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不下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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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你很得意是吗?如今你有太后撑腰,就是犯了错害死了人,也能逃脱责罚。”
边晨晨呆呆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既然没有人惩罚你,那本王就替天行道,你说好不好?”
低沉的话语声伴随着窒息的痛苦,侵袭而来。
“放……手……”边晨晨脸憋得通红,手紧紧掰着楚渊渐渐合上的掌。
楚渊冷冷看着她,猛地松手把她推到轿子的另一边。
嘭——
猛烈地撞击让平稳的轿子晃了晃,轿夫们用尽力气才稳住。
“唔!”边晨晨闷哼一声,瘫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呼吸。
楚渊伸手抬起边晨晨的脸,凑近道:“总有一天,本王要你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第1卷 侍宠人不娇 第十七章 出逃大作战!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庆王府后院墙角处,一个娇小的身影趁巡防侍卫不注意悄悄朝角落处挪动。
“呼,总算是到了。”边晨晨背挎小包袱,抬头望着高大的院墙自言自语道。
这个地方是她白天借口晒太阳,出来闲逛时找到的。
自从楚渊那天突然情绪失控,露出真面目后,边晨晨就计划着快点离开这里。这两天,她表面上作出乖巧的样子,暗地里悄悄打探地形,准备逃走。
边晨晨选的这个地方有粗壮的大树紧挨着院墙,只要爬上去,就能借着树的高度翻墙而出。
为了能顺利实施逃离计划,边晨晨离开房间时还刻意搬了个高凳,就是准备爬树用。
她站在凳子上,伸手拉扯树的分支,笨拙的一点点向树上爬。
大树摇晃,树上枯叶哗哗作响,吓得边晨晨额冒冷汗。
要是被人察觉,以后再逃就难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边晨晨迅速爬到树上,借着树的分支翻到墙上。
低头向外看看,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虽然有些害怕,但想想楚渊,边晨晨一咬牙,纵身跃下。
嘭——
“哎呦……”边晨晨捂着脚踝,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谁!”一声疾呼过后,匆匆脚步声紧接着传来。
糟糕!被人发现了!
边晨晨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离开这里。但脚踝处传来的痛感,让她走路的速度大大降低。
没走几步,淡黄色的灯光就照了过来。
边晨晨反射性想躲,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我不是坏……皇上!”她抬头,望着来人惊讶道。
“和乐?你怎么会在这儿?”楚亦轩提着灯,一副诧异的模样。
他衣着朴素,完全是一副平民百姓的打扮,与那日在宫中见着的判若两人。
“事情很复杂,现在没时间解释了。我先走,你就当没看见我就好了。”边晨晨慌忙说道。
楚亦轩拉着要走的边晨晨,道:“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
边晨晨甩开他的手,搪塞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做,再晚就来不及了。等我回来之后再跟你解释。”
“你身为王妃,有事可以命下人做。”楚亦轩执意拉着边晨晨不让她走。
边晨晨回头,急得恨不能破口大骂。
刚刚她爬树时发出的动静可能已经被巡防侍卫觉察到了,如果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说了是必须马上做的重要事情,你别再拉着我了。”边晨晨狠狠拍开他的手,气急败坏的说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现在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就当咱们谁都没看见谁!”边晨晨对着楚亦轩,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和乐……”楚亦轩叫了一声。
“我没听到,我没听到。”边晨晨甩开楚亦轩,捂着耳朵,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就听到拔刀发出的声音,边晨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举着大刀的王府侍卫团团围住。
“王妃?!”侍卫长眨眨眼睛,不确定说道。
“我……”
“和乐!”楚亦轩紧随其后,从里面跑了出来。
“皇上!”侍卫长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快让开!”正在这时,管家魏宏的声音传来。
众人望去,就见庆王楚渊披着件外袍朝这边走来。
完蛋了!!!!!
