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宋-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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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一丈?”俄而柔情百转,透过纱帘,款款望着面前那个躬身行礼不动的身影不知道脑子转了几转,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兰手轻挥梁丰眼睛望着地面,忽见周围几双秀足娉婷退下,消失不见,心中诧异,难道谈判破裂了?忙道:“公主请考虑一二,若有吩咐,直接传口谕给臣就是,臣告退!”说完赶紧后退三步,转身要走他人在皇宫,不敢跑,只能官步慢行,听到身后窸窸窣窣声音,一个娇声道:“站住!”他身子一僵,只好停步不动再忽然身上一紧,一个娇弱的身躯竟然扑上,将自己紧紧搂住,脑袋靠在背上梁丰脑袋嗡地响起,全身发软,心跳加剧起来!
第四百五十三章 民为贵
赵妙元超级大胆,
梁玉田吓到腿软!
“公、公、公主,是你在后面么?”那厮牙齿打架,脖子多硬了,目光散乱瞪着殿外“嗯!”轻柔的声音,甜甜蜜蜜、滑滑腻腻从鼻腔里哼出来要是梁丰这会儿还有些神志,一定会判断出,这妮子鼻孔掏得可真干净,没鼻屎,气流出来一点都不带堵的可惜,他胆子再大,也没想到堂堂大宋长公主会扑上来抱住自己这个有妇之夫,那汗水刷刷地实在是吓得动不了!可理智告诉自己,这么着可不行,只要有人一看到,就是死罪!
他提心吊胆地任由妙元抱了一会儿,自己也镇定了些,才苦笑道:“公主,这是臣的死罪啊!”
“啊!”赵妙元惊叫一声,急忙放开手,退后三步梁丰这才颤抖着转过身来,看着这丫头,脸蛋像块红布一样,双手捏着裙角,揉来揉去,脑袋稍稍向下,但依然偷眼看着自己目光咋一碰上,长长睫毛一闪,赶紧垂下看上去又是兴奋又是可怜梁丰长叹一声心中暗骂自己:“你丫的要是长成个钟馗那得省好多事儿啊?”好了,谁吃谁豆腐也搅不清了,做男人,只好大度一点,既然吃了,就嘴软些,这时候可不能脚底抹油,不把这妮子稳住天晓得她要发什么疯?万一自己一走,哭哭啼啼的,谁知道旁边有没有心腹偷看啊?胡乱栽一句,就算赵祯要保自己,也得被刘娥、李氏挖眼剁手哇!
“公主,方才估计是脚下滑了,没站稳唉,咱也不说那个了,反正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梁丰温言商量道两眼却紧张地盯着她看她反应赵妙元听了,也不说话就是低着头,轻轻摇了摇梁丰魂飞魄散,身子也跟着摇了摇:“那,那你说怎么办?”
赵妙元还是轻轻摇头,但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了,她今天已经是泼天的表现,心知自己再不说出心事,恐怕眼前此人一旦开溜,便终身不会再来和自己见面,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着急“我从小到大,除了父皇和皇兄,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男、男人我,我只是想多见见你!”赵妙元飞红着脸,这句话终于冲口而出,俄而心中酸楚,扑簌簌掉下泪来梁丰腿不软,心软了,柔声道:“公主,梁丰是有妇之夫,出身低微,配不上你大宋有的是少年才俊,有的是伟岸丈夫,只要你点头,普天下的男子任你挑选何必非要梁丰这种残、那什么呢?”他本想说何必要自己这种残花败柳,话到嘴边,觉得大大不对,猛地硬生生收住“就算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赵妙元还是摇头,但坚定地撅嘴说道梁丰见她一派娇憨模样,心中居然一荡,赶紧又守住心神:“那也不成,臣与公主,天渊之别,有家有室,无可选择再说,臣家里两个老婆,除非我死,否则绝不抛弃!”他想劝说妙元,却又怕她死了心要同自己纠缠,万一真的上演一部太后赐婚,天子逼婚,陈世美离婚的丑剧来,那也不用活了,直接上吊算逑!所以先打预防针,效果或许好些“你放心,我只是想常常看到你,不是,不是要纠缠于你!”赵妙元终于完全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目光中充满了坚强和阳光梁丰惊异地看着她,眼里终于渐渐起了变化,长叹一声:“唉,你这又是何必?要不,臣给官家出个主意,让大宋的好男儿们站到你面前来,让你隔帘挑选,如何?包你称心!”
