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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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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飞会意地点点头,残阳抬眼随意地瞟了下一飞和小文,早就用电话确认过一飞的伤势,心里有数,复又看向跪在下面的人,比三年前瘦了,黑了,稚气被“成熟”取代,活泼被“稳重”取代,坚强隐忍被刀刻一般写在脸上。逆风磨去人全部可贵的个性,童真可爱,活泼开朗,张扬傲气,唯一教会给你的只有坚强隐忍,还有卑微。
  
  白衣服队长的下属,挺直低俯的腰杆,扬起头,一双眼睛近乎无礼地盯在残阳脸上,“傅哥,孤星来不是为了求情的。”
  
  三年不见,正如蓝说的,自己对孤星很有感情,当年的愤怒,不满,失望,时过境迁也都淡了,看他瘦的就剩一副骨头了,残阳怕叫他看出自己的心疼,转了头,扳着脸,故意严厉地命令“霍一飞,过来!”
  
  一飞早有准备还是吓了一跳,这还是傅哥第一次对自己这样严厉,忐忑地走上前去,身后的伤,想想再用力地打,就不由得心悸。
  
  走到残阳身边,残阳侧头,用手指指,喝令:“跪下!”
  
  一飞顺着傅哥的手看去,一块像古代踏脚板的东西安静地躺在自己脚下,它是由木板钉成的,表面排列的木板很疏松,板和板之间有着宽宽的空隙,通过空隙能看到大理石的地面。
  一飞没敢迟疑,低着头跪了下去。
  
  “傅哥,孤星是想来说……”孤星没因为残阳去管别的事情,而停下说的话,“林磊,两天前在训练中有过一次大出血,两天人体的血液还不能得到全部补充,所以他不能按正常人的标准计算对失血的抵抗。”
  
  残阳看看时间,离人体失血的极限不到十分钟,“那他现在……”残阳心里有些着急,要是如孤星所说,那林磊随时都有可能死。
  
  “傅哥!”小文一个下属礼,跪到了孤星身边,“属下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叫人给林磊做了止血治疗。以卑为尊,目无龙头,抗命不尊的罪责,属下请傅哥处罚。”,小文放下蹲立的另一只腿,使双膝着地,身子俯下去。
  
  “唐堂主,对追卫的处罚就到这里吧。先抬去治疗室叫明华给简单处理下再走。”
  
  唐堂主叫过一个小弟,低声吩咐了几句,小弟跑着出了刑堂。
  
  “未经许可,擅闯刑堂,孤星,该当何罪?”,面对孤星,残阳不得不刻意表现出冷酷无情。
  
  孤星看着傅哥的眼睛,淡淡地说:“死罪。”
  
  两个字把残阳噎住,他本不想真的把孤星怎样,可是现在到有些骑虎难下,死字不能轻易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十几岁的时候,父亲就用几百人的生命教会了自己这个道理。孤星毫无畏惧地眼神,残阳看了生气,别过脸去,不看他。
  
  场面冷了下来,蓝田风暗叹一口气,不着痕迹地瞪了孤星一眼,又随便提醒一下唐笑,“傅哥,不论帮规还是逆风,擅闯刑堂都是死罪,孤星倒是难得的坦然,是吧,唐堂主?”
  
  “确实是,两边都是明文的死罪。”,唐堂主识趣地符合。
  
  蓝田风接着说:“不过,孤星也是事出有因,到底要如何处置,还是要傅哥来量刑。”看看残阳转回来的脸,残阳,台阶我帮你搭了,下不下,自己看着办,过了这次,我可不帮你第二次。
  
  “孤星,回逆风自己找你队长,领二十棍子,算是小惩大诫。”,残阳不想老在孤星的问题上纠缠,既然不能再把他留在身边,就早早打发走,省的看着心里不好受。
  孤星还想说点什么,跪在那里不走。
  
  蓝田风怕他在说什么不该说的,出言提醒:“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还不走,迟疑什么。”
  
  孤星看看蓝哥,拿起外衣和匕首起身出了刑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好了,小雪好人吧 呵呵呵1
受广大群众的要求,一飞罚跪,我叫他罚跪了,呵呵!




