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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梓童 第四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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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很多事很多人等着你呢。” 
   
  他的眼睛顿时间昏暗了很多,愣愣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奉辰,醒醒吧,很多人需要你,依靠你,你别让对方失望了啊。”我循循善诱着。 
   
  “不……”他猛地抓住我,紧紧得依靠过来,浑身却微微在颤抖着,“不,苏三你是爱我的。”我觉得肩膀处一阵的酸痛,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为什么你要骗自己?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为什么你要逃避?”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推开他,站起来冷冷地说,“如果你自己都不愿意醒来,那苏三也毫无办法。”唉,怀姜啊,不敢承认事实,拿慌言骗自己,一直在逃避的,其实是你自己啊。 
   
  “苏三……别离开奉辰……”背后传来微弱的轻呼,我顿了一下,还是举步走出屋子。 
   
  辛言站在门口,那眼睛里充满了无言的责问。我一扭头,越过他往外走去。越近门口,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在低低地呼唤着,夏夜的风很清凉,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不远处的角落里,恰好种着几棵密叶的树木。 
   
  月影斜疏,一阵凉风掠过,我仿佛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院中的月色下,迷着眼睛摇着扇子,听见我进来的声音,低下头转身对着我,微微笑着说,“春宵苦短,奉辰已经恭候多时了。” 
   
  此时此刻,脚如同千斤再也迈不开半步。我轻轻叹息着,看着那一镰弯月出神。 
   
  不一会,背后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整个人被拥入一个暖暖的怀抱中,那熟悉的气息喷在耳边,“苏三,不要离开我……奉辰什么都不要也不争了,回来好吗?” 
   
   
73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 

  “子涵,你看好看不好看?”怀姜捧着一大束的荷花出现在骑楼,好象小孩子一般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努力大半个时辰的结果,满脸期待我表扬的神情。他到现在还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叫我子涵,就是忘记了我,算是状况比较好的时候了。 
   
  我上前把他从栏杆上扯下来,哭笑不得地说,“奉辰,那花长得好好的,你摘它干嘛呢?看你,一身又是水又是泥的。”刚换没多久的衣服,看来又难于逃脱被蹂躏的命运了。 
   
  “以前师傅曾经说过,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怀姜一点也没在意,反而笑意盈盈地捧着那束花朵看着,“朕要把它放在书房里,苏三一回来后就能第一眼就看见。嗯,他应该会很喜欢的吧?是不是,子涵?” 
   
  “嗯,应该吧。”我心绪复杂地看着面前智力好象小孩子一样的人,感触万分,只能草草应诺着。 
   
  这里是皇宫的蕴华阁。 
   
  既然得到怀意的默许和承诺,我也就不在顾忌,接下来的十来天,我基本上每天一早就去皇宫看望怀姜。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还是被对方控制的原因,怀姜的病时好时坏,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反而到处乱跑,说什么要寻找“失踪”的苏三等等,而多数的时候是跑到蕴华阁什么都不作,就坐在那里,一发呆就待上大半天。 
   
  对于怀姜,我只能每天慢慢引导对方,陪伴他聊聊天希望能舒解开那心结,对于他的病况,作为一个没有临床经验的心理专家,实在是不知道从何入手调解才好,只能凭着道理应该是相通的等等基本常识去尝试着。 
   
  云溪,至从那晚后一直不见出现。听真卿说,他见到怀姜醒来后居然疯了,就留了句话,说什么要去找一个隐世神医回来,就不见了踪影。云溪的失踪对于变幻莫测的溯州局势,反而是件好事,好象突然间很多原本反对怀意任摄政王的派别也收敛了很多。 
   
  还有盘儿,用话测试了几次,得出个结论就是,目前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稍微的话重了些都直接影响到人和胎儿,更加不适合用一些刺激的疗法等等,所以,对她,我只能暂时压抑住心中的烦躁,眼睁睁看着某人围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呵护着。 
   
