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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纳兰][系列文]逼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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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感觉又无一不真实。
他能嗅到他微微蒸腾的汗,散发出的热力,带着平原的熟透气味,植物蓬勃生长,狮在丛林飞驰——那是最原始肉欲的,夹杂着Se情的气味。
他记得那条小巷并不平整的墙壁,靠在上面的时候微微咯到他的后背。
他记得任鸿飞的强壮手臂环着他的腰,有点痒又有点麻。
他记得任鸿飞有点毛躁的双唇,柔软灵活又强硬的一路攻城略地的舌——和他吻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
女人,是温软的,香气四溢,会嘤咛,会撒娇。但绝不会就这样强势的逼上来,索吻。
只是,这会是任鸿飞吗?
他后来也不是没有后悔的。
如果放任他做下去,也不错的吧?
起码,也是捏在手里的把柄。总不吃亏。

任鸿飞也是迷惑的。
他绝非处子。可这种感觉没有过。
他没压抑住自己想吻他的欲念,可是为什么亲吻后更加百爪挠心,某个部位更为热痛?
把伤口袒露给别人看不要紧,但是,寂寞,弱点,这些东西是要藏在深深深深的心底的。
是不是,如果余其扬不反抗的话,他会毫无理性毫无控制力的继续做下去?
一点也不像他。

事情爆发的太突然,结束的又太戏剧。
两人都觉得就像是青年学生指导的那些无聊新剧,没头没尾,可笑的很。
全然没醒悟到,自己原来已是主角。

第二天再见面,似乎什么都没改变。
在湖心投入一颗石子,浅浅的溅起涟漪,慢慢沉入湖心。却并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四宝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爷了。
黄佩玉灭了常爷,爷又灭了黄佩玉。
如今爷已经是新一代的上海王了。
跺脚一下整个上海都动摇,却放任余其扬那样暗暗培植自己的势力。
被自己养大的狼狗咬了最疼。
倒只有他四宝是热锅上的蚂蚁——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而这次,却是个大好的机会。
阿其被巡捕房抓了。那批货出了问题,阿其也是大意失荆州。
要救,虽然麻烦,但不是不可能。打点下来……
不止呢,要是落在另外几家手里……不如趁机……还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四宝做了个砍杀的动作。
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任鸿飞手里端着那杯碧螺春,看那本包成花骨朵模样的茶叶慢慢伸长开来,整杯茶变得盈盈绿,香气扑鼻。
想起那个跪着的少年,“任老板,我想跟着你!”
一入江湖催人老。
是他老的太快,还是他成长的太快?
“我的人,死也不能死在巡捕房。”

旌旗猎猎,风声簌簌。衣袂飞扬。
“来,跟我先进大帐休息一下。”
他迈步,身前人的背影高大,但裹在重重皮裘下,又显得寂寞。
银色小刀一扬,划出优美的弧线,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切进身前人的背部。
血洇开来。
心也一痛。
那人回转过头来,满眼的不信和哀伤,“惜朝,怎么会?为什么?”
而那张脸,是任鸿飞的!
余其扬惊醒。满头的汗。
他靠在监狱的墙壁上,很污浊,一挪动,带累后背的鞭伤一阵阵痛,但他顾不得了。累。
他耳朵没坏,脑子也还清楚。
闲散的狱卒在打牌,大呼小喝,不知昼夜,没半刻安静。
手里攥着手下送进来的纸条。
他一直是舍不得杀任鸿飞的。各种理由找了个遍。
可是,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
真要等到那一天吗?
额头上的神经突突的跳着,痛。
他伸手抚上去,企图镇静下来。
如果,这次大难不死能够出去,也是时候开始绝地反击了。
他把纸条团成团,放进口中咽了下去。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进来,熟悉的嗓音。警察局长打着哈哈讲着并不高明的笑话。马靴啪啪跑过来的声音,夹杂着钥匙哗啦啦的响声。
他靠紧墙壁,闭上眼睛,却无可抑制的开始紧张起来。

“阿其。”任鸿飞轻敲栏杆,看着余其扬缓缓的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污浊,血迹斑斑,可依然掩盖不了他眼中的华彩。
“任爷。”他几乎是扑过来靠在他手臂上,小动物样的磨蹭,声音都带着哽咽。
任鸿飞心里一点点柔软下来,忍不住摩挲着他头顶的发。硬硬的发梢扎着手心。
“阿其,回家。”

