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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医诺千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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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像突然发觉身后走着的竟是堂堂王爷一般,忙退到一旁垂手躬立。

轩辕翊只步子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也不答应,一边咂摸着那口信有何用意,一边悠然地离开候府。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轩辕翊侧躺在已放下的矮榻上,一手支颐,另一手把玩着手中的一大包止血药粉,剑眉轻蹙。想着阿福一次次探来的消息,看着药粉的眸光便变得若有所思。

也不知是不是得了她的嘱托,那个卖假布的倒是跑得快。不过,若没自己的帮助,他以为他真能跑得如此不留一丝痕迹吗?远在那么偏远的庄子里,她还能借皇后的势回来,且回府后便将自己的一身嫌疑洗清,着实是不简单。

再想到今日的一场闹剧,他的唇角勾起的同时,却是蹙紧了眉。孙钧新夫人身上那件丢尽了其脸面的衣服所用布料,怕正是她的杰作吧。如此既能从中赚银子,又能令新夫人丢脸,还可畅快地借老夫人之手报被打之仇,一举三得之举,倒是行得顺溜。不过,那落水一事怕真是个意外,以她的智慧,又何苦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而看她对孙雨熙,那关心之情,竟是不比孙钧那个父亲差。

她故意让人将丫环被杖责的消息漏出来,怕是明知自己人轻言微求不了老夫人,故而另辟蹊径。这突然又让自己传话与皇叔,却不知是何用意。

酒已备好?轩辕翊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纸包,忽地坐起身来,理了理锦袍,对着外面道:“去恪王府!”

******

整整一个下午,无论是拿着画笔还是捧着医经,王卉凝都无法静下心来。头脑里时而闪过紫衣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的画面,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跟在身边将近十年,莫说那份忠诚。只说相互之间的情意,已是比姐妹还深,看着她这个情形,怎能不心如刀割。

夜色渐渐来临,一轮弦月爬上树梢,清莹的光辉如水般洒落。照得庭院里树影婆娑。花影重重,在静然而立在树下的王卉凝身后投下一片暗影。 从树上漏下来的月光,在树下洒下一片极淡的光影,亦将王卉凝的脸照得更加莹白。映着那始终轻蹙着的眉头,仿佛连月亮也带上了几分忧愁。

“姨娘,刘家的已被白芍带去了屋里。您找恪王来,可是救紫衣?”

飘雪悄然走到她身后,望着她在月色下显得越发沉凝的脸色。轻声开口问道。

姨娘自上次醒来后,性情便有些冷淡,虽说不会见死不救,却除了她和白芍外,还不曾如此为一个人忧心过。难道紫衣与姨娘,还有着什么特别的关系?

王卉凝缓缓地动了动身子,转身望向飘雪。略一沉吟道:“虽说如今我已洗清冤屈,然而被害之仇绝不能不报。况且秦含霜既想害我。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更不可能就此罢手。我再不能坐以待毙,任她为所欲为。只有紫衣还活着,我们才能随时掌握她的动态,借力打力,尽快地将她的这张假面具揭开,让老夫人和候爷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旁人或许难以察觉,但她知道,飘雪已从她微微反常的神情中看出了异样,心中自然会生出疑惑来。虽不能明说其中缘由,如此坚定的神情冷然的声音,却是令得飘雪神情一凛,重重地点了点头。

秦含霜先是相诬,唆使老夫人将姨娘弄去柳家庄过着孤零清贫的日子,接着又指使得粉荷几次差点取了姨娘的性命,便是回府来后,也是暗使的跘子不断,让姨娘受尽了委屈。这样的人,确实不能就此放过她。

“可是恪王他……”

飘雪透过微黑的夜色望着平静无声的院外,不太确定地道,“要不姨娘先回屋去,奴婢在此等着吧。”

王卉凝只轻轻摇了摇头:“没事,我正好借这夜风清醒一下头脑,想想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顿了顿,又道,“酒窖里可都处理妥当了,不会让人看出异样来?”

“奴婢将酒灌走之后,特意按您说的将些许酒水混合着特制的香料洒在地上,然后将空坛子放在高处,让小黑推着它们滚落到地上,还在地上留下了好些猫脚印。”

飘雪三言两语便将自己伪装猫打翻了酒窖里的好酒的过程说得清清楚楚。

王卉凝轻颔了颔首,脸上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候府的酒窖里藏着许多陈年佳酿,平日里被糟蹋浪费的并不见少,她让飘雪拿出这么两坛来,也算是物尽其用。

“嗯,徒儿果然没有令为师失望,这两坛酒确实是佳酿,香味醇厚,实在不错,不错!”

