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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山渐青-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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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拍马屁拍到马蹄上,请看荆六郎!

许大官人这回简直是怒发冲冠,暴出三个字:“二十首!”

荆六郎差点掉下马去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又错在什么地方了,只得无言望苍天一脸怆然!

于是,荆六郎这一路上,从杨家有女初长成,背诵到了老大嫁作商人妇时间跨度有些大,但相对于度日如年的荆六郎来说,这算不得什么人家荆六郎现在几乎想学麻姑感叹:三见沧海成桑田了!

许清按八路军那一套,让人在侍卫们的背上各贴一首诗,方便荆六郎边走边背,结果,许清一行所过之处,就成了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许多村寨童子常常追在后面看稀奇,有的还会跟着荆六郎朗诵几首,无形中掀起来一股向学之风!

到江宁府时,荆六郎终于背到《宿建德江》这首诗,第一感觉是很亲切,很温馨似曾相识就好象是儿时的一个玩伴,多年后突然在异地重逢荆六郎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难不成自己也开始有做诗的灵感了?

他决定大公无私的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与大家交流一下心得,这直接导致许清、黄亦然及那群书吏肚子抽筋了一个时辰!

黄亦然本是正经人,实在经受不住荆六郎的幽默,于是点拨了他一下,这厮才隐约记起这就是许清在建德时随口吟出的诗句,感情这是前人所作,不是国公出品,而当时自己那马屁拍得……唉,难怪国公当时一脸晦气,自己这一路背诗背得不冤啊!

等许清一行到了润州,迎接的除了韦灵运和他的大舅哥外,还有一个熟人,包拯是也!

江南比较重要,冗员也众多,于是使将包拯这样的能员派到江南来坐镇,有他在,许清感觉轻松得很,说真的,论肃整风纪能力,许清对包拯比对范仲淹还信任,地方官员想瞒过他的那双慧眼,难!

这一刻,最高兴的不是晏知行,而是韦灵运这个知州,如今他不但政绩斐然,庆历四年的夏税,润州一举夺得两浙路第二的宝座,超越了苏州、湖州、越州、明州这些大埠,只屈居于杭州之下,而且按这个发展势头,不出三年,很有可能超越有东南第一州之誉的杭州。

这份耀眼的政绩,使他和晏知行两人成为大宋最有上升潜力的政治人物,如今连两浙路经略使这些上官见了韦灵运都不敢托大,这不止是因为他的政绩,更因为他是许清一系。

韦灵运无数次庆幸当初押对了宝,跟对了人,如今想投到许清门下的官员不知凡几,但现在宁国公府的门槛又岂是想跨进去就跨进去的?想成为心腹那更是难上加难!

许清这次进城很低调,他在润州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襄州,若是处处都弄出若的声势来,对他很不利,甚至连接风宴许清都要求在州衙摆两席,见见润州主要的官员使作罢。

宴席上,包拯含笑说道:“宁国公万里行来,所过之处,不法官员无处遁形,地方风纪为之一清,如今到了两浙路,不知国公行止如何?”

许清笑吟吟的看着他说道:“说实话,若是别人在两浙路,我说不得要仔细巡察一遍,但如今坐镇两浙路的是包知谏,哈哈,那就怪不得我要享受几日清闲了这万里行来,我还真的有点累呢?对了,包知谏怎么不在杭州,反而出现在润州呢?”

“国公巡视万里,若是我连一个两浙路也巡不得,那还有何颜面领取朝廷俸禄!”

“哈哈哈,我就说嘛,有包知谏在两浙路,无忧矣,黄御使啊明天你爱去哪查去哪查吧,反正我是要在润州偷懒几日了,还望各位通融一下,莫要上表弹劾我才好!”

许清说得有些无赖,惹来一众官员哄然而笑!

韦灵运早给许清安排好一处住所,就是他原来在润州住过的那栋宅子,韦灵运这个举动,或许是有意,但许清不计较这些,就算他是希望许清掂念一下旧交情,这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什么问题。

席散之时,韦灵运上来轻声说道:“有一故人,国公是否要见一见?”

许清明白他指的是谁,想了想,便轻轻点了点头!

