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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名门贵绣-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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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妻 094是敌是友

094是敌是友

素洛正在详细的给淳于野解释着未来八王妃的喜服,从款式,到细节,每一个纹理刺绣都尽量详尽,纸上的画样,在素洛的解释下渐渐立体起来。

光是想象就知道一定是美轮美奂的喜服。

素洛散落的发丝不是拂过淳于野的脸颊,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只要淳于野稍微侧脸就能吻到素洛的脸颊,素洛身上独有的馨香萦绕在他们之间。

淳于野完全不能专心于桌上的画样,心早就徜徉在素洛软软糯糯的声音中。

霍良夜脸色阴沉,拉过素洛,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素洛皱眉看着他,眼神好像在说,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有讲解完呢

霍良夜忽略了素洛眼神反抗,冷冷地说:“野的理解能力一向很强,你说了这么半天肯定渴了,喝口水。”说着把水杯硬塞到素洛手中,那架势就是说,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素洛就是不吃这套,把水杯放在桌上,冲淳于野嫣然一笑:“八王爷,觉得这次的设计可满意?”

淳于野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中,眼神深邃,耐人寻味的笑着说:“这么费心的设计自然满意,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淳于野顿了一下说:“你刚才说得马尾绣我听说已经失传许久了,这要怎么绣上去?”

“回八王爷,民女打听到城北的左西胡同有一个叫剑三江的人,是马尾绣的高手,正准备去求他赐教。”素洛回道。

“剑三江?这个人倒是有所耳闻。良夜……”淳于野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良夜,记得父皇当年登基时候穿的龙袍就是出自剑三江的手,上面的龙栩栩如生,当时轰动一时,剑三江的名声也传遍了大江南北。”

“恩,上门求绣品的人络绎不绝,可是大都被赶了出来,这个剑三江的脾气古怪,每次都要问三个问题,回答不上者就算价钱再高,也不会动手绣的。”霍良夜接口道。

“这个我听孙二娘说过,当时我觉得万事总是有特例,我决定试一试。”素洛自信的一笑:“总是要为八王爷的新婚所用的重要物品努力一次不是……”

淳于野哈哈大笑。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清淡如流水的嗓音,大家转目,门外,站着一个男子,远远望去,像是一整块的和阗白玉。

细笔写意,流泽无暇。

“颜未?”霍良夜怔了,站起来,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子中读出疑惑:“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那少年淡淡颔首,眸子看向众人,是微敛的古井潭水。

无喜色,无怒色,无不端持,无不和容。

淳于野笑着开口:“颜未,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刚才听良夜说你去山西办事情去了,怎么就回来了。”

苏颜未余光扫过素洛,态度和蔼清淡完全不同刚才的对峙敌意,素洛也点头示意。

“今天回来的,正巧有些事情就来了,打扰你们了?”苏颜未淡淡的问,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错了的意思。

“没有,良夜我们刚才在谈论喜服的事情。”淳于野星眸微眯瞥了素洛一眼淡淡地回答,慵懒而尊贵,张扬着一种霸气。

“旋子的身体好些没?”苏颜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偶尔眯开眼睨素洛一下。素洛能感觉到他偶尔瞄过来的眼神里带着俘获猎物的凌厉,让她打心底泛着冷意。

“承大哥……”银杏清亮的嗓音喊住守在门口的承业,额角还带着汗珠,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银杏?你怎么来了?这是有什么急事么?”承业见到银杏多多少少有些惊讶,这是四夫人的贴身丫头,此刻怎么会出现在竹青阁,难道是找大少爷有急事?

“承大哥,少夫人是不是在这里?”银杏手拍着胸口,喘着粗气问道。

“是啊。”承业点点头。

“我们夫人找少夫人有急事,麻烦你通传一声。”银杏好生商量道,不过,她的眼神能看出焦急。

承业心中疑惑更甚:“里面在议事,少爷吩咐不能打扰,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稍候……”

“不能稍候……”银杏打断了承业的话,急急地说:“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汤圆现在神志不清。”

承业心一沉,一把握住银杏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汤圆怎么了?”