“不,我就只是想离你近些,常常看到你!”还是那句话,截断无比“哎哟,这个祖宗,这不是要人命么?”梁丰抓狂起来,不住地抠着后颈,大冬天的虚汗淋漓,既感被纠缠的烦恼,又感动这闺女对自己一往情深,情急之下,不过脑子就咬牙切齿脱口而出:“行,那你说,要退多少?太多我做不了主!”
已经准备好去面对范仲淹的那张臭脸了,大不了求呗,实在不行就跪下,跪下也值啊,千载之后,还有跪在他老人家雕像面前讨薪的呢可见人家威望之高自己磕个头也没啥大不了!
“我不要多了,就一丈,足矣!”
“一丈?”梁丰有些不相信起来,费这么半天劲,又才要一丈?他简直没反应过来,就现在公主这心态,他要大胆点直接扑上去人家都不带反抗的,要一丈,意思意思喽!主要还是那句话:离近点!呵呵!
“就一丈!”公主再次确认
“额,好吧,那臣就答应下来了臣告退,过了今日,任由将作监开工!”梁丰打个躬,赶紧想溜赵妙元又冲上一步,吓了他一缩身,但幸好对方没做什么惊人之举,只是眼中含雾:“你,再坐会儿不行么?”
“呵呵,这个真不行,时间久了,怕谣言四起,有害公主清誉!小臣告退,小臣告退!”说完赶紧回头,掩面狂奔,留下一个狼狈的背影给公主公主本来泫然欲滴,见他撒腿不讲究风度的姿势,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灿若云霞,一树花开!
“办好了,就让一丈!”这孙子,回到国子监,就忘了在长宁殿所受惊吓,要在范仲淹面前表起功来恨不得人家诧异万分,忙问端的,他好瞎话乱编,自己如何如何坚持原则寸步不让,最后迫得官家、公主只好点头承认保住了大宋国子监的合法利益!
可惜范希文没按他戏码上演,只是点点头道:“这也罢了下官知道大人的苦衷若是交给下官,寸土都不让的!”
“额!”他差点急跳起来,要不是老子被迫使出美男计,人家会答应只要一丈?幸亏他没说出来,否则范仲淹估计也要跳起来:“你猪头啊,人家都愿意倒贴了,你不会趁机不让,反而多要几丈,那才划算的说!”
总之,一场小风波算是过去,事情开始回到了正轨范仲淹过了两天,跟梁丰谈起:“我看薛蟠那厮心术不正,每日只知邀好同窗,着意接纳无非图个评判推荐而已大人,这样的人,遮么也要让他做副班长么?”
“他是众人推的,不能不让啊!”
“我知道,这是你订的规矩不过,这种人若以后真做了官,危害甚大,不可不防!”范仲淹道梁丰笑笑:“希文兄,你说这么一个左右逢源,面面俱到,四处讨好的人,当了官儿,能比那些豁着个不要脸,只知鱼肉百姓,搜刮民财的官儿,要坏到哪儿去?”
“不然,你说的那些,只能说是贪官、蠢官,我朝政治清明,察院称职,君上贤明,短时间或许不知道,时间一场,岂有不败露之理?他们只能为害一方,作恶一时偏偏是薛蟠这样人,口蜜腹剑,人不能防,最能蒙蔽若让这样的人权倾朝野,必然为祸天下!”
梁丰看着范仲淹,默默点头,这话说中了症结,那些大奸大恶,往往披着迷人耀眼的外衣,让人忘记提防他内里的奸诈和坏,譬如西南那位不过,老范这问题算是找对人了,换了别人,还真未必能回答出来这个问题,才是自己真正想跟范仲淹说道说道的他顿了顿,笑道:“希文兄所见不错,这正是小弟真心要在国子监实验的事情!”
“正要请教!”
“请问希文兄,方才你说的是哪三样,可以保证贪官只能危害一时一地?”
“政治清明、察院称职、君上贤明”
“这三样,究竟谁主、谁次?”梁丰笑眯眯问道范仲淹深思了半晌,答道:“君上贤明”
“好,我问句大不道的话,若是君上不贤明呢?那怎么办?”
梁丰的猛然发问,让范仲淹愣住,最后喃喃道:“是啊,君上不贤明,又该如何?唉,气数使然,也无他法了!”他垂头丧气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正好迎上梁丰依然笑眯眯的眼光,恍然脱口而出道:“啊,遮莫你是想?”后面的话,竟然说不下去一霎时心都快跳了出来梁丰沉着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一半你猜的意思,但是,你想多了,想过了!”
