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疆-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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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才催生了其国内的革命,现在来看这头北极熊还是相当的结实,而且胃口很好,也懂得如何进食麻烦才会小一些了。
给俄国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林海疆自问现在暂时还没有那个能力,对于俄国来说实在是鞭长莫及,他需要干的事情还很多,起码咸丰挂掉之后清廷对自己的政策也许会出现一些调整。
自己也可以趁清廷新帝等级收取琼崖和台湾,根据上午日本幕府方面传来的合作消息,德川幕府已经确认了琉球主权归属了中华帝国,但是这个归属也仅仅是名义上的,也就是日本德川幕府不在派兵侵占琉球,将琉球交还于琉球人,而考虑到收复台湾和琼崖的战略安排,林海疆只能在琉球象征性的放一个营头的山地步兵,不过现在林海疆的那一营山地步兵还无法登岛,因为萨摩藩在琉球还驻有大约三千兵力,幕府之所以如此痛快,就是因为琉球并不是日本国土,而且还被萨摩藩所控制。
这后世让中国无比纠结的钓鱼岛其实就指的是琉球,1854年3月,美国海军准将佩里与日本签订《神奈川条约》。佩里要求日本开放琉球的那霸港口,日方表示琉球是个遥远的国家,日方无权决定其港口开放权。
后世琉球被日本称为冲绳,琉球不仅土地远离日本本土,历史、文化、风土也与日本本土迥然有异。最大原因,琉球原本是一个独立存在的国家,由于地理位置使然,使它跟隔海的两个强邻,即泱泱的文化大国中国和推行武家政治的封建国家日本,经常打交道,在明之后琉球几乎年年来朝,名义上为中国的藩属国,实际上就是中国的领土。
胡伟民以及参谋总部的参谋们对于林海疆对岛屿的情有独钟都感觉有些不理解,重视海军和海洋权益战略上是非常正确的,但是这也不意味着就要满世界的占岛屿啊?尤其还是那些发展极度落后,几乎没有任何矿产资源的地方。
“琉球人连自己的养活不起,他们所种的稻米只能供王族食用,百姓只能吃番薯!而且岛上还有几千名萨摩藩的士兵,你要他到底有什么用?进攻日本的跳板?似乎距离过远,你别指望从我这里抽调人手去哪里搞什么开发!那是毫无意义的浪费。”胡伟民的义正言辞得到了不少赞许支持的目光。
林海疆望了胡伟民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开发琉球?答应拨给你的人不会变,我还指望你给我营造一个高度发展的印尼那,等你打好了基层好将你调往琼崖搞大开发,放心吧!不会调你去琉球的!”
胡伟民差点眼前一黑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林海疆无奈的把手一摊道:“你看看王法仁、张正、冯国华、杨天华这些家伙那个能搞开发建设?如果有我理解调派给你。”
顿时胡伟民就感到了数道极不友好的目光,但是他毫不畏惧道:“吓唬几岁娃吗?我哪里现在却少建造方面的技术工人,上好的雪茄烟和威士忌酒!”
王法仁抢先称可以帮助解决工人问题,冯国华和杨天华也急忙表示可以帮助解决烟酒问题,胡伟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林海疆道:“你要哪个岛该不会是摆在哪里告诉人家这片地盘是我的吧?”
林海疆注视了胡伟民一会道:“我还以为你猜不到那!”
胡伟民顿时无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历史脱轨
金秋十月,广州街头依旧热浪滚滚感觉不到一丝的凉意,征日舰队返回之后,林海疆率领十一艘主力铁甲舰以及十六艘三级战列舰浩浩荡荡的前往广州给两广总督叶名琛和广东巡抚柏贵践行。
此番践行由于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林海疆的舰队并没有入港,停泊在了广州港之外,但是这也是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的事啊!
为了不给叶名琛和柏贵添不必要的麻烦,林海疆命令高奇出动了一万二千人进行了一次全城治安严厉整治活动,用于掩护自己悄悄进城。
但是往往越是这样就越事与愿违,在德福楼的三楼之上,林海疆与叶名琛和柏贵宾主落座之后,林海疆看看叶名琛,叶名琛望望柏贵,柏贵又瞅瞅林海疆,三人好一番尴尬。
林海疆发觉叶名琛同柏贵都没穿官服,而都是一身短打的粗布衣服,每人带着二个老家人,七、八头毛驴的摸样?很有一番似乎准备游山玩水之举。
最后叶名琛打破了尴尬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朝廷下旨容我等告老还乡,临别之日索性与林大人一别吧!希望林大人自重、自尊、至忠、至孝,这天下虽然说是朝廷的,但是同样也是普天之下的老百姓的啊!一旦战火烧起,最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可都还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啊!”
