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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死神冰白同人]breathless-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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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NNER感到失望,无数的冰柱冻结然后粉碎,吵吵闹闹不停。“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方才见面时感觉到的那种不同寻常果真只是错觉么?
  她双手插进口袋,忍无可忍地出言提醒:“没用的,这些牵勘怀谱鳌亓椤闶窃诤驼蟮氐脑杏ψ髡剑挥惺に愕摹!�
  “是么……”
  话音就在耳边,视线被仓促地从远处——上一秒那缕白影尚在——拉回来,游移不定地看见银发飘扬、以及掩映在阴影下的那双祖母绿样的眼睛。
  微皱眉心,但仍不打算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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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先被斩首还是你先被撕烂呢?她提起一边的嘴角。
  但是牵康亩骺技铀俣确呕海沼谠诖┩溉辗群蟊持巴耆仓埂L尥傅谋婕赐淌闪怂牵钩梢蛔鸪叽缗哟蟮暮蠊ひ凳贝绺竦慕茏鳌�
  满溢着杀戮的风吹乱了两鬓的水蓝色长发,纠缠着视线。
  白色的羽织扬起一个优雅的波浪,斩魄刀钩住了那串链子,清凌凌的微响,泛着哑光。
  于是抬头,发现不知何时阴沉的云席卷了整个天空,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尸魂界,闷雷从头上经过,传递神罚的怒意。惊讶的瞬间,氧气搁浅在鼻腔,闷闷地问道:“小鬼,你做了什么?”
  “天相从临时。”语音中全无骄傲,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那些杂草可以动用大地的力量的话,真不巧,现在天空的一切都由我支配。”
  光芒被阻断后,空间在视觉上也变得局促不安,事实上天空果真如日番谷所言、听从他的号令一样将全部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这是什么级别的灵压,让自己觉得连维持人形都那么困难。
  SINNER眼露赞赏,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道:“这一局是我输了。不过,之前你曾经说过,有必须亲手杀掉我的理由,对这一点好奇得很。”
  刀刃轻轻切过一个角度,项链没做什么挣扎便断裂、掉落在地上,闷哼不响。
  有如心脏被掏出的感觉。
  “因为痛恨,痛恨你们这样的存在。”日番谷依旧面无表情。
  只会听凭本能的驱使,彻头彻尾的动物性,没有自由意志、毫无尊严。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她嗤笑,“食物链下层的弱小生物为了躲避天敌固然需要依赖本能,但是,倘若强大到再没有外力可以对你施压,没有什么能够剥夺你对必然的掌控时,你要靠什么活下去?自然,还是本能啊。”
  日番谷听到身后传来破冰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呼啸而来。接着,就看到无数细细的锁链向着SINNER汇聚,缠绕延展,一柄红铜色的巨大镰刀渐次成形,张牙舞爪。
  湖蓝色的眼眸内波光潋滟,两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抽出来,右手握住了悬浮在面前的兵器,左手则扯开领口,细指勾出另一条项链,逆十字的标记在指尖摩挲。
  “是死去的那个家伙的……”
  SINNER低头吻了那枚护身符,随即双手持刀,像重新出场的驯兽师一样谦谦有礼地介绍:“这是我的镰刀,ROYAL ROZEN。”
  水汽惊悚地浮动,碎冰像掩藏于伪装之下的凶器分解呼吸的频率。
  日番谷低头,看到被那些金属从各处以各种角度洞穿的身体。
  
