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红尘-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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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帅,很帅,很帅。”苏尘睁开眼同样抚摸着他的脸,轻笑着,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耳鬓厮磨的感觉,好温馨好温暖好温柔!
“帅?”裴一涯发出一声不解的低吟,温润的唇开始代替手指。在她的脸上四处移动,却偏偏不在她地唇上停留。
“嗯,意思就是你也很好看,非常非常的好看,最最最最的好 看。”苏尘恨他的故意磨人,在他的唇再次移到自己鼻梁上时,故意一仰头。惩罚性地轻咬住他那发出淡淡酒香的下唇,心里却只觉得幸福不住地从心里满溢了出来,化作了丝丝缕缕无形的空气,要将她托向那梦幻地云端。
关于“帅”这一类及其他类的新名词,今晚之后。她都会统统地告诉自己的夫君。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全心全意地信任她。包容她,不管她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和经历。都只会用更心疼的温柔来抚慰她。那么,除了眼前这一位要和自己相伴一生地良人外。她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 人。
她地涯,她地夫君,她亲爱的老公,是人间天上都独一无二地,她好骄傲啊!可眼下是她地新婚之夜啊,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慢吞吞的?
“哎哟。”裴一涯发出一声求饶声,从善如流地顺势覆上她地樱 唇,却还是存着逗弄之意,极慢地轻咬满吮,还一边用他最性感的声音缓缓地道,“多谢娘子夸奖,为夫真是不甚惶恐之至,不知该如何回报娘子的恩情,方能抵消?”
“你说呢?我的好夫君。”苏尘忍不住娇嗔着抛了个媚眼,一张桃花粉面,如春水荡漾。
这个夫君,平日里最是温文儒雅的,今日怎么也油嘴滑舌起来了?
“要我说么……”裴一涯的眼眸陡地变深,猛然弯身将苏尘抱了起来,同时将尾音一起深含进自己的唇舌之中,热烈的吮吸、交缠、追 逐,时而勾住,时而又松开,时而又如毫不留情地侵略者一般,要将她的灵魂都吞进自己的腹中。
“唔……哪有你这样……”苏尘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又喜又嗔,才偷了个空喘了口气,半句话都没说完就又被攫了呼吸,只觉得唇间喉处、以及身体之中,都是醇酒般的热气。
那热气一进入身体,又仿佛如会自行游走的导火线般,随着步履的移动,一丝还成千万缕,将埋藏在身体深处的陌生的情潮都勾了起来,让她忍不住轻颤、发热、好像自己快要变成临界点的锡箔纸一般,随时都会熊熊的灼烧起来。
“尘……我的妻……”从梳妆台到婚床,不过是几步之遥,裴一涯却觉得仿佛如过火焰山般,让人的呼吸再也不能循循满喘,浑身的肌肤都在抗议着要挣开重重的束缚。
将身下的人儿缓慢而留恋地放在柔软的锦被上,裴一涯随手一拂,两侧重重的红绡就温顺地垂了下来。而后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娇羞着紧闭双眼的苏尘,最终落到她那套着鸳鸯绣花鞋的双足上。
“啊……”感到自己的鞋袜被慢慢地脱去,而后赤裸的双足突然被一方火热覆住,苏尘忍不住嘤咛一
然地蜷缩起洁白而细腻的玉趾,想挣脱开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足也可以敏感如斯,才轻轻一碰就像要如蜜糖般融化。
一个潮湿而温润的吻开始落下来,仿佛是喜马拉雅山上最虔诚的朝拜者,三步一拜,坚定而缓慢地向上移动,罗衫轻解,衣襟如流云被风吹拂般散开……一层……两层……
那圣洁中又带着无边诱惑,喷发中又含着极力被克制的汹涌热情,一路蜿蜒而上,直至高昂的峰顶,然后停住,宣布主权。
“涯……”躯体燃烧着,香汗一混入空气,犹如世上最强的催情 剂。
苏尘难耐的轻泣着,扭动着,双手无助地抱住他黑色的头颅,不知道自己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想要更多。
“尘……帮我……”感受到身下娇躯诱人的情动,裴一涯的声音越来越粗,低喘着将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腰带。
“嗯。”苏尘不敢睁眼,笨拙地探索着他的衣带,可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找不到关键的地方,慌乱拉扯之下,不小心拂到了下方异常的灼热。
裴一涯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我……我不是故意的。”苏尘赶紧将手移了上来,慌忙地张开眼睛解释,却冷不防地跌入两潭沸腾的温泉之中。
“狡辩,你一定是故意的。”裴一涯按住她的手覆住自己的欲望,喘息着不肯放,另一只手熟练地一拉自己的腰带,反手脱去厚重的喜 服。
“我没有……”苏尘羞的全身都像是煮熟的大虾,低若蚊蝇地叫 道,只觉触手处的事物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不住地跳动、发展……慌的她的心都要从胸腔中逃出来。
“你就是有。”裴一涯弯低了身子,将解放的上身温柔而又强硬地压在苏尘早已赤裸的身上,开始除去最后的障碍,同时狡黠地含住一方樱桃,精心的品尝。
“啊……你……你赖皮……”
腹中的火苗陡然窜起,苏尘颤着声,想推开他,却恍惚着又不觉地抱住了他的肩,每一道艰难的呼吸都破碎地不成样子。
“这一生,我只对你赖皮。”裴一涯抬起头,厮磨着她的身躯往上挪动了半尺,含住了她的指责,却又小心翼翼地征询着,“可以么?”