主仆二人低声交谈之际,恪王却是大摇大摆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抱着飘雪临时找来的大酒坛子,在二人错愕的目光中,他灌下一口酒,拭了拭嘴巴,却是不悦地嘟起了嘴,“不过,徒儿你也太小气了些,给为师弄来两坛酒,还得害得为师被人说成是偷嘴的猫儿,该打!”

飘雪脸色变了变,王卉凝却只是浅浅一笑,迎上前去,略一犹豫,还是对着他盈盈一礼,没有叫恪王,反而如以前一般:“徒儿见过师父。”

见恪王似乎心情大悦,她方才道:“不是徒儿小气,实乃徒儿想着文远候府中的酒香醇可口,徒儿居于这闺阁之中,便是有银子,也未必能为师父买来如此好酒。便是使些手段,只要师父喝得高兴,又有何不可。所谓大丈夫不拘小节,徒儿相信师父亦不是拘泥于这些细节的人。”

一句话说得恪王笑着连饮了两口酒,点了点头,方才开口问道:“嗯,这说法为师喜欢。说吧,找为师来,可是有什么事?”

第五十七章 双双生病

王卉凝并不意外恪王识破了她的用意,也知道他定然已经知晓自己告诉了轩辕翊他们的师徒关系。见他丝毫没有入厅中的意思,便就站在树下,再次对着他盈盈低身,道:“徒儿求师父帮忙救一人的性命。”

恪王既是名震天下的怪医,又有着显赫的身份,无论是求医还是问药,这天下间怕都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她虽有医经在手,一时之间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找齐救人之药。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紫衣就这么没了,即便引得恪王起疑,她也一定要试上一试。

“哦?”

恪王将手中的酒坛往树上一抛,轻瞬之间,人也跟着轻轻一跃,王卉凝抬头看去时,他已斜躺在自己上方大树的一根粗枝上,一手枕头一手抱着酒坛,对着她道,“什么重要的人物,能令得你特意让翊儿给我带话?”

“是原文远候夫人的陪嫁丫环。”

王卉凝抿了抿唇,一字一句地说完后,一双澄澈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恪王,“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对上那双骤然变得越发清冷幽深的眸子,神情懒懒的恪王突然眸光一紧,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掐了一下一般,急急地灌下一大口酒,那骤然而来的心痛才渐渐舒缓。他咽下口中残留的些许酒水,再度开口时,低沉的嗓音透着几许沙哑:“听说你今日为救候府小少爷跳入了湖中?身子可还有事?”

“多亏了康王爷相救,现在已无事了。”

王卉凝清冷的眸子再度一深,快速地闪过一丝黯然,摇了摇头,接着对恪王道。“多谢师父关心。”

“飘雪,你进屋去帮我取一件披风来。”

王卉凝忽然对着飘雪轻轻道了一声,待到她入了屋子,却是对着恪王再次郑重行礼,“徒儿知道师父救人有自己的准则,徒儿所求唐突。但那人与徒儿关系非同一般。如今怕只有师父能救得她了。”

恪王静静地盯着她,瞧着她明明心中担忧,脸上却仍是竭力保持着淡定沉稳之色,只觉得仿佛是心中的那个人儿重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片刻的恍惚之后,竟是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你当真和她是一样的性情,若是她还活着。你们若是站在一块,倒真像是一对母女。你都这么说了,为师岂有不救之理。”

“多谢师父。”

王卉凝一瞬的错愕之后。脸上的愁容被冲淡了许多,露出了一丝真心的笑意。抬头见恪王有些闷闷地对着酒坛豪饮,心思略一转,轻声问道:“师父说的,可是早逝的恪王妃?”

