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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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妾身有一事不明?”
“看来王妃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好,本王成全你。”
皇浦顼想找出无数个留下这个女人的理由。
可男人间的战争,女人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但面对眼前这个女人,自己却屡屡心软。
“王爷口口声声说我爹爹与太子**篡夺皇位,太子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何须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自毁前程。”
若婳此语一出,皇浦顼不禁暗暗佩服,这女人还是有点头脑的。
“王妃问的极好?”皇浦顼不住的把玩手中的茶盏,目光似有似无的瞥向若婳。
“若是太子安分守己,本王还真是无可奈何?”
“可我们的太子殿下却为了早些和本王的王妃双宿**,巴不得即刻继承大统。”
“这么说来,本王还要感谢王妃的推波助澜呢?”
难不成父皇的突然病重,是太子与爹爹的阴谋,这个念头突然在若婳脑中闪过。
马上又被她否定,绝不可能,爹爹如此沉稳之人,怎能做这等荒唐之事。
“启禀王爷,和煜轼将军求见。”流羽在门外大声禀报。
“嗯,让他进来。”
和煜轼大步流星,跨门而入。
刚一进屋瞥见若婳满脸泪痕,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小婳儿,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他一手指着皇浦顼,一手紧紧搂着若婳。
“大胆和煜轼,竟敢如此和本王讲话。”皇浦顼阴冷的出声。
“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若当真如此,现在本王就送你上路,可好?”
“好啊,微臣死不足惜,倒是皇上一代明君,却因误中剧毒而驾鹤归西,实在是万民之憾。”和煜轼说的慢条斯理,丝毫没有畏惧。
“你威胁本王?”
“微臣不敢,但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那本王就为万民着想,留你一命,若是医不好父皇,后果你知道的。”
和煜轼不理会皇浦顼的话,只紧紧盯着若婳,眼神中有着无限的宠溺。
“煜轼,你深夜前来,可是父皇那边有什么要紧的情况?”
皇浦琰还算保持清醒的头脑,忙出语缓和二人之间的尴尬。
“回佑王殿下,微臣确是有要事来禀。”几双眼睛顿时齐唰唰的看向和煜轼。
“煜轼,快讲。”
“微臣适才根据皇上的脉象已判断出毒物为何?并调配了解药,喂与皇上服下,但皇上服过解药却未见好转,微臣疑惑不解,复又为皇上诊脉,方才诊出皇上所中之毒并非一种,故解药无用。”
和煜轼平复好激动的情绪,细细将皇上的病情与几人道来。
“太子殿下可知晓此事?”皇浦琛急切的问道。
“微臣刚出养心殿,便被流羽请到祈王的鸿晖堂,太子殿下自是还不知晓。”
“那就有劳煜轼悉心为父皇诊治,本王在此谢过。”
皇浦琰说得字字诚恳,让人不忍拒绝。
“佑王殿下言重,微臣自小便受皇上庇护,为皇上尽忠效命本是职责所在。”
“您尽可放心,微臣使出浑身所学,也定要让皇上苏醒过来。”
正文 第61节:第六十一章 再见,皇浦琛
正文 第61节:第六十一章 再见,皇浦琛
若婳依偎在哥哥怀中,不断的回想皇浦顼冰冷残酷的话,爹爹真的将自己当做棋子送入虎口吗?
原来一夕温存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自己竟是他日夜提放的眼中钉。
和若婳呀!和若婳,只有你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被至亲欺骗,被至爱嫌恶,还妄想放下自尊去温暖那人冰冷的心。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至极。
“和将军,现下有何解毒良策?”
皇浦琰深知和煜轼从不妄言,既然前来禀报,定是有了解毒的对策,遂问道。
“回佑王殿下,皇上所中之毒本不难解,若是单解其中一毒,易如反掌。”
“可难就难再二毒相遇,相生相克,虽不立即致死,却让人如同活死人一般。”
“毒会日日侵蚀脏腑、关节、骨骼、肌肤,时日一长,人便全身僵硬,形同槁尸。”
“若要解此毒也并非没有办法,但却需要一味极其珍贵的药引。”和煜轼缓缓将实情说与众人。
“和煜轼,快说需要什么药引?纵是上天入地本王也要替父皇寻回。”
“昆仑山北坡,终年积雪覆盖,雪中生得一花,名唤五彩冰璃,传说此花六十年生根、六十年抽芽、六十年开花,若是用此花为药引,皇上方有一丝希望。”
众人听了和煜轼的话,倒吸一口冷气,如此珍稀之物,如何能寻得回来?