柏贵在旁默默了自饮一杯也插言道:“想必林大人心中也是有计较的,这几年广州的变化老朽我也是看在眼中,凭心而论我与叶大人皆不如你,朝廷薄恩寡情但是我们做臣子的心中依然要多怀一份敬意,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啊!只希望你看在这两广黎民百姓面子上万事三思而后行啊!”
叶名琛端起面前的酒杯对林海疆直言道:“我等皆以老了,老了叶就不中用了,前几年喜欢的女人也只有看着的份了,以前喜欢银钱,现在银钱也不喜欢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多了让人惦记上还给家人添祸事,今日你能来给我两送行,感激不尽。”
叶名琛停顿了一下道:“我们早已将家人送回老家,我两人决定结伴游一游这大好山河,你林老弟也是清楚的,你这边一动,朝廷不敢动你肯定要拿我们两个老家伙出气,所以我们此举也是避祸啊!”
林海疆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知道这话既然已经挑明了,就没什么在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他更加清楚这是叶名琛、柏贵的无奈之举吧!清廷那边施压,而他们手中的那几千督标和抚标根本不是林海疆三万水师的对手,大清国两支水师都握在林海疆的南洋之手,就连朝廷都被逼着组建北洋水师以抗衡牵制南洋。
林海疆将举杯举起道:“我本意乃是以工业幸国以帮扶我大清,可惜朝廷不允啊!我搞工业有人说我公报私囊与民争利,我苦练精兵有人说我意图不轨,我进京血战外寇竟然还有人说我是意图谋反?难道就是让我一点不作为吗?让英法的洋毛子进了京畿一把火烧了圆明园才算忠君爱国?”
林海疆望了望叶名琛和柏贵铿锵道:“我爱这个国家、爱这个民族、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无论他现在是什么民族,再过一百年,他们都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中华民族!我爱那个以出卖民族、国家利益换取自己持续统治的朝廷,一棵大树既然根基已经彻底的腐烂了,为什么还不让他倒下?非要让它继续遗祸下去?直到耗尽这个民族,这个国家最后一滴精血为止?”
林海疆的话让叶名琛和柏贵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或许林海疆的话在他们听来是无比的震撼,无比的大逆不道,但是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在他们面前说出如此狂妄并且大逆不道的话来,柏贵用颤微微的手指着林海疆道:“洪兵之乱的时候我也以为你是大清的忠臣义士,即便朝廷对你不住,也当体谅朝廷皇上的难处,孺子竟然口出如此这般大逆不道之言,你至至圣先师于何地?气煞老夫了!”
“孺子不可教也!”叶名琛也一甩袖子,结果发现自己的短打扮根本没有官袖,于是怒气冲冲的与柏贵往大门径直下楼而去。
林海疆则苦笑一下对两人背影道:“请两位放心,林某必定不会率先点燃战火使得天下百姓涂炭,如若有人点燃战火,我当保证在六至八个月内完成统一之战!”
林海疆此言一出,叶名琛和柏贵的背影猛然一顿,过了好一会,两人缓步离开,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和毛驴的铃声,林海疆心中有些寂寥。
叶名琛和柏贵的离任多少让林海疆感到很突然,难道是咸丰又准备出昏招的前奏不成?而且清廷并没有任命下任两广总督和广东巡抚?这一切似乎太不正常了?情报方面的匮乏林海疆有时也很无奈。
清宫本身就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在加上能够正常出入的基本都是被召见的王宫大臣,里面的男人除了大内侍卫、御膳房已经咸丰本人外,都是木有小鸡鸡的太监,况且这太监还分三六九等,即便肯作出牺牲混进去,没个十几、二十年也别想接近御书房和乾清宫,御膳房那地方管理得甚至比大内侍卫的里房还森严,所以基本清宫对于林海疆的情报部门来说就是一个绝缘体。
大多数的情报都是依靠汇总分析得出来的,但是这样就存在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这种分析是建立在多方面收集整理的蛛丝马迹之上,很容易被误导,从而南辕北辙得不偿失。
就在林海疆搞不明白清廷用意之际,在京畿的紫禁城内,脸色潮红的咸丰刚刚饮了一小口御医调制好的鹿血,谁知道刚刚入口,咸丰脸色猛的一变,又连续一阵猛烈的咳嗽,又咳出了几大口血,从血的颜色上一看明显就不是之前喝下去的鹿血。
站在一旁伺候的兰儿此时依然封了懿贵妃,懿贵妃的柳眉刚刚一立,几名御医立即扑通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却也不开口辩解,因为大内御医看似风光,但是一旦宫中重要人物发了要紧的命,无论是病人自己灯枯油尽还是下错了方子,御医横竖都是一个死。
脸色如金纸一般的咸丰挥了挥手道:“兰儿莫难为他们,朕这病朕自己心里有数,让他们都退下吧!”