边晨晨看着楚渊脸色阴郁的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这三个字。
第1卷 侍宠人不娇 第十八章 故意找茬
楚渊不理呆若木鸡的边晨晨,径直走至楚亦轩面前,屈身一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跟着叩首跪拜。
“免礼免礼。”楚亦轩一脸温和的说着:“朕今日微服出门,未想巧遇王妃,说来也算是趣事一件。”
“皇上说得是。”楚渊点头说罢,这才侧头对边晨晨道:“只是本王有些不明白,王妃深夜出门,究竟所谓何事?若有要事,为什么不遣人去做,非要亲自出马,而且还是在深更半夜才能去做?”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和,面上也没表现出太大的愤怒。只是言语间却是绵里藏针,暗含讽刺与质问。
边晨晨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自己的目的是要逃出王府。可要编个合情合理的缘由,一时又想不出来。
就在这时,楚亦轩轻声笑道:“朕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小两口闹别扭的。如今天色已晚,这么多人站在外面别人看了还以为庆王府出了什么事那。”
有楚亦轩出面,楚渊虽然有心借机生事,也只能就此作罢。
“深夜风大,让皇上在此久站,是臣弟的疏忽。”楚渊转身对侍卫道:“都散开。”
说罢,躬身迎皇上进王府。
边晨晨垂着头背着小包袱,像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跟在楚亦轩身后。
她打好算盘了,只要有楚亦轩在场,楚渊就是有心惩罚也顾着他的面子不好发作。
走到前堂大厅,三人纷纷落座。
边晨晨惧怕的望了楚渊一眼,跟着楚亦轩坐在一侧。
“弟妹这是?”楚亦轩侧头,有些不解。
按道理来说,边晨晨既已嫁作人妇,自是跟着夫婿庆王坐一起。如今倒撇开庆王,坐在他身旁。
边晨晨咧嘴讨好的笑笑:“我这几天没见着皇上,颇有些想念。”
这话一出口,边晨晨就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
明明昨天早上才见过面,一起吃过两顿饭,现在说想念未免太过了吧。
见楚渊和楚亦轩全都是无语的模样,边晨晨只好硬着头皮干笑两声:“呵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楚亦轩笑笑,调侃道:“弟妹刚嫁人,自是想家。若等日子久了,恐怕就是朕来请,也不舍得进宫了。”
“怎么会。”边晨晨尴尬的回应道。
楚亦轩摇摇头,但笑不语。
“天色已晚,王妃还是不要出门了。若有事,可吩咐给魏宏,他会将帮你把事做好。”一旁楚渊突然出口道。
魏宏点点头,正色道:“王妃有事尽可吩咐老奴,老奴自当竭力完成。”
楚亦轩也赞同道:“弟妹有什么事都可以让他们来做,要是全部都亲自出手,养这帮奴才干什么?”
“我知道了。”边晨晨无奈的点点头道。
见她点头,楚渊不慌不忙的抛了句:“对了,王妃刚刚急着出去,肯定是有要紧的事要做。我们这么闲聊,把事情耽搁了就不好了。不如你交代给魏宏,让他去做。”
第1卷 侍宠人不娇 第十九章 君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三人齐齐望向边晨晨,要她给个答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边晨晨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要给编出个理由,否则这关是没法过了。
她看看楚渊,又看看楚亦轩,灵机一动,把背上的小包袱拿下来。
“其实我今天出门,是想把这个交给皇上。”边晨晨把小包袱塞到楚亦轩怀里。
做这事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那是她的全部家当!
“我?”楚亦轩手捧着包袱,疑惑不解道。
“正是皇上。”边晨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道:“今夜睡到半夜,突然神仙入梦,托我把这些东西交给皇上。说是特地感谢皇上善对百姓,将国家治理得繁荣昌盛而送的。我想让皇上快点看到东西,就半夜出门。正巧,刚出门就遇到皇上,看来神仙也想让我早一点将这些东西交给皇上。”
边晨晨这话说得错漏百出,楚渊心知她撒谎,但又不好揭穿。
若说是假的,也就间接否定了皇上的功绩,让皇上下不来台。
这样的马屁,楚亦轩自是笑着接纳:“神仙如此说,真让朕汗颜。朕身为皇帝,善待百姓,为他们谋福祉是应当的。”
楚渊立即道:“皇上谦虚了。没有你的治理,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
“哈哈,是吗?”楚亦轩笑得异常灿烂。
假,太假了!