却并没回青门。阿其早已经在外置了几间房舍。
——死在青门不好解释,也难免让别的弟兄们寒心。

已经入夜了。
他替余其扬上药,出门拿药,顺便看了四宝一眼,低低嘱咐一句,“去吧,明天早上。”
布置的事情他不再操心,四宝,他还是放心的。
余其扬……
他转头推门回去。

余其扬背对着他,刚刚沐浴过,赤裸的上身线条优美,泛着蒸腾的水汽,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的身形有异样的暧昧性感。
那疤痕一道道,他能说出它们的来历。
如今添了斑驳的鞭伤,纵横交错,泛开皮肉,结了疤的,深红色,浅黑色。
他抹了白色的药膏在手上,轻轻的抚上他背上的新伤。

“任爷。”
“阿其?”任鸿飞有点疑惑他的安静,迟疑着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余其扬转过身来伸手抚上他的脸。很近的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得会幻想,如果他们沾染上欲望的色彩,会散发出如何璀璨的光芒。
他一定要留任飞鸿到早上。如果不能一击即中,黄佩玉,常爷,就是他的下场。

他浅浅一笑,又寂寞又诱惑的感觉,把脸贴过去,小心翼翼吻上任鸿飞的嘴角。
任鸿飞先是惊讶得身体僵了一下,转瞬野兽复活。
彼此都像是饥饿太久的野兽,狠狠啃咬着对方的嘴唇,想把对方吃下肚似的激烈。

他知道,他就知道,任鸿飞是渴望他的,必不能抵挡这具肉身的美好。
而他,除了这又有什么是他自己的呢?索性就送了给他,拼了博一博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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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光线照射进来,天,总是要亮的。

御前三等带刀侍卫张康泰打校场出来往织造处走,今天正好不当值,就想进宫来找自己新拜的老师傅学手艺。别看这裁裁剪剪的活儿大部分老爷们儿看不上眼,可是他张康泰还偏就喜欢上了。这御前织造负责皇家衣着修饰,天下最好的料子,样子,绣品,莫不出自此处,王公大臣朝廷显贵,也多私下里打听皇家的品味,衣服品制随不能逾越,样式可要紧跟御用潮流,皇帝毕竟是引领天下时尚第一人,咱康熙爷又是一等一的帅!即使小时候出过天花,老天爷都眷顾着愣是没留下什么坑坑点点,可见老天对咱大清皇帝的眷顾。
不过张康泰一个小小的侍卫,轻易是见不到皇帝,今天得见龙颜,虽然不敢明目张胆滴盯着猛瞧,但还是偷着瞅了几眼:没想到啊没想到,康熙爷竟然生得这般……清瘦。
一开始小皇帝穿着侍卫服走进校场时,自己并不知道那就是皇帝,这是进宫时间不长的过错,别人可有发觉的,玩命捅自己腰眼,低声说:“完了康泰,万岁来了,可精心着点儿,出了纰漏咱大伙儿可全完了!”
张康泰依言低下头,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偷偷朝着皇帝瞟了又瞟,康熙爷岁数不大,身量却高,身上竟然穿着侍卫服,一眼看出这衣服不尽合身,穿在皇帝身上有点嫌瘦嫌紧,越发显得肩窄腰细,腿修臂长……这康熙爷怎么这么瘦?(我爱这个通假字~~)瘦的不像个皇帝,倒像个文弱书生,叫人一见不由得心生……咳咳,那个,怜惜……
真不知那一桌桌的山珍海味都吃到哪里去了,还是太医院有御用减肥秘方?嗯,回头问问自家哥哥,这秘方要是学了来,将来出了宫就卖这个,也够贵妇小姐们疯抢几回,保管银子挣得如那个百川归海,一发不可收拾……
对了,还有那个纳兰公子,这位才真衬得起他老爹的大名“明珠”二字,早听说过纳兰公子文名鼎鼎,今日一见,原来武艺也是响当当的,只不过这场跤摔得……意外了点,谁给纳兰公子置办的衣服?料子上乘,可这针工可着实不怎么样,平白让人家名门公子在一众粗鄙汉子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一个丑!自己本不是好管闲事的主儿,看着纳兰公子气恼尴尬满面飞霞眼角泛红的样子,心头也不由一阵火起,竟然忘记万岁在场就冲上前去,满心想替纳兰公子教训教训那个害他出丑的莽汉,果然,立马纳兰公子就和自己攀谈起来,正谈的投机相约小酌,哪知皇帝把人拉了就走——不过这样一来,张康泰倒是有点惊异于自己所见:怎么咱康熙爷和纳兰公子长得……
张康泰正边走边胡思乱想,对面突然迎面撞来一人,一把抄住他腕子:“哎呦我说张二爷,您还在宫里闲晃呢!快到太医院看看去吧,张大爷不成了!”

