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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珺主凶猛-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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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的表情明显轻松不少,但眉头却仍旧并未完全松开,“还是疼,不过没有刚才疼了。”

听了乔珺云的感受,楚原略一沉吟,就松开了那根已经扎进去大半的银针,再次从针包里抽出一根,在距离之前那根银针稍远的小臂上扎了下去。

乔珺云几乎是同步的松解开紧皱的眉头,无力的吐出一口浊气道:“这回手腕不痛了,只是伤口的地方痛。”抬起头看着将针包卷起来的楚原,突然有些害怕的问道:“楚御医,我的手伤得重不重,要多久才能养好?会不会。。。。。。”

楚原缓缓站起的身子微微一滞,有些艰难的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郡主右手腕上的伤处才能够愈合完全。至于日后右手腕使用的是否如同之前一样灵活,却是有些不好说。。。。。。郡主您别哭啊,只要您安心休养别贸然挪动右手的话,恢复之前的八成灵活度还是没有问题的。”

即便楚原如此保证,乔珺云仍旧没有停止哭泣,无声的抿着嘴,似乎还没有消化这个噩耗。

见状,楚原心中怅然的长叹了一口气,暗道怪不得包括院首在内的御医都不愿意进来,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无论对谁来说,贸然被人出手重伤且还将留下残疾,绝对都是无法接受。而她还是个女子。

“郡主醒了吗?”彩果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端着人参鸡汤走进了禅房内室,奇怪道:“御医们怎么都围在外面不进来啊?难道是我回来的晚,他们已经为郡主把完脉了吗?”

“嘘!”彩香接过彩果手里的托盘,示意对方安静下来,眼睛酸涩的看向了无声哭泣的郡主,心中对于太后以及清心住持的怨恨更加深了一成。

早在今个早上,就有个小尼姑说漏嘴,将那个小道士之所以会‘行刺’郡主,就是因为清心住持说郡主被妖魔缠身,务必要作法事再让郡主见点儿血才行。结果,就因为清心住持的一句示意,那个该死的道士就废了自家郡主的右手,日后恐怕都无法再拿什么重物了。

而且,彩香虽然不知道太后在顾忌或者掩饰什么,但也清楚的明白已经世事发的第二天,太后仍旧未处置有问题的小道士乃至于清心住持。

她可不管太后对于如何处置清心住持是否为难,她只知道自家郡主现在受了委屈、手腕又被人废了,必须有个交代才行!

可彩香自知人微言轻,太后也根本不会听她一个奴婢的意见与想法。此时此刻,无能为力的彩香心中憋闷的不行,看着乔珺云就觉得惭愧。只恨当时她没有及时挡在郡主身前,为郡主消了这一难!

再说乔珺云。她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郡主,但是伶仃得知日后右手不但连重点儿的东西都不能拎,甚至可能连活动都不灵活的时候,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就再也无法掩饰!

但是当乔珺云瞪视着属于她的、被包裹的看不清里面情况的右手腕时,理智却渐渐回笼。

她低垂着头,掩饰住眼神中流露出的冰冷,暂时摒弃对于未来的担忧,专心思考起这次的事情究竟是缘何而起。

虽说乔珺云心中有所偏颇,下意识的将太后列为第一怀疑的对象。但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太后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是太后提起要做法事,还将乔珺云请过去的。

太后绝对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何况,目前的乔珺云对于太后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也不是随意就能捏弄摒弃的存在。

那么。。。。。。乔珺云的双眼一眯,两滴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募的想起法事进行之前,她在与清心住持对视时产生的奇怪感觉。明明是让人观之就能静下心来的清心住持,怎么会不同于前几次给予乔珺云的观感,反而让她觉得烦躁的想要做出恶事呢?

