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之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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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么,就是还认你是门内弟子,没有把他当外人。但家法却有一条羞人处,是要
脱掉裤子打屁股。范才良四十岁的人了,当众被剥裤子,总有点难堪。
章沁上前,道:“阿良,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忙。”
“师父,”范才良哭出来,说:“我真的没有见到钻石呀。”
吴久夫说:“我想听你一会儿再说。”说罢转过脸去,拉过刘媛媛一只莲藕般
的手,放到胡子上蹭着。
“打!”吴力棋吼一声,声色俱厉。
范才良被架起来,撕下裤子,露出白花花两瓣屁股。
藤条顿时雨点般地落下来。
此藤条谓之“九制藤条”,是逍遥山庄的独家产品。藤条来自大陆的武当山。
它生长在悬岸峭壁,大拇指般粗细。
藤条买回后,先在桐油中浸泡上半个月,然后放在太阳下曝晒。凡晒得藤皮开
裂的,一律淘汰。剩下的,又复置于桐油之中,浸泡半个月,再拿到太阳下曝晒。
如此重复九次,藤条已紧韧无比。较之竹根,藤条有铁一般的坚硬;较之铁棍,藤
条又有一定的弹性。吴久夫发明藤条,专一打不肖子孙的屁股。所以,逍遥山庄内,
皆“谈藤条而色变”。
范才良先还想撑硬汉,咬紧牙抗着。待打到二十余下,实在耐不住那刺心的疼
痛,放开嗓子惨叫不止。
刘媛媛在一旁道:“阿良,你喊出来还好一些,不能毒气郁结于心,对你的身
体可是没有好处的。”
范才良明知刘媛媛在说风凉话,但此刻哪有心顾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叫,以叫
声来抵挡这撕肝裂胆的疼痛。
四十板终于打完了。
最后那几板,范才良感觉打了一个世纪。直打得他皮开肉绽,昏天黑地。
“打好了?”吴久夫放开刘媛媛的手,脸上复又堆满了笑,道:“穿好裤子,
坐着说话。”
范才良屁股上开了花,哪里坐得稳?只好穿整齐裤子,站在那儿。
吴久夫上身向前倾一倾,说:“现在,我想听阿良说话了。乖徒儿,你有什么
话,就告诉师父吧。”
范才良终究是一条烈性汉子,被当众打了一顿屁股,早把吴久夫给操了个祖宗
十八代,同时,也把生死置之度外。
大不了就是这条命了!范才良想到这,腰也直了,腿也不抖了。
“师父,”范才良双手抱拳,说道:“弟子承蒙教诲,终身不敢忘。现在有一
句话,弟子要问个清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呃,”吴久失摆摆手,道:“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让谁死呀?嗯?没有。
逍遥山庄的人,要一个比一个活得好。”
“如此,弟子得罪了。”范才良道:“当初我来香港,就把全盘计划告诉过师
父,并答应孝敬师父三千万港币。现
在,三千万港币早划进师父的帐户了,师父应该记得吧?”
“记得,记得。”吴久夫道:“那是龙其聪的钱,怎么成你的了?”
范才良不理睬吴久夫的调侃,继续说:“当时师父听说这三千万港币,兴高采
烈,直夸我孝敬,是师父的得意的弟子。”
“现在也夸你呀。”吴久夫道。
“现在,”范才良道:“为什么师父还不满足,一定要贪这三颗钻石?”
“哈哈哈哈!”吴久夫爆发出一串震耳欲聋的大笑。
范才良冷冷地道;“弟子说的很好笑吗?”
吴久夫捋着胡子,半天才止住笑,点点头说道:“不错,你说得太可笑了。香
港的久爷,是三千万买得来的吗?你也太小视我了。我兴高采烈,只能说明我表演
的功夫好。我根本用不着和那些三级艳星在一起泡,我就有上乘的表演功夫。小子,
三颗钻石价值连城。你三千万就打发我了,你好大的胃口呀?我告诉你,既然你能
把这三颗钻石弄到香港来,我久爷就要让他落地生根!”
范才良面带讥色,道:“师父志向远大,可惜弟子帮不
k忙。”
“阿良, 话不能这样说呀。 ”刘媛媛打着手势,一摇一摆走了过来,说道:
“师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气他。其实师父呢也只是想帮你保管保管,闲时呢拿出来
欣赏欣赏。你这么孝敬师父,出手就是三千万,不会不满足师父这点小小的要求吧?”
