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年下攻)by 安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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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选择,懂得放弃”吗?知道二哥是气愤著离开的,大概还带著失望吧……必须走!这是一瞬间出现在斐莫言脑海中的三个字。
38。
“这个拿好。”不顾西门的反对有琴放在桌下的手拿出了一样东西,细看之下会发现那是一个小巧的玻璃瓶,等北宫困惑地接过後,她才解释道:“里面是我的血,不要多一滴就够了,用它做药引再加上你的最少三滴血,我就能让斐莫言永远属於你。”
“有琴你不能这样做!”西门惊恐地叫出声来,他知道有琴一旦出手就不会失败,但这样做的後果由谁来承担!精通巫蛊之术的他很明白运用术之後都会有交换的条件,即使有琴的力量和自己不同,但这种需要施术人鲜血做引子的方法决不会柔和,况且就连承受人都需要付出鲜血,强烈的不安和担心让西门无法保持沈默,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将斐莫言留下。
“很危险吗?”能看到西门和有琴的意见相左是件很少见的事情,东方明白这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有琴没有给他们回答,只是看著北宫笑问:“你坚持吗?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她这样说等於告诉了所有人,这不是一件绝对安全的事。
“……”
“会对他有伤害吗?”当北宫开口的时候,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才恍然大悟他刚才的沈思是为了什麽。
“如果有可能伤到他你就放弃了,然後让他走?”有琴的笑很温柔,却也让人看不透,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阻止他还是劝解他。笑著将北宫的挣扎尽收眼底,有琴笑了,说道:“我的方法不会伤到他,唯一有损失的人是你,这样你还愿意吗?”
听出一些端倪的西门露在面纱外的秀气眉毛都皱成了一堆,他隐约的感觉到了有琴会用的方法。
北宫的脸上没有欣喜也没有露出不愿意的表情,只做出了点头的动作算是回答了她。
东方有些意外地发觉原来北宫对那个小家夥居然用情这麽深,虽然露出了不赞成的神色却还是什麽也没说。
“等等,有琴,告诉我你打算怎麽做?”预感……希望不会成真,西门心中这样祈祷著。
“我要用血完成寄生,让北宫的生命和那个人融为一体。”所以她才会不断地试探北宫的心意,只要他有一丝的表现出不在乎那个男孩她都不会帮他。
“不……”西门睁大了黑亮的眼眸,不可以!呼吸乱了,自己明明已经告诉了有琴关於自己推算出的关於那个男孩的命盘,为什麽有琴还要这样做?长痛不如短痛,就这样一起说服北宫让那个男孩走、消失掉不就可以了吗?
“我没打算瞒他。”现在有琴的笑容看在西门眼中绝对不会再温柔,对於西门的质问眼神她都全盘接受了,没有心虚更加没有愧疚。
“你们在说什麽?”他们两人间无声的争论引起了北宫的疑心,自己还有什麽不知道的,自从认识了斐莫言後他就像一个傻瓜一样,他再也无法忍受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我告诉你。”
“有琴!你一定要这样做吗?”西门的心情从没有这样矛盾过,没有後悔过自己对有琴的全盘托出,可是现在他真的希望有琴什麽也不知道。
“是的,西门,我会帮他自然就不会对他隐瞒,这同样也是他最後一次拒绝的机会,如果听了这个之後他选择放弃,不是更好吗?”这样的理由能够说服的人除了西门其实还有她自己,有琴并非像表面上那麽坚定,要亲手改变同伴的命运并不是件轻易就能下手的事。
“说吧,无论是什麽,我都不会拒绝。”
……
第十章
'……他将成为你的寄主,你的生命将和他共享,而且他只有30岁的生命,所以30岁以後他的人生将是从你那里夺取的……即使这样你也愿意?'有琴的话在北宫的耳边、脑中、心里不停翻滚著,这样的冲击太大了,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生命会被夺取,而是……自己直到现在才知道那璀璨的笑容下居然掩藏著这样的不幸,那曾经为自己落泪的闪亮双眸下也有这样的悲伤。
[将我的生命给他,我不能让他只活到30岁!]当自己这样回答时,根本已经忘记了他是否要走的问题,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说著:不可以!不可以!言不该是这样的命运!将他留下的念头在那一瞬间不再重要了,他只想著让那抹笑容可以持续更久,他希望那双曾经因为泪水而朦胧的双眸可以有更久的生命力,所以他给有琴的回答是──[让他做我的寄主,把我的生命给他!]
