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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逆天吴应熊-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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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如果愿意就嫁过来跟我走,将来我带你去云南,要我入赘你家,不可能。”吴远明一口拒绝,代妍珠泪欲滴,抽噎道:“我不去云南!我要你入赘过来。”

“谈判破裂,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吴远明在这方面名声虽好,做事却也很绝,拒绝了代妍的要求后就推开她,起身自行穿衣。面对吴远明的绝情,代妍再也抑制伤心和紧张,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一把抱住吴远明大哭道:“你这没良心的,你还真的做得出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说得简单!”

“唏!”吴远明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走过来,忙将代妍的嘴捂住,房外果然传来任维初恭敬的声音,“请问吴公子,你醒了吗?你交代下官的东西,下官已经吩咐铁匠连夜打造好了。”全身赤裸的代妍吓了一跳,赶紧停住哭泣缩回被子里藏好,生怕身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很好,你这次立下大功了,我伯父一定会重重奖励你的。”吴远明继续着他的空头许诺,又一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一边吩咐道:“任大人,请给我准备一套女人穿的衣服,我一会就带这个丫头走。”

“公子,你马上就走?”任维初大吃一惊,心说你还没把委任扬州知府的票拟给我呢?吴远明知道他的心思,冷哼道:“怕本公子是骗你吗?本公子只是把这小丫头带到我住的客栈里交给从人看好,然后本公子就回到这里,等到中午的时候,本公子还要和你去汉留镇办些事情。”

“是,是,公子误会了,下官那敢怀疑公子。”任维初松了口气,对吴远明的疑心顿消。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待给代妍替换的衣服取来后,任维初还是派两个心腹下人以给吴远明搬运炮弹为名跟着吴远明去客栈,顺带着监视吴远明的一举一动,吴远明也没有拒绝。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蒙着面纱遮住羞容的代妍忽然想起什么,又一瘸一拐的跑回房间,将床上沾血的白床单揭起带上。

“恭喜吴公子,这小美人儿看来是铁心顺从你了。”任维初又是羡慕又有些可惜,赔笑着向吴远明恭喜道。吴远明苦笑,心说恭喜个屁,这回不知道又要惹多少麻烦了?

第二卷 江湖

第三十七章 … 炮响陵前(上)

拉着羞答答的代妍大摇大摆的出了高邮县衙,东方已然灰蒙蒙的发白,街上做生意的商贩路人络绎不绝,吴远明四处张望,果然看到李雄飞和郑莘等人眼巴巴的站在街道拐角处张望。同时郑莘等人也看到了吴远明和代妍,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只是碍于吴远明身后还有送出大门的任维初,几个人才没有迎上来。

“好了,本公子的从人已经来接我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来。”吴远明大模大样的向任维初挥手说道。因为吴远明没有拒绝被从人监视,加上那块无法伪造的平西王府金牌做证,任维初倒也不怎么怀疑,只是使个眼色让那两个心腹下人看好吴远明,便告辞回衙道:“既然如此,就请公子快去快回,下官先去署理公务,静侯公子佳音。”

“去吧,去吧,随便去订做一套新官服和白鹇补丁,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吴远明挥挥手说道。任维初大喜,千恩万谢的三拜而去,看得那边的李雄飞和郑莘等人目瞪口呆,不知吴远明是用了什么魔术,竟能让任维初将他和代妍亲自送出衙门,态度还怎么恭敬。不过李雄飞等人还算聪明,因为吴远明身边还有两个人盯着,所以仅是向吴远明行礼却不说话,随着吴远坐上临时雇来的马车,直往下住的客栈回去。

到得客栈大堂,吴远明向迎在客栈门口的三个吴三桂老兵使一个眼色,向那两个捧着炮弹的任维初心腹说道:“你们把东西交给我,然后在下面等一下,我交代完了就下来。”那两个任维初的心腹那敢让吴远明脱离视线,正要反抗时,那三个吴三桂军中老兵已经亲热的把他们按住,一个精细的老兵笑道:“急什么?咱们兄弟在下面喝几盅,等我们家公子交代完了就下来。”那两个下人还想反抗,可三个吴三桂军中健卒的手就象铁钳一般,把他们按在板凳上动弹不得,吴远明乘机摆脱他们和李雄飞等人上楼。

“吴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身边怎么有两个尾巴?”刚进房间坐好,郑莘就迫不及待向吴远明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把代妍姐姐救出来的?为什么她走路一瘸一拐的?难道她被狗官用刑了?”

