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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剑魔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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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阵的作用,明显是和那剑有关了。

再看那剑,初时还不见任何变化,但不久后,其光芒便似强了一些,也不知是否为二人错觉,还是此剑反射石台之光之故。那剑似乎平静的插于石台之中,但二人还是从它与石台接触之地,发现它原是在不停的抖动,虽是微小,但有了对比之后,依然是可以看出。

〃你是痛苦,还是害怕。〃南宫夏道,他似是对剑而言,又似是自言自语,此时他似乎能够感觉到那剑的愤恨,那剑欲摆脱此处束缚的意愿。

也不知何时,南宫夏的手再次握在了那剑柄之上,南宫夏轻轻一拔,但这次却不似白日那般,那剑轻轻鸣动,却是无法从石中拔出,南宫夏用力试了几次依然不行,他不禁有些气闷,他双手握剑,暗运道力,猛力拔之,那剑也传来一股暖流,然而最终却依然只是剧烈抖动,无法拔出。

〃你与一把剑说话有什么用。〃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又微微远离了石台一点。

〃万物均有其灵性。想必它应该可以明白。〃南宫夏道,说完他便细细观查此处阵法。

司马涵灵见此,也与他一同观查此处阵法。

南宫夏细细的查看剑与阵法,实际上,他也无法确定那阵对此剑是相损还是相助。但直觉却告诉他,这阵法对此剑不会有什么好的作用,它竟似要毁灭此剑的意识,让它变为毫无思想的傀儡一般。

想到此处,南宫夏心下不尽释然。

此时剑与阵法的争斗依然继续,时而剑光压过阵法,时而阵法压制此剑,但二者均无法真正奈何对方,相争不过相损而已,最终任谁胜出,其结果也是失败的,要么便宜外人,要么相互毁灭,世事多是如此,万物之灵的人都无法真正看破,且是其它事物。

此时阵法却是越来越强,石台热极,而四周极冷,这一冷一热之间,令二人感觉非常难受,二人不得不运行自身道力以图压制。

此时,司马涵灵感觉自己发间玉簪无法抵挡冷热之气,幸好那荀攸子的玉符也散出一股灵力加入进来,这才堪堪将此处阵法所溢出的冷热之气强压下来,同时她还在心中暗自敬佩这荀攸子前辈。

其它她不知道的是,此玉符正是荀攸子留给后人用以克制此阵法寒热之气的,只是那荀攸子没有想到的是,进入崖底的弟子修为竟会如此之低。

司马涵灵暂时将寒热之气压下后,这才转头向南宫夏望去,只见南宫夏脸色一会极红,另一会又是极蓝,竟已是无法压制之像,但她此时却无法帮助对方,毕竟她也只是勉强压制而已。

再说南宫夏感觉身体冷热难忍,便运道力抵御,而此时那玉骨也散出温热气息意图中和这寒热之气,然这寒热之气越来越强,玉骨竟也无法抵挡,最后南宫夏已无法控制体内气息,只能任阵法溢出的寒热之气在自己体内交替攻伐。

〃也许,便要这么结束了吗,可我又怎么甘心,我还没有弄清琴姐姐救我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父母又是谁,我还没有找到那南宫尹问清,这些死去,我却不甘心。〃南宫夏心道,此时他的意识似乎已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的思维似乎变得极为敏锐,但对身体的感知却渐渐消失。

〃一切,都要这么结束了嘛。〃南宫夏对自己道。

楚山山脚,那竹屋之中。

〃你便这么进入了嘛。〃一女声传来,她声音柔和,但却显得中气不足。

却说南宫夏感觉身体已不复存在,他此时如陷在云雾之中,四周柔软异常,温暖的让人直欲睡去,虽然此处令他感觉非常安全,但那种孤独的感觉,却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惧。他努力回想,却只换得剧烈的头痛,在无法忍受之时,他便会再次隐入黑暗的深渊。

也不知睡去多久,南宫夏隐隐听闻有人弹唱,那声音极是好听,叮叮咚咚直如天际梵唱,又如耳际呢喃,南宫夏也跟随其轻唱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尚未完结,那琴声便嘎然停止,南宫夏这才醒悟过来,初始时,他本是暗自随唱,并未出声,但一时兴起,他却唱出声音,其音虽小,但依然被那弹唱女子听闻。

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南宫夏睁眼起身,此时光线刺眼,他揉揉头,还微微有些疼痛。