一路上北宫巽都是恍恍惚惚的,身体很疲惫是因为连日来的自我糟蹋,心理不是滋味则是由於受到了太大的冲击,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关於言的事为何会是如此呢?如此让自己心痛,可他却从来不知道只会一味的逼他就范,迈著飘浮不定的脚步北宫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来的,当被人叫著“北宫少爷”而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站的地方是属於他的小楼前──言就在里面!
“少爷,不进来吗?”
犹豫不定的人本想在继续徘徊下去,却被忠心的佣人这样问道,北宫巽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在心中叹著气然後转身进门。
“少爷,斐先生还在客厅里,您看是不是要……”迎上来的管家虽然没有把口中的话说完,但只要不是白痴的人都能懂他的意思。
“不用了,我正好有事找他。”总是要去面对他的,几天前他就已经知道言说要在走之前见自己,那个时候是因为生他的气所以故意置之不理,现在却再也气不起来,反而心中承载了满满的愧疚。告诉自己那样惊世骇俗的事实需要多大的勇气,如果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言怎麽可能会说,想通了这一点後北宫巽无法再理直气壮了。
心中怀著十万分的歉意北宫踏入了客厅,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起来是那麽无精打采,就连他已经站在了这里也没有发觉。北宫巽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下,都是自己的错才会这样的,居然不相信他,希望现在还能来得及。
“言。”不想再浪费时间也等不下去的人开口叫了声,在等待他转头看自己的那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个世纪那麽长久,北宫摒住呼吸等著。
“……你……回来了……”天!这是什麽感觉!本还沈沦在哥哥的责备中无法自拔的人,在那一瞬就抛离了压抑的情绪,心“扑扑”直跳仿佛要跳出了喉咙,眼睛热热的鼻子有点酸,就连说话都带著颤音,“……我……”
“我回来了……”努力给了言一个笑容,北宫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开口,他怕自己一张口就把所有的事情弄砸了。
“嗯!回来就好。”不要哭!不能哭!斐莫言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懦弱的人,可是现在却不断地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著,他怕湿湿的眼眶不受控制。原因不是为了什麽男人无聊的自尊,而是因为已经决定了要走就不能再这样婆婆妈妈了,如果两个人再断不干净,他不怕自己日後的思念,可是却不能留下这样的感情给巽!
39。
“我……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和你告别。”
“真的决定要走了?”北宫没有向他走去只是远远的看著他说话。
“嗯。”
“什麽时候?”
“呃?……就这两天。”突然发现巽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让言很意外,紧绷的心由刚才的激动而窒息变成了痒痒的,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
果然还是接受了自己关於要走的决定,最终还是放手让自己走了,言苦笑地想著这样很好,正是自己一直希望的事对大家都好。本来就是不该发生的事故,从始至末都是不该发生的意外,就让巽误会下去也没有关系,就让他误会自己欺骗他。这样,以後,他才能完全忘记自己,“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呵!这句话该我说吧?小鬼,照顾好自己。”
听著他冷静地对自己这样说道,斐莫言的心中不知道是一种什麽滋味,原来这就是被人误会的感受啊!因为不再相信自己,所以才能这样对著自己吧,是不是所有的感情也能收回呢?斐莫言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可大脑就是不受控制地在自我运转,想著他曾经对自己的宠溺,想著他曾经那麽信任自己,想著他说过的──“我爱你”,只因为自己的“喜欢”,只因为自己的执意要走……
慢慢的,既犹豫又不舍的,却也是坚定的脚步从斐莫言的脚下蔓延,一点点的移动、深入,直到他能闻到那熟悉的烟草味,意识和第一次见面时重叠了。
[谢谢你救了我。]这是自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谢谢你救了我。”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如果来到这个时空没有阴错阳差的遇到巽,自己真的有可能会死。
[不客气,你只要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那一天……他是这样回答的。
“不客气。救你,我心甘情愿,只要能让你活下去,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在隔著两步远的地方,今天北宫巽是这样回答的。
[好。]
“好,希望你当初没有救错人,或许你不该救我。”不可否认,我伤了你,即使爱你。这是斐莫言说不出口的话。
“……”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只要活著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激灵让斐莫言醒悟过来,这是告别啊,干干脆脆的离开就好了。
“我以後不会来探望你,走了就是永别。”
“呵呵!何必说出来呢?走就走吧,我又不是女人,会跟你闹。”揪心的话原来没有那麽难说,只有真正的说出来才能体会,说出口也就说了。
“你……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女人的。”这算是祝福吗?斐莫言不知道,但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於是便说了,他是真心希望自己走後巽能够遇到一个更好的女人,至少比曾经那个女人──特蕾西亚要好上千倍万倍。
“女人吗?”听到言这样说北宫的心中除了失落更多的还有怒火,走上前一步道:“为什麽是女人?不能是男人吗?”