“啊呀,总之就是不好就对了,你赶快通传。”银杏鼻尖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分外清晰,随着说话的节奏上下摆动。

承业跟随霍良夜多年,自是锻炼出优良的心理素质,很快稳下心神,对银杏说:“我这就是去敲门,你在这里等着。”

承业知道打扰霍良夜的后果,可是一听牵扯到汤圆,也就顾不上那许多了。

屋内,没等淳于野回答,门外响起了轻轻地叩门声。

霍良夜面露不悦,就听门外是承业的声音:“少夫人,四夫人派人传话,让您过去一趟。”

屋内的人都看向素洛,有探究,有玩味,隐约间还有嘴角不经意翘起的微笑。

素洛心里有些纳闷,自己一向与霍曹氏没有交情,怎么今日回来派人请自己,这院子里的人,谁与谁交好讲的不是感情,而是利益,从她这里霍曹氏能得到什么呢?

霍良夜眼角扫过素洛,冲门外低吟一声:“进来。”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承业神色慌张的进来,一个不留神差点碰倒了门口花架上的盆景,幸好他有武功底子,一个马步,双手扶住木栏,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花盆。

霍良夜寒意尽显的眼睛横着承业,言辞间尽是不快:“不是告诉过任何人不准打扰么?你自己倒是坏了规矩,知道结果吧……”霍良夜将尾音拖得很长,像是特意的提醒。

承业想到刑堂各色各样的刑具,扑通跪下:“大少爷,属下知错,只是事情紧急,属下思忖良久,还是应该说出来,说完自会去刑堂领罚。”

“说。”霍良夜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一边的淳于野眨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承业,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刚才四夫人的随身丫头银杏来报,说是有急事找少夫人,让我通传,我说此刻里面正在议事,不得打扰,银杏告诉属下,说是汤圆姑娘有危险……”承业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说着。

素洛断断续续的听到汤圆,危险,她的脑中嗡的一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承业跟前,因为着急,一连串问了好些个问题:“你说汤圆有危险?有什么危险?汤圆在哪里?”

“承业,起来说话。”霍良夜见素洛这样,走到素洛身边,轻轻揽着素洛的肩膀。

承业站起来,看着素洛:“详细的属下也不是很清楚,还要问银杏姑娘,银杏姑娘就在外面等候。”

素洛一把推开承业冲到外面,大喊:“银杏?银杏?谁是银杏?”霍良夜追了出来,拉住素洛轻声安慰:“素洛,别慌……”

素洛想没有听到一样,甩垃圾一样开霍良夜,对跑过来的丫头问道:“你就是银杏?快,带我去看看汤圆。”

“少夫人跟我来。”银杏走在前面带路,素洛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没有看到霍良夜暗下来的表情。

淳于野走到霍良夜身边,依着门框,慵懒的笑着说:“一个丫头,竟然把她急成这样,当日在船上面对一船的官兵和南阳宫的暗杀的时候,都没见她如此失态过,这个丫头什么来历?”

苏颜未一直坐在屋内,他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放在另一边的茶杯,轻声一笑:“如果她一直那么冷静,理性,就没有乐趣了,这样才活色生香一些不是么?”

淳于野的声音很悠扬,眼中却有狩猎时才有的光:“呵,颜未,这个解释有意思,我还一直以为她永远都那么淡定自若呢。”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让素洛不淡定,不理性。”一直沉默的霍良夜看着素洛的方向开口道,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苍凉和落寞,转而嘴角弯起笑容,那笑容很熟悉,是嗜血的暗示:“不,或许,是三个……”

淳于野眉毛微挑:“看来,有一场好戏了。”

苏颜未看着霍良夜的背影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青玉阁,偏厅的床上躺着一个脸颊红肿,高烧不退的人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劲儿,嘴角裂开,血红的肉翻在空气中,痛苦地呻吟融合在空气中。

“给四娘请安。”素洛声音急促,微微俯身,脚下一急,险些摔倒,霍曹氏眼疾手快上前扶住,轻笑着:“自己人别这么多客气,快去看看汤圆那丫头吧。”

素洛也顾不上许多,扑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已经看不出本来样貌的汤圆,心疼的不可抑制,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手颤抖着想轻抚汤圆的脸颊,却又怕弄疼她,犹豫的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霍曹氏轻轻拍了拍素洛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刚才徐大夫来看过,受了惊吓所以导致的气血失调,喝过药应该就会醒了,脸上的伤按时擦药,四五日便能消肿。”

素洛起身,声音倏的变得低沉问道:“四娘,您知道汤圆为何会弄成这样么?”