苏尘红晕遍布,几不可察地闭上羞涩的双眼,急促地呼吸着,微微抬起胸膛更加贴近这位将要和自己相伴一生的男人,以实际行动鼓励着他。
这一刻,终于要来了么?
“尘……”裴一涯拥紧了她,顺势弯腰,温柔地开始挺进,想要将身下的人儿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躯,却在中途陡然地顿住,讶异地睁大了眼,“你……”
苏尘嫣红着脸,忍住起初的不适,赦然地偏向一侧,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将他抱住,用自己柔腻的肌肤摩梭着他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火上浇油。
为了能让心爱的妻子得到更多的快乐,裴一涯一直在苦苦地克制自己的欲望,此刻被她一挑逗,哪里还控制的住,只觉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地一沉腰。
“啊……”尽管裴一涯已尽可能地温柔,可初经人事的疼痛还是让苏尘不由自主地掐住了裴一涯背上的肌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我伤到你了!”裴一涯心疼地就要撤开。
“不!”苏尘忍痛抱紧他,这个傻子,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出去的 话,自己还是一样会疼的吗?
“尘,你不要动!”裴一涯闷声地低吼着,滚烫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苏尘粉红的肌肤上,半分力气都不敢再使,只是心疼地吻着她眼角溢出的晶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适应。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疼痛慢慢消失,渐渐地,一股又一股难耐的热潮开始泛起,诱发着重重的深沉的欲望,令人仿佛置身火炉,浑身都叫嚣着要求解放,而裴一涯这个傻子却还不敢动一动。
“呆子!”苏尘挫败地避开他还在温柔抚慰的唇,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难道他不知道小心谨慎过头,对她其实更是一种折磨么?
裴一涯一震,随即面上升起一阵狂喜,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以……了吗?”
难道要一直这么压下去么?
回答他的是苏尘更重的一口贝齿,谁才是应该那个主动的人啊!
……………………
PS:憋了两天终于写了这段三千多字的H,也不知道大家满不满 意……红脸掩面飞奔走,不敢回头看ing……
卷五之第十三章 结发同心
正文 卷五之第十三章 结发同心
卷五之第十三章 结发同心
翻缠绵青丝乱,几多香汗旖旎浓。
喜房内,一对花烛静静地燃烧着,羞着脸听那些深深浅浅、低低浓浓的动人吟唱,忍不住偷眼去瞧那红罗锦帐,却只见帐内隐隐约约的起起伏伏,半分也瞧不真切。
云雨初歇,罗帐内充满了惹人脸红的暧昧味道。
裴一涯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体贴地将绵软地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来的苏尘,翻转到自己同样热汗淋淋的身上。无限满足而又眷恋地轻抚摸着光洁细腻的脊背,温柔地拨开她贴在面颊上的湿发,不时地在那张余韵未散的动人娇颜落下一个亲吻,心里是说不出的怜爱。
刚才那一段插曲所带来的诧异还在心头萦绕,但他却并不主动开 口。只因他相信,苏尘如果想说,就一定会告诉他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他永远都不会强迫她半分。
还被激情的余韵冲击着的苏尘,樱唇微启地吐着如兰的气息,娇软无力地伏在汗湿的坚实胸膛上,明知应该对裴一涯有所解释,可正被销魂的感觉洗礼过的身躯,却慵懒地连眼睫毛都不想颤动一根。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相互依偎着,等待呼吸平缓,等待那炙人的热度缓解,直到两颗心慢慢地扑跳成一样的频率,犹如他们生来就合该是一个人。