楚原与徐平在旁边等了半天,见乔珺云兀自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为难的耐心等着。

过了会儿,楚原还是没忍住的开口道:“郡主,这两处穴位不好封闭太长的时间,这针必须得撤了。这止痛的效果能维持不短的时间。等效果下去,您被抻到的筋脉也就不会痛了。”

乔珺云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任由楚原小心翼翼的帮她将银针拔去,带起的些许刺痛,在警告着她现在务必要冷静,决不可露出马脚,亦或是做出贸然的举动打草惊蛇。

可能等在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担心乔珺云等会儿会发脾气,所以在看见楚原带着徐萍走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敢走进去服侍乔珺云。

果不其然,等楚原一行御医刚刚离开禅房,内室就传来了一声悲沧刺耳的哭声,而夹杂在其中的似乎还有故意压低的喝骂声与求饶声。

这一切,使得呆在内室外的丫鬟婆子们,下意识的挪远了些,站在禅房门口才觉得安心不少。

正文、第一百八十四章 佛的阻碍

当乔珺云从彩香彩果二人的口中,得知目前的情况后,就慢慢的停止了故意放大的哭声。

她碍于手腕不敢随意动,只得老实的躺在床上,有些神经质的咬着左手的拇指,不停的思量着清心住持为何要如此做,是否是发现了她是从前世回来的,亦或者发现了清澄的存在。

就在乔珺云不断思量着清心住持在此事中担当了什么角色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太后总算带人赶到了她住着的禅房。一见面,泪流满面的太后就倚坐在了床边,对着乔珺云就是一番‘情真意切’的哭嚎,“都是哀家的错,竟然没有查清那个小道士的情况,就让他帮忙作法事。结果却弄得云儿你被伤到了右手!唉,都是哀家的错,一时轻率。。。。。。。”

“皇祖母!”乔珺云即便是躺在床上无法起身,面对太后的时候,骨子里的倔强还是让她挺直了脊背,强撑着坚强制止了太后的哭嚎。她的双眼只是眨了一眨,就被泪水盈满了眼眶,她一字一句的追问道:“皇祖母,楚御医说云儿的右手日后可能会废了,这是真的吗?”

太后的眼神闪了闪,作出震怒的模样道:“楚御医怎敢如此胡说,云儿你只是有些失血罢了,只要你好好安养,你的右手日后还会如往常一样灵活的。”

就在太后说话的时间,乔珺云就已经泪流满面,哭泣道:“云儿日后就是个残废又如何。难不成有哪个敢瞧不起我吗?”说着,她呜咽了两声,转变的恨恨道:“皇祖母无需隐瞒我,楚御医总不会说错的。现在云儿的伤口还没养好。那些子御医就跟瞧不起云儿。。。。。。若是皇祖母也觉得云儿是个废物的话,还是不要在这里安慰云儿了。云儿受不起!”

太后乍一听乔珺云的话就要发怒,可却被身后的慧萍及时的拽住衣角,瞬间冷静下来后,也察觉出乔珺云话中透露的信息。当即收敛哭相,厉声对彩香问道:“云儿说的这是何意?什么叫做那些御医瞧不起她,难不成是有谁斗胆犯上的说了什么?”

彩香干脆的摇了摇头,愤慨道:“之前郡主不小心抻到了伤口,奴婢喊外面的人传御医,可等了半天却只有楚御医师徒进来为郡主检查伤口。还施了针。至于之前其他讨论郡主伤势十分热闹的御医大人们。奴婢可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而那些奴才。。。。。不说也罢。”

彩果跪在了地上。叩了个响头道:“还请太后娘娘为我家郡主做主,不能让那帮人小瞧了去!”

按理来说,彩香说的那一番话可是犯了忌讳的。但此刻太后不但没有呵斥彩香,反而对彩香口中攀高踩低的御医们和奴才们发起了火,“来人!将之前在云宁郡主禅房内服侍的不用心的奴才们叉出去,每人重大二十大板得个教训,看她们日后还敢不敢轻视哀家的云儿丫头!至于那些胆敢疏忽云儿的御医,无论品职,都给哀家革去半年的俸禄!”

说着,太后又给了在她后面回来的慧芳一个眼刀,毫不客气的骂道:“哀家将你赏给云儿,是为了让你照顾好云儿。顺便管教好那些奴才的。可你看看现在,做了些什么好事?”

