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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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抱着身体蜷缩在水里,将头深深地埋进去,连身下的疼痛都忘记了,想起那次他救了自己在素衣处醒来也是如此疼,竟然…… 恨自己笨,自己蠢,过了半晌却又开始净身,慢慢地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地。
玉白修长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淤痕,不是鞭打,却比鞭打让他感到羞耻。
荷衣拿棉巾擦干他的身体,又拿了素色的锦衣给他套上,只觉得这个少年如陶瓷一样随时都会碎,却又觉得像那百折不弯的坚铁一样。
轻轻叹气,伸手将段斐扶出桶外,段斐身体剧痛根本挪不动步,一下子跌压下来,荷衣怕他受伤,自己垫在他的身下。
段斐伸手抱住她,盯着她妩媚的双眸,笑道,“荷衣姐姐,你长得好美。”说完便朝她的唇吻下去。
荷衣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掩住段斐的嘴,“段公子,你不能这样害我,我们只是下人,只负责照顾你的起居。”
被人揭穿脸上一红,段斐终究不是那样狠心害人的人,挣扎着坐在地上,沉默不语,荷衣又有点心痛他,伸手扶起他,“去休息一下吧,我帮你拿药。”荷衣跟随冷 霁尘也多年,笃定冷霁尘自然不会误会自己,而且自己越发细心的照顾段斐,冷霁尘其实是高兴的,看着他们这样互相伤害,她也不能说什么。
段斐趴在被窝里,接触到冰凉如水的丝缎,才觉得身体有多痛,火辣辣的,一阵阵袭来。
荷衣拿了治疗淤痕的药膏帮他细细地涂抹在背上,段斐趴在枕头上,咬牙不出声,过了片刻,觉得困顿,微微眯眯眼睛。
却觉得□一阵清凉,段斐微微挣了挣,惊道“荷衣,我自己来。”结果却被人按住脊背,那沁凉温软的手让他知道是谁。
心下冷然也不吱声也不反抗,一动也不动地趴在那里。冷霁尘的手指温柔地帮他涂抹清凉的药膏,细细地抹过□每个细小角落。
那里温润□湿热,心头震颤,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汹涌而来,却极力忍住,不想再伤害他。段斐趴在沁凉冰爽的丝缎上,摩擦到柔嫩的肌肤,感觉如同情人的发丝,后 面传来温柔的抚弄,竟然让他感觉一阵阵的紧绷,快感如同溪流直上漫延,袭上大脑。
伴随着快感的却是洗刷不掉的耻辱,让他快中有痛,纠缠不清。
冷霁尘抹完了药膏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那□温热处慢慢的□刮动,弯起手指慢慢的搔弄轻旋,感觉段斐的身体阵阵的颤栗,一手将他轻轻翻 个身,让他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上已经昂扬挺立的粉色□,段斐死死咬住唇齿不发出声音不反抗不求饶。
冷霁尘低头裹住他粉色的顶端,黑发冰凉丝滑皮肤在段斐柔嫩的肌肤上,搔弄地他一阵控制不住的热流涌动,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刷地倒流全部退到下面,害怕令自己感到耻辱的呻吟溢出唇,便用力的咬住,为了减轻下面涌上来的快感,死命的直到尝到血腥味道,那淡淡的 腥甜却反而加重了□的淫靡气息。
在冷霁尘前后的抚弄刺激中,冷流满面地升至癫狂顶峰,然后死死抓住被子压在脸上,不肯给人看见。
冷霁尘也不和他争抢,吩咐人拿了湿棉巾过来,帮他净身,然后拿了薄锦给他盖上,轻轻吻上他的后颈,段斐猛地回头,眼睛通红怨愤盯着他,“冷霁尘,你少来假 惺惺的。”然后扯住被子猛地裹住头,不肯再露出来。
冷霁尘下意识地轻笑,柔和的面部线条,俊逸出尘的容颜,让站在一边的荷衣暗自叹气,却看见萧苒长大了嘴巴,他从来没有看到冷霁尘如此温柔地笑过,荷衣赶紧 拽住萧苒走出去,生怕他一个毛手毛脚地惹冷霁尘生气,到时候就麻烦了。
蓄谋
发生这样的事情,峨嵋等门派都想退回去,但是夏截他们却以新任盟主的身份要求他们等待审判鄢兰笙。
少林武当众多弟子被人挟持,不得不低头,最后也派人出列。
其他很多门派本来都是隔岸观火,希望风不要往自己这边吹就好,别人那里烧的越旺越热闹。
雨骤风狂三月暮,飞红凌乱香混土。
月黑风高,雨泻帘栊。
