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第1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眸光往下移,那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有多激烈。而饱满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粉嫩的**让他眸色更深,下身起了纯男性的骚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腹下的男性因回想而起了热烈的反应。
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
折腾了一宿,身体甚是疲累,竟在这天光即将放亮的紧要关头睡了过去。根本没听到暗卫们小声对着窗户学布谷鸟叫。
那是在提醒他,该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个小丫头地声音道:“娘子,你醒了吗?”
推了一下房门,居然没锁,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打起帐帘,接着就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一男一女,一丝不挂。
她张了张嘴,很痛快地发出惊天动地地叫声,“啊……”
那男的竟然不是楚侯爷?手中铜盆摔在地上,“哐啷”声响。
刺耳的响动惊醒了床上的两人。李浅一见秀姑也吓了一跳,慌忙放下床幔。昨晚齐曦炎心急,门也没锁,就这么欢愉了一晚,这会儿被人撞破,真是丢死人了。
齐曦炎昨晚根本没打算在这儿过夜,自然没理会门关没关。可这帮没用的暗卫也真可恶,让他们守门,居然把个丫鬟给放了进来。
“滚出去。”他怒喝一声。小丫头立刻没头就跑,边跑边喊:“有采花贼啊,采花贼把侯夫人强暴了。”
好没脑子的丫头。齐曦炎恨得牙酸,对李浅哼道:“看你用的丫鬟,怎么都是这号人?”若是稍微有脑子的,也知道此事不能声张。
李浅苦笑,她倒是想用聪明的,可聪明的也得用得了啊。
被秀姑这么一叫,小院里的下人都听见了,都喧闹着往大屋前凑,虽被外面的暗卫拦下,可不一会儿整个侯府都因这怪异的声响惊动了。
齐曦炎在这样的关头也顾不得摆皇上架子,慌手慌脚的穿着衣服,面上也隐现尴尬。
他虽是皇上,可她现在的身份好歹是楚侯夫人,两人这般赤身露体确实难看。
穿完衣服,对李浅道:“你先不要回侯府,且在这儿住两日,朕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
看她小脸纠结着老大不愿的样子,他不由心头冒火,“你若不想叫楚天歌丢了小命,就乖乖等着。”
“诺。”李浅咧嘴。暗自嘀咕他到底怎么处置楚天歌。
你说他一个奸夫,若是对人家正经夫君下手,这说出去好听吗?当然,好不好听他从来不管的,他要的是结果。
楚天歌好歹也是盛昌长公主的儿子,要网罗罪名也不是那么好下手吧?
虽这样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拉着他的袖子祈求道:“皇上开恩,饶楚侯一命。”
“你放心,朕还不想叫他死。”只会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敢跟他斗心眼,也得瞧瞧他长了几颗心。
李浅这才放心,他人虽阴险,倒还不至于说了不算,忙松了手,催促,“你快走。”
齐曦炎狠狠瞪了她一眼,大有一种被人用完了就抛弃的感觉。
这死丫头居然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楚天歌……
在暗卫的掩护下离开小院,他刚一离开,陈嬷嬷就带着人进来,还有不少她从楚侯府里带来的下人。本来小院住不下,他们都另辟了院子,这会儿都一股脑的聚在李浅的房里。
陈嬷嬷小心翼翼问,“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李浅这会儿已穿戴整齐,正对着铜镜梳头,闻言笑道:“没什么,一场虚惊而已。”
陈嬷嬷瞪一眼秀姑,喝道:“死丫头,那你刚才吼什么?”
秀姑偷瞟李浅,扭着手帕一脸紧张地喏喏,“回嬷嬷,我……我不知道。”
在她们进来之前,李浅已威胁过她,若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就拔了她的舌头。她好歹没傻透,忙不迭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所以等陈嬷嬷问起时,只咬紧牙说什么都不知道。
李浅却忍不住轻叹,这丫头撒个谎都不会啊!