“和煜轼你可见过此花?莫不是江郎才尽,怕本王要你和氏一族性命,借此故弄玄虚。”
皇浦顼断不相信和煜轼所说之言。
“祈王既然不相信微臣所言,那微臣也无能为力,我和氏一族能为皇上陪葬,也属光耀门楣之事。”
“哥哥,那五彩冰璃真的可以救父皇吗?”若婳也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哥哥。
和煜轼轻轻颌首。
“王爷,妾身以性命担保,兄长绝不会说虚妄之言,若是世间没有五彩冰璃,妾身愿以死谢罪。”
“和煜轼,本王要你亲口说,到底有没有见过此花?”皇浦顼仍不依不饶的追问。
和煜轼如同没听到皇浦顼的话,只盯着若婳,轻声说:“微臣幼年时有幸得见。”
“果真,那此花现在何处?”
“此花已入药,救了一人性命。此后微臣再无缘得见。”和煜轼说得很坦然,让人不得不相信。
“三皇兄,臣弟愿前往昆仑山替父皇寻找五彩冰璃。”
皇浦琛自告奋勇,虽平时里父皇并未对他有过多的器重,但血浓于水的父子亲情,却永远割舍不断。
皇浦顼意欲亲自前去昆仑山,想到陷害父皇的奸人还未查明,自己贸然离开实是不妥,也只有皇浦琛堪当此任。
“为兄替父皇谢八弟一片孝心,有劳八弟跑一趟了。”
“流云,你随慎郡王一同前去,一路上保护好慎郡王安危。”
“属下遵命。”流云站在门外,听到王爷召唤,急忙进入屋内领命。
“那臣弟即刻动身。”说完皇浦琛吩咐手下侍卫去做好出行准备。
又转过身面向和煜轼,“和将军可否为小王指条明路?”
“回慎郡王,微臣只知这五彩冰璃生长之地最为酷寒,且在暴风雪最盛之时开放,其他则一概不知,恕微臣无能为力。”
“好,那就劳烦和将军照顾好父皇。”
说罢,拜别皇浦顼与皇浦琰,深深的望了若婳一眼,转身离去。
若婳看着皇浦琛愈见走远的身影,想到他的一片深情自己终究是辜负了。
若有来生,惟愿还能相遇,再见他脸上那一抹邪笑。
正文 第62节:第六十二章 替他掩饰
正文 第62节:第六十二章 替他掩饰
皇浦琛走后,和煜轼携着若婳也退了出来,“小婳儿,你受的委屈他日哥哥一定替你讨回来。
和哥哥单独相处,若婳的心才找到了一种安定的感觉,看着哥哥焦急的神情,淡然一笑。
“哥哥言重了,王爷许是过于忧心父皇的身体,一时情急才会对婳儿如此。”
“小婳儿还当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了夫君就忘了兄长,这个时候还再为他遮掩。”
和煜轼见妹妹如此隐忍,不禁轻声责备起来。
“婳儿没有,婳儿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真是女大不中留。”
“哥哥,慎郡王此行能寻回五彩冰璃吗?若是寻不回该如何是好?”
“这也是为兄忧虑之事,如此珍稀之物,岂是那么容易寻回的,凡事要看机缘造化了。”
“不过……”若婳见哥哥语中似有迟疑。
“不过什么?”
和煜轼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小婳儿早些歇息去吧!为兄还要回养心殿照看皇上。”
“哥哥你有事瞒着婳儿,快说嘛,否则婳儿绝不回房歇息。”
若婳使出了从小到大对付哥哥的杀手锏,只要她一撒娇,和煜轼便没辙。
“好啦,最受不了你这丫头这副表情,切记为兄与你说的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成天冰着一张臭脸,说话凶巴巴那人。”
“嗯,婳儿记下了。”若婳用那种期待的目光等着哥哥说下去。
“其实如若寻不到五彩冰璃也有解毒的办法。”和煜轼说得很慢,似有难言之隐一般。
若婳深知既然哥哥方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此事,定是有他的苦衷,便也不多问,只静静的聆听。
“小婳儿可还记得,为兄说过幼年时见师傅曾将五彩冰璃作为药引与人服用。”
“嗯,婳儿记得,不知是何人?”若婳问到是何人之时,和煜轼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转瞬即逝。
“师傅曾说过,此人服侍过五彩冰璃,其体质便成为世上至阴之体,假使以其血为药引,等同服食五彩冰璃。”
若婳听闻至此,脸上浮上一丝喜悦,“哥哥此话当真,那只要寻到此人,父皇便可康复吗?”