边晨晨瞟了这对君臣一眼,暗中摇头鄙视。
“既然神仙交代的事情已经做完,我也该早点休息。”边晨晨起身道:“恕臣妾不能陪皇上了。”
楚亦轩点头道:“弟妹这几天要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尽量让下人干,别把自己累着了。”
“皇上说的是。”边晨晨躬身行了个礼,便小步退去。
边晨晨走后,楚渊沉着脸挥退管家与仆从,将楚亦轩领到书房。
一进门,楚亦轩便笑道:“几日不见,和乐倒变得有趣许多。”
楚渊自顾自得找个位置坐下:“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楚亦轩叹口气:“云紫的事是个意外,谁都不想。你别把事情全怨到和乐身上。如今她嫁你为妻,也安分不少,应该是知道错了。”
“错已铸下,这时再来反悔,有什么用?”楚渊面带恨意的说道。
楚亦轩劝道:“你就是杀了和乐,云紫也不会活过来。与其这么折磨自己,不如看开些,让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
“算了?”楚渊冷哼一声:“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除非她死了,否则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你……唉,我只要你看在往日情面上,不要害她性命。”楚亦轩道。
楚渊不耐烦的挥挥手:“如今你深夜来王府之事肯定已经被皇太后知道,与其替她担心,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过皇太后那一关吧。”
楚亦轩沉吟片刻,正色道:“既然事情已被皇太后知道,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今我们的势力虽敌不过她。但好歹能不受辖制,行事也可以大大方方,不必顾及她。”
第1卷 侍宠人不娇 第二十章 惊变
“太后,太后……”
深夜里,张任面色慌张,一路小跑着到康寿宫殿门口。
“张任!你身为太监总管,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康寿宫里立即传来仁禧太后呵斥声。
“太后,不好了。”张任站在门口着急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进来把话说清楚。”仁禧太后的命令透过紧闭的殿门,传到张任耳边。
“是。”张任推开房门,快步走到内室。
嫩黄色帷幔后,仁禧太后的身影若隐若现。秘制的熏香弥漫整个空间,淡淡的香味朝张任扑面而来,让他有些晃神。
“怎么干站着不说话?”仁禧太后沉声道。
尽管有帷幔的遮掩,仔细看,仍能从薄纱中窥伺到仁禧太后美丽的面容。
张任从恍惚中惊醒,连忙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仁禧太后抬手道:“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张任起身,恭敬地说道:“庆王府刚传来的消息,说皇上深夜密会庆王。若不出今个王妃夜里突然外出遇到皇上,这事儿也不会暴露。”
沉吟片刻,仁禧太后侧头直视他道:“张任,你觉得皇上深夜密会庆王,有何目的?”
张任抬头瞄了瞄仁禧太后,见她面色平静,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密会庆王,必是想瞒着太后做事。但做的什么事,小的却不好猜测。”
“不好猜?”仁禧太后冷笑一声:“张任,你越活越不敢说话了。”
张任惊得一身冷汗,连忙跪在地上,大呼:“小的知错了,太后赎罪!”
仁禧太后在宫女的服侍下,起身下床。此时,她披散着头发,身着红黑色长袍,完全是就寝的打扮。这样的她,身上少了白日里凌厉的气质,多了几分温顺。
她脚步从容的走到张任面前,张口道:“记住,在哀家面前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如果顾及别人而什么都不说,那留着你有什么用?!”
张任头扣在地上,恭敬道:“太后教训得是。”
仁禧太后低头看着他,语气怅然道:“小时候都乖乖巧巧的,等大了翅膀长硬了,人也就变了。”
张任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听着仁禧太后的话,一声都不敢吭。就连呼吸也尽量放缓,生怕有点动静惊动了仁禧太后。
见他这样,仁禧太后徐徐叹口气:“此事哀家心里有数,你也不必太过慌张,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小的明白。”张任垂眉恭顺道。
“做哀家的奴才别遇事就慌慌张张,丢了哀家的脸。”仁禧太后说罢,面露疲倦打了个哈欠道:“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跪安吧。”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