第 39 章

  出了刑堂,站在外间,孤星回头,傅哥,您曾经欣赏的一身傲气,豪情天纵的孤星已经不复存在,宁折不弯的腰杆,宁碎不屈的膝盖,现在在别人眼里每天都是那么廉价,长久的屈辱依旧难过的心已经疼得麻木,逆风,把我藏在骨头里珍视的曾是您“徒弟”的骄傲与自豪,在三个寒暑也剔得干干净净。
  
  刚才跪在您面前,我的卑微,您是不是也看到了,您的失望,孤星感觉到了。傅哥,对不起,孤星无法再成为您希望的人,这样的我,连心都快被同化的卑微的人,已经失去了站在您身边的资格。
  
  手搭在匕首上,拇指用力,里间门最后的缝隙关闭,阻断了孤星的视线,垂下眼睑昏黄的瓦斯灯光里,寒光乍现,出鞘的匕身上,和一飞那把匕首一样,苍劲有力地刻着一个“墨”字。
  黑道上的老大和小弟的关系,有时候也可以认为是一种忽略年龄的师徒关系,就像达盟的展盟主,就是因为曾是教父带过的一个小弟,受过教父的训诫,而教父又不反对他私下里叫自己师傅,这样残阳就有了一个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的师兄与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师侄。
  
  孤星走了,小文却还跪在中间,等着处罚。
  
  及时给林磊止血,小文应该是猜出了自己用意,看出了林磊的异常,算是帮了自己的忙,要是一个普通的下属做了这件事,残阳一定不会处罚他,可是小文不是,他是自己的夜卫,还是墨言哥带的人,墨言哥回来了,自己现在不罚,到了墨言哥手里,要比自己打的重得多。这些在小文请罪的时候,残阳就想好了。
  
  “三十皮鞭,打在背上;二十藤杖,打在臀上。小文,两样你自己选。”,残阳没有重复小文的错误,开口就是罚。
  
  张武见要处罚自己的哥哥,虽知道傅哥罚的不重,已经是放了水,也是知道自己哥哥的抗击打能力的,可心里还是着急,张武率直的脑袋觉得自己哥哥这顿打挨得太冤枉,舔舔嘴,就要开口求情。
  
  “小武,帮小文拿着外衣。”,蓝田风严厉的眼神看向站起身的小武,忘了自己也是有罪在身的,老实呆着,你哥这几下没事。残阳回到刑堂,蓝田风就知道了墨言哥回来的消息,现在这样由残阳先罚了,对小文确是上策。
  
  打屁股是要退裤子的,当着这么多的堂主,小文可丢不起这个人,傅哥也是有意给自己留脸面,要不就不用自己选了。
  
  “傅哥,小文选鞭背。小文谢傅哥宽仁。”,说完小文脱了外衣递给小武,交衣服的时候,和小武对视了一下,安慰他放心,哥哥没事。
  
  “傅哥,文哥他也救人心切……”
  
  残阳转头,瞪着一飞,不温不火的脸,简单的一句,“闭嘴!”,透着叫人不得不服的威严。
  
  傅哥从没打过自己,更别说狠打了,心里并不是真的很怕他,现在他不对自己温和的笑,只是不喜不怒的样子,一飞到生出了畏惧,后面的话咽回去,低下头。
  想想,一飞还是想把话说完,反正自己今天是一定要挨打的,打多打少都一样,鼓着勇气再抬头。
  
  “啪!”,话还没出口,就迎来了一个大巴掌。
  
  脸火辣辣的,正在肿起来,直起跌坐在地上的腿,牵动身后的伤,差点又跌回去,撑着跪好,牙齿搁在嘴里,咬破了,血从嘴角流出来,一飞抬头,对上傅哥吃惊,心疼脸。
  
  顺着傅哥怒意的眼神,是一个刚才站在傅哥身后的刑堂的小弟,他的手红红的,不是傅哥打的自己。
  
  一飞慌忙擦了嘴角的血,可是还是被残阳看到了,脸颊上明显的五个指印,残阳不在不温不火,阴沉了脸,嘴角今天第一次在刑堂扬起,冷笑。
  
  那个小弟被残阳看得害怕,慌乱的眼神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己的堂主,唐笑。
  
  红血会帮规第四十三条,旗手级别(旗手,比堂主低一级的官称,每个堂口可以有最多两名旗手。)以下人员,在刑堂未经许可不得说话,违者轻者掌嘴,重者刑仗。 
  
  唐笑暗叹一口气,这个小弟,平时为什么不见你执行帮规的时候这么麻利,这倒积极了,他随便说话不对,理应受罚,你去执行也没不对,可是这傅哥还在这坐着,你就直接越过他,在他眼皮子地下打人,这目无龙头的罪名能逃得了。
  