心中不由对当初恪王突然要收她为徒的怪异举动有了几许了然。

当初只道他是性情怪异,突然心血来潮,却没想到竟是这等因由。事已隔三十年了。他还能对自己的妻子念念不忘,确实不愧那“痴情”二字。一个女人。能如恪王妃一样,得自己的丈夫记挂一辈子,便是早逝,又有何憾。

“嗯,”

恪王终于将酒坛子移开,用手提在半空中,望着天上的弦月,脸上渐渐绽出一丝笑意来,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她如你一样,话不多,也不常笑,明明心中有事,却还要做出一副淡然沉稳的模样,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的忧愁。”

王卉凝只听得世人流传他们如何恩爱恪王如何痴情,却从没听人说过恪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听得恪王如此说,竟是越听越觉得当真与自己相像。不过,想到她便是当初不治而亡,也终究与相爱的人走到了一起。而自己呢?当初被生生拆散,如今更是落到一个几乎被人遗弃的地步,似乎自母亲死后,从来都没体会过幸福二字为何。

“一生一世一双人,师母虽然因病早逝,然能得您如此,便是在地下也知足了。”

王卉凝心中羡慕,眸中不可抑制地闪过浓浓的失落与黯然,幽幽地道。

“唉,只可惜当初我没有现在这样的医术。”

恪王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懊恼与自责,顿了顿,突然道:“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进候府?”

王卉凝的眸光骤然缩成两个圆点,无神地盯着淡淡月色下的暗夜。他知道恪王有此一问,定然是听到了什么或是从自己的神情中看出来自己在候府里过得并不愉快。

想到先前在寒香阁里脑子里一闪而逝的想法,她咬了咬唇,忽然仰头望向恪王,缓缓地道:“若是徒儿有朝一日想隐居山隅,师父愿意帮助徒儿吗?”

“姨娘?”

正拿着披风走出来的飘雪听到王卉凝此话,惊得手中的披风也落到了地上,夜色下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却能从她微颤的声音中听出震惊来。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姨娘已入了文远候府,便是候府的人。虽比不得正室,却也是皇后娘娘亲自让人送进来的,好歹是个主子,身份自不比一般的姨娘小妾。一旦出了候府的这个门,姨娘便只是一个被候爷丢弃的小妾,生活清苦不说,还要引得多少世人嘲讽。

“你真有如此想法?”

恪王只是蹙眉看了王卉凝一眼,眸中似乎没有太多的惊诧,沉吟了一刻后,轻点头道,“我既是你的师父,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儿。”

说着,竟是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将里面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拭了拭嘴角后一个纵身又落在树下,对着王卉凝道:“剩下的一坛酒你替我保管好,我先去帮你救人了。”

说话间,人已隐没在夜色之中,独留下王卉凝失神地伫立在树下,飘雪眼神复杂地望着她。

******

幽暗的夜色下,偌大的文远候府,竟没有人发现一道暗长的黑影从清月阁直接窜到了清风轩,又一个闪身入了旁边的一间矮房中,趁着紫兰瞌睡之际,对着床上的人儿一番检查,眉头轻蹙了蹙,随即从袖中摸出一颗药丸,迅速地塞入了她的嘴中,满意地拍了拍手后,方才又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次日一早,求了秦含霜留在紫衣屋中的紫兰,醒来之际看得紫衣的呼吸似乎比头一日均匀平稳了些,脸色也没有原先那么白,心中不敢怠慢,忙悄悄地跑到清月阁告诉了王卉凝。王卉凝听后,知道定是恪王所用之药起了作用,虽没醒来,想必亦有好转之像,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叮嘱了紫兰仍细细地看护着。

王卉凝这边松了一口气,秀朱阁里却是折腾了一个晚上,待到陈妈妈进屋唤赵氏起床,见她仍蔫蔫地微闭着眼睛,试探地将手触到她的额头一摸,不由一惊:“哎呀,老夫人发烧了。”

而另一边临时看护着孙雨熙的青柳也是一声惊呼:“小少爷也发烧了。”

赵氏迷迷糊糊地被两人的惊呼声惊醒,无力地睁开双眼,吃力地抬了抬头欲要看一眼旁边儿摇篮里的孙雨熙,不过一动,却只觉得立时天眩地转,好像床都晃动了起来,立马一把抓住了床栏儿,闭起了眼睛。一旁的陈妈妈连忙上前轻轻地揉着她的太阳穴,不无担忧地道:“老夫人可是眩晕症又犯了?昨儿小少爷梦庵,您一夜起床数次,如何经得起这忽冷忽热的一夜折腾。”

见赵氏症状缓了缓对着她摆了摆手,她便忙亲自走上前伸手在孙雨熙的额头上靠了两次,转身对着赵氏道:“小少爷的额头烫得不行,怕是烧得不轻。许是昨儿受了凉,此时发作了。”

说完,她又看着赵氏脸上的倦容,道,“老夫人,您现在也发着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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