  虽然过程痛苦,但总算完成了报告,松本乱菊迫不及待地摔进沙发开始打滚。
  全赖行将崩溃之时头脑发热地跑到地下室将那尊冰雕搬进了房间,整个人像打了镇定剂似的安定下来,工作时不时抬头朝茶几上瞄一眼,立刻傻笑到抽筋。于是神奇的催眠效应下,让她痛不欲生的枯燥工作迅速被摆平。
  队长应该要到太阳落山才回来,所以也就不着急把冰雕搬回去。她向外侧着,免得伤到右手,另一只手枕在头下认真观摩冰雕的一切细节。
  然后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暧昧的光线无法被大脑转换成精确的时间意识。
  “怎么睡着了啊……”揉揉惺忪的眼睛,蓦地回头就看到日番谷冬狮郎坐在身后的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运笔。
  她吓了一跳:“队长?!怎么回来了?”
  “啊。不是还在工作中吗?”头没有抬,笔锋亦没有打乱,“有一个总是翘班晃点摸鱼打瞌睡的副官真是想轻松都难啊。”
  “嘛~~队长表这么说人家啊~~人家今天可是有好好工作呢……”说到这儿脑中警铃大作,想到茶几上的罪状,——会被端坐霜天的!!
  大吃一惊大惊失色回头去看险些扭到脖子,却发现茶几上空空如也。
  “诶?队长把冰雕没收了?”
  “你胡说什么啊什么冰雕?”
  “‘主人和我’啊不,‘主人和冰轮丸’啊!就是差点被您端坐霜天的那个十番队吉祥物啊!”
  满脸黑线地抬起头,日番谷愠怒道:“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不是交给你保存了么?……更何况,”他顿了顿,“你忘记我现在灵压全无吗?那种东西原本就是靠着我冰轮丸的灵压做成的,应该早就消失了吧。”
  “诶诶诶诶诶?”松本乱菊觉得不是队长弄错就是自己神经有问题,于是手舞足蹈滔滔不绝地解释自己如何在他失踪的那天亲眼在地下室看到,手里的蜡烛如何恐怖地熄灭,最后又是以何等狼狈的姿态落荒而逃等等等等。
  日番谷也许根本没在意,白色的纸张在手下快速地周转。
  “……队长你有没有在听啊!”松本乱菊双手拍向桌面。
  “这是最后一份了……”
  全然文不对题。
  松本乱菊几乎掀桌。
  笔锋一转,收工,跳下椅子拢起双手向门口走去。
  明黄的光在眼前流逝。
  轰的一下,松本觉得脑中的某一点瞬间炸开,横尸当场哀鸿遍野。
  “辛苦你了,松本。”门口的人如是说。
  ——不要。
  ——不要走!!!
  但是喊不出来,声音被夺走,身体无法行动。
  日番谷冬狮郎的表情很模糊,白色的羽织随步履微扬,留下一个飘逸的尾声。




终章

  日番谷冬狮郎感到此刻的自己就好像摔落在舞台上的牵线木偶。
  SINNER眼角上挑,漂亮的泪痣闪现一时。哗啦啦收回那些带血的不带血的细细的锁链,像魔术师用礼帽接收放出去的鸽子。金属与金属碰撞摩擦,一路铿锵,蛇一样地攀上镰刀的长柄,死死缠绕。
  是谁首先击碎了谁的梦。可是为什么两个人都一样绝望。
  镰刀在掌中呼呼旋转,接着“嘭”地一声被刺入地面,绛红色的光辉喷薄而出,大地疼痛难耐地震动悲号。阴沉惨烈的天空下,这片战域变得如同地狱的不知第几层一般妖魅而困惑。
  SINNER轻喝一声,数条锁链笔走龙蛇般向猎物攻过去,姿态轻狂放荡,大约上一次被主人以这种形态出手已经是几万年前的事情,故而高歌猛进,亢奋异常。
  梅菲莉娅不喜欢这些冰凉的链子。只能以“物品”相称,没有生命力可言。有一天突发奇想将镰刀改造为牵孔刺笄樾尉筒灰谎耍髅鞫宰约旱亩ㄎ皇羌图遥飨员纫酝邮壬保峙露际钦庖淮淳俚闹苯雍蠊U驹诜绫┑闹行男郎土晕锲泼鹱诺乃尚傅谋秤埃峋醯米约菏翟谑敲婪恕1┝Υ笤急局噬匣故且恢置姥А�
  但如今被天空的皇帝压制着,只能丢掉观感追求效率。
  嘛,反正自己的“罪刻”已经被斩断,现在等于用的是RAY的那条烂命,RAY本来就是个毫无美感可言的家伙。虽然是血亲,但他者的“罪刻”在强行使用的时候,“罪感”加乘导致的副作用还是会让人像被钉上十字架一样痛苦。痛苦得奢华的快乐。
  她泪流满面地想要哼歌。
  