范才良闻到一阵熏人的香风,他斜了刘媛媛一眼,心想:你这婊子!有机会我
要好好操你一次,操得你鬼哭狼③!
“阿良,”刘媛媛的手抚着范才良的衣领,衣襟,道:
“你一个人独占这三颗钻石,又有什么趣呢?不如拿出来,给大家一同看一看,
乐一乐。”
“刘姨娘,”范才良哭丧着脸道:“可我实在是没有看到钻石呀,你让我拿什
么出来呀。”
刘媛媛笑了笑,说:“那就先看看这两颗吧!”说罢,手一使劲,捏住了范才
良的两个睾丸。
“哦——”范才良大喊一声。
刘媛媛手是绵的,可那力却大得惊人。力道挤迫着范才良的睾丸,范才良疼得
弯了腰,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刘姨娘,手下留情呀!”范才良双手护着自己的下胯,哀求道。
刘媛媛悠悠地道:“师父的话你不听,我的话你也不听,就废了你这条快活根,
我看你要那三颗钻石有什么用?!”
“我没有……”范才良话未完,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刘媛媛优雅地拍着手,对吴久失道:“想不到这家伙,性子倒硬气。”
吴久夫抿嘴一笑,道;“怎么说,也是我吴家门下的么,就是一条狗,也会有
三分骨气的。”
刘媛媛道:“可这条狗,对主人不忠呀。”
吴久夫摆摆手,说:“也难为他了。只怕他只能说出这
么些来了。”
刘媛媛道:“老爷,你信他刚才讲的会是真话?”
吴久夫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呀。罢了,都是自家人,别让外人笑话。阿沁,
你扶阿良起来,弄个软垫子,让他坐好。”
“是。”章沁应了一声,将阿良扶起来,又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真丝软垫,垫在
张木椅上,这才让阿良坐下。
范才良全身在水中泡过似的,一如斗败了的公鸡,低着头,嘴里咕哝了一句:
“谢谢师父。”
吴久夫不作理会,转了脸问:“棋儿,你把昨夜的事再说一遍。”
吴力棋愤愤地斜了范才良一眼,说:“昨天晚上,我刚上到顶楼,就碰上了郁
达力。料理他后,赶到旋转大厅,就看到这小于从窗口飞出来。我正待要追,只听
到人声鼎沸,是张劲灵带着人马上来了。我躲了一会儿,听到说钻石丢了,才回头
下楼,收拾完郁达力的尸首,回到家。”
范才良瞪着眼,这才知道都达力原来是吴力棋干掉的。
“阿良,”吴久夫移着茶几,道:“你再说一说昨晚的‘情况。”
范才良喘了喘气,说道:“我是看到郁达力送张劲灵出酒店才动手的。当时根
本就没有想钻石会不在。我启动了一个展台上的电脑密码后,一看,原来钻石早不
在了。又连看了另外两个展台,同样也没有。我以为是操作不到位,又操作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有。又在展台的四周团团看了一圈,也不见有什么痕迹。只好自认倒霉,
翻窗顺着绳索荡出来,回到希尔顿酒店,睡了。”
吴久失闭着眼, 手中的三颗核桃玩得“咯咯” 地响。良久,才缓缓地说道:
“这么说,有人赶在你们前十五分钟,取走了钻石?”
吴力棋道:“爹,你只管问这臭小子要,普天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电脑密码,
谁可以在十五分钟之内解密码,不慌不忙取走钻石?爹,这臭小子的话是不可信的。”
“不, 棋儿,话不能这么说。”吴久夫一8姥谋深算的样子,道:“阿良虽然
野心大,想独吞了这三颗钻石,但是,阿良的心还是可以暂时相信的。本来嘛,我
们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知在香港,有没有这样一位身手一等的一高人呢?”
大家屏住了气不敢吭声。
吴久夫喃喃如念咒语:“有的,有的。什么事都会发生,什么人都会有。三颗
钻石,三颗呀,实在太有诱惑力、太有诱惑力!我们都已经手足自残,何况他人!”
念着念着,吴久夫如人定一般,一动也不动了。
“爹!
“老爷!”
“老爷!”
