。“你背叛我,你背叛我!敢不生我的孩子,你背叛我……”一遍又一遍,声声如洪钟般回荡在这宽广的草原上。 
  邪冠德在远方眺望,一颗心也惆怅不已。他们两人还被无知的自我所蒙蔽。 
  他们难道不能停止对彼此的折磨,正视彼此的爱…… 
  那一天以后—— 
  邪剎待夜萼的方式,完全与“卡汀”相同。他不再当她是情妇,他只当她是发泄生理需求的女人。 
  他没有再和她说过半句话。 
  夜晚,当她来到他的大床时,他的动作是粗暴、且充满占有欲地侵入她,好似他要将他的“味道”深深地植入她的体内。 
  他狠狠地冲进她的核心,与她紧紧合而为一;他一直不肯离开她,似乎要确定他的种子已留在她的体内。 
  他逼她要有他的孩子! 
  而当一切结束后,他命令她回到自已的房内。只因“卡汀”就是如此,她们不配和君王共眠。只有当君主有“需求”时,她们才能再“受宠”。 
  夜萼明白,现在她在他心目中,只是生孩子的“工具”,没有其它意义。 
  一个月后,他只问这么一句。“你怀孕了吗?” 
  夜萼面无表情地摇头。 
  邪剎火爆的个性即刻彰显,他暴戾地举起她,蛮横无比地道:“你有吃药是不是? 
  你背着我吃药?” 
  夜萼仍然像个“冰冻人”似的。 
  他继续用蛮力压制她,她痛得呻吟,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你心不甘情不愿,是不是?是不是?” 
  他弄疼她了。 
  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要她说话。 
  夜萼疼得受不了了。她扯开嗓子嚷。“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是扯谎或是真话,邪剎松了手,只因他愿意相信她是诚实的。 
  “那——为什么你还没有我的孩子?”他又追问。 
  “我怎么知道?”夜萼不小心又以医生的“身分”说道:“能不能怀孕,又不是只是女人的责任,男人也很重要,比如:精力旺不旺盛,活动量够不够,时机对不对…… 
  “她越说,也越益发现自己的双颊莫名奇妙地臊红。“你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她厉言道。 
  邪剎有意地重复她的话。“精力、活动量、时机?”他的蓝眼灿如星光,炯炯有神地表明一切。 
  他很快地将她抱起来,两人跌在大床上。邪剎狂野地亲吻她的玉颈,双手狂乱地扯开她的玉袍,在她的耳边吐气道:“我是王,我的“威力”一定会使你折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令人溃然的高潮。 
  他高大有力的身体像一把无形的火在燃烧,他连皮肤都是烫的,尤其是他的硬挺。 
  而他的眼睛——他那美丽的眼睛,坚定而闪闪发光,专注在她的脸和娇躯上。 
  她的身体因他而耀眼、灿烂、发亮。 
  他的热情和悸动的力量,令她本能地拱起身子;她拚命抓住床柱,他在她体内的移动,是如此几近疯狂。 
  她体内的空虚因他而充实,热度随着他有力的身躯、每一次的抽动而逐渐升高,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嘴捕捉住她高亢的呻吟,碎裂的喘息,这股震颤强烈的撼动结合,为他们带来了至高无上的愉悦…… 
  他压在她的身上。 
  夜萼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无比;因为,他总是喜欢听到她欢愉的叫嚷,然后再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唇吸吮得红肿,表示他征服了她。 
  “放开我”她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可以回房了吧!”这阵子都是如此,邪剎总是在缠绵之后,又毫不眷恋地赶她走。 
  可是,今夜却不一样。 
  “我不准你走。”他的鼻尖对着她小而俏的鼻子,肆无忌惮道:“你还没怀孕,这不是表示我们的精力太弱,活动量不够,时机不对吗?所以——”他独裁道:“我要你,我要一直不断地要你——” 
  他实现了他的承诺。 
  他的嘴更加疯狂,爱抚她的手也更为坚持。 
  她沉溺在感官的世界,陷入朦胧的爱欲情潮中。她只觉得他的手坚定地爱抚着她的腿,缓缓往上,直到她为他张开、为了他的柔抚而拱起身体……他填满了她双腿间的疼痛。 
  她再也不是自己了,她只是他的附属品,他的傀儡。 
  黎明破晓,第一道阳光射入了皇寝的窗棂内。 
  邪剎这才绝情地旋过身子,背对夜萼。他连多看她一眼也不愿,他冷冷的眼神直视地上的光线。 
  “我不需要你了,回房去——” 
  他的双拳紧握,用尽了全身力气命令自己不准回头。其实,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她,让她永远不离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做。 
  他一直没有转过头,直到他听见了关门声。她远远地离开他了。 
  邪剎心中没有一点点因羞辱她而得到的快感,他反而如洪水爆发似的怒火中烧,片刻,铿锵的玻璃碎裂声,也随之而来…… 
  他恨她——恨她的无动于衷。 
  天!他曾经是这么恨自己的双亲,如今,他竟也恨夜萼……不知不觉中,夜萼已将邪剎推入万丈深渊中。 
  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有孩子! 
