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情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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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雄谄媚地接下道:“妓女嘛!当然每个人都能买,您说是不是——”
一记快速的左勾拳,突然狠狠击中白雄的下巴白雄顺势飞了出去,正巧跌在餐台上,不但餐台应声而垮,台上的精美食物全数散乱一地。
这一场混乱引起不少尖叫声,同时还有多位优雅的仕女,因为受不了这般“惊吓,全都娇弱的昏倒在地……无视于现场人士的议论纷纷,靳岩回头一个用力,拽住楚楚纤细的手腕——“该走了,我的‘妓女’。”
贴著她的耳畔,他低嗄、冷酷地道。
已经呆住的楚楚,任凭靳岩捏红了她的手腕都不觉得痛……视而不见周遭发生了任何事,此时楚楚的脑海中,只是不停地回蔼著靳岩说的她是“妓女”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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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楚楚又被带回家、丢上了床同时,她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和在酒店那一晚发生的事,有著残酷的雷同。
主角三人没变、故事的发展过程没变、白雄又被一拳的打倒在地……为什么这种事会重复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楚楚可悲的笑起来。
“好笑吗?”用力的将领带给一把扯下,今晚的靳岩显得格外的冰冷。
“你不认为自己太过急切了?合约都还没到期,就急著找下一个恩客了?”他嘲讽的道。
静静的看著靳岩的脸,楚楚的眼睛闪著盈盈泪光。她不想解释,可是他的误会和他的话……是那么伤人。
“你误会了……我没有主动找白雄,是他——”
“我没有信任你的必要。”
眯著眼,靳岩把长裤脱下,随意扔在地上。
粗鲁的将她的大腿拉开,再扯下她的内裤,靳岩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动作,在她细致的腿上所留下的瘀痕。
“不要这样对我,靳岩……”她疼的皱起眉头,眼泪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要对自己这么残忍?
就算没有爱,他连做梦的权利都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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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句句的呼喊声,从靳岩紧咬住的牙关中逸出。
“不要走,妈妈……”
被一阵呓语的声音吵醒,楚楚睁开迷蒙的眼睛,意外的发现,身旁的靳岩正痛苦的低喃著。
他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纵然他昨夜的残忍还记忆犹新,楚楚纤白的小手仍然不忍的抚上他汗湿的脸颊……“SHIT!”温柔的触感,让惊醒的靳岩反射性的紧握住那只温暖的小手。
“痛……”腕上传来的痛楚,让楚楚疼得呼喊出声。
皱起眉头,靳岩的意志渐渐清醒,他慢慢松了手,阗暗黑眸突然睁开,仿佛若有所思似的,直直看入楚楚的眼睛。
抚著疼痛的手腕,楚楚怔怔地盯著靳岩,他看著她的眼神包含著复杂……以及某种受伤的、教她心悸的、一闪而过的“脆弱”
而“脆弱”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靳岩身上的——至少是她认识的靳岩。
“你……梦到你妈妈了吗?她……她人在哪里?”怯生生的,楚楚迟疑地开口。
静默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久到楚楚以为得不到回应。
“我十岁生日那一天,她跟别的男人跑了,没再回来过。从此,我不再过生日。”突然开了口,他神情淡漠的瞧不出一点情绪。
纵使他伪装的很好,楚楚就是能感觉到,他无动于衷的语气里有一股深深压抑的痛苦……仍继续在蔓延著。
第一次,她了解到,在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孔后面,有著什么样的痛苦回忆往伤害著他……才十岁的孩子呵!
生日当天被自己的母亲抛弃了,这对一个孩子而言是多大的伤害!也因为这样……所以他不相信女人?这也是他不能够敞开心胸,相信自己的缘故?
楚楚突然间理解了他对自己的鄙视是从何而来。
一股油然而生的心疼涌上心头,含著眼泪、楚楚冲动的、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靳岩的脸——这次靳岩只是由著她,没有推开她。
大胆的、心疼的吻上他冰泠的唇……她像呵护一个受伤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把他搂在怀中、抚摸著他铁石一般钢硬的面孔……男人回抱她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紧得不能再紧的拥抱。在这一刻,楚楚几乎迷失了……该怎么做呵?