慧芳有苦说不出,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子,自然不好喊出之前就是太后将她喊走,才会惹得乔珺云告状来的。因此,她只得重重的跪下,膝行到太后面前,求饶道:“是老奴疏忽职守,还请太后娘娘责罚,老奴甘愿领罚。只望郡主能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

躺在床上的乔珺云直视着床顶的青色帷帐,心中一转,在太后出言要责罚慧芳三十大板的时候,阻拦道:“皇祖母看在云儿的面子上,饶了慧芳姑姑这一次吧。”

此话一出,慧芳自然是惊喜不已,但太后却是又惊又疑,看着乔珺云的眼睛想要寻找其中泄露出的真实含义。可让她失望的是,乔珺云的眼中只有一片的悲伤与愤恨,并无其他。

这次,乔珺云不等太后出声询问,就直接道:“外面那些奴才都被打了板子,云儿身边只有彩香彩果两个,还得慧芳姑姑留着帮云儿管教等下皇祖母分来的奴才呢。更何况,慧芳姑姑从不擅离职守,想必这次是去忙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暂时离开的吧。。。。。。只要慧芳姑姑做得好,能够将功折罪,那么这次罚与不罚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乔珺云说到这个份上,太后只得松口免了慧芳的责罚。加上看乔珺云对于慧芳并不是十分在意,就改口道:“虽然云儿良善,不愿意与你过多计较。但哀家却看不惯你最近越来越不稳重的作风。这次就罚你一年的俸禄,且不可得任何主子给的赏赐,你服不服?”

“服。。。。。。”慧芳心里淌血的缓缓点头,见太后若无其事一般露出笑意的时候,倏地产生了一丝恨意,对着床上的乔珺云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道:“老奴多谢郡主求情,多谢太后娘娘仁慈。老奴日后定当全心全意服侍郡主,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郡主。”

“唔。”乔珺云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眼睛半张半合的看着太后说道:“皇祖母,云儿累了。”

闻言,太后就让慧萍搀扶着起身,柔和道:“时辰不早了,既然云儿觉得累,那就好好歇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与慧芳说让她去领。”

说着一顿,又添了一句,“你的伤势不能随便乱动,为了避免伤口开裂,哀家已经于清心住持说好,让你在这里住到将伤势养好再回府。哀家明日就得回宫,云儿可能适应?”

乔珺云轻轻的嗯了一声,面上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对清心住持的憎恶,只道:“恭送皇祖母。”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微微耸眉点头道:“那哀家便走了。”太后又对彩香彩果嘱咐了几句,见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就带着她的一班人马离开。竟是一句不提如何处置那个道士。

等太后走了之后,禅房内室就再次恢复了让人难以适应的寂静,只有屋内四人还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交缠着,也算是给了这个房间一点儿生气。。。。。。

太后在回到属于她的禅房后,就问慧萍道:“看到之前云儿的反应了吗?你觉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孩子有时候无意间表露出来的恨意,让哀家都有些心惊。”

慧萍心中感慨太后的心思还是如此敏锐,嘴上却在说道:“太后娘娘是想岔了吧。郡主她。。。。。。”“哀家想岔了?”太后嘴角轻撇,好笑的看着慧萍道:“如果你能说出来什么有意思的话,哀家就给你重赏。说吧,哀家这个皇外孙女究竟是在恨谁呢?”

慧芳轻叹一声,无视了太后幸灾乐祸的模样,垂首老实的回话道:“老奴愚钝,觉着郡主恐怕是将清心住持恨得极了,连带着青禅寺恐怕再没有好感。太后娘娘将郡主留在这里,可能会激发郡主与清心住持的矛盾。毕竟。。。。。。青禅寺还没有给郡主一个说法呢。”

“呵。你倒是老实,哀家让你说你就都说了出来。”太后锐利的视线一扫,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说法?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是哀家刻薄云儿的传言,哀家觉得冤枉也想要个说法,可是谁能给呢?”

“太后娘娘的仁慈天下皆知,这种荒谬无端的流言自是会在明眼人的眼中消散的,太后娘娘无需为此过多担忧。”慧萍觉得太后现在的想法很危险,不由得如此劝阻道。

可慧萍不曾想的是,太后直接狠狠地刮了她一眼,泄愤似得咬牙切齿道:“出来上个香都能惹出来这多事端,哀家生气自然要其他人来演场戏乐呵乐呵。青禅寺香火鼎盛,信男善女无数,自然是不会在乎多留一个云儿在此养伤。更何况,这可是心存愧疚的清心住持主动提出来的,哀家怎好拒绝这一片好心呢!”

慧萍的嘴巴一张要说话,可在注意到太后略显狰狞的神情后,还是住了嘴,咽下了要说的话。唯有太后沉浸在她的世界里,喃喃自语道:“既然是清心住持这个出家人造出的孽,自然要由她来解才对。哀家无缘无故的凭什么帮她背黑锅。。。。。。更何况,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关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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