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吴应熊-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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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象伍次友用笔告诉魏东亭的一样,有过无数女人的鳌拜一直以畏妻如虎闻名京华,并不是鳌拜的原配妻子有多美丽或者有多可怕——而是鳌拜实在太爱他的妻子——否则以鳌拜的武艺,随便一个巴掌就能把家里的河东狮拍成肉酱。所以伍次友给魏东亭出了一个主意,到了动手的时候,如果鳌拜无法钳制的话,可以抓鳌拜的妻子和儿子要挟鳌拜……
……
“鳌拜,你老婆和儿子在我们手里,想要她们的命,就不许抵抗。”乘鳌拜迟疑的时候,魏东亭追到鳌拜身边低声阴笑道:“否则的话,我那两个好兄弟可要动手了。”
“无耻小儿!”鳌拜怒吼着将手中那充作武器的善扑营武士脖子颈椎骨捏得粉碎,但爱妻和幼子的性命悬于敌手,鳌拜纵然把眼眶睁破,却没有勇气把武器砸到魏东亭头上……
“呼,呼,呼……。”鳌拜稍一迟疑间,五六张铜丝、人发和芋麻编成的渔网已经落到他的头上,鳌拜空有纵横天下的武勇,在渔网的牵扯挂裹中也无法施展,左挣右扯,却落得越收越禁。魏东亭乘机率领十几名善扑营武士一涌而上,对着他高大魁梧的身体拳打脚踢。而在远处的雨幕中,鳌拜的妻子荣氏早已哭得几乎昏倒,“相公,我们拖累你啊。”
“砰砰砰砰……!”拳脚雨点般落到鳌拜身上,数百次重击下来,鳌拜再也支撑不住,终于生生被打晕过去。但魏东亭等人的拳脚仍然毫不停息,仿佛要把这为满清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活生生打死一般……
康熙拍拍身上的泥水,重新登上龙辇,盯着被魏东亭等人不停痛打的鳌拜,康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得意,喃喃道:“你不是要证据吗?朕会派人给你找出证据的。”
……
北京城上空的暴雨下了三个多时辰,终于在未时快到渐渐小去,但仍然刷刷拉拉的下个不停,直至将近傍晚时方才停住,天上的黑云逐渐的消散,一缕金黄色的阳光撕破西边的云层,落到京城郊区良乡境内的一座普通的民居旁,将带着雨水的树叶草原照得格外青翠,格外清绿。
“大哥哥,雨停了,我们可以走了。”一名容貌娇俏的稚年龄少女欢呼着跑出民居的小院,在她的身后,是一名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还有十二名牵着马匹的英武男子。那英俊青年怜爱的拉起那少女的小手,先替她戴上一层面纱,方才柔声问道:“我们这一走就要过很久才能回北京,你不后悔吗?”
“只要能和大哥哥在一起,我不后悔。”那少女羞涩的笑着,握紧了那青年温暖的大手。那青年一笑,拉着那少女骑上了一匹高头大马,并让那少女坐到了自己的怀里,二人共骑策马缓行。那少女又问道:“大哥哥,既然你不想立即回云南,那你准备去那里呢?”
“先到正定府等义父他们。”那青年男子笑道:“然后我们一起到江南去。”
“江南?好啊,江南小吃又多又有名,我正好去大吃几顿。”那少女欢笑起来,不过那少女还有一个疑问,“大哥哥,书本上说江南很大哎,我们究竟去江南的那里?又先去那里呢?”
“唉,我要是记得他住在那里就方便了。”那青年男子在心底暗叹一声,略一盘算又坏笑道:“先去扬州吧,听说那里有一座丽春院不错,我一直想亲自去参观参观。”
“丽春院?你敢!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听这名字就不是好地方,我不许你去!不许不许……不许!”
《逆天吴应熊》第一卷《庙堂》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二卷《江湖》。
第二卷 江湖
第一章 … 初入江湖
“泺水发源天下无,平地涌出白玉壶;谷虚久恐元气泄,岁旱不虞东海枯。云雾蒸润华不注,波涛声震大明湖;时来泉水濯尘土,冰雪满怀清与孤……赵孟睢:檬。檬缓檬
三泉并涌、喷腾不息的趵突泉旁,一个外表俊秀儒雅的青年男子立于供游人歇脚的凉亭中,看着亭柱上的诗句摇头晃脑的念诵,不时还象文人墨客一般发出阵阵赞叹,翘起大拇指赞叹道:“不愧是赵孟睿潭碳妇浠鞍氧劳蝗拿谰懊栊吹昧芾炀≈隆N铱疵鞒闹诙嗍死铮悦项能排进前十位……哎哟!哎哟!”