霍曹氏头上的金步摇微微颤动:“我也是恰好遇到绿柳教训汤圆。”

“绿柳?”素洛重复了一边这个名字,想起了什么,凤目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曹氏:“素洛带汤圆谢谢四娘今日出手相救,如果不是四娘,后果不堪设想。”

“别客气了,在府里住着的女人,能互相帮忙,自然就应当帮忙,说句不好听的,谁也说不准自己那天落难,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落井下石的小人好多了吧。”印象中霍曹氏都是妩媚道骨子里去了,明艳动人,一颦一笑都是风姿绰约,今日说的这番话,倒不像是她平常的性格,想必也是触景生情了吧。

结发为夫妻 095身孕

095身孕

每月的初一,各房都要去霍宋氏的淑芳阁请安,这是多少年定下的规矩。

此刻,霍宋氏坐在红衫木椅上,走马看花地接受着一个个妾室的磕头问安,也没有留心下面的人,倒是昨夜睡晚了,此刻坐久了有些困乏,忽听得门外一声娇笑道:“哟大伙儿都到齐了,怎么没人知会我啊”却是霍隋氏走了进来。

其余的各房个个都敛声屏气,自动为她让路。霍隋氏今日的打扮与平日不同,头上戴着金凤朝阳钗,项上挂着一串翡翠漓光珠链,一身缕金叶的深紫色锦缎长裙,外罩着件上等素色面料的褂子。

如往常一样着一身青色道袍,手捻佛珠的三房霍郑氏见她着装如此隆重,眼角扫过霍宋氏,捻过一粒佛珠,轻声道了句:“阿弥陀佛。”

“给姐姐请安,只因昨夜妾身伺候老爷疲倦,故今早起身晚了。这里先给您陪不是,还望姐姐您大人大量,饶了妾身的怠慢之失。”霍隋氏嘴上虽说得恭敬,神情却颇为不耐,请安后也不待霍宋氏吩咐便径自起身。

霍宋氏看着郎氏,良久看向众人道:“免了,妹妹是个直性子的人,伺候老爷要紧,请安这件事情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霍宋氏的言语虽然没有责备,却还是能让人听出其中的端倪,不管是什么原因,府里定下的规矩就是规矩,这个霍府虽然现在不是霍宋氏掌事,不见得她的地位就会动摇,只要她在一天,就是霍府的主母,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聪明如霍隋氏怎么听不出话中的刺,不自然的笑笑,走到左下手第一把椅子坐下,说道:“姐姐,最近身子可好?”

“还是老样子。”霍宋氏风轻云淡的说:“昨儿个徐大夫问诊,说是老毛病,只能用药物维持着。”霍宋氏轻叹口气:“我这副残破身子不中用了,凡事还是要妹妹多尽些心,霍府上上下下这上百口人都靠妹妹一人支撑,做姐姐的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只不过是暂代姐姐的职务,等姐姐身子好了,自然是要交还给姐姐管得,妹妹书念得不多,没有姐姐的才气,也没能给老爷分忧,不过好在有子墨在。”说到她的儿子,她一脸的骄傲,颈上的琉璃项链都熠熠生辉:“子墨最近谈成了十万匹锦鳞纱的生意。”

霍宋氏眉毛微挑轻“哦”了一声,慈爱的笑笑:“子墨这孩子从小就优秀,很长时间没见到了,倒是想念得紧,等他回来,让子墨来看看我这老婆子。”

“谁说姐姐老,姐姐年轻着呢。”一直沉默的霍曹氏插嘴道。

霍隋氏冷眼横了霍曹氏,霍曹氏装作没看见,妩媚的笑着继续说道:“我们要是到了姐姐的年龄,能有姐姐一般的美貌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不知道姐姐有什么美肤的秘诀,可否说来给妹妹听听,让妹妹也学学。”

霍隋氏轻声冷哼,:“哼,小人伎俩,媚人的狐媚子。”

声音随风飘到霍曹氏耳中,她瞪大眼睛,讶然看向霍隋氏:“隋姐姐好像有些不服气了?你是说姐姐是狐媚子?”

霍隋氏没想到会被霍曹氏倒打一耙,心里很不痛快,又不得发作,只能咽下,脸上笑着说道:“妹妹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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