第429章 去年天气旧亭台

旧时的天气,旧时的亭台,一切依稀如同第一次住进这栋庭院时一样,甚至很多下人都还当初的那些人,或许不同的只是当初跟在身边的是赵野等人,而现在换成了荆六郎。

依稀如旧的景物,让许清不禁想起了当初那个在水榭上跳舞的身影,还有那或带狡黠的声音:“许大人,你不说故事也行,要不你给我作首词吧,就一首,你做完我就乖乖的,还也不缠你说故事了。”

许清一个人缓步走于院中,夕阳照在檐间的琉璃瓦面上,折射着一道道金光,园中花草繁茂,叶底尚有黄莺在跳跃鸣叫,倦鸟或许总有归巢的时候吧。

当初被他下令斩断的水榭曲桥,如今已经修复原样,池中荷叶团团如盖,晚霞中有蜻蜓飞去飞来,许清寻着一缕淡淡的琼花香味儿,悄然走过曲桥,水榭中,水儿婉约的身姿静静立于围栏前。

曾经多少带着点狐般妖媚的她,此刻尽洗铅华,一身素色衣裙,双丫髻上只有一根紫木钗。脸上的神情少了分娇媚,多了分恬淡,下巴比原来削瘦了许多,纤腰更是不堪素约,迎风欲折。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许清步入亭中,神情仿佛没什么波动,只有那双眼眸之中变得雾蒙蒙的,如同水气弥漫有明镜,蕴含着说不尽的心事。

“大人,水儿今天复又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仍然是个美丽的错误,水儿等来的会是归人吗?或者,依然只是过客?”

许清走到她身边,将她柔柔的身子揽入怀中,只说了一句话:“你这傻丫头!”

“大人闻到琼花的香味了吗?”水儿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他的胸膛,那种真实的依靠,踏实的感觉让好眼中的泪珠儿再也止不住,一串串的往下滴,只记得,只有那个清晨,自己站在霜天的船头等他的那个清晨,他曾这么紧紧抱过自己,让自己冻僵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取暖。

“我就是寻着琼花的香气而来的,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一缕琼花的清香在萦绕不去。”

两人相拥着静静站于亭中,直到天边的晚霞渐渐淡去,许清才拥着她在石凳上坐下,轻声说道:“还记得,那日我在这亭中,看到了一生中最美的一支舞,水儿,愿意再为我跳一支舞吗?”

水儿含笑抬起头,轻嗯一声,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到亭中站好,望着他说道:“只要大人愿意看,水儿一生为君跳,而且从今往后,只为君跳!”

没有伴乐,亭中晚风拂来,掀动水儿的衣裙,让她仿佛广寒宫的嫦娥仙子,那柔若无骨的身姿盈盈摆动间,如同被春风拂过的水波,连绵、柔软、温婉,那素色的衣裙让她多了一种纤尘不染的明洁,舞姿旋转时,就象早晨缠绕在古桥头相思树上的轻烟,那份静雅的美能让人入梦追寻。

一曲舞罢,水儿额上微渗香汗,倒在许清膝上的身子绵软得象一只美人蛇,带着丝丝的喘气。

“水儿,对不起!”

水儿笑了,笑得很灿烂,灿烂得仿佛西天的晚霞复起。

“大人知道水儿当时是怎么想的吗?水儿只是不想让绿珠专美于前,只想化为那满城开放的琼花,等那哒哒的马蹄归来时,水儿就能无处不在,因为水儿记得,大人曾经的诗,来时琼花雪满城,明月大江两袖风,但得孤光照千里,何惧浮云暗自生。”

“胡说,若不是树挂了一下,让你落入水中,你别说化作琼花,恐怕我就是一缕香魂都找不到了,来,我看看,脚上的伤在哪里。”

“不让看!”

看着撒起娇来的水儿,许清忍不住轻笑,说道:“其实水儿本身就是一朵洁白的琼花,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他轻轻抚摸着水儿的纤腰,水儿的气息因此一直无法平静下来,鼻息越来越粗重,身体也在慢慢的升温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人万里行来,定是累了吧,让水儿服侍您去沐浴吧!”

四周夜色已暗下来,院中丫环不知何时已点起了红灯笼,暖色的灯光带着几分喜庆的色彩,两人来到浴室,一池暖暖的水波,灯光从鸳鸯戏水的屏风透过来,柔和而朦胧,水儿脸上带着一抹嫣红的羞涩,或许,这一刻她已等了一年又一年,但当真到来时,反而让她心头如小鹿在踹。

“大人……能先转过身去吗?”糯糯的声音细若风轻,许清含笑摇摇头,上前拔去她头上的紫木钗,让一头青丝撒下来如流云飞瀑,水儿美丽的脸上更加嫣红,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玉指搭到衣带上,正要动作,却被许清握住,水儿愕然抬起头来,脸上神色立即变得凄怆。

许清笑意更浓,轻道:“我来!”