那青年附庸风雅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左边的一个干瘦的老头便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他右边一个双手捧着济南名小吃泉城大包、毫无淑女气质大啃、又明眸粉面的俏丽少女则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疼得那青年哇哇大叫,“义父,惠儿,你们干嘛突然打我?”那干巴老头和那少女也不回答,又是一掌一脚,异口同声的骂道:“蠢货!别再丢丑丢脸了!”
“我那里丢丑丢脸了?”那青年看似聪明文雅的脸上露出白痴,傻乎乎的还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好在他身后又窜出一名鸡胸驼背的丑陋少年,向他解释道:“吴大哥,你弄错了,赵孟钍撬文┰跞耍故撬翁嬲钥镓返牡谑淮浪铮宜畛雒幕故鞘榉ǎ闼邓敲鞒耸耍崛切暗摹!
“哈哈哈哈……。”那丑陋少年话音刚落,旁边听到的游人已经笑前仰后合。那青年一阵尴尬,喃喃道:“我就说嘛,明朝的诗人那能写出这么好的诗?也就是不杀文人的大宋朝,才能有这么好的诗和书法家。”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也猜出来了,这位附庸风雅的青年就是我们的平西王大世子吴应熊——现在已经化名叫吴远明,而那位双手各抓一个大包子啃得口水横流的俏丽丫鬟,自然是跟着吴远明私奔的被废储后赫舍里·昭惠——现在化名叫何(赫)惠;至于那干瘪老头和那丑陋少年,则是吴远明捡来的干爹老叫花子姚启圣和姚启圣的得意门徒施世纶了。老叫花子和吴远明是十二天前在正定府会合的,同行的不仅吴三桂留在北京的两百卫士和吴家三兄弟,还有坚持要跟着姚启圣游学天下的施世纶,老叫花子确实很喜欢这个外丑内慧的学生,也不管这学生的老子施琅是否同意,留下封信就把施世纶带到了吴远明身边。
其后,吴远明又和姚启圣扮成贩卖皮毛到江南的商人,带着惠儿、施世纶、吴家三兄弟和十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卫兵,一行十七人取道济南赶赴江南,其他的吴三桂卫兵则捧着‘吴应熊’和‘昭惠’的骨灰继续南下返回云南,以转移清廷的视线。吴远明一行人行致济南时,时间已是康熙八年的六月下旬,惠儿小丫头和施世纶又吵着要来看天下闻名的趵突泉,吴远明疼妹妹,姚启圣又疼学生,这才有了我们的吴大世子在趵突泉边丢丑卖乖的场面……
揍了两下吴远明,惠儿小丫头三口两口把泉城名吃菜肉大包塞进嘴里,一边粗鲁的嚼着一边含糊的说道:“真香,真是太香了,想不到菜肉包子比纯肉的还好吃。吴大哥,再去买两个给我。”对小丫头的胃口之旺盛,吴远明只能于吐舌头来表示惊讶,愁眉苦脸的说道:“惠儿,不是大哥舍不得那些铜子,只是这包子是二两面一两馅,你已经吃了四个了,再吃的话,你的脾胃受得了吗?再说了,现在已经快到申时,再过一会就要吃晚饭,你不留着些胃口去吃济南名菜奶汤蒲菜和糖醋黄河鲤鱼?”
“那……好吧,我留些胃口,不过你得给我买些五香驴肉。”小丫头的食欲之旺盛着实惊人,简直嘴里丝毫不能闲着,吴远明无奈,只得又让吴喜去小摊上给小丫头买零食。姚启圣则把吴远明拉到一边的无人处,低声向吴远明问道:“孩子,如果义父没有记错的话,济南附近的历城县县令,似乎是一个西选官吧?”