一抹黑影宛若清烟掠过庭院,如果不是猫儿一声轻蹿,任谁都会以为那不过是一阵清风拂面,雨丝微斜,宛若被刀断处,却瞬间如丝飞泻。
来人宛若鬼魅一样,快速地点倒守卫,纤细手指拧上锁头,发出咔嗒轻响,牢门大开,飞速地入内,不待解释,向鄢兰笙口中塞了一颗药丸,双手托住他的胳膊微一 用力,咔嗒两声轻响。
鄢兰笙正待说话,来人却嘘地一声,然后背起个头高了自己很多的鄢兰笙,身上背了一人,却并不减缓速度,飞速掠出房门,路上碰到的人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 来人点了睡|穴昏倒在地。
“去救段斐,”鄢兰笙低声虚弱道。
来人却不搭腔,衡量了一下却没有去,段斐在冷霁尘的房中,高手如林,冷霁尘深不可测,到时候很可能都走不了。
不再说话,背着鄢兰笙跃上枝头跳过屋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威武别院乱成一团。
鄢兰笙被人劫走,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来无踪去无影。
“冷门主,你看这事情怎么办?”夏截和尤华威尤其着急,走了鄢兰笙那么他们恐怕就不安宁了。
冷霁尘却意不在此,“想必是洛秋水来救走他的,我们直接去秋水坞,一箭三雕不是更好么。”尤华威在想这个一箭三雕是什么意思,押回鄢兰笙,夺得神功心法, 打垮秋水坞?
“夏盟主,你以盟主名义发布江湖令,让各派掌门都去秋水坞集合,到时候有一场好戏看。”夏截连声说不敢,在冷霁尘面前他可不敢自称盟主,这个冷霁尘除非死 了,他那股冷然凌寒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你即刻去吧,我们这就出发,待到了秋水坞也是一月以后的事情了。”冷霁尘淡声说着然后转身回别院去。
疏梅别院里段斐知道有人救走了鄢兰笙,笑得眉眼弯弯,大眼水灵灵地骨碌碌地乱转。“小公子,你就不要惹祸了,让门主看到又会生气。”荷衣轻叹,递了杯清茶 给他。
冷霁尘的手下开始叫段斐小公子,段斐很排斥,说为什么不叫段公子,荷衣解释说,门主是公子,段公子自然就是小公子了。
段斐便也不再争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他走了我便觉得开心,难道不能笑么?我偏要笑,还笑地格外舒畅。”段斐说着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笑声清脆,却夹杂着无限悲凉,荷衣心中大惊,连忙伸手握住段斐的手,“小公子,不要以为鄢兰笙被救走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你要是想死断然不能。”
“什么想死?谁?”萧苒笑眯眯地跑过来,他简直就是没有受过伤的段斐,大眼忽闪忽闪的,段斐就奇怪怎么冷霁尘那么阴险的人会有这样的手下。
“萧苒,你过来,”段斐伸手拽住萧苒,这家伙像个瓷娃娃很有意思,不禁生出作弄之意。心下只觉得轻飘飘的,似乎什么都解脱了一样。
“萧苒,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软?还香香的。”段斐嘻嘻笑着伸手揽住萧苒的腰肢,萧苒涨得满脸通红,尽管他知道段斐和门主做什么,但是他自己却未曾经历过,而且 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
他虽然是冷霁尘的侍卫,但是冷霁尘从来没有待他当下人,反而从来不吩咐他做事情,倒像是客人。
冷霁尘都不曾对他轻薄过,现在段斐却毫不掩饰地轻薄于他,萧苒大眼乌溜溜地,渗出豆大的泪珠。
荷衣也不管他们,在一边笑,两个一样的孩子,还能生出什么来。
段斐一看萧苒受不住逗,竟然泫然欲泣,心情更好,更觉得飘飘然,无牵无挂的样子。
“来来,别害羞,给我摸摸。”段斐笑嘻嘻地伸手去摸萧苒的脖颈,顺势手便伸进他的衣内,胡乱的摸索他稚嫩柔软的胸脯。
萧苒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来,却又不敢对段斐如何,因为他是公子心尖上的人,如果自己无礼,就是对公子不忠。
虽然委屈地要命,却又不敢反抗挣扎,段斐乐得哈哈大笑,却一口血喷在萧苒天青色的衫子上。
堵在心头多日的那股火一下子泄出去,身子也轻飘飘了。
“小公子,小公子。”萧苒倒又急了,连忙唤他,荷衣早唬得上前来看,只见段斐面色青白,唇色淡幽。