  生气是生气,自家的孩子,唐笑也不能不管。
  
  “傅哥,是唐笑管教不严,冒犯了傅哥。”,唐笑站起来,不往自己身上揽,还能怎么办。
  
  看得那个小弟跪下,残阳才收了目光,没理唐笑,也没发作。
  
  蓝田风离那个小弟最近,抬手就也给了他一巴掌,霍一飞,残阳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今天当着他的面,叫人甩了一耳光,残阳不生气才怪,“唐堂主,你是刑堂的堂主,难道还等着傅哥帮你管教手下?”,蓝田风拿出副帮主的架子,一点情面不留地训斥唐笑。
  
  等什么那,快自己下令处置了,等傅哥发了话,想救都来不及。
  
  唐笑一招手,两个小弟上去,把人架走。
  
  “拉到大厅,六十桃木杖,打臀。”,唐笑麻利地处置了。
  
  六十桃木杖,就不轻,拉到大厅去,还是打臀,大厅现在都是人,扒了裤子打,这份羞辱才是最重的。
  
  “傅哥。”,一飞的身体有些抖,抬着头的,脸比刚才肿得更高了。
  
  一飞叫他的意思,残阳明白,“唐堂主,五十吧,六十太多了。”
  
  残阳俯下身,把脸和一飞保持一个水平,语气是进门后没有过的柔和,“知道他为什么打你吗?”
  
  “因为,旗手级别以下的人,在刑堂没有说话的资格。”,残阳直起身,示意可以执行对小文的惩罚了。
  
  残阳心里很难过,自己的疏忽叫阿飞今天挨了一巴掌。早就应该办的事情,不明白自己在等什么。
  
  走到刑架旁,小文把衬衫也脱下系在腰际,扶了头上的横木,一个小弟提了一桶水。
  
  哗啦!
  
  全泼到小文身上,水过后,□的背脊上残留下一片晶莹的冰片,他们用的零度的冰水,温度骤降,身体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很快冰被体温化掉,肌肤被寒冷激得通红通红的,头顶同样零度的冷气也被打开,呼啸地往下吹,小文被冻得浑身瑟瑟发抖,忍着,扶好,等着皮鞭咬上有些麻木的肌肤。
  
  啪!
  
  啪!
  
  ……。。
  
  ……。。
  
  小文在那边挨着鞭打,一飞也有些跪得吃不消。
  
  跪在像踏板的东西上,开始没什么,跪了一会,一飞就见识了那一条条空隙的厉害了,跪在空隙上面的大腿,悬空着,没有地方着力,重量都搭在木板边缘的棱子上,这些棱子好像是故意做的尖锐,狠狠地咬进肉里,跪的越久陷的越深,犀利的痛感就越重,比跪在碎玻璃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后的伤也时不时地放肆地大声嚎叫几声,一飞咬着牙控制又抖又晃的身体,冷汗在脖颈流成一道道小河。
  
  一飞的艰难,苦苦支撑,残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再不忍心现在也不能叫他起来啊!别了脸,看向小文。
  
  两个人,两根皮鞭,轮着打,三十下,很快就打完了。
  
  三十条鞭痕均匀地铺在背上,带起的鲜血,溅了一地,特意的低温,有些血已经结了痂,小文下了刑架,转身,脸色有些苍白,不敢迟疑,向前走了两步,咣当一声跪下去:“小文,谢傅哥惩戒。”
  
  看了傅哥满意似地点头,小文才撑着站起来,没回复温度的身体还是瑟瑟地发抖,穿上衣服,走到傅哥身边,垂首侍立。平静的脸,似乎背疼不疼,流不流血,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才三十皮鞭,对于夜卫真的不能算是伤,更没有休息的权利,受完处罚马上恢复自己原有的职责,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也许今天真的是处罚人的日子,先是一众追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孤星,再然后是小文,还有一直罚跪的一飞,接下来,残阳顶上了小武。
  
  “张堂主。昨晚的事情。”
  
  张堂主,傅哥叫这个称呼,这是轮到我了,因为是正经的堂主,傅哥不勒令下跪,倒是可以不跪,张武站到中间,“是,傅哥。”,能不计较自己欺瞒的忤逆,却不能饶过昨晚在自己堂口发生的事情,被人在家门口,黑吃黑,不管对方成功与否,这人是给傅哥丢大了,道上最重脸面,还是在刚来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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