众人凭退之后,咸丰拉着懿贵妃的手轻声慢语道:“皇子载淳才三岁,朕身后的事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母子了!”
懿贵妃立即哽咽道:“皇上,您的身体好着那,臣妾还盼着你万寿无疆那!”
“万寿无疆?”咸丰惨淡的一笑道:“朕有自知之明,盘古拍天辟地以来,千古帝王哪个不想万寿无疆?朕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这大清朝依然被朕治理城了这样,是朕的无能,朕贪酒好色朕清楚,秉性啊!秉性啊!”
刚刚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咸丰看了看捂嘴的手帕道:“原本想留个完整的天下给你们母子,哪怕是穷了些、破了些,总归是完整的啊!现在看是不行了,发匪势大,南洋提督林海疆有负圣恩,西洋各国蠢蠢欲动,俄国人还在偷偷放朕的血,不过这里面联洋制匪、以北洋制南洋,以南北洋共拒洋夷的国策是不能动摇的,尤其是北洋水师的建设刻不容缓。”
咸丰彷佛累了一半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奕欣是朕的亲弟弟,为人机智、练达,很有才干,相比之下,身为九五之尊的朕却显得平庸无能,所以他一直以来招到我的猜忌,因此朕一直疏远奕欣,重用肃顺等人。奕欣虽贵为亲王,但却没有什么实权,处处受到肃顺等人的排挤!但是奕欣在哦关键时刻绝对是一个可以依靠之人,朕之前的疏远正好为你们将来的重用提供契机明白吗?”
咸丰拉起懿贵妃的手轻轻抚摸着白皙的手指道:“你兰儿叶赫那拉氏是于咸丰二年被选秀入宫,朕赐号你兰贵人,后册封懿嫔。咸丰五年年三月,你产下了朕唯一的皇子载淳,朕心里这个高兴啊!当即诏晋封你为懿妃。未隔许久又晋封你懿贵妃。朕体弱多病,近年来的内忧外患又让朕心力憔悴,朕自己也觉得逐渐变得懒惰,懿贵妃你工于书法,朕就时常口授让你懿贵妃代笔批阅奏章,你才有机会接触朝政,朕会给皇子载淳留下一枚同道堂章,再给皇后留下一枚御赏,你们姐妹同心,也就不怕外臣趁机弄权了。”
“你先去吧!一会皇后来了朕还有事交代!”咸丰无力的挥了挥手。
懿贵妃心中非常之乱,今年的承德狩猎原本就是一场闹剧,原本不想来的她硬被咸丰带了出来,此刻心里已然乱成一团的她发现被前后簇拥着的皇后慈安缓步而来,紧忙见礼道:“姐姐晚安,万岁爷刚刚服下了药,气色好了很多,叮嘱您不要担忧。”
在母仪天下的慈安面前懿贵妃很是有些相形见拙,慈安为钮钴禄氏,满洲镶黄旗人,广西右江道穆扬阿之女。自从咸丰二年,慈安与她先后入宫,在确定皇后时,慈安很快就被册立为皇后。
慈安出身于世代官宦之家,从小就受到过良好教育。特别是她成为中宫皇后的七年中间,清王朝遭遇了空前的外患内忧,使她在忧患中成熟,在忧患中增长阅历。在美女如云的皇宫,在多情好色的当今身边,能保持七年荣宠不衰,除了凭借她本人的超凡的容貌和人品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就是她有一套十分成功有效的处理和驾驭她与众妃嫔、与夫君皇帝关系的秘诀。这些都足以证明皇后是一位城府很深的大智若愚之人,越是如此懿贵妃也就越是惧怕。
而她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贵人,虽然她随后为咸丰帝生下了第一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