“男人吗?”斐莫言讷讷的重复了巽的话,也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男人?如果你想……”
“哼!你还真大方啊?”讽刺很自然的就出口了,心里有了排斥开口打断了他不想听的话。
“不过也是,只要我想,什麽样的男人女人都无所谓吧,毕竟我北宫巽并不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即使我的脸是这样的。”
“不是的!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根本不会介意你的脸,在我眼中你很美,一点也不缺乏吸引力。”急急的反驳了巽的话,斐莫言在昂首抬头的时候差点碰到他的下颌。
“你真的这样认为?”
“是的!”明亮的双眼紧紧盯著北宫这样说道,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
“哈哈!斐莫言,你确定?”
“当然!”
“哈哈……”北宫巽的笑声没有停止,在整个客厅盘旋、回荡,“你在跟我说爱情吗?”
“我……”
“你有资格跟我说爱情吗!”
40
“你有资格跟我说爱情吗!”
一声怒吼改变了谈话的气氛,斐莫言看起来是那样的惊讶和不知所措,眼前突然暴怒的人不是刚才还很平静吗?还在冷静的和自己谈话?
北宫巽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这麽激动,可如果情绪能够随心所欲就不叫情绪了,所以当他双手掐住言的左右肩膀时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了,“我是爱你,这点我不曾否认!但你呢?亲口说过不爱我吧!现在你又凭什麽跟我说爱情!”
“我没有……”
“你没有什麽!没有爱过我是不是!我们之间的是爱情吗?不是吧!”
斐莫言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自己一张嘴下面的话立即就被某人截断,不让他说话。耳边都是北宫巽的吼声,“不要说什麽我很美,这样的话只是在污辱我,你听好了!我是男人!一个男人!不是女人,也不是能被人随便玩弄的对象!”
身体由於肩膀两边的作用力在晃动著,眼睛紧盯著他的脸,斐莫言看见他的瞳孔在自己眼前放大,那里面是冲天的怒火、是揪心的疼痛。
“说话啊!你说话啊!开口继续反驳我啊……”默默承受著对自己的控诉,斐莫言任凭自己被他掐著,被他前後摇晃著,这样的频率突然被打断了,巽的声音突然暗哑突然低落无声。肩膀上的力量猛得消失然後滑落,手臂、小臂、手腕、手心、指尖,最後不见了……正当斐莫言以为她放开了自己时,耳中传来一声很闷的重物落地声,大腿突然被紧紧勒住。
”巽!……”双腿被禁锢,两腿的缝隙间深深埋入一个人的脸,他能看见的只有那熟悉的黑发。巽跪立的姿势狠狠地刺激了斐莫言的心,慌乱间想推开他跟著跪下去,无奈怎麽用力他也没有反应。“巽!不要这样!”
“起来好不好?”嘴巴上试图说服他,言弯下腰去想扳开他的手才发现巽的手肘在自己腿後紧紧抱在了一起,胸口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