  夜萼按着自己的腹部,低嚷着。“我不能有孩子,我绝不能有邪剎的孩子,我不能生下孩子——”黑家的诅咒再次在她心中响起。 
  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她的小孩,注定是个悲剧。 
  这个世上,悲剧已经太多了,她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而她,绝不允许腹中的小孩重蹈覆辙——身受黑家的“诅咒”。 
  她——宁死也不愿有小孩! 
  她冲进浴室,脑中拚命想着有何挽救的法子——洗去他在她体内残留的“痕迹”。 
  看到水池中的清水,她灵机一动,褪去身上的衣服,跳入水中。 
  她要洗净他在她身上的“味道”。 
  池里的水好冰,现在是清晨,冷水冻得她浑身发颤,但是,她能忍受这一切! 
  一切——都为了不要有小孩。 
  她拚命洗,拚命冲,拚命刷……就是不知道是否能躲开已注定的命运…… 
  每天夜里,就算水再冰冻,夜萼也绝不会忘记——洗净邪剎在她身上的“烙印”。 
  邪剎变得更加索求无度。也许是心中强烈的憎恨、埋怨,今夜,他首次在赶她回房后,又再次无声无息地走到她房间。 
  一阵阵水声传来,邪剎的脸也转为苍白。 
  他迈开大步走到浴室一窥究竟,这一刻,邪剎彷佛负伤怒嚎的野兽听到脚步声,夜萼敏锐地回首一瞧,她吓得魂不附体——邪剎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她走来。 
  “想洗澡,是不?”邪剎握住夜萼的下巴,命令她抬高,逼她美丽的大眼注视着他。“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此特殊癖好——喜欢洗冷水澡?”他加强了“冷”这个字。 
  “好!很好!我陪你一起洗——” 
  他不在乎水池中的水冰冻地肆虐他的肌肤、他的神经。他只是更疯狂地将水龙头转开,让更充沛的水柱袭击他俩,反正,他的心,早已遍体鳞伤。 
  他抱住她,让冰冻无情的水,由他们的头顶上泻下,流过他们交缠的躯体。 
  “喜欢吗?”邪剎嘲讽道。“好好地享受吧!” 
  邪剎钢条般的手臂残酷地圈住夜萼,令夜萼动弹不得,只是拚命地摇头。 
  夜萼冻得身体开始发紫,全身抽搐……感到心脏快麻痹了。 
  邪剎终于放过她,命令仆人打开远方热水的总开关;不一会儿,奔腾的热水流泄,温暖地浸润他俩。 
  两人紧紧相拥,让热水回复他们正常的体温—— 
  邪剎捧住她的臀,压向他的腹部,他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口吻,在她耳际一字一字道:“我要你!就算在水中,你也永远洗不掉我的味道、我的烙印——” 
  他野蛮地分开她的腿,让她夹住他的腰,他寻找她,深深地戳刺她…… 
  她又哭又叫,但他充耳不闻。 
  一天之后的深夜。 
  她再度被邪剎“召唤”至皇寝时,邪剎躺在大床上,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他的蓝眼是冰冻的,他的口气足以令人全身发冷,他简单地道:“过来——” 
  她无比顺从地走向他。 
  在被单之下的邪剎,是一丝不挂的,在夜萼离他三步的距离时,邪剎自己根本没有发觉,其实,他已经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强而有力又结实的双臂。 
  但是,就在离他咫尺之处,夜萼感到眼前一阵黑暗,一不留神已跌进邪剎的怀中。 
  碰触到她孱弱娇小的胴体,并没有如往常般令邪剎喜悦;这刻,他只是感觉他的世界天摇地动! 