此时他身处一间竹屋之中,屋外光线射入,却显刺眼,南宫夏以手掩之,许久才适应过来,掀开白纱,下得床榻,南宫夏粗粗的打量了一下此处。

床亦以翠竹制成,其上以白纱罩之,南宫夏将床榻整理好。床的左侧,一小桌之上,中间置一铜镜,铜竟中央非常光洁,四周饰以各种云纹兽刻,铜镜左边有几支小笔,笔尖颜色各不相同,小笔旁边还放有一把银质梳子,另一边则是步摇耳坠等饰物。饰物摆放整齐,桌上一尘不染。

铜镜上方,竹墙之上,挂有一柄长剑,长剑为水蓝色,装饰却是极为华美。

南宫夏步行出屋,他的鞋子置于门边,穿好后,出得竹屋,他见竹屋被架离地面数尺,想是防那些蛇虫鼠蚁。屋前不完处,一条小溪流过,竹屋四周,多是一些人工种植的花草,再远一些,便是草原,更远处,则是重重青山,山中云雾漫漫,偶有一些奇怪的鸟儿飞过。

远处风景如画,却给南宫夏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南宫夏看了许久,才发现同一鸟儿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然后沿着同一条线路飞过,在同样的地方消失。远处的风景,总是在不停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情,就连云雾也是重复出现,以相同的方式消失。

南宫夏微微警惕。

竹屋附近,仅有一棵大树存在,树枝之上,垂下两条丝带,丝带下方系有一块木板,正是一个秋千,秋千微微摇动,却不见人影,只是两条丝带被绑在树上不同的高度,使得丝带长度不同,那秋千摇摆总是无法同步。南宫夏微微皱眉,对方能将丝带绑的如此之高,总该不会是个小孩,又怎会不知长度应要相同的道理。

〃莫不是那弹琴之人。〃南宫夏很快笑笑,暗道自己莫不是病晕了,坐在秋千上弹琴,这也能想得出来。

离秋千不远之处,有一小桌,小桌之上,有一套茶器,傍边小炉之上有一铜壶,壶中泛出丝丝白汽,显是正在煮水。

不远处,还有另外一间竹屋,其大小外形与方才那间一般无二,南宫夏向那边行去。他站于门外向内望去,房屋无门,正好可以看见室内陈设,此屋与方才那屋大致相同,只是饰品少些,他正在犹豫是否要进去,却听到身后传来质问之声。

〃你怎得这般无礼,竟然乱闯他人宅室。〃说话的是一女子,其声音儒软,颇为好听,正是方才唱歌之人。

〃对不起,我并不知情,多有冒犯,还请海涵。〃南宫夏转身,双手交叠礼道。

眼前女子年约十六七岁,其像貌却是极美,其身材长挑,削肩细腰,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她长发以白绸系之,轻插一只朴素玉簪作为固定,其身着素白衣裳,儒裙齐腰,下坠玉珠也以白绦饰之,随风而舞,广袖之边,对襟领侧,绣有白色凤凰,其形逼真,直欲飞出。

南宫夏微微一愣,心中却是暗自奇怪,原是这少女一身全白,再无杂色,要知衣裳单色,也算是一忌,更何况衣饰全为白色。

他总是感觉这少女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你病也好了,就快点离开此地吧。〃少女皱眉道,说完竟也不再理会他,独自向另一边走去。

〃请问姑娘此间何处,可是你救了我。〃南宫夏跟上去问道,好不容易找到主人,南宫夏自是不能让她就此走开。

那少女也不理南宫夏,她独自行至树边,坐在秋千之上,不见有谁推她,她便轻轻的荡了起来,秋千两边长度不同,却不见有何不稳。南宫夏再次皱眉,却也想不通其中原因。

〃你怎么了,可是有何问题。〃那少女见南宫夏皱眉,便出言问道,秋千无外力凭借,便慢了许多。

〃二边不同长,为何可以平稳的。〃南宫夏道,他站在树侧,见那少女广袖飘舞,自有一番美感。

〃不同长。〃那少女重复一句,她双脚触地,秋千停下来后,她便仰头而望,过一小会才道,〃怪不得每次都很费力控制,原来如此。〃

〃这个玩过秋千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你又怎会不知。〃南宫夏说道,同时以手指了指秋千顶部。