  莫欢,每天还是早出晚归,每晚他都会赖的我的房间里不肯离开,直到我发怒了把他赶出房间外。可每天一早起来,我还是会发现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气息包围在怀抱中,一天如此,两天如此,到了第三天,我也就由着他算了。 
   
  只是,互相依隈的身体就算再紧密,彼此之间出现的裂缝却不能弥补。 
   
  云天六公主送亲的船只总算是到达了溯州,由怀意带领着百官相迎,然后是一连几天的欢庆宴会。奇怪的是,宴会上既没有见到六公主出现,也没有见到围困驿馆的那些禁军离开。而更奇怪的是,怀意居然没有介意,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应付自如。 
   
  怀意在打什么主意呢?我有点猜不透他的想法。 
   
  “子涵,子涵……”面前一个放大好奇的脸孔,我收敛起心神,冲着他一笑,“怎么?”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皱着眉头想着什么,“朕怎么老觉得好象和子涵很熟悉一般?有点象朕的亲人?嗯,那种感觉又不象……或者象是朕很好的朋友?怎么和真卿感觉不一样呢……再或者象是朕的情人?嗯……”他那细长的凤目带着探究瞟过来。 
   
  “呵呵,子涵应该算是奉辰的姻亲吧。”我连忙打断他的猜想,笑着说,“前几天云天传来圣上旨意,已经收子涵为义子,而绎王和六公主大婚后,子涵也算是奉辰的姻亲之一了。” 
   
  其实如果我借机会引导怀姜从这方面把一些故意遗忘的事情记起来,或者对他来说,可能病情会因此而好转。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希望他记起我,甚至卑鄙地非常想让怀姜从此以后遗忘了有苏三这一个人,对他对我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好象想通了,很快就接受了我的解释,“我们快回去吧,这花也要快点整理好才行呢。”说完也不待我回答,兴高采烈地拉着我的手匆忙赶回养心殿。 
   
  看着他找了个大瓶子细心地整理好花束,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大瓶子走来走去,口中叫着,“子涵,这花放这里行吗?嗯,太显眼了吧?”说完自己看了一眼,又搬到另一处,“这里呢?嗯,可能苏三看见了肯定会说朕乱摆的。”又搬到其他地方,“这里呢?子涵,你给个意见啊。” 
   
  他捧着那大瓶子好象宝贝一样,左右移挪着,嘴上不停地喃喃说着话。午后的阳光照射在院子里,映着他那年青而洋溢着开心快乐的笑容。 
   
  或者,这时候的怀姜,比起那从出生就身为太子应有尽有,然后继位做了皇上的昭明王更加的开心。可是,从一另方面看来,却不知道怀姜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是好象这样平淡如水开心快乐的生活,还是掌握权势那种征服天下的快感呢? 
   
  我不是他,所以不能替他做出选择。一切,或者只能等到他清醒之后,才能判别。 
   
  站在院子里,我静静看着这个高兴得象个小孩子似的人,心中却是沉甸甸的,面前的安详和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越是开心,越象那幻像一般容易破碎。 
   
  在那到来的时候,怀姜,你将会如何去选择呢? 
   
  这个答案,不久之后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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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看见李夜从侧门闪了进来,冲着我使了个眼色。我堆起笑容,叫来几个小太监服侍怀姜去浴池把那一身泥水洗干净。连拉带哄的,把吵闹着的怀姜送进浴池那屋子,我示意辛言好好照顾怀姜,然后转过身走进书房。 
   
  李夜跟了进来,从怀里递上一颗封了印的小铜管。 
   
  我扭开倒出里边的薄绢细细看着,眉头越皱越深,看着窗外明净的光线,沉思良久,把那薄绢递给旁边肃立着的李夜,“你看看。” 
   
  他疑惑地接过来细看着,抬头看向我说,“云天京城没有任何状况,一切如常……没事不应该是好事来的吗?目前东盛已经够乱了,云天再乱的话,可能会牵连很大。” 
   