“嗯!”吴久夫鼻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胡须乱抖。过了半支烟的功夫,才悠悠
醒转来,睁开眼,道:“看来,香港要大开杀戒了。”
吴久夫的话令在座的精神一振,“阿良呀,”吴久夫道:
“莫怪师父狠心,事情如此,不得不为之。这出戏,你还得
唱下去。我让阿沁陪你去酒店,台面上的事你自会应付,私下里,全力调查钻
石的下落。师父向来赏罚分明,你安下心做事。”
“是的,师父。”范才良应声道,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今天总算可以活着走
出这逍遥山庄了。
吴久夫对吴力棋道:“棋儿,这两天,你去会一会香港那五十七家贼帮,看看
这些小混混们,可有了什么起色?”
“棋儿明白了。”吴力棋躬身作答。
吴久夫伸了伸腰,道:“我要卜一卦算一算,具体的事,我会让阿媛随时叫你
们的。”
众人答应着,退了出来。范才良一拐一拐,全靠章沁扶着,才走到汽车旁。
与范才良受苦受煎熬相反,张劲灵此刻正在快活。
李冲从范才良处离开后,心里恼气难消,她反复在心里揣测着范才良的话,揣
摸着他说话时的每一个细节。
如果范才良要独吞三颗钻石,想必他一经得手便已远走高飞,绝不会继续滞留
在希尔顿饭店。如果那三颗钻石果为他人窃走,那么,这窃走钻石的人肯定仍然留
在港九,他那种不留蛛丝马迹的手段,更令李冲难望其项背。
即使如此,李冲仍解不开一个心结,电脑密码明明只有一个范才良知道,难道
是范才良把密码泄露给了他人!
如果是范才良把密码告诉了他人,那么,范才良还能活在这世上吗?
那人要让范才良活着,一定布下了更大的迷魂阵。李冲要从这迷魂阵中窥透一、
二,只有以静制动,只有稳住张劲灵,必要时,再借张劲灵之手去剪除那个魔头。
要稳住张劲灵,要借张劲灵之刀杀死不知名的对手,李冲就必须全副身心地付
出,就必须把她最彻底地交付给张劲灵。
为此,李冲已经做过一次了,难道她还会犹豫去与他继续做游戏吗?
李冲一刻也不犹豫,驾着车快马加鞭地向劲灵别墅奔去。
张劲灵正在别墅里等她。自从李冲与他上了一次床后,张劲灵便无心与脱星们
往来。李冲的天生丽质,李冲多姿多彩的性交方式,李冲性交时的全身心投人,以
及她的低吟浅唱,莫一不令张劲灵留恋不舍。
联成失去三颗价值连城的钻石后,已面临随时破产的可能,张劲灵看着辛辛苦
苦拼下的偌大家业将化为乌有,心情极为沮丧,只想趁着这人生的最后时光,尽情
欢乐。因此,他早把与李冲的神秘的父亲间的关系置请到了脑后,大有今朝有酒今
朝醉的末路英雄的短气。
见李冲来到了别墅,张劲灵的一对小眼放射出了光芒,他握着李冲的杨柳细腰,
口里不停地叫着心肝宝贝。不等李冲宽衣解带,张劲灵像饿狼一样把李冲扑倒在床
上,一只手去扒她的衣裙,一张嘴早在她粉嫩嫩的脸上啃着。
李冲一边假意地叫着“暂停”,一双手早搂住了张劲灵的脖子,她故意躲闪着
张劲灵的亲吻,却瞅准机会,用水盈盈的红唇在他的额上脸上打着印证。
张劲灵被李冲撩拨得欲火从头顶上冒出,再也顾不上调情,两只手直奔主题,
三下五除二,把李冲剥笋一样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她那如水晶包一样玲珑剔透的
胴体来。
直到这时,李冲才做出不胜娇羞的万种风情,口里嗲着声叫着“灵叔”,媚眼
却牢牢地盯在张劲灵桅杆高耸的裤裆间。
按张劲灵现在的心理,他其实已毫不顾及李冲是否在挑逗自己。一个好端端却
面临跳楼的人,唯有让情欲的发泄来表达他对人世的留恋。
张劲灵剥光李冲后,迅速地剥光了自己,露出早先那个湖南农夫的本来面目,
一张口便咬住了李冲那双瓷嘟嘟的小白兔,然后收腰挺腹,便把他那顶大的男根深
入到了她的芳草丛中,让带钩的锚链,紧紧地咬住海洋深处的珊瑚。
李冲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母猫似的嚎叫,眼睛里射出两道火一样红的
精光,于一呼一吸间,死死地缠住张劲灵的桅杆,私处一阵阵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