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撤去心底那道墙?
虽然他伤害她、鄙视她,可当他施舍自己这么一点点的温柔,她心头所有的、所在乎的,竟然全是这个男人,全然忘却他曾经给过自己的伤害……”
“睡吧!”
突然推开楚楚,靳岩僵硬地转身,忽然恢复冷漠、无情地推开她。
屏住呼息,楚楚的眼眶湿了……但他的拒绝很明显,刚才的温存,不过是短暂的惰迷。
这一晚,他虽然不再残暴地侵犯她,但仍然顽固的把她推拒在墙外……她只是一个买来的“玩物”。
第八章
靳氏企业台湾总部大楼总裁办公室里,靳岩正埋首萤幕前,处理总公司各部门主管、以及海外分公司经理人,利用网际网路传来的电子档案。
这几日来,靳岩就像现在那样绷著一张脸。而楚楚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著他冷峻的侧脸。
安静的空气中飘浮著一股暖暖的咖啡香味,但两人的关系却不像咖啡的气息那么香醇温润。
自从那夜之后,楚楚开始有点了解,靳岩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也许对她残忍,却也能温柔的搂著她、抱紧她如果他喜欢自己,他的态度、一言行却显得太无情;如果他不喜欢自己,他的眼神又常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令她心跳不已的意味。
不管怎么说,楚楚知道自己是越陷越深了,恋著他的心不断滋长,即使到现在都还在持续的扩大……不管他爱不爱她、即使他再出口伤她,她都无法抑制自己对他的感情。
也许在交易结束后,彻底的斩断和他之间的关系,会让自己清醒过来吧?
想到这里,楚楚不免又苦笑起来。
她……能吗?
正当楚楚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突然自行推开门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就正坐在楚楚前方的沙发椅上。
他的姿态优雅而从容,浑身散发出一股略带邪肆的狂傲气质。
特别是那双棕眼迷人而深邃,似有魔力似的,让楚楚一时间竟然移不开目光。
注意到楚楚专注的眼神,靳岩眯起眼,冷冷的瞪视著大摇大摆坐在楚楚前方的男人。
“你不知道我有秘书吗?礼貌上应该先通报一声,让秘书‘请’你进来才对吧?”靳岩讽刺的说著。
“太麻烦了,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走进来。”石隽扬了扬眉,俊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靳岩旁边的楚楚。
江家举办宴会那晚,他就注意到女孩独特的美。她纯真、甜蜜的气质足以让任何荷尔蒙分泌正常的男人流口水,挑起眉,他开始对楚楚产生兴趣。
“喷喷,你不就是在江家宴会上,让咱们靳总裁英雄救美的美人?”石隽刻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惊奇样。“靳岩不愧是靳岩,动作真快,一下子就掳获美人芳心了?”
“你不必做无谓联想,她不过是我用钱买下的短期情妇罢了。”断然回应石隽的问话,靳岩残忍地说著伤人的话。
楚楚瑟缩了一下,沉默地漠视他毫不在乎的伤害。
咬著下唇,她留意到陌生男人友善的笑容……她软弱地回应对方一笑。
靳岩两眼一冷——不喜欢石隽看著楚楚的眼神,更不喜欢自己那夜,在楚楚面前所流露出的……感情。
“你是发花痴?还是又在物色下一个恩客?”冷冷地瞥了楚楚一眼,他残酷地冷笑著道。
短短一句话却充满伤人力道,靳岩完全无视楚楚一脸受伤的惨白。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楚楚只是低下头,掩饰这句话带给自己的羞辱、以及伤害。
声音中明显的带著哭音,抓起身旁韵包包,她赶在落泪前离开了办公室。
“没想到,靳大总裁会对一个女人说这么残忍的话。”石隽若有所思的盯著靳岩。“以前的你虽然对女人冷淡无情,但即使玩腻了也会开张支票,请她走远一点,可是你对这个小美人好像‘特别’了点?”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这不是你的风格。”靳岩不耐的回道。
“我的意思是,她是第一个让你无法控制情绪的女人。”石隽咧开嘴。
“什么意思?”靳岩冷下眼,嗓音有点僵硬。
“这样你还不懂?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嗤笑一声,石隽摊摊手。“算了,我先走了。”
“这么快就走?”尽管不欢迎自来客,但石隽说走就走,倒让靳岩有些意外。
“到底有什么事?”皱起眉头,他不悦的问。
石隽话中有话,两人是至交的兄弟,石隽第一次不把话挑明了说。
“本来确实有事,不过现在我不想跟一个笨蛋谈事情,我倒宁可去找程刚,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靳大总裁。”
留下这么一句话,石隽背对著靳岩,潇酒的挥挥手离开。
瞪视著自动掩上的大门,靳岩的怒气膨胀到了极点。
拿起分机,靳岩暴燥的对著话筒大吼——“SHIT!下次你再让石隽自由进出我的办公室,我就开除你!”
