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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午夜牛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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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铃在右边的墙壁……”
站在门边,龚宁海吩咐完看护的待办事项后,还好心地告诉林晓万一出了紧急状况如何保命的方法,然后快快脚底抹油开溜是也。
骤然安静下来的房里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林晓与牛朗,在别人面前还能自然交谈的两人,在单独相处时不知为什么都沉默下来。从那天发生的事后,好像有点什么东西与原来不一样了……
当初牛朗脱口而出的”情人”不过是两人戏谑地想让对方不好过而已,并没有想过会发展成实质性的关系。
打破了那扇禁忌的门后,今后他们应该以怎样的方法相处?
躺在床上的林晓偷眼看着坐在一边的牛朗,映着窗外的阳光,他俊秀的面孔带着几分微赫,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的,依旧是勃勃生机──林晓几乎有点不敢相信,那一晚,自己竟然拥有了他,并且在这具同为男性的身体上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咳……”
在因为自己盯着别人看太久,牛朗抬起大大的白眼瞪过来时,林晓赶紧干咳了一声,忙乱地找话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呃,谢谢你刚刚帮了我的忙……对了,还有,对不起,没通知一声就强暴了你……”
”……”
对这语无伦次的话翻了个白眼,有通知的话还叫”强暴”吗?
牛朗没好气介面通:”刚刚也是顺便,我见不得别人那么嚣张。”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林晓那么惨兮兮地被人欺负──当然,被他自己欺负那就另当别论了。
”至于后面的事,你也不用太抱歉,反正迟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回家去想了两天,他也算是想通了。反正不做他已经被他做了,顶多不过屁股痛了两天──唔,该死的,所以说没事把不必要的地方长这么大简直是一种困扰──他总不能像电视上的被强暴的妇女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别人负责,或是在媒体的报导下遭受二度伤害吧?
”吃了亏就要想办法赚够本回来”这才是至理名言!上帝说:别人打了你左边一耳光,就应该冲上去给他左右各还一个。同理,别人上了你一次,你要上回他十次这才叫合情合理。
眯起了眼睛不怀好意地在还裹着层层纱布的身体上梭视了好几回。直看得那心里发毛的人瑟缩再瑟缩到整个人贴上了墙壁后,牛朗这才微微一笑──可惜在某人的眼里,这绝对可以比拟虎姑婆亮出了闪着寒光的利齿的微笑。
这样一想后心情大好的牛朗倒有些后悔把他揍得这么伤了──不然现在早就可以报仇雪耻了。
不过,也算了,为了自己未来一段日子的性福,把林晓照顾得好一点也没什么问题吧?嗯,最好再养胖一点,摸起来才更有手感……
嘿嘿地痞笑着,顺手拿过桌上的药水喂林晓吞服,牛朗几乎没把那又苦又涩的东西灌到别人鼻子里去。
”嗯,咳……”
冷汗流了一床一身的林晓不敢忤逆地尽量移动着自己伤痛的身躯去配合那装药的勺子,心里直怀疑那是不是他变相报复的一种方式。
”来,我帮你擦擦。”
温暖而柔软的掌心,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地拭去了林晓嘴边残留的药液,火热而滑腻的手指与他敏感的唇一碰触,那晚的每一个细节闪电般地重回脑海,这两天因为伤痛而雄风不振的地方自动自觉地跳起来向枕边人立正站好。
”噢……完了,如果让那小火狼发现他的生理反应那还了得!?”
避不开他的手指,林晓只好把红透了的脸向被单里一躲再躲,企求在他没发现这一异状前平息心底的骚动。
”好,接下来帮你擦擦身吧!现在天气有些热了,两天没洗澡你一定很难受。”
由于心情实在太好,忽略了林晓眼底杂合著的恐惧与绝望,牛朗迳自端水盘、拧毛巾忙得不亦乐乎。
”不……不用了……”
明明外面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为什么他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呢?
林晓干干地笑着,一边拼命地把自己埋进被单里,仿佛那是乌龟安全的壳。
”喂!你很脏耶!”
扬起了一倏眉毛,牛朗就不信这个邪!他还正指望着一会从那个人身上多找些所谓的性感带,好在下次实战时用上呢。这么好的如意算盘居然打不响?
