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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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二十斤。”
兵士们开始竞价了，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
“原来你们这么多肉呀。”这女人开口如同黄鹂歌唱，极是动听。
兵士们的骨头都差点酥了，个个狠狠点头：“小妹妹，哥哥的肉多着呢，你要多少，有多少。你跟着哥哥，包你顿顿有酒肉。”
“我告诉你名字，你能给我多少肉？”女人迟疑了一下，怯怯地问。
“给。”兵士很是大方，抓起足有好几斤的一块肉，递向女人。
“谢谢，你是好人。”女人接过肉，冲这兵士致谢。
兵士的骨头都快融化了，不住点头，自吹自擂道：“我当然是好人。”
女人轻声道：“我叫卓玛。”
“卓玛，好名字，你真漂亮。”靠得近的几个兵士都听见了，齐声赞扬，取出几块肉，递向卓玛。
卓玛不住道谢，伸手来接肉，却给一个兵士一把抓住，笑道：“你收了我的肉，就要让大哥好好快活。”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的肉。”卓玛挣扎，却是没用。
“你收都收了，哪有不要的。”这个兵士脸色潮红，眼里尽是邪恶的另类光芒，呼吸也急促了，狠狠把卓玛拉过来，拥在怀里，就啃了起来。
如此举动，却是勾得兵士们邪火上腾，看在眼里，艳慕在心头，一下子围上来：“你也收了我的肉，得让我快活。”
“不要啊，不要啊。”卓玛大惊失色，不住挣扎，却是没有一点用处。
“嗤”的一声响，卓玛的衣衫被撕烂，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惹得兵士们欲火更加难捺，把卓玛朝寨墙一靠，撩起一条腿，在自己裤裆里一阵掏摸，狠狠朝前一挺，山僧叩门，卓玛发出一声尖叫。
卓玛死命挣扎，却是摆脱不了，反而惹得兵士更加欢喜，笑得更加响亮了：“如此才够劲，跟匹烈马似的。”
“快快快。”兵士摸着下体，大声催促起来。
“莫急莫急，难得遇到如此绝色，我要好好耍耍。”这个兵士拼命的摆动他的大屁股，一脸的潮红，很是享受。
“大哥，还有我呢。”卖肉的女人扭着腰肢，莲步款款上前，推销起自己了。
“滚！你个猪样，倒老子胃口。”兵士们齐声大吼，把几个女人吓得不住后退。
要是没有卓玛，他们自认为这些女人很好看，可卓玛一来，他们对这些女人再也没有性趣了。卓玛这样的绝色不上，而是上这些女人，太没眼光了。
围观的百姓和论不仅不意外，反倒是大声吼叫，为兵士们加油，要他们多使劲。
自从卖肉这行当兴盛以来，如此这般在众人面前如此玩乐的事情见多了，一开始还有些遮遮掩掩，见多了也就不以为意了。
在卓玛的哭泣中，这个兵士一声大吼，好像死狗一样扑在卓玛身上，有气无力的喘息。
“该我了。”一个兵士大手一伸，把这个兵士推开，摸着棍儿，就要上前，却听一声大喝：“慢。如此绝色，该我占先。”
“你算……”兵士大是不满，就要喝骂，眼看着就要快活了，却给人打扰了兴致，谁会不恼？
来人是个千夫长，兵士一句骂人的话只得吞回肚里，提着裤裆，堆出一脸的笑容：“大人，您请，您请。”
“嗯。”对兵士的识相，千夫长很是满意，提枪上阵，在卓玛的尖叫声中大力冲刺。
千夫长叫得山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那事似的，引来不少兵士，不下百人，人人眼里射出另类光芒，不住揉搓裤裆，准备分一杯羹。
就这般，一个接一个的上，卓玛先是尖叫，后来就没有力气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任由兵士蹂躏。
“卓玛。”就在这时，一声大吼响起，一个四十余年的中年人气急败坏地冲来：“你们这些畜牲，我与你们拼了。你们这些畜牲。”
“你是她什么人？”千夫长一脸满足地靠在寨墙上，一把抓住中年人喝问起来。
“我的女儿，你怎么这么糊涂。”中年人疯了似的挣扎。