连忙让萧苒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又派外面的侍卫去叫冷霁尘回来。
因为荷衣知道,不管冷霁尘再怎么打怎么骂怎么折磨段斐,如果段斐有个三长两短,那么最受不了的还是冷霁尘自己。 。
冷霁尘一听段斐出事了,立刻飞一样赶回别院。
段斐朝他笑,唇齿间尽是猩红,“冷霁尘,你再狠也狠不过阎王爷。”
冷霁尘冷笑着走近他,抬手握住他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荷衣早已经给他喂了药,又让人去给他熬参汤。
萧苒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站在那里看着段斐,凤翎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
段斐没有死成,更是恨极了冷霁尘,每日被冷霁尘抱在怀里,吃饭睡觉走路都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温馨鼻尖萦绕淡淡的幽兰香气。
本来以为自己心死自然就死了,可偏偏没有死成。
冷霁尘也不折磨他了,反而倍加细心地呵护他,倒是段斐觉得冷霁尘肯定在耍什么阴谋,对他恶言相加,冷霁尘也不以为意,只是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地哄他,晚上对 他极尽温柔怜爱,也不强迫他,却每次都让段斐舒服到极致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冷霁尘却隐忍的痛苦,每日只好冲冷水,然后不断地打坐降火。
有时候内力几乎紊乱走火入魔,幸亏凤翎一直在旁边护法,才没有出什么岔子。
因为段斐耽误了一些时日,他身体好了,便开始赶路去秋水坞。
冷霁尘抱着段斐坐在宽敞的大马车里,凤翎坐在车厢外面,萧苒和荷衣一起陪在里面。
冷霁尘另外三个贴身的侍卫也已经赶去秋水坞,最后的清算终于要来到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如同怀里的这个人,想让他痛苦,可是看到他痛苦自己却又痛 得要命。
可是如果放弃,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否决自己和自己的过去,便也没有未来。
其他各派的人都走得飞快,恨不得立刻生出翅膀赶到秋水坞去,夺了神功立刻修炼才好。
从邺城一路南下,经过靖州,郴州,横渡绿江,过绿柳成碧的绿烟镇,后来去淮都的时候因为道路被毁,只好先绕到白马镇,打算从白马镇再往东北方向去淮都附近 的秋水坞。
白马镇因为镇子前头的那尊栩栩如生的白马雕像得名。
白马镇有座鬼宅。
大约一百年前有个白马公,他的白马公府一夜之间屋塌地陷,家里人畜鸡鸭一夜之间全然不见。
就连名满天下的名捕梅家人也查不出所以然,最后成了无头案。
后来陆续有人在那片废墟之地盖起宅院,但是却有人总说闹鬼。
半夜听见有个男子低低地轻唤:蝶影,蝶影,蝶翼生千重……
后来有人看见有个穿了米色长衣的男子飘然如仙,容貌无双,但是接近的人都会被他吸干精血,后来便无人再敢靠近。
此后那片宅子便一直空在那里。
周围的居民更是搬走,没有一个人敢住在附近,更不要说走进宅子。
冷霁尘他们却不怕,而是直接住进那栋宅子。
白马镇西面百余里,有山谷,便是菊花谷,里面住着臭名满天下的菊花公子,并种满稀世少有的细针菊花。
传说那片菊花谷是一个痴情的男子为他心爱的女人准备的,但是他在见到她的时候已接近油干灯枯,没有温柔的缠绵,没有两情相悦,只有他细细地倾吐相思。
死后红颜枯骨,女子感念他爱了她几世,成为人们口中的妖孽,将他长埋地下,不使人见。
“门主,你觉得世上真有鬼么?”萧苒有点害怕,不禁抓紧了荷衣的衣袖。
“这世间若是有鬼,想必也会怕我吧。”冷霁尘冷笑。
庭院和房间被人打扫一新,里面长年无人,但是却没有霉败腐朽的味道。
“若是有鬼,就该有神。”段斐站在房间菊花形状的三支铜灯的灯影里,冷眼看着冷霁尘。
“但是那个故事其实是真的。”荷衣轻笑,吩咐人去泡茶,整理床铺。
“是真的么?”萧苒忽闪着大眼,盯着摇曳的烛火,觉得阴森可怖。
“是的,据说蝶影门从前的护法文卿冉不想门主蝶影死去,便用叠影门的宝贝浑天珠将她的魂魄生生拉回来,让她长活于这个国家。不过蝶影门最后一任门主林若凡 宣布蝶影门解散以后便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