”我说……真的…不用了……”
四只手都在用力地拉扯着那床可怜的被单,棉帛撕裂的声音已隐约可闻。
”哼哼,本小爷今天高兴,你非要这么扫兴的话……”
左拉右扯还是无法把突然与被子成了连体婴的林晓揪出来,牛朗”唰──”地一记手刃劈向一旁的小木桌,那结实的梨木桌子顿时呈现出了散架的先兆。
”……”
这小火狼的力气还是这么大……
林晓吓得一个机伶。乱没骨气地屈服在恶势力之下,手倒是松开了。
眼睁睁地看着牛朗哼着歌儿把被单抽掉,只裹着单衣暴露在空气中后,林晓感觉自己活像是在砧板上等待洗剥开膛的鱼。
”有这么怕我吗?我不会再打你了……”
轻笑着安抚不停颤抖的林晓,只当他还在害怕着自己给他的邢一顿打。牛朗把绞得松松软软的热毛巾轻敷在他还带着青肿的脸上。
其实仔细看起来,他也长得蛮好看的──只要忽视他面颊上几处狠狈的青紫,然后再漠视他由于两天没洗、效仿鸟巢的蓬蓬乱发,最后再忽略他身上的竖条纹病人服……
毛巾抹过后还沾着水珠的脸顿显活色生香起来──紧闭的眼睑抖动着女孩子都比拟不上的纤长睫毛,薄薄的唇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丰厚性感,可是却相当的柔软。弯起弧度时的形状也还算优美──只是目前整张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铁青罢了。
牛朗相当仔细地用热毛巾在他的脸上擦拭着,顺便巡视自己的所有物,抹完了差强人意的脸后,一手便去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咦?什么东西卡住了裤子;”
由于上身打了石膏,只能象征性地抹一抹,把重点转移到下半身的牛朗正欲褪下那碍事的裤子时,一个异峰突起的地方阻止了他的动忤。
带着几分疑惑不耐烦地拉断了裤带后,弹跳而出的赤红色欲望之剑招摇地直指天际!
”你!”
脸上一红,牛朗瞬间爆发的怒火直冲脑际而去──这色鬼居然还不学乖!趁他心情大好地为他服务的时候想些什么?
斜睨着闭目自我催眠中的人,扳动着的手指关节”哢吧哢吧”做响。
”我听说……”
故意放温柔的语气,对上林晓战战兢兢中微开一线的眼睛,牛朗脸上的笑容好狰狞好可怕。
”在医院里受伤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所以……你去死吧!”
”嗖──咚──哢嚓──劈里啪啦──”
一系列意义不明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五分钟后──
急促的急救呼叫铃响彻云霄。
第六章
”对不起──”
这本是一句极含亲善用意的礼貌用语,表达的是施暴者对受害人的愧疚、抱歉及忏悔。
可是这句话从被强按着头道歉的牛朗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多少带着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忽略儿子咬牙切齿的表情,运用母亲的威严达到了目的的牛母一手按住还在负隅顽抗的红发脑袋,一边挤出了个和蔼的笑容对着全身打上石膏的林晓再度表达他们母子俩的歉意。
”唔…唔……”
可怜的被害者只能从嘴里呢喃出几个模糊不清的混音,表达他已经听见了这来自上帝召唤般的天籁。
”听您的朋友说,林先生目前好像是一人独居吧?不介意的话,您这段时间的起居就由我们母子来照顾吧!我这没长进的儿子竟然对一个病人出手,回头我一定会好好再教训他的……”
滔滔不绝地对床上已然生死末卜的病人痛诉着愧疚之情,牛母实在是打从心里过意不去──从小怕儿子吃亏,让他跟着帮里的大哥打打杀杀的,可是她记得有教训过儿子不可以对一般的无辜百姓出手。
”妈,你秀逗了!我还要上课,谁有空照顾他呀……”被强按住的牛朗听清了前面那句话的含意,急忙表明要与这个病中色魔撇清关系。
”你去上什么学?给你念书也是白念!都不知道你学的东西学到哪里去了,高四的补习生了还这么不生长性。一看就知道这位林先生是温文尔雅、斯文俊秀的人物,你竟然把人家打成这样!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说着,被院方通知来的牛母忍不住愤愤地向儿子近在眼前的脑袋上再敲了个爆栗。
”……”
嘁!一具完全裹在石膏里的活体人像,从什么地方可以看出他有温文尔雅、斯文俊秀的潜质来了?