“什么!你胡说!你再说一遍!”张康泰乍闻噩耗,浑身如坠冰窖,紧拽住来人衣领就吼,“我哥早上还好好的!”
“二……二爷……”报信人差点给掐的背过气去,眼白直翻,张康泰这才手下稍松,“听说大爷、是在药房里、配、配药时、突然、倒地不起……咳咳咳……”
话音未落,张康泰已大步跑远:哥,千万撑住啊,我就来——



疼。
真疼。
真tmd疼。
被刀砍过,被枪打过,被车撞过,大大小小的伤受过多少,自己也数不清,可是每一种,都赶不上这一回——
棍子打在身上,骨头吱嘎作响。
第一棍就打中后脑,完了!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乱棍落下!
虽然早就知道逃不过,但自己还想拼一拼,逃得一刻是一刻,谁都拿自己当个狠角色,想自己死的,没有100也有80。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我妈面前杀我!
我死不要紧,可是一个全身瘫痪的老人家,看着儿子被打死却动都动不了喊也喊不出,溅了满面鲜血的样子,叫我死也不甘心!
可是已经站不起来。
一棍接一棍。
不停。

老妈,也许我真的错了。
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人会“死不悔改”。
只是大多数的后悔,都已经太迟。

已经想不起把那小小胶囊放进那孩子手心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也许什么感觉都没有——可笑吧,原来真到我死,才明白什么叫报应……

世界从此一片漆黑。

离开那个已变作烂肉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在飞——
在漆黑一片里,身不由己。

老妈,儿子不孝!
你快来找我吧,不要留在那个残忍的地方!我愿意改!再也不贩毒,再也不害人!
如果我还有机会——

=

有千分之一秒那么短,又或者有一万年那么长,我的世界恢复了光亮。
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身边口口声声说不怕死的人太多,但有几个真的死过?
小心滴看去,前面只有一张床,床上有人,白布遮脸,我kao!这么快就有旅伴?
兄弟,欢迎签约地府轮回游旅行社!本站黄泉路,在下新任导游,请叫我“比你先死”,谢谢!
你看,我挺有幽默感的不是么?

离得近了,我忍不住好奇地想看这白布下是怎样的脸孔。
事实证明,好奇心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白布下是我的脸!






我想我应该是大叫了一声,然后突然感到临死前的疼又铺天盖地的涌来,耳边不知是谁的声音细细地响起:
“此人误触朱蛤,阳寿未尽,守宫神却已击散他的魂魄,便宜你了,去吧,莫忘了你刚说过的话!”

谁?
你是谁?
猛地睁眼起身,只一眼就惊出一身冷汗:这不是刚刚那张床?这不是刚刚那个人?!
原来不是地府轮回游,原来是借尸还魂新体验。
NND,老天你好闲么?拿我寻开心!

我不知道别人碰上这种事会怎么办,反正我很生气:我是死是活?是梦是醒?谁tmd来告诉我一声!
我怒冲冲地往外走,不分东西不辨方向,只觉得这地方大的离谱,也漂亮的离谱,七拐八拐地像迷宫,还是古代迷宫。一路上时不时碰到一两个穿得奇奇怪怪的,笑着跟我打招呼,奇怪,我又不认识你们,穿的跟出土文物似的,拍戏啊?再说我又不姓张,我姓钟!

算了,我又忘了,这个本不是我,虽然他现在是我,可之前不是我,这里的人认识他不认识我……咳咳,我得尽快适应才好。

不觉走到一个大院子外,院门口很稀罕的没有人把守,我一扭身溜了进去,然后立刻有点后悔:
这是间很大的屋子,四角立着四个木桩,正中却有人。
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却似没看到我进来一样,正在跟一个很大的布偶玩儿命。他把个大娃娃摔来摔去,一边摔一边还嚷嚷。
他说什么我听不大懂,文绉绉的,但凭感觉他大概在骂人,骂人不带脏字儿,我喜欢这调调。
等这人不发飙,转过身来……要死了,这张脸我更喜欢!

更重要的是,这张脸我认识。
他是个明星。
虽然不是太红。
不过幸好我知道他。
本来我一个混社团的,不应该像个小女生似的抱着电视犯hc,不过,社团的人也是要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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