“臭丫头,好敏锐的观察力?”吴远明在心中暗骂一句,飞快将昨天晚上哄骗任维初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他和代妍那点露水姻缘的事吴远明并没有说出来,仅是说代妍是摔伤至此,坐在床边的代妍害羞,并没有指出吴远明的谎言,仅是恨恨瞪吴远明几眼和轻轻抽泣。末了,吴远明又把李雨良和顾炎武等人的事情说了,李雄飞和郑莘都是大吃一惊,低声惊叫道:“顾炎武先生他们不是刘大哥他们在一起吗?他们怎么被鞑子抓了?”郑莘更加担心,又问道:“那我师傅和我姐姐怎么样了?他们有危险吗?”

“这我怎么知道?”吴远明皱起眉头说道:“看来在我们离开骆马湖队伍后,骆马湖的队伍中发生了大事!我们得先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问他们详细经过方才知道,但要救他们,眼下我们这点人手和力量肯定不够,起码要到扬州找到我义父他们,力量会合在一起才有希望营救——当然了,如果能事先解决掉伍次友、李雨良和犟驴子这些押运他们的大汉奸大走狗,我们到扬州动手更方便。”

“还有南怀仁,吴……相……你要给我报仇,都是那个卑鄙无耻的洋鬼子把我害成这样。”代妍狠狠的说道,只是在称谓上不知道该怎么叫吴远明了——当然也惹得敏感的郑莘一阵狐疑。吴远明点点头,拿出那个空心炮弹说道:“南怀仁那个洋鬼子是康小麻子的忠实走狗,又给康小麻子弄来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火炮,十分危险,我们得想办法把那门炮毁掉和把南怀仁干掉,再把那支长射火枪拿回来,别让那个洋鬼子传到了国外,让外国洋鬼子改进后拿来打我们。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应该能把那门新式大炮和南怀仁、任维初两个狗官干掉,我走以后,你们……。”

“我不干!”待吴远明将计划说出来后,郑莘满脸通红的跳起来说道:“臭淫贼,你又想让我去施美人计,而且还对这么恶心的人用美人计。”

“既然你不干就算了,我还打算等这桩事完了就马上赶到扬州,请我义父为你和我主婚,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再拖一拖吧。”吴远明叹着气、斜瞟着郑莘说道。郑莘听后先是一喜,接着红着脸说道:“呸,谁愿意嫁给你了?你求我我都不嫁……不过洋鬼子给鞑子买来新式火炮,这火炮迟早要被鞑子拿去打我们台湾,为了台湾的父老乡亲和普通百姓,我就再冒险一次吧。”

……

迅速将计划布置完毕,并交代了遇到意外时的应对措施,吴远明这才带着一些化装工具下楼,楼下两个任维初的下人早等得坐立不安,生怕吴远明一去不回,见吴远明出现,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双双迎上来行礼道:“见过吴公子。”吴远明笑着让两人平身,又每人扔了一张五十两银子的银票——反正银票是任维初孝敬吴远明的,然后才带着两个老兵与那两个任维初心腹又赶往高邮县衙。

吴远明前脚刚走,李雄飞和郑莘等人就忙碌开了,李雄飞先是四处探查有没有眼线,确定无人盯梢后,李雄飞便和郑莘将代妍等人送到码头,将代妍和她家的十几个仆人安置在来的时候包下的船上,并交代船家在指定地点等候——好在代妍一路上只是默默流泪,并没有向郑莘这个小醋坛子吐露实情。没了这些拖累,李雄飞又和郑莘赶往南怀仁、李雨良等人下榻的驿馆附近,准备执行吴远明布置的计划。

“臭淫贼只见过那个神医一面,凭什么断定他是好色之徒?那个姓朱的神医如果不好色,我们的计划不就完全失败了吗?”到了现场,郑莘才发现吴远明的计划有些一相情愿,忍不住向李雄飞提出疑问。李雄飞也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答道:“既然我表哥说那个姓朱的好色,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照计划行事就行了,实在不能成功,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希望如此,那就先试试看吧。”郑莘越想越觉得代妍今天的言谈举止和对吴远明的态度越是奇怪,只想早点把事情做完好去盘问吴远明究竟。稍做准备后,郑莘便捂住小腹表情严酷的往驿馆慢慢走,李雄飞则带着另一个老兵一左一右搀住她,就象是温柔的哥哥送可爱但患病的妹妹去寻郎中医治一般,待到得驿馆门旁时,郑莘惨叫一声就蹲在了地上大喊起来,“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妹妹,再忍忍,一会哥就带你去看郎中。”李雄飞很焦急的劝郑莘坚持,郑莘疼得坐在了地上大声呻吟,“疼啊,我走不了了。疼死我了!”他们叫喊早引来满街路人注意,不少好心的路人都凑过来,待得知郑莘乃是李雄飞妹妹后,众人七嘴八舌的建议起来,“你这个哥哥也真是的,妹妹疼成这样,怎么还不把她背去找郎中?”“是啊,你是她哥,还怕别人说闲话吗?”“怕是患了急病,得赶快找郎中,别误了你妹妹。”种种好心建议不一而足,郑莘则满地打滚起来,李雄飞和那老兵拉都拉不住她,“疼!疼啊!”