对老娘的鬼扯嗤之以鼻,她自已不也没好好地念过几天书,还好意思在这里掉文袋。牛朗挣扎了良久后终于抬起来的脸上也堪称色彩斑驳,牛家母子的沟通方式通常为”打是亲””骂是爱”,以暴制暴永远是最有效的方法。
”总之,你一定要照顾好林先生,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纤纤玉指毫不客气地拧扭着牛朗没长性的耳朵,力图把人类表皮的可伸延性拉扯到最强。
”好痛!我知道了啦!”
天生一物降一物!
连连惨呼着从慈母手上拯救出自己的耳朵,牛朗偷眼看一下床上的林晓,多少也有些内疚。
其实他也没想把他打成这样子,只是他那种一点就爆的火爆脾气被惹起来后,等到他想起后悔时,还是没有抵抗他拳脚的林晓已经挂掉很久了。
他为什么都不反抗一下呢?
仅仅是出于对那天醉后发生的事情的内疚吗?
在医生喝斥着要让病人休息后。临走前再看了一眼孤独地躺在病床上的人,牛朗心里有几分疑惑,不过终究没把自己心底的疑问问出口。
※※※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地处亚热带气候的香港虽然四季的分界不甚明显,可是绿油油的草芽已悄然地给这颗美丽的东方之珠换上了春装。
早晨。
一碧如洗的天空恍若上好的青瓷,自瓦蓝中透出一抹嫩青,蛋清般的细腻而柔嫩。金色的阳光从戊密的枝叶间洒落下来,地上晃动着一个个细碎的光点儿。
由于受到意外的再度伤害,本是住院半月的时间变成了加护住院一个月后,林晓总算盼来了他出院的日子。
虽然在医院中的日子还算是平静的,可是再这样待下去他身上的霉菌都可以长成蘑菇了。
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个月里,发生了好事也有坏事。
其中最让林晓高兴的,莫过于父亲为了一宗跨国的商业企划,东渡日本,没有再来过问他的事。
这期间,好像也认识到自己实在打得太过分的牛朗倒是收敛了很多的脾气,从补习班下课后每天晚上都乖乖地来医院报到,任劳任怨地照顾行动不便的自己。还说过去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他一概既往不咎,轨当两人从没有过任何过节,一切从头开始。
如果不是误食了牛家妈妈送来的炖品,估计他还能早个三五天出院。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林晓拿起自己在医院看来解闷的几本医学读物放进空空的行囊,虽然左胸上还会有些隐痛,可是在他坚持自己也曾经是医师,能自我看护后,医院莫可奈何地给他签了放行证。
在此之前他拒绝了父亲的秘书请他回主屋的邀请,想通知龚宁海来接他回家时,那个满世界乱跑的花花公子又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牛朗在一星期前使说了自己这个周末要小考,回炉烤鸭在被烤得水深火热前临阵磨枪去了──真是无比同情把苦难日子进行到第二年的高四生!
一个人走在林荫道上,看着自己被阳光拉得斜长的身影,林跷突然间觉得有些寂寞。
想一想他已经虚渡了人生二十四年的光阴,却没有哪一个部分可以说是活得精彩。
家庭──父母始终貌合神离的家庭是他心底永远的无奈。
事业──他个人偏好医学、艺术等方面的学术研究,对商业经一窍不通。可是现在却偏偏只能面对惨痛的现实,与自己最厌恶的东西纠缠一辈子。
爱情──明白他身份后趋之若鹭的女人为数不少,可那算是什么感情?就算他有所回应了,那也只能是经不起考验的虚情假意。更何况,在不久的将来,他必须接受一个安排给他的妻子,一个对家族事业有帮助的女人。
奢侈地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成了他的专长,要概括他现在的状况倒也简单,只用四个字──’一事无成’即可。
自嘲地笑了笑,走出医院大门,呼吸着都市街头的乌烟瘴气,久已没有出游的林晓也不想叫车,只是慢慢地走着,顺便活动一下他已睡懒了的筋骨。
走入一条林荫小道,道旁的路树冒出了青青细芽,幽幽青草气息凝绕鼻端,那被深埋的记忆也如细草般钻出地面,想忘也忘不了的岁月在眼前流转,回忆的锁也在舒缓的步伐中打开。
二十多年来他曾有过的最大愿望历数下来,也不过三个。
小时渴望能得到父母多一点的关爱;次而变成了渴望自己未来能有个温暖的家;至于现在,他只希望目前的生活不要太快就成为过去,他被逼着为家族效命的日子不要来得太早。
从幼稚园开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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