“你要是她丈夫就好了，不过，你是她父亲，这也不错。兄弟们，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干他女儿。”千夫长很恶毒。
“我和你拼了。”中年人一把抽出千夫长腰间的弯刀，一挥之间，砍了他的脑袋。
千夫长哪里想得到祸从天降，直到死也不敢相信，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我杀你们这些畜牲。”中年人挥着弯刀，对着兵士就冲了上去。
这些兵士哪把他放在眼里，几下就擒住了。
中年人眼见报仇无望，大吼一声：“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去抢肉。军营里肉很多，你们要多少有多少。”
这话提醒了围观之人，一瞧之下，只见这里就有不少肉，饥火上腾，哪里还管军营不军营，一窝蜂般冲了进去。
先是抢这里的肉，却是因为肉少人多，乱成一团。
后来就有胆大的朝军营里面冲去，一有人行，立时有人仿效，一时间，朝里面冲的人就多了去了，不下数百。
这些天来，还没有获得肉的更好途径，这里的消息传得飞快，为饥饿所困的百姓和论从四面八方涌来，很快的，这座军营就成了一片混战场所。
军队自然是要保护军营，保护肉干，可是，哪里抵挡得了如此之多人的冲击。
混战之中，火头大起，这里的帐幕、房屋被点燃了，烈焰腾空。
不抢也抢了，百姓和论一不做二不休，朝别的军营赶去，准备多抢些。这消息像风一般传开，数十万百姓躁动了，海潮一般朝附近的军营涌去。
一时间，一场混乱在逻些城里展开。军队是猝不及防，哪里能够镇压，混乱是越来越大，最后半个逻些城都给点燃了。
最要命的是，逻些城里存放肉干的仓廪被烧了，空气里的焦糊味让人作呕。
墀德祖赞得报，大吼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一口鲜血喷出来，仰面摔倒。
眼下最缺的就是食物，竟然被烧了，这对他的打击是灾难性的。
李昌国、哥舒翰、李白、郭子仪、李光弼他们喝酒喝得正来劲，接到禀报，忙出了帅帐一瞧，只见逻些城一片烈焰腾空，还有让人作呕的焦糊味传来，无不是大笑：“天亡吐蕃！”
第八十三章 落井下石
以唐军强悍的战力，围城之后若是进攻的话，会一战而灭吐蕃，唐军之所以迟迟不进攻，不与吐蕃打，就是要消耗吐蕃的食物，把吐蕃饿得没有力气，甚至饿死。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减少伤亡。若是一来就开战，吐蕃作困兽之斗，唐军至少要付出五万代价。若是把吐蕃饿得没了力气再来攻城的话，一定会把伤亡控制在一万之内，这就可以减少四万伤亡。
这还是很保守的估计，按照李昌国他们的估算，若是在吐蕃还有战力之际灭吐蕃的话，应该要付出七八万的伤亡。也就是说，围困之策可以减少六七万的伤亡。
围城的坏处就是时间太长，安西都护府不一定坚持得住。若是到了不得不强攻之时，李昌国他们会断然进攻。不过，眼下还未到这种时候，还是以围困为主。
眼下的逻些大火来得太及时了，竟然把吐蕃的食物给烧了，也就是说，吐蕃能坚持的时间将大为缩短，可以为唐军争取到极为宝贵的时间。
如此美事，由不得李昌国他们不欢喜，个个裂开了嘴，直乐呵。
“大帅，我们赶紧攻城吧。”
“是呀，以前不攻城是为减少伤亡，眼下正是良机呢，万万不可错过。”
众将摩拳擦掌，大声请命。
眼下的逻些乱成一团，若是唐军进攻的话，一定能攻破吐蕃，对吐蕃的战事就结束了，唐军就可以回师，准备进军西域，这是无上美事，哥舒翰也是怦然心动，看着李昌国问道：“监军，你以为呢？”
“这个……”李昌国也是一颗心怦怦直跳，如此良机非常难得，若是错过了的话，一定会后悔。不过，李昌国得想清楚，沉吟着道：“我意还是不攻城为宜。”
“监军，你糊涂了？”众将齐声指责起来。
“你们莫急，让监军把话说完。”哥舒翰很是了解李昌国，他如此说必有他的理由。
“我们围城就是要消耗吐蕃的战力，眼下逻些虽然混乱，其战力还在。若是我们攻入城里的话，一定会和吐蕃交手，死伤肯定不会少。”李昌国剖析。
“嗯。”哥舒翰、李白、郭子仪、李光弼重重点头。
这场大火对于唐朝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这也说明吐蕃军队的战力未减弱。因为他们还有很多肉干，要不然的话，不会如此之臭。