吴远明仔细搜寻吴应熊的记忆,迟疑着答道:“好象是一个西选官,似乎是叫……叫王……王……芬!对,叫王芬,似乎还是我父王麾下将领杜辉原来用过的一个师爷,被我父王派了出来任官。”
姚启圣皱起了眉头,咬牙道:“连部将用过的师爷都派出来了,可见你父王手下的文人匮乏已然十分严重,但你父王也太注重眼前的利益了,只顾把贴心的文人派出去,他也不想想,将来他需要多少可靠的文人去治理地方?这些人在紧要时候回得去吗?哼哼,朝廷给你父王西选权,也不失为一个掏空你父王实力的毒计。”
吴远明心中一紧,猛然想起历史上老爸吴三桂失败的一个原因——政治型人才都被先前派了出去,起兵时新占的大量府县竟然出现无人可派的窘况!吴远明赶紧说道:“我这就写信给父王,建议他停止西选,注重收罗文人。”话虽如此,吴远明却对这事不抱多少希望,老爸吴三桂的名声实在太‘好’了——不过吴远明也是白操心,因为他性格冲动急噪,担心他坏了大事的姚启圣还没把朱三太子的事给吴远明交底呢。
“这事情你不用担心,江南文人云集,才学之士俯拾皆是,义父自帮你安排——义父只是担心云贵现在的吏治和民风。”姚启圣很轻松的说道:“还有我问那个历城县令是不是西选官,也不是为别的,只是鳌拜倒台快一个月了,想必处治他一党的朝廷邸报(注1)已经发到了地方,义父想要看看鞑子朝廷对鳌拜是如何处置的。本来你父王在北京也有情报网络,但义父担心泄露你的事情,离开北京的时候刚过保定,义父就断绝了和他们的联系,所以只能找西选官帮忙了。”
“这个容易。”吴远明满口子的答应道:“我父王曾经给过我一块代表平西王府的金牌,专门用来和西选官联系的,我让吴禄他们带着金牌去一趟历县找那王芬,把邸报誊抄一份拿来就是。”
“不能打你的名号,听说汪士荣常被你父王派出来联系各地的西选官,就用的他名誉吧。”姚启圣又嘱咐道:“让吴禄务必在明天早上之前赶回来,天色不早了,我们今天就在济南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等邸报送到咱们再走。”吴远明答应一声,忙将吴禄叫来耳提面命一番,吴禄领命后带着两名卫士匆匆而去。
在趵突泉尽兴游玩了一圈,吴远明又被小丫头拖到济南府的大明湖旁享受美景美食,吴远明表面上虽然叫苦连天,内心却着实疼爱这小丫头,倒也无怨无悔的陪她玩了个够,直至傍晚才与众人到济南城外的一家小客栈中安歇——济南距离北京并没有不远,心中有鬼的吴远明那敢住进城里给人瓮中之鳖?不过让吴远明头疼的是,他的队伍中仅有小丫头一个女人,小丫头又不敢一个人独睡,晚上照顾小丫头一事便责无旁贷的落到了吴远明头上……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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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无话,但子时刚过时,吴远明和小丫头的房外就传来‘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吴远明睡觉极是警醒,立即翻身坐起喝问道:“什么人?”还好房外的声音吴远明十分熟悉——竟然是被吴远明派去历城县找西选官的吴禄,吴禄在门外喘着粗气说道:“少爷,是我,出事了。”
吴远明赶紧打开房门让吴禄进来,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吴禄也是压低声音答道:“今天奴才去历城县找县令王芬,没想到在奴才进县城的前面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王芬竟然在衙门里遇刺受了重伤,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恐怕有生命危险,奴才就没敢见他,直接回来找你。”
“为什么?他做恶多端,得罪了什么江湖异士吗?”吴远明惊讶的问道。吴禄喘息着答道:“那倒不是,奴才打听了一下,王芬在历城民间的口碑还算不错,他这次遇刺,似乎是因为抓到一个天地会重要人物,天地会又是我们吴家的死对头,所以他才遭的毒手,他遇刺的时候,历城县大牢也被天地会劫了。”
“天地会?!”吴远明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自己这次下江南虽然肯定要撞见天地会的人,但没想到这么早就和他们打上交道。吴远明赶紧问道:“抓到天地会的什么重要人物打听到没有?人犯被劫走没有?”
“抓到的人,似乎是天地会洪顺堂的堂主方大洪,听说王芬在大牢里玩了一个花样,所以没被劫走。”吴禄回忆着答道。吴远明又是大吃一惊,咋舌道:“王芬区区一个县令,竟然能抓住天地会洪顺堂的堂主,这小子是怎么抓的?”
吴禄耸耸肩膀,表示自己并不知晓,这时候,姚启圣听到声音也披衣掌灯过来,吴远明忙将他领进房中坐好。待吴禄把大致情况对姚启圣叙说一遍后,吴远明低声向姚启圣问道:“义父,你觉得孩儿现在该怎么办?是撒手不管继续南下?还是去探探究竟,然后再做决断?”
姚启圣捻着老鼠须沉吟良久,又看看睡在床上的小丫头,见她用被子蒙着头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总之是一动不动。吴远明会意,低声叫道:“惠儿,惠儿,睡了没有?”小丫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