  然而,静止。
  又是该死的静止。
  SINNER不耐烦地从迷茫不清的形而上审美中挣脱,感到稍微把目光送远一点都是体力的巨大浪费。流畅的进攻被硬生生打断,让她像餐盘里吃出苍蝇一样浑身不爽。
  那是弯月牙,极温柔地带出一串银光的闪烁,白龙般地于红铜色的波涛中穿梭,见首不见尾,寒气一侵,越发龟裂的声音。孩子扯着长链,绷紧到几乎断裂。白气在嘴边膨胀并消亡,碧绿的眸子遥遥地拉出翠色,七海千山在这片光芒中显得如此弱小,一点想法也无。
  “所以都说了,我痛恨你们这些家伙。”
  本质上来讲,是痛恨“本能”这套说辞。是它使你我分离,是它将你我阻隔。
  直到最后的最后,还是会偏执狂一样地咬牙切齿。
  直到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什么信仰的力量让我变得虔诚一点。
  巨大的冰翼振动两下,挣脱了钳制,撕心裂肺连皮带肉的感觉,虽然视觉上仅仅是大量的冰凌落到地面,砸得粉碎。
  罅隙在扩张,更多的碎片从本体瓦解脱落,反常地向上升入高空,躲入云中消失不见,就像返归神界的天使。阳光也无法刺破的阴沉惨痛的天空下,终于只剩下那矮小的影子,孑然一身的白。
  西风漫卷着冰幕,光斑闪亮,在向日番谷猛冲的SINNER看来仿佛奥德修斯贞洁的妻子手中永远无法织完的裹尸布。她促狭地笑道:“这是要自暴自弃了?”
  尺寸极不相称的两把兵刃快速地拼过两巡,疾风过耳,喧嚣的是行凶的惊心动魄。巨蟒一样交织到一起的锁链则被引出一团不慎明快的含混之声。SINNER满意地感到交手时对方的松动,这让因为不擅长故而极度讨厌近身肉搏的她在心里自恋地大笑。躲过一刀之后她找到一条最接近笛卡尔心脏线的路径斩落下去。
  日番谷冬狮郎的身体轻盈而悠扬地飞出去,风生水起,将SINNER苦心经营的华丽必杀的气场踩到脚下,洗得一干二净。斩魄刀在冰面划下一道长长的伤口终止了身体的失控,扬眉,抽出一个冷笑。这个表情让她想起了西冥界长久以来关于日番谷的传说,“杀人玩偶”或者“杀人娃娃”。
  “我是在享受自己的力量啊。”
  SINNER进攻的动作停顿半秒,日番谷冬狮郎的话里杀气腾腾却有些不知所谓——她忘了自己刚刚问了什么。
  然后在这个短暂到可以忽略的空当,开始下雪了。
  就算是天空的帝王,对气候的操纵也可以达到如此荒谬的境地?SINNER抬眼扫过这些漫不经心兀自坠落的结晶体。
  然而更多的雪花从日番谷身后长啸着突破,羽织风雪中起舞。
  十二瓣莲花突然间在此刻一同破碎,像指环在指间崩裂一样充满了不祥。
  
  冰霜的侵袭与蔓延从凌乱地铺展四处的赤色锁链开始一直延伸到SINNER自身,从脚踝开始绝望地向上,勾勒出她的躯体。水晶的夜礼服,美得像个梦,将人脉脉地扼杀其中。
  “这些是……百合?”SINNER一边默数正在周身盛放的花朵,一边好奇地提问。
  日番谷没空理会对方:那柄镰刀仍旧不死心地抗拒,而绛红色的瘟疫正在感染尸魂界仍旧单薄的空间。
  直到眼前第一次出现叠影,双手对斩魄刀的感触难以捕捉,他一直放纵自己融化于冰雪的七重纱衣之下。
  刀刃对主人的透支做出反应,冰质的气流从两侧涌出,拂过他额前。像圣诞节的礼盒上的缎带被缓缓拆开,只不过盒中是噩耗还是希望都不怎么感兴趣。
  胸腔里有一只鸱鸮在嘶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披露肃杀的讯息。他开始奇怪,夜晚的降临似乎有点早。
  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密密地维护着他最后一缕灵络的丝线,不允许它散失。整个世界的重心移到了后背,让他无从反驳地去依靠。费力地汇聚起溃乱的目光,他看到一双妖异到凌厉的双手正包覆着自己的。
  灵压并没有加增,只不过帮助他让双手持刀的姿势不会那么颤抖到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总是留在胸前的那缕墨绿色的长发会不时划过眼睫。乱成一团。
  “呐,冰轮丸,”不知怎么开口地开口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想什么?”好吧,我在意,在意得要命。
  【我的主人……好小。】你让我这么说吗?于是经过二十七层过滤之后变成:“同年轻不相符的强势,无愧天才之称。”
  【原版我都听到了啊混蛋!】撇撇嘴不服输地回敬:“啊,真是对不起你啊,但这是因为那些大人都太弱了。”
  “说这话可是会得罪一大片人啊。”
  “管他去死。”
  
  日番谷眼看着面前纯洁无垢地美丽着的巨大冰体逐渐成形,看上去就是一块封藏了夏天最后一朵新鲜玫瑰的虫珀。
  “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君?”SINNER露出那日夕阳下的夸张笑颜。
  “啊……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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