她微微一笑,“劳嬷嬷惦记,其实也没什么,秀姑进屋时正好一只猫跳了进来,她受了惊吓,乱叫一气,倒把你们都惊吓了。”
陈嬷嬷也是见过的人,怎么猜不出这里面有猫腻,只是她一个下人自不能打主人的脸。当然,若搁在以前,倒可以一口啐在她脸上,骂她恬不知耻,可现在人家是楚侯夫人,就算看见也只能装没看见,知道了也得装糊涂。
“惹娘子受惊是这个丫头的不是,回头老奴一定好好教训她。”
偷眼瞧着李浅,见她面色平淡,又道:“若娘子没事,那老奴就告退了。”
李浅挥了挥手,她得了命令,忙率着一众人退下去。
等人都走了,李浅让秀姑重新给她备水梳妆。昨晚齐曦炎把积压了一年的欲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弄得她浑身又酸又疼,尤其是下面的地方,似乎都红肿了。
她让人备了药浴,泡了好一会儿才觉舒服了些。心里直恨齐曦炎不怜香惜玉,以后可真不能任着他的性子这么疯玩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有人来传讯说侯夫人有请,她知道这必是为了今早的事,打理了一下湿发便去前厅见侯夫人。
今早的事动静闹得很大,府里很多人都得了消息,说在梅香阁院里看见了男人,还不止一个。甚至传言楚侯夫人同时和几个男人在房里鬼混。有心看热闹的都聚在前厅,一时之间倒坐的满是人。
侯夫人一直笑眯眯地坐着喝茶,听着众人对九娘的谩骂之词,似乎倍觉开心。
不过她惯会做戏,一见李浅到来,立刻笑着迎上去,柔柔问道:“夫人,昨夜可是好眠?”
李浅笑道:“正是好眠,竟一觉到天亮,连时辰也不记得了。”
“那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李浅眨眼,“侯夫人指的是什么?”
“当然指的两只野猫半夜闹春的事,可别吓着夫人了?”
李浅心里有数,多半是陈嬷嬷跑来报信的。她假装听不懂,轻笑一声道:“侯夫人操的心可不少啊。”
侯夫人一脸叹息,“府里事多,难免会碰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肮脏事,不管不行啊。”
李浅知道她这是在暗示自己行事肮脏,不过她这是乌鸦说猪黑,也不看看自己的颜色。论肮脏,谁脏的过她?
反正她自己的名声早就败坏了,也不想立什么贞节牌坊,想说什么随她说去吧。只是这回想在侯府立威的事,说不得要往后放放了。一个背夫偷汉的女人,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心里恨齐曦炎,也恨楚天歌,把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逼到这种地步了?
侯夫人到底顾忌她现在的身份,没再说下去,厅里的女人也收起看热闹的心思,开始聊着闲篇。
又没抓到现行,难道谁敢把楚侯的夫人怎么样?
第二百二十九章 袭人找上门
齐曦炎让她在府里再多留两天,她不得不听话,只能不顾侯夫人的脸色,厚着脸皮待下去。甚至恬不知耻的说要在梅香阁院设宴款待府中女眷,当然酒菜钱自然从侯府里出了,她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拿出来给方家人吃喝。
一席宴吃到晚上才结束,喝倒了三位夫人,四个娘子,也算是对她前些日子受到的待遇报仇了。
当天夜里侯府就加派人手,尤其是她这小院忽然间多了许多护卫。
李浅也不知这些人是侯府里的,还是楚天歌得了消息派来的,或者齐曦炎怕她和人私奔遣来的。不过好歹今晚她可以安枕,不用担心有人会半夜爬上她的床。
如此过了两三日,凤城侯府终于接到了一个大霹雳。
上门的是京都郡守陈德司,他还带着一千京畿营的兵丁,一千人一上来就把府门围了个严严实实。刀出鞘,弓上弦,森森寒气让人胆寒。
有些下人瞧见,当场昏了过去。凤城侯听闻回报,也吓得屁滚尿流,好险没以为这是来抄家的。他忐忑地把郡守迎进府内,奉了茶,看了郡守大人脸色半天才敢问:“陈大人前来,不知何事?”
陈德司道:“侯爷,本府前些时日接到一娘子告状,说有人冒充侯府娘子,今日特来盘查此事。”
凤城侯这才放了心,只要不是抓他就好。
“此事怎么可能,到底有谁冒充侯府女眷?”
“就是有可能。”陈德司笑了笑,高喝一声:“来人。带方袭人。”
被两个士兵推推搡搡的押进来的是一个容姿秀丽的女娘,十六七岁的年纪,很有几分姿色。
“侯爷,可认识此人?”
