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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深度迷航:消失的古船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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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时间难以想明白,我就干脆不再去想,而是琢磨起那方丹炉来。据说以前的道士都会用炼丹炉炼制延年益寿的丹药,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就是当时的方士在炼丹的时候无意发明的。像这样的一方丹炉出现在洞中,是不是说明这里曾经是道士炼丹的地方?

福贵叔嘴里吧嗒吧嗒抽着烟锅,也在寻思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而一旦沉默下来,疲惫和睡意便席卷了过来,我们再也撑不住,眼皮直打架,不由自主地打起瞌睡来。迷迷糊糊中,我隐约看到丹炉自己慢慢地立了起来。或许是睡意太浓,我潜意识里以为这是在做梦,并未作出反应,直到山洞之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嚎之后,我才完全清醒,骨碌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福贵叔和二捶也都醒了,警觉地左右看着,然后看向我,想让我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刚才我也是半梦半醒,何曾去注意这些,只好吱吱呜呜地说:“我刚才只觉得那丹炉好像慢慢立起来了,具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提起丹炉,我们三人同时望去。这一眼看去,我们三人顿时傻了,因为原本倒在我们旁边的丹炉居然不见了!

地面上还留着丹炉砸在上面的印记,证明丹炉的确曾卡在这里过,这才片刻的时间,它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没有一丝声响,数吨重的丹炉和那只巨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彷佛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在我们打盹的这片刻间,洞内到底发生过什么,是巨龟悄悄滚着丹炉逃走了,还是这洞内另有玄机?但无论是什么情况,要把如此硕大的丹炉搬走,都需要费一番力气,怎么会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呢?那把我们惊醒的嘶吼声又是从何而来?

种种疑团让氛围变得愈加诡奇,看似平静的洞穴中危机暗涌。我们颇有默契地靠在一起,二捶一手提着马灯,一手紧紧抓着我们用来装工具的布袋,拿出斧子递给我和福贵叔,自己则拿了把镰刀。我们警惕地四下打量,唯恐遭到突然袭击。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们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情况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糟糕。许久不见有事情发生,我们不禁放松了警惕。二捶慢慢地坐下来,嘴里嘟囔道:“这他妈什么鬼地方,怎么什么怪事都有!明明一个大铁炉,一眨眼连个影都瞧不见了,这是有人给咱们变戏法吗?”

经二捶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们起初会进入“迷魂阵”,完全是因为发现了曾经跟我们一起打井的妇女。如果我们的推断不错的话,正是她们一步一步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莫非丹炉也是被她们弄走的?她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我正思索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我们脚下传来,我立刻对福贵叔和二捶说:“你们听,什么声音?”

二捶和福贵叔侧耳倾听起来,可说来也怪,这会儿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消失了。二捶什么也没听到,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夏远,你别是紧张过度了吧,哪有什么声音,行了哈,知道你胆儿小,别怕,有哥在这儿呢。”

我讪讪道:“有你什么用,每次出事儿的都是你,你就别臭得瑟了。”

“哎,你怎么说话呢,我得瑟什么了。”被我说到痛处,二捶有点急了。

福贵叔急忙喝止:“你们这俩愣头青,这节骨眼上抬啥杠,这回弄不好咱们都得把命搭上,你俩就闭上嘴安生点吧!”

我和二捶谁都不服谁,互相瞥了一眼,然后各自把头一歪,谁都不再说话。或许是山洞里的气氛让我们焦躁不安,我和二捶以前可是绝不会像这样因为一言不合就赌气的。这时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没有声张,仔细听了起来。没错,的确是有声音从山洞深处传来,这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一群老鼠正向我们爬来。我转头向山洞深处望去,却看见无数的细长手臂向我们抓了过来!

第二十五章 妖树

我想开口告知福贵叔和二捶,却已来不及了。我们的身体被难以计数的“手臂”紧紧缠住,向着洞内拖去。我的背部被拖在地上,磨得生疼,然而这还是其次,主要是我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难以名状的地步。

我本来一直握着斧子,可这会儿双手都被绑住,无法挥动斧头,只能任由那些“手臂”拖着。挣扎之中,我终于看清,将我们紧紧缠住的根本不是什么手臂,而是又粗又长类似藤蔓的东西。这些藤蔓如同是章鱼的触角,一旦缠住我们就再也不放了,越是挣扎,它裹得越紧。