休息了一会后,裴一涯轻轻地将苏尘翻过身。想要坐起来。
“嗯?”正享受着肌肤相触那无比温馨地感觉的苏尘,本能地睁开眼睛,眷恋地拉住他不想放手,绯红的面颊如晶莹的胭脂,引诱着人忍不住伏低去亲。
“我拿点热水,帮你擦擦,很快就回来。”裴一涯柔声道,双手却仍有自我意识一般,顺着娇躯那起伏柔美的线条反复地游移着。如果可以。他真的半分都不想离开,可是他亲爱的小妻子刚刚才蜕变成真正的女人,需要他更精心的呵护。
“嗯!”下身地湿泞令苏尘不由羞涩地放开了手,随着裴一涯坐起反身,明显看到他的肩头后背又是牙印又是红痕的苏尘,脸色更加红潮翻涌,忙鸵鸟似的将头埋进被中。不敢面对方才那疯狂的证据。
她记得整个过程中,裴一涯一直都极尽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会重新弄疼她,甚至连亲吻都不敢过重。可她呢,在一波波潮水淹没过来时。却像个快要溺水的孩子一样。碰到什么就抓什么。反过来把人家抓的伤痕累累……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了?难道这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地开放后遗症么?
呸呸。才不是呢?要怪。就只能怪他这个完美的夫君。苏尘红着脸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关于女性初次的调查,那个调查说96%的新娘在第一次时。都不会有高潮,而她,显然是那个剩下地4%中地幸运儿。
难怪有那么多人都热衷鱼水之欢云雨之事,那一种被全心深爱着、需要着、填满着地温馨、幸福、以及无限难以形容的喜悦和颤栗,才是灵肉结合地最高境界,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忘记。
“还疼不?”一只手轻柔地掀开了下身地被子,私密处被覆上一块湿润温暖的棉帕,小心地移动。
“只有……一点……点了。”
裴一涯地动作越温柔,苏尘就越窘的说不出话来,可心里如涂满蜂糖一般地甜蜜,看来她还需要多熟悉一下这位亲亲好夫君的无敌温柔和体贴才行。只是他的动作能不能快一点啊,又这样磨人,会让人好难受的。
其实苏尘心里如被挠痒痒,为爱妻清洁着的裴一涯,却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爱到深处,一点星火就可以引
。
娇妻的每一次香艳的吐气,每一声勾人的低吟,每一寸柔滑的肌 肤,每一分舒畅的触觉,都随时随地会让他情动地涌起澎湃的欲望奇#書*網收集整理,更莫说那雪白细腻娇嫩芳香的视觉所带来的冲击,他那颤抖的手有好几次都想把棉帕掷到一边,不顾一切地覆盖那寸寸的娇软,再飞向那酥骨销魂的仙界。
可来日方长不是么?最重要的是,要她先快乐,要她先幸福。
好不容易帮苏尘净完身,扯过锦被遮住无边的春光,又是一身淋漓大汗的裴一涯忙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拭净了自己。又努力地调整好呼吸,才去梳妆台前取了那把包裹着红皮的小剪刀,一根红樱细绳,进行本该在圆房之前就要做的事。
“尘?”裴一涯披上单衣,坐回床边低唤苏尘,深深地凝视着苏 尘,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许下誓言,“与卿共结发,白首永不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苏尘羞涩地拥被坐起,伸出如藕的玉臂,从他手中接过剪刀,也毫不犹豫地也剪了一段,甜蜜地绕上他的指尖,和他的黑发混在一处。
“一生。”裴一涯固定住黑发的一端,缠了一圈红绳,
“一世。”苏尘抓住绳子的另一端,将两缕黑发缠起。缠着缠 着,眼眶忽然再度湿润了起来,忍不住紧紧地拥住了自己的夫君。
结发,结发,她一直都觉得这才是从爱情升华为婚姻,互相许下两人终身的最虔诚也最动人的方式。人百年之后,躯体会腐烂,骨骼会疏松,唯有牙齿和头发在一般的情况下就可以保存的很长很长。
今天她和他的发丝被红绳,更被跨越时空的姻缘缠绕在一起,她可以贪心地请求冥冥中的神让他们的真情就像这一束头发一样永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