〃你没有告诉过我,我又怎会知道。〃少女说完,便转首认真的看着南宫夏,然后又道,〃你怎么不早说的。〃

南宫夏哑然。

〃算了,这也怪不得你,我玩这个时,你还不知在哪里玩泥巴呢。〃女子站了起来,行至不远处桌前正坐下来,同时将衣裙压好。

〃可能吧。〃南宫夏道,他见这女子比自己还小,竟然会如此说话,不禁有些好笑。

他却不知这少女所说是指另一层意思。

035衣裾涉涉云飞扬

南宫夏行至少女对面坐了下来。那少女细心处理手中事物,南宫夏自是不好打扰。

只见那少女用一竹片从瓷罐之中取出一些茶叶置于盘中,她双手托盘,轻轻摇动。之后取下炉上之壶,用水浇过壶身,再将盘中茶叶依先细再粗后茶梗的顺序,用茶匙拔入茶壶,放好茶叶,向壶中加水,至满壶口为止。她用壶盖刮去壶口的泡沫,盖上壶盖,冲去壶顶的泡沫。然后迅速倒出壶中之水,用其烫杯,只见她转动杯身,如同飞轮旋转,又似飞花欢舞。之后,再向壶内注满沸水,执壶运转一圈,再提壶,分别倒入两杯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又不失大气优美。

少女取出其中一杯,双手递至南宫夏身前。南宫夏接过,道过谢后,一饮而尽,他较长时间未有饮水,自是渴的,但此杯却是极小,南宫夏饮过之后,将杯放在桌上,一脸期待的看着眼前少女。

那少女也不恼他,取壶为他再倒一杯,只是她一直保持的笑脸,此时笑得更加灿烂,甚至有些忍不住要笑出声的意思。

少女以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先闭目闻之,然后分数口饮之,茶汤鲜醇甘爽,令人回味无穷。反观南宫夏则一饮而尽。少女执空杯而笑,只是她以左手广袖挡住脸面,自是以为南宫夏并未发现,却不知南宫夏见她双肩微动,便已猜到。

那少女酝酿一会,才压下笑意,为他再倒一杯。

“好了,谢谢,真好喝。”南宫夏尴尬的笑笑,将空杯轻轻放下。

少女将杯具收好,同时笑道:“是嘛,我自己种得。”

“可否问下,这里是何处,是否是你救了我,你发现我时,是否看到另外一个女孩。”南宫夏敛了笑容问道。

“此间何处,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会非常感谢你呢,至于是不是我救了你,我也说不上来,因为你躺在河边,我便把你托进屋中,其它什么也未做,至于你说的什么女孩,我倒是没有见到。”少女道,她眼中闪过极为复杂的神色。

少女隐藏极好,南宫夏并未发现,他仅是微微失望,心中又有些担心,许久之后,他才接着问道,“姑娘独居于此处吗,为何不见他人。”

“这个问题,我不能告诉你,省得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少女笑道,只见她素手微翻,几上之物都已消失不见。

少女看着南宫夏,见他微微有些尴尬,便不再捉弄他。

“你既然问完了,那便由我来问你好了,你是何人,为何会跑到这里来了。”少女问道,此时她已不再微笑,脸色也换作一脸郑重。

“我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夏字,师门取字字古,本是与一位女孩同在一深谷之中,也不知为何就会到达此处。”南宫夏道。

“南宫夏?南宫存古?听闻周礼二十冠字,你为何这么早便取字的。”少女挑眉问道,她声音亦是高了一些,显是对南宫夏的字较感兴趣。

“师门入门之时,便由师长取字的。”南宫夏道。

“那我应该叫你南宫夏,还是称你存古的。”少女问道,头不自觉的歪了歪。

“你叫我南宫夏便好,存古却是少用。”南宫夏道,就算在血灵宗时,也只有长辈才称自己字的。

“这样啊,既然你告诉我你的姓名,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姓名吧,以后你称我盈媗便好。”少女说完便起身向河边走去。

“盈媗。”南宫夏重复道,少女离开,他便暗自观查四周,只见近处为一片草原,远处均为高山,除此再无他物,此地也没发现任何动物,南宫夏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她说茶叶为她自种,可近处并无茶树。

不一会,盈媗洗完茶具,又回到这边重新泡茶,她见南宫夏的表情,便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却是有些担心与我同行的女孩。”南宫夏道,他此时所说,却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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