我们全身被裹了个严实,完全丧失了还手能力。只有二捶的情况好一点,他的腿虽被藤蔓绑住了,但双手还能活动,只见他猛然将手里的马灯摔向那些藤蔓。马灯碎裂,灯油洒在了藤蔓上,火苗顺着灯油烧了过去,那些藤蔓一遇到火苗,便齐唰唰地缩了回去。二捶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藤蔓扒拉下去,随后抄起镰刀就向我这边冲了过来,三步两步赶到我身边,挥起镰刀便向藤蔓削去。我一看那镰刀的去向,心里暗叫糟糕,因为随着藤蔓的拉扯,二捶不但砍不到藤蔓,还会给我来个“一刀两断”。我刚要大喊,却只听“叮当”一声,二捶的镰刀砍在我的斧头上。我心里感叹菩萨保佑,同时对二捶吼道:“牛二捶,你能准儿点不,你想谋财害命啊!”

二捶也吓得直冒冷汗,但嘴里却不服软,仍旧跟我叫板:“慌什么,我就是想谋财害命,你也得有财啊!”

“行了,牛二捶,甭废话了,赶紧把这些藤蔓给我砍了!”我着急地喊道。

见我真急了,二捶紧跑了两步,赶到我前面,挥起镰刀猛砍了几下,终于将缠在我身上的藤蔓砍断了。我一下将还缠在身上的藤蔓丢开,拿着斧子就和二捶去救福贵叔。此时福贵叔已被那些藤蔓拉向了山洞深处,我心里一紧,暗道不妙,立即唤着二捶去追。我见那些被火烧断的藤蔓仍在燃烧,顺手拿起一根权当火把。这些藤蔓很是奇怪,遇火即燃,像是木炭一般,烧得虽不快,火光却亮得很,简直比特制的火把还好用。

福贵叔被拖进了前方的黑暗之中后,一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我担心他一把年纪会出意外,当即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我跑得太急,以至于手里的火光变得微弱起来,但我根本不敢稍作停留,唯恐福贵叔会因我们的一时拖沓而丢了性命。渐渐地,前面又出现了那些张牙舞爪的藤蔓,被拖着往前走的福贵叔也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我和二捶握紧家伙赶了上去,终于跑到福贵叔跟前,二捶二话不说,一下扑向了福贵叔,双手紧紧抓住了福贵叔的衣服,而我则趁机快步跑到福贵叔前面,举起斧头冲着藤蔓劈了下去,瞬间将其劈断。为了防止藤蔓再次伸来,我赶忙抬起福贵叔的脚,二捶明白我的心意,也立即抬起福贵叔的两只胳膊,我们两人就这样抬着福贵叔向来路奔去。才走了没几步,我忽然觉得情况不对,因为到了此刻福贵叔竟仍不出声。我低头看去,赫然发现福贵叔的嘴里被硬生生塞进去了一根胳膊粗细的藤蔓,福贵叔狠狠地将它咬住才未让它继续伸入,我当即伸手把那根藤蔓拉了出来,福贵叔“呕”的一声喘过气来,“呼哧呼哧”如同拉风箱一般。

我和二捶刚把福贵叔扶起来,那些藤蔓就又伸了过来。二捶手里握紧镰刀正准备冲上去,我一把拉住了他。对付这些无孔不入的藤蔓,唯有用火攻才是最有效的方法。可现在只有我手里有一束火源,单单以此来对付像是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的藤蔓根本无济于事。

眼看我们就要再次遭遇危机,我猛然想到我们的布袋中还有一瓶灯油,灵光一现,想到了办法。我迅速找出那瓶灯油,用牙齿咬掉瓶塞,往嘴里灌去。二捶和福贵叔怔怔地看着我,以为我是急糊涂了。不等二人反应过来,我猛地一下将嘴里的灯油吐了出去,灯油蹿过我手里拿着的火源,“轰”的一声变成一股猛烈的火焰,烧向千条万缕的藤蔓。

藤蔓遇火即燃,转眼间就委顿在地。我稍稍放下心来,这会儿终于感受到了灯油的呛味。

那时的灯油是柴油,既苦又臭,闻到都难受,更别说含在嘴里了。柴油的味道在我嘴里久久不去,呛得我只想吐,我拼命地往外吐着油沫。二捶和福贵叔却没有看我,而是呆呆向那些藤蔓看去。此时有不少的藤蔓还在燃烧,因此洞穴之内的光线大亮。我顺着二人的目光看去,突然间身体一震也愣在了原地。