“闪开,闪开,怎么了?”正当李雄飞焦急无奈一筹莫展的时候,驿馆中走出三人,推开围观人群走了进来,李雄飞和郑莘偷眼看去,见三人分别是一个容貌清丽的苗条女子和两个中年书生,一俊一丑,英俊书生儒雅惆傥,容貌举止甚讨女人欢心;丑书生则生得相貌猥琐,黑面短须,朝天鼻子,一双绿豆眼看上去就不舒服;三人容貌举止与吴远明描述的李雨良、伍次友和朱方旦形容十分相似,想来就是他们。郑莘心中暗喜,便捂住小腹惨叫得更加厉害。

“妹妹,你再忍忍,哥这就背你去看郎中。”李雄飞假意去拉郑莘要背她。那边的丑书生朱方旦早看清郑莘的绝色容貌,绿豆眼中不由一亮,一把推开李雄飞喝道:“闪开,还找什么郎中?天下第一神医在这里,还用去找郎中吗?”(注:1)

“天下第一神医?”李雄飞转过头看看生得歪瓜裂枣的朱方旦,佯装出一副怀疑模样。旁边李雨良说道:“这位小哥,你别看这个朱先生生得贼眉鼠眼、走在街上随时可能被查案的衙役抓去问话,但他确实是天下第一神医朱方旦,就让他给你妹妹诊治诊治吧——只是你要小心看紧他。”

“是吗?那就请神医为我妹妹治治病,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小人一定有重礼相谢。”李雄飞将信将疑的说道。朱方旦客气道:“客气了,医者父母心,怎么会贪图重礼回报——只是不知你妹妹有婆家没有?”说话间,朱方旦飞快抓住郑莘白皙柔嫩的小手,先暗赞一句真是又嫩又滑,然后才给郑莘把起脉来。郑莘则强压下把这色狼神医的一脚踹死的冲动,赶紧夹紧胳膊,郑莘腋窝处事先藏有一个半个拳头大的木球,一夹之下木球压住动脉,腕上脉搏立停,吓得朱方旦连声大叫,“好重的病,好重的病!危险,危险!”

“妈的,就这点水平也叫天下第一神医?真是吹牛不用上税!”李雄飞在心中暗骂一句,脸上却焦急无比,又问道:“神医,我妹妹的病怎么严重?有生命危险吗?”

“当然有生命危险。”朱方旦满脸严肃的说道:“你们快把这位姑娘抬进驿站到我的房间,待我用针灸护住她的心脉,再施以灵丹妙药才有希望治愈,否则她性命难保!”

“针灸?朱先生,这位姑娘的病真有这么重?真需要针灸吗?”李雨良和朱方旦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对朱方旦用心十分怀疑。朱方旦很委屈的大叫起来,“云娘姑娘,你太误会我了,你自己来摸,这位姑娘的脉象时有时无,不是急症是什么?”李雨良狐疑细摸郑莘脉搏,发现她的脉象果然时有时无,不得不承认朱方旦所言非虚,点头说道:“确实病得很重,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那就请朱先生快快为这位姑娘医治,我与伍先生先去码头等候官船,朱先生治好这位姑娘后请自到码头。”

“快,快,快把这位姑娘抬进房间。”朱方旦很有医生风范,一边在郑莘小腹四肢的穴道上按摩,一边指挥李雄飞和那老兵将郑莘抬进驿馆,连看都不看去往码头的李雨良和伍次友一眼。待进房间后,朱方旦马上关上房门,取出银针向李雄飞吩咐道:“快,快,你妹妹病得很是厉害,快替她除去外衣,上身只可穿肚兜,待我为她针灸止疼。”

李雄飞和那吴三桂军中老兵面面相窥,心说扒了这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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