水儿一时不知所措,她还以为许清又要拒绝她,却不想是这般,她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双眸紧闭,再也不敢睁开。

许清缓缓扯开她的衣带,无声的退下她那心字罗衣,让那玉锁香肩、水色肚兜露于灯下,水儿的身体有些削瘦,但却温润如玉,处处惹人怜爱,当许清退下她的罗裙时,她那骄小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如一枝在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枝。

许清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口,才将手伸到她背后,轻轻一扯活结,那水色肚兜缓缓滑落,露出一具纤约合度的玉雕来,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双玉兔不住起伏,虽然不十分丰硕,形状却非常优美,上缀两点细细的红樱桃,被她那堪可盈握的纤腰一衬,便如两座雪峰傲然挺立。

“大人……”

看着她脸上红潮如血,许清不忍不再为难她,退去自己的衣衫后,一把抱起她水蛇般柔软的身体,步入暖暖的池水中,水儿此时也只得睁开眼来,取过手巾潜他轻轻擦洗。

撒满花瓣的池水澹澹荡荡,擦洗到他下身巨浪时,水儿只觉双手变得酥软,口中不禁逸出一声轻吟,好不容易洗完,突然觉得酥胸被一双大手握住,轻轻揉动,水儿惊呼一声,瘫软在他怀里,香唇立即又被噙住,那灵活的舌头随即顶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搅在一起,让水儿脑中只剩下阵阵眩晕的感觉。

在窒息前那一刻,许清才放开她的嘴唇,水儿不过一切的扑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玉乳在他的揉虐下渐渐变得肿胀起来,等她稍稍平复呼吸,便感觉到幽谷间顶着一根滚烫的巨浪。

“啊……大人!”一串莺语随着喘息让人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水儿!”

“嗯哦!”水儿不知是在轻吟还是在回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很快落到一外间的罗床上,接着全身每个地方都被那双大手肆意的掠夺了个遍,让她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之扭动,整副娇躯就象一只游过水面的蛇儿。

等水儿莺声串串,芳草含露,浑身滚烫得如同着火,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时,下身忽如巨龙闯入,一瞬间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裂,刺穿了一般。

“啊……大人……”那滚烫热辣而充实的感觉让水儿螓首高高扬起,口中长呼出来。

夜歌声醉,灯光自轩窗透出,映上窗前的花枝上,被夜风一吹,暗香在夜色中悄然飘散。

第二天清晨,水儿坐在妆台前,许清站在身后帮她梳髻,梳了几回,依然不成样子,但水儿脸上却充满了幸福感。

“水儿莫急,夫君没能让你穿着大红嫁衣进门,这发髻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梳好!”许清忙得额头隐隐见汗,他时常出京,自然也常得自己梳髻,但男人的发髻毕竟容易梳些,女人的同心髻多些讲究,而且这次他可不打算马虎了事,因此摆弄了许久,依然梳不出个满意的同心髻来。

“大人有所不知,奴家当日已经穿过嫁衣了,虽然大人没有看到,但奴家确实已经为大人穿过了,奴家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此生只穿一次嫁衣,哪怕是为了大人,也只穿一次,绝不穿第二次……”

许清一把堵住她的嘴巴,笑道:“傻丫头别说了,当日的情形李清阳都写信告诉我了,歉意的话我也不说了,因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水儿抿嘴一笑,将头靠到他怀里,须臾又抬起来,娇俏地说道:“大人快梳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帮奴家梳的,梳不好奴家可不依你!”

“好好好一定,一定,娘子请坐好我就不信了,这同心髻难不成比兴州城难拿下!”

“大人你说什么呢,哼感情你把奴家这头发当成千军万马了,奴家成了你的敌人是吗?”

“这个嘛就算是敌人,那也只有床上的时候是敌人……嘶轻点,轻点,为夫不说了不说了!”

连声央求之下,腰间软肉终于得以解脱出来,水儿轻咬着下唇,镜中的她笑得象一只妖媚的狐狸精。

“我就想不通了,女人怎么都会这一招呢,而且传承千年,丝毫不见走样!”

“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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