  老天!她好烫,她发烧了? 
  “夜萼!夜萼……”隔了近两个月,邪剎终于又从他的口中呼喊她的名字,不过,这声音已是忧急如焚。“夜萼!你发烧了——”他轻拍她的面颊,试图唤醒已近昏迷的她。“醒一醒!醒一醒!”他当机立断。“我立刻派人叫医生!” 
  邪剎慌忙地要抱起她,她却伸手制止他。“不,”她孱弱地道。“我自己就是医生啊!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 
  “不行!你病得太重了!我立刻带你去现代医院——”邪剎破口开骂。“难不成,你想病死?” 
  “不!不要……”她的声音已是喃喃呓语。“邪剎!我求求你,别送我到医院…… 
  “她安静了,因为,她完全昏迷了。 
  那四个字——我求求你,却完全撼动了邪剎的心。 
  她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他。 
  只除了这一刻——病危的她。 
  好!不去医院!邪剎立即叫唤奴人去找巫师。 
  三天之后。 
  夜萼在邪剎的怀中醒来。 
  虽然,脑海还是一片空白,但是,视线总算清晰多了,她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有一只手正在碰触她的额头,夜萼立即像惊弓之鸟蜷缩在另一侧,脸上盛满无比的惊憟。 
  邪剎没来由地一阵苦涩。 
  他们之间——再也无法恢复往昔的甜蜜了吗? 
  “别怕!是我!”邪剎轻柔,但仍专制地揽住她。“我只不过是看看你的烧退了没有。”他的下颚顶着她的秀发。 
  “我……退烧……”模糊的意识逐渐明朗、清晰,她立即惊呼。“你……有把我送到医院吗?”她魂不守舍地问。 
  瞧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邪剎撇撇嘴,很不以为然地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上医院?你逼病人看病,自己却不看病?这不是相互矛盾吗?”他挑高眉道:“Hell医生,你没有以身作则,以后你对你的病人,都缺乏公信力喔!”他调侃着。“你不是一直要做“好医生”吗?” 
  邪剎原本只是要说笑,谁知,夜萼的脸却一阵青一阵白,一脸哭丧道:“是的,我不是好医生,但是,我真的不能看医生,吃药,这样对身体不好啊!尤其是——”她止住不语了。 
  “尤其是什么?”邪剎愁眉深锁。“难不成,你真的连一点西药都不能碰?为什么?”他敏锐地问。 
  “我……我……”夜萼口吃了,她话锋一转,紧抓着邪剎的手拚命问着。“我昏倒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有没有人……碰过我,检查我……”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你——”邪剎独裁地道。 
  夜萼心悸,整张脸却明亮了起来。 
  警觉自己太过“宠溺”她,邪剎咳嗽道:“我替你找了巫师来治病。”盯着夜萼的脸色已下沉,邪剎又立即替自己圆话道:“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求”我不要让你看西医的。当然,我知道你厌恶又鄙视巫医,但是那群巫师来到这里,在你周围洒了些黄水,还念咒语……三天之后,你看!你已大有起色——” 
  “他们——”夜萼小心翼翼又道:“有靠近我吗?”她很想再次确定。 
  “巫师不能靠近君王的女人,更遑论是碰你!”邪剎不明白她怎么如此在意。“那群巫师距离你三尺以外。”他酸意十足地道:“怎么,你很失望是吗?” 
  夜萼却完全充耳不闻,她心中只有一个意念:没被发现,他们没有发现……她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 
  她抬起头,感激地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美得令邪剎浑然忘我。她故意用中文说:“谢谢你!你如此“听话”。”语毕,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垂着首。反正邪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想道。 
  邪剎目光闪烁。 
  听话—— 
  他的世界,自她闯进来后,完全都不一样了。 
  他倏地有股欲望,想对她倾吐无数的思念——藉以表示这些日子为她忍受了多少煎熬。 
  思念? 
  是的,他如此为她牵挂啊! 
  她只是一名情妇,怎能受到君王如此独一无二,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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