  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问道,“你那边的情报也是如此吗?”迎着他慌张不安的神情,我深吸一口气,上前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李夜,告诉子涵,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严肃起来,虽然不明白我的意图,不过也明白这消息可能事关重大,垂下眼帘想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据这一个月那边传来的消息看来,京城那边很平静,特别是太子府,莫府,都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至于其他大臣,李夜想子涵应该不感兴趣。” 
   
  “哦?”我低着头无意识地应了声。 
   
  “不过,北溟和云天交界处倒是传来一个消息。”他偷偷撇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表情,然后继续说道,“就是前一段日子听说秦青秦将军不知道做了什么违背军令,被晋王爷重罚,直到现在还没有伤好。” 
   
  他想了一会,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片,递过来,“这是最近一次从那边传来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里边还夹着这张纸条,李夜却看不懂。”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声音很轻,“可能是那边弄错了。” 
   
  我怎么不知道其实根本不可能是弄错的,而每次来往的信件,肯定是第一时间就会毁掉,这次李夜把这纸条留下来,本身就冒了很大的风险。可现在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伸手接过来,我细细看着。 
   
  一边看,一边思索着,慢慢安定下来,心里也有数了,我把那两张纸条就着香炉烧掉,招手让李夜靠近俯耳低声吩咐着。 
   
  他迟疑看着我正想说话,我抢先开口说,“你放心,到时候我第一时间回云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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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口的小太监说,怀姜沐浴后就跑回寝宫睡着了,这让我觉得自己真象一个全职保母。 
   
  走进屋子,大白天的居然窗子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一进屋子感觉到昏暗很多,角落里的熏炉燃着几点红光,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嗯?不是龙涎香了。 
   
  这么热的天不知道谁又把围帐放了下来,透过随风轻轻飞起软纱,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人,隐隐约约传来浓重的呼吸声,正细细嚷着什么,辗转着。 
   
  奉辰……我突然感觉到这情景太过的异常,急步上前,掀开围帐看去。 
   
  他躺在那里,满脸不正常的红晕,身上刚换上的衣服零乱不堪,露出大半个雪色的胸膛,两手正不断地企图想扯开自己的衣襟,嘴里喃喃地低呼着,见我出现一把扯着我,整个人往我身上蹭着,“子涵,朕很难受……好热啊……” 
   
  那清澈灵动的眸子,早就透露出浓浓的情色,隔着薄薄的衣服,我依然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 
   
  我忙推开他,快步走到门口,在辛言惊异的目光中低声说,“快把真卿找来。”然后回转房间里,到角落里的熏炉边,拿着水把里边浇湿,打开四周关闭的窗子,等屋里那股异香基本上随风散去的时候,真卿才匆忙赶来。 
   
  “怎么了?”真卿有些诧异,不过他知道我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也就沉着气问道。 
   
  我没有回答,拉着他走进那巨大的龙床。 
   
  他皱着眉头细细看着,又走到熏炉那里把剩下的东西拿出来闻了一下,才过来对我说,“糟了,是‘释情’。”他迎着我询问的目光,苦笑了一下,还是解释说,“一种强力春药,没有解药而且很歹毒,三个时辰内如果不和人交合的话,就会全身经脉逆流。” 
   
  我沉默半晌,淡淡地说,“那我先避开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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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很明媚,一出养心殿没走几步,就看见路边不远处那小亭子附进肃手站着几人,见我出来一人早就迎了上来,请我过去。 
   
  亭子里坐着两人,一人不出意料的是宽袍大袖一身素青的姬怀意,而另一个人精瘦矮小、一脸慈祥之意的和尚,两人面前沏着热茶,几样素点,看样子正聊得开心。 
   
  “苏三,你来得正好,这是道名禅师。”怀意笑意盈盈地站了起来,给我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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