他抬头望天,悠悠叹道:“以我之力,或许不能达到那个终极目标但是,我希望,能以国子监播下种子,让普天下的官儿,都走这条路子,都必须经过百姓的认可,方能为官否则,一堆只看上司脸色,只知道明哲保身,甚至中饱私囊的大臣,无论什么朝代,最后都是这个气数!”
“所以,你就”
“对,所以我就要奏请朝廷,招揽天下寒士,只要人品端正,学业优长,都可以进入国子监念书他们念的不光是书,还是一种思维,一种真正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维!这道理,孟夫子已经说出来了,咱们的使命,就是让它变成现实,在我华夏生根发芽,遍地开花!”
第四百五十四章 领导总是最聪明
明天中秋,今天忙着走走亲戚,送送月饼,人之常情啊。得有些晚,大家不怪罪吧?呵呵,对不住啊!而且还要多谢“玩火的猪”两张月票!月票啊,是不是月饼票?听说最近世面大量收购哦!
范仲淹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梁丰刚才的思维,有许多是他法接受的。他感到巨大的恐惧,不可想象,如果一个国家,连皇帝都可以随便换甚至挑选的话,这天下还成什么样子?君主受命于天,这句话能如此根深蒂固华夏人民数千年,自然有它不可替代的内在合理性。
范文正公再强悍,再智慧,毕竟是生在这个时代,法接受梁丰的那一套大胆设想。因此,当梁丰收住话头,只说眼前时,他才莫名地一阵轻松。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已经隐隐摸到了一种气息、一个道理。但那究竟是什么,范仲淹不能想,不敢想。只是他也认同,如果梁丰的思路成立,这必定是治疗目前吏治、国事的一剂良方。
左右为难的范仲淹,不敢再和梁丰交谈,而是缓缓起身,回到自己的公事厅,哐啷关上了门,陷入沉寂。梁丰望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今天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人家需要时间来消化。
这一夜,范仲淹没有回家,甚至彻夜眠。国子监的承局、杂役一直看着范大人屋里的烛光燃到天明。
等梁丰天亮来上班时,对面的们吱呀一声打开,出来一个面容疲惫,却双目炯炯的范仲淹,二人在院里相对凝视。半晌,范仲淹开口道:“也许你是对的,咱们干!”
梁丰笑了。他对老范有绝对的信心,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那颗心,不是属于哪一家帝王的,甚至不属于哪一朝百姓,而是属于整个中华民族!
因此。他才能照耀千古!
两个大男人,没有做出什么肉麻举动。梁丰只是深深点头,范仲淹也不多说话,回头收拾书本,朝率性堂走去。
眼下国子监就梁丰自己和范仲淹两个任课老师,其他的包括蔡齐、薛奎、晏殊等都只是客座教授。就算他二人学识渊博有的是蛋扯,但毕竟还是容易引起学生们的审美疲劳。
因此。梁丰首先写了奏本,言道今国子监已经开始有复苏之意,但直讲们政事冗繁,未必有时间经常过来授课,恳请官家,要么允许国子监自己聘请名师,就是大宋知名的学着。不一定要有功名或者官职,但一定要有真才实学;要么就多任命一批。让朝中饱学之士都去讲一讲,也跟学生们培养些感情。
赵祯看了半天,有些犹豫不决,觉得两种法子都有可取之处,但又都有弊端。外请名师固然很好,但毕竟是在野的闲人。大宋的闲人,有个挺突出的特点。就是嘴巴大,啥都敢说。而且挺能理论联系实际,万一他们来上课,动不动就抨击政府。指责时政,还真不好弄。这些人既然能闲这么长时间,就可以看得出对功名是没什么兴趣的,孙悟空么还可以安个弼马温,野教授安排啥,他不在乎啊!
要是安排朝廷大臣多了也不好,从太祖赵匡胤开始,重用、重视文臣没错,但最大的心病就是防范结党。原因很简单,赵家的政策太宽松,有利于言者忌,聚集一堆。朝廷的大臣们假若是真的分成若干小团体,那么他们就必然容易被各种利益牵扯、操纵。就算不是这样,政见不合互相攻击,也会大大削弱朝廷集权的力量。这已经够痛苦了,难道还要派去培养第二代么?因此,大凡担任国子监直讲的,其实都是一个荣衔,上两课,意思意思而已。名额不定、时间不定。这样就不容易培养出自己的衣钵传人,也不至于今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