凤城侯看了几眼。“倒是有些面熟。”
“可跟府里现在的袭人娘子相像?”
凤城侯一看,真有几分相似,不由心中暗惊。“大人的意思可是有人假扮本侯的侄女?”
陈德司点头,“正是。府里那个袭人娘子是假的,而眼前这位才是真的。”
凤城侯根本难以置信,谁会有事没事冒充个娘子?他实在不能裁决,忙令人去请侯夫人。
不一会儿侯夫人匆忙赶来,一听此事也脸现惊色,她打量了方袭人几眼。忽然笑起来, “你这娘子的意思是说你才是方袭人吗?”
“是。”
“有何为证?”
“府里的张妈妈为证。”
侯夫人唇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对身后嬷嬷道:“去把张妈妈叫来,还有楚侯夫人,也把她请来。”
“诺。”那嬷嬷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把张妈妈带了进来。
张妈妈一见方袭人,顿时滑下泪来,哽咽道:“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方袭人幽幽一叹,她以为自己算计了李浅就可以自此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和情人天涯海角情意绵绵,可谁知那情人与他成婚不久就腻烦了,开始在外面沾花惹草,还与一个俏寡妇勾勾搭搭。她心有不忿,与他口角了几句反被打得鼻青脸肿。
好梦已破,日子越发显得难过,她有些后悔当年的决定,不该让李浅顶替于她,若是没有那回事。没准她现在就是侯府娘子,吃香的喝辣的,过富贵人的生活。
那一日给她的酒,她虽然也喝了些,可到底没喝多一点,很多事她还都记得。所以当有人找上她,说要让她到京都郡守府告状,让她夺回原来属于她的身份,做现在的楚侯夫人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照着他们所说的,到侯府指认冒充者。
一看见张妈妈,她立刻嘤嘤哭泣起来,口中呼道:“妈妈,我是袭人啊。”
张妈妈一把揽住她,眼泪也不禁流的哗哗的。毕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岂有不疼爱之理?她小声问:“娘子是想换回原来的身份了?”
方袭人点头。凭什么她是一个小人物殴打的妻子,而李浅却是楚侯夫人,她不服。若没有她的身份,那个卑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今天?
“妈妈定会助你。”
两人正嘀嘀咕咕地时候,李浅刚好进门。一看这阵势,她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心里不由暗叹齐曦炎狡猾,居然能想出这招釜底抽薪损招。也难为他能找到真正的方袭人,这一下证明她不是真正的方府九娘,那就不会是什么楚侯夫人。恐怕明天楚天歌接回去的,也不是她了。
侯夫人一见李浅,便笑道:“九娘,你来得正好,有人可是指你冒充呢。”
看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连掩饰都掩饰不住,李浅心里好笑,想必她很乐见她倒霉吧。
方袭人指着她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打晕,然后假扮成我混进方府的。”
李浅假装害怕,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这会儿人家真正的方家九娘都逼上门来,她想不承认自己冒充都不行了。
心里暗恨方袭人,这般陷害了她,还有脸敢回来?不过她好梦也做的太早,真以为自己这个身份是什么香饽饽吗?就怕她当了楚侯夫人,也得不了什么好去。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愿意撞进这潭泥水,也怨不得别人算计了。
侯夫人“扑哧”一乐,“哟,这话怎么说的,在咱们这儿白吃白喝了这许多时日,原来是个假的。”
陈德司一听,不由喝道:“大胆贼女,居然敢冒充官家娘子,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她淡淡答着,却并不下跪。又不是她的错,请罪就不必了。
凤城侯也道:“说,你是什么人?”
李浅苦笑,鬼才知道他们要叫她装成什么人。
“大人觉得我该是谁?”
陈德司真的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然后大喝,“嘟,大胆贼女,我看你就是云梦山的女贼。”
李浅忙道:“对,大人所言甚是。”
这都叫什么 事啊,一转脸她就从一个侯夫人变成女贼了。她也不知齐曦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她弄成个贼,就能满足他的心愿了吗?
有士兵过来把她绑上,五花大绑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陈德司站起来,对风城侯道:“侯爷,这女贼已经被俘,咱们这就带走了。”
“大人请。”
在一群看热闹的男女目送下,她被推出了府门。看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