“再者，眼下的西域还未到坚持不住的时候，若是我们眼下放弃围困之策而大举进攻，我们以前的围困就付诸流水了。”李昌国接着剖析道：“有了这场大火，我相信不出一月时间，吐蕃的实力就会大为削弱，到那时，我们就可以进攻了。”
“一个月的时间换数万将士的性命，这时间我们等得起。”郭子仪率先附和。
“我估算，若是眼下进攻的话，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付出三四万的伤亡，不划算。”李白已经把数字算好了。
“我真想眼下就进攻，不过，我还是赞成监军的见解。”李光弼重重点头，声调有些高：“一个月时间换三两万将士的性命，划算，太划算了。”
哥舒翰重重点头，吐出一口浊气，眼中光芒闪烁，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进攻。不过，我们也不能什么事也不做，趁这机会，给赞普送上一份厚礼，让他没有时间去救火，最好是把逻些化为废墟。”
“妙！妙！妙！”哥舒翰不愧是名将之才，很能把握战机，李昌国、郭子仪、李白、李光弼齐声赞赏。
“传令，大军出营列阵，准备攻城。”哥舒翰大声下令。
然后就是诡秘一笑：“我们摆出要攻城的样儿，让赞普心惊胆颤，而又不攻城。当然，为了演得更真，时不时就攻城。”
“还有，着火那边就不用管了，我们只管这边没着火的地方。我们不是有猛火油么？趁此机会，再给逻些放把火吧。”李昌国笑得阳光灿烂，众人那感觉却是很阴森。
“监军，你这是落井下石，不够正大光明，不过，我们喜欢。”众将轰然大笑。
命令传下，唐军开出营地，在城外列阵，准备攻城。
对于这命令，唐军是欢天喜地，屁股都是欢喜的。
“娘嘞，终于要攻城了，盼呀盼的，终于盼到了。”
“到了逻些，整日里就是吃肉喝酒睡觉打马球，憋死我了，还是杀吐蕃狗痛快。”
“如今这把大火真是及时雨啊，我们可以趁机攻城，一举拿下逻些。”
唐军喜上眉梢，大声议论，比大过年还要欢喜。
“大唐万岁。”冲天的战号响起，震动九霄。
红山宫里，群臣围着墀德祖赞一阵忙活，好不容易把墀德祖赞救醒。
墀德祖赞醒过来，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来，双手捂面，呜咽而泣：“苍天啊苍天，你这是要亡我吐蕃，你这贼苍天。”
群臣手脚冰凉，只觉天旋地转，天快塌了似的。
“赞普，此时非丧气之时，得想法补救。”还是小论最为清醒，忙提醒墀德祖赞。
“我心已乱。小论，你说，眼下该当如何处置？”墀德祖赞盯着小论。
“赞普，臣以为立即发兵，一边弹压，一边救火。”小论倒也镇定，开始出主意：“救火之法倒也不难，眼下已经着火的地儿只能放弃，先把火势要经过之处的房屋、帐幕拆除。”
这绝对是个好办法，没人有异议。
“小论所言虽然有理，可本赞普最为担心的却是唐军，若是唐军趁此机会进攻的话，大吐蕃危矣。”墀德祖赞眉头紧拧着，束手无策。
逻些如此混乱，正是唐军进攻的良机，唐军肯定不会错过。那样的话，逻些内有大火、混乱，外有强敌，很快就会灭亡。
这话如同雷霆殛中一众大臣，个个浑身打颤，很是害怕。
“赞普勿忧。”小论宽慰墀德祖赞道：“唐军围而不攻，就是要消耗我们的肉干，削弱我们的战力，眼下逻些虽然混乱，我军战力仍在，唐军断不会在此时进攻。”
“也有理。”墀德祖赞明断之人，微一凝思，认可了小论的判断。
“呼。”唐军才是吐蕃的心头大患，只要唐军不进攻的话，一切好说，群臣不由得大为宽心。
“那就好，我们全力救火。”墀德祖赞跳将起来，就要出去指挥救火。
就在这时，只见亲卫快步冲进来，大声禀报：“禀赞普，大事不好了，唐军攻城了。”
“唐军攻城了？”这话如同惊雷，震得一众君臣脑中嗡嗡直响。
小论刚刚认为唐军不会攻城，就接到唐军攻城的消息，这落差也太大了，群臣的目光齐刷刷盯在小论身上，尽是嘲讽之色。
“小论，这就是你说的唐军不会攻城？有你这样谋划的？”大论早就看小论不对眼了，哪会错失这等良机，大声讥嘲。
“这个……”小论也懵了。
他可以肯定唐军不会攻城，唐军这又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