不待秘书回应,“卡”的一声,靳岩用力挂上了电话。
然后他又开始专注在公文问,好强迫自己不去思索石隽的话到底有什么涵义。
埋首在电子文件中,不知道又工作了多久,当他累得站起来想活动筋骨的时候,大门“碰”的一声,又被人用力推开——这回冲进来的是王秘书。
“该死!连你都忘了规矩?!”
靳岩凶狠的盯著可怜的秘书,警冷的眼神就好像狮子盯上猎物。
“总、总裁,我是来向您报告……刚刚、刚刚您住的大楼管理员来电话,说您的家里发生火警……”
不知道是跑得太喘、还是惧于靳岩的威吓,王秘书颤抖的声音,简直神经质到了极点。
至于王秘书后头还说了什么,靳岩已经全都听不进去——抄起一旁桌上的车钥匙、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王秘书,他一脸铁青的快步冲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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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细雨纷飞,水雾绵密的扑洒在车窗上,由于没打开雨刷,所以前方视线是模糊一片。
下雨天不开雨刷开车是件很危险的事,但心绪杂乱的靳岩压根就没注意到下雨的事实!
在他心头萦绕的尽是楚楚离去时那受伤、含泪的神情……双手因紧握方向盘而泛白,他以破纪录的高速一路赶回了居住的大楼。
将车子开上大楼中庭的花台,还来不及熄火、车门也没关,靳岩就冲进一室漆黑的大楼,然后直奔楼梯间——当他一脸凝重奔到十一楼的住所,才发现大门是开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地板上全是积水、玄关内外被熏得焦黑。
注意到客厅已经被烧得一片狼藉,他在屋内穿梭搜寻著,但是却没看见楚楚的人影。
难道……不!他绝不让她出任何事!
“楚楚!楚楚!”他发狂似的大喊,声音中充满著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强烈感情。
听见靳岩的吼声,楚楚从屋外跑了进来,全身都被熏得黑黑的,受惊的小脸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
还来不及开口,随即在下一秒,她被靳岩紧紧的搂入怀中。
“你……别抱我,我身上很脏。”楚楚不自在的推开靳岩,就怕弄脏他那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
靳岩像是没听到似的,把她深深锁在怀里、搂得更紧,紧得几乎让楚楚透不过气。
悄悄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楚楚偷偷汲取这难得的温柔……却意外的发现,靳岩抱著她的手,竟然微微的颤抖著。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过了几分钟,靳岩终于恢复一贯的冷静,开始检视楚楚身上是否有受伤痕迹。
“我没事。我回来以后没多久,就发现客厅起火了……可能是灯架电线走火引起的,我立刻向安全管理部求救,尽快的灭了火,但是……”摇摇头,楚楚难过的滴下了眼泪。
“对不起,客厅的画——那些名画我没抢救到……”没能来得及救下靳岩喜欢的画,让楚楚心里很内疚。
“傻瓜……”
贴著她的耳畔,他激动的低吼。
真是傻女人!人没事就好了,心疼什么画?靳岩实在不能理解,楚楚为什么会为了几幅画落泪。
“那不重要,你平安就好了!”
伸出手,他皱著眉头顾了顺楚楚凌乱的头发,同时深吸一口气,企图抓回平时绝不可能丧失的自我控制力。
他的话、以及此时此刻温柔的举动都让她呆了好久……自从他们开始“交易”以后,靳岩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