之前的那方丹炉就倒在前面,原本住在丹炉里的巨龟也在前面,只是此时的它已变成了一具没有壳的死尸。乌龟的壳其实是乌龟的骨骼,主要功能是保护乌龟的内脏。如果硬生生将乌龟从它的壳里拽出来,那它就会肝脏横流,当即死亡。曾经生猛如虎的巨龟此刻就是这个下场,更为残忍的是,它的尸体正被那些不停扭曲的藤蔓紧紧地箍住,往一张“巨嘴”里塞去。所谓的“巨嘴”长在一个棕色的大木桩上,有两米之长。说它是张嘴,只不过是貌似而已,其实仅是一条长长的缝隙。

木桩长满了藤蔓,这些藤蔓灵敏异常,一旦有活物接近便立刻伸出捕捉,然后再将猎物送到木桩的缝隙之中。

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了,丹炉和巨龟的消失全是这些藤蔓的杰作,它们在我们打盹的时候将丹炉紧紧裹住然后合力运到了这里,目的是为了吞噬丹炉中的巨龟。那声把我们惊醒的嘶吼,应该是巨龟在临死前发出的。

我恍然醒悟,眼前的木桩实际上就是传说中的“食人树”。传说食人树将人困住之后,会分泌出一种腐蚀性极强的粘液,能够迅速地将人体消化掉。

看着那渐渐被食人树吞掉的巨龟,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二捶也不忍再看,转过头去说:“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要不咱们待会儿也跟那大王八一个下场。”

听二捶说要走,我心里突地生出一团火气:“走?咱们走了林海燕怎么办?咱们难道就眼看着林海燕死在这里吗?”

“我……我也没说不管林海燕啊,可咱们这会儿不是也找不到她嘛,你说咱们咋办?”

“要我说,咱们就接着到山洞里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愤愤地说。

“你就赌定林海燕一定在山洞里?”

“当然,林海燕的鞋就是证明!”

见我如此执着,二捶不再说话了。福贵叔看了我们一眼,叹了一口气:“海燕咱们是一定要去找的,不过咱爷仨得先寻个法子把那吃肉的木头桩子给除了,要不咱们还真得像二捶说的,跟那王八一个下场。”

我望着仍然在蠕动的“食人树”,脑海里波涛起伏,努力寻思着对付它的方法。“食人树”虽然惧火,但油瓶里只剩下一茶碗多点的柴油,想要就此把藤蔓繁杂的“食人树”消灭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

我看了几眼我们身边的工具,除了斧子和镰刀之外,再无别的可用,可仅凭镰刀和斧头我们根本对付不了“食人树”。想不到办法,我开始着急起来,瞪着“食人树”说道:“妈的,大不了跟它拼了!”

我抄起斧子就要向前冲去,福贵叔却一把拉住我,怒道:“你小子疯了!知道你急,可不能跟个愣头青一样!”

“现在咱们要什么没什么,不拼命还能咋办?”我涨红了脸。

“你先沉住气,咱们合计着来嘛!”

“还有啥可合计的?”

“唉……你这娃子还是个倔脾气,咱们这会儿不是知道了那‘木桩子’怕火吗,咱们就用火攻,那两条装吃食和工具的布袋还能用,再加上咱们不都穿着褂子吗,到了这份上,也顾不了许多,万事以海燕的性命为重。待会咱们把灯油往这些东西上一泼,借着旺火冲过去,只要那木头桩子不拦咱们,咱们就不跟它硬碰硬,一口气冲过去算完!”

这的确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我率先将褂子脱下来摔在地上,对福贵叔说:“行,咱们就按您老说的办!”

福贵叔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缠在了一个藤蔓的断梗上。二捶有些舍不得自己的褂子,行动起来磨磨蹭蹭,像个老娘们,不过他到底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最终还是把褂子扒了下来。

衣服缠好,然后再洒上灯油,一经点燃,烧得颇旺,可衣服毕竟烧不久,因此我们当即人手一支火把,小心翼翼地向前靠去。火势不小,“食人树”的枝蔓果然缩在一起,不敢与我们进行正面对抗。我们三人便不再畏畏缩缩,大踏着步子向前走去。二捶是一朝得势便猖狂的主儿,愣是举着火把冲“食人树”的藤蔓叫起板来,“哎,你们这些树杈子不是厉害吗,这会儿怎么不跟老子较劲儿了?哼,谅你们也没这个本事了,我还告诉你们,就凭你们这些枝枝叶叶的,想弄死你牛二爷,没门儿!”

福贵叔挺听二捶瞎白活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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