和煜轼面色凝重,沉沉的点了点头。
“那人哥哥可认识呢?要到何处去寻呢?”若婳急切的想知道那人的下落,连连发问。
“为兄也不知那人是何许人也,故不敢在众人面前提及。”
和煜轼急忙出语搪塞,希望可以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那哥哥可以去请教您的师傅啊!他老人家一定知道。”
“小婳儿难道不曾听说,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你让为兄如何去问。”
“哦”,她似乎仍不死心,还想再问。
“快回房歇息吧!”和煜轼打断了若婳,她才不得不放弃,极不情愿的回房。
躺在榻上,不断的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幕幕,为何他如此绝情对待自己,自己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去救他的父皇。
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将此事告之他人,这至阴体质之人为何如此神秘,实在是想不通,摸不透,看不清……
正文 第63节:第六十三章 刺客
正文 第63节:第六十三章 刺客
太子东宫。
皇浦瑄静静的坐在书房,昏暗的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斜长,往昔岁月一遍遍的在脑中闪现。
父皇第065章聚过来,纷纷大喊,“有刺客,保护殿下安危。”
皇浦瑄紧随刺客身后,须臾功夫二人便到了密林深处,那刺客见四下无人,停住了脚步。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皇浦瑄借着皎月之光,看清来人的模样,“是你,孤还以为是谁呢?”
“听太子殿下话中似有悔意,晚矣,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只有齐心协力的走下去。”
刺客一番话,说得皇浦瑄哑口无言。
“今日与太子殿下一会,无非就是提醒殿下,男子汉大丈夫应以江山社稷为重,有了江山,便有了一切。”
“孤还用不着你来提醒,记住你许下的诺言就好。”
“既然殿下这么不愿见到在下,那后会有期。”音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后响起侍卫们追赶而至的声响,“太子殿下您没事吧!属下护驾来迟,罪该万死。”
“滚,都给孤滚,滚得越远越好。”
一阵暴吼响起,侍卫们见太子发威吓得纷纷后退,只远远的立着保护皇浦瑄的安危。
夜风吹在脸上,冰凉清爽,却依然无法让他清醒,那刺客说的不假,自己没有退路,只能这么走下去。
“王爷,属下有要是禀报。”流羽轻抬脚步,走到皇浦琰身侧。
“可是父皇那边有什么情况?”兄弟二人将目光紧紧锁在流羽身上。
“启禀王爷,是太子东宫闯入刺客,如今刺客尚未抓住。”
流羽一五一十的将东宫的情形向二位王爷描述了一番。
“哦,看来这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三哥,可有何对策?”皇浦琰见皇浦顼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略略心安。
“呵呵,五弟这几日只需着人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手下御林军的动向。”
“臣弟遵命。夜已深,三哥劳累一日,早些歇息吧!臣弟告退。”
皇浦顼微微颌首。
一个人走在寂静的院落之中,几棵无忧树如今已长成,粗壮的树干,支撑着巨大的树冠,枝叶交错盘生,相互依偎,夜风袭过,沙沙作响,又似一对恋人般轻声喃语。
脚步竟不听使唤般不知不觉的到了若婳的房门外,想到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祈王,征战沙场多年,难道竟没有勇气推开这薄薄的一扇门。
思忖再三,转身,欲抬步离去。
心中不住的质问自己,本王这是怎么了?
猛的再转身,推门而入,这女人竟不关好门就寝。转念又一想,莫非她在等本王,心中隐隐的泛起一丝甜蜜。
正文 第64节:第六十四章 想逃,下辈子吧(1)
正文 第64节:第六十四章 想逃,下辈子吧(1)
凝视着熟睡中的若婳,他心中莫名的一阵满足。
她的美是那样的耀眼,让人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别处。
她雪白光洁的脖颈上一道暗紫的血瘀痕迹清晰可见,皇浦顼的视线落在那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