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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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想的是前几天疯狂的那一夜,看安冉烨那模样,应该是感觉很好的,她想起还没用完的那一瓶西施受宠丹,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嗯,回去一定要把这药藏好,不然让安冉烨找到,她就逃不掉了。
“晴晴你别看我啊,我纯粹是想赚钱,以前老有客人问,可是我有的那些药都不好,也和别家的重复了,卖不出什么价钱,我才找画儿去做的,我把那一匣子都卖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才没那个。。。。。。我才不需要用那个呢!”水残夏红着脸辩解,结果越说越脸热,干脆在丫鬟新拿来的贵妃榻上躺下来,把手帕学着楚檀画的样子盖在脸上不说话了。tlci。
燕晚晴不答话,掩嘴轻笑。
这会儿正是下午最容易困的时候,阳光暖暖的,空气中飘着不知名的花香,三个女人一时无话,躺在榻上想心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也真是惬意自在的很。
楚檀画想起一件事来,便把盖在脸上的裙纱拿下来,这才发现阳光已经照到脸上来了,怪不得暖融融的,又觉得刺眼,便闭了眼睛问道:“方才我进来,你们俩还说背后是不能说人的,你们俩在背后说我什么了?来,这会儿没事儿,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水残夏与燕晚晴对视一眼,水残夏抿唇道:“我们俩方才再说,若是太子有什么不测的话,谁最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晴晴说她觉得是三王爷,我却觉得很难讲,因为三王爷底下还有几个成年的皇子,也都被封为郡王了,而且个个都不错,看皇上的意思,也挺喜欢他们的,在朝中虽不如三王爷根基深厚,但是朝野上下口碑还是不错的。”
“你们俩可真八卦!”楚檀画撇嘴,“今儿上午我才去瞧过太子爷的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要真是有,我这一世英名就真是毁了!”
“八卦是什么意思?”水残夏眨眨眼,问道。
“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啊!”楚檀画望着她笑。
燕晚晴听了楚檀画之前的话,却蹙眉道:“画儿,凡事没有绝对,你看二皇子便知道了,他部署那般周密,可有一天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般凄惨么?你的医术没有问题,但是难保不会出现别的变故,凡事需要前三后四,在你这个位置上,你不能不想清楚!”
楚檀画抿唇,前三后四,她懂,这就跟下围棋似的,就是说做事情要想到这件事做下去对日后的影响,甚至要想到第四步的影响去,就是要人思虑周全。
“好吧,这事儿我只对你们讲,别人我从未说过的,”楚檀画抿唇,慢慢的道,“若是太子有什么不测,能够被立为储君的,很有可能是三王爷,所谓长幼有序,他的可能性最大。——不过,我从前也问过三王爷这样的问题,王爷说,太子之位他压根没放在眼里,做不做太子,对他来说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至于晚晴姐姐说的要想清楚,我想的很清楚了,这一生无论他是王爷也好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或是庶民也罢,我总是陪着他走,陪着他度过一切困难就是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两个女人都是一阵沉默,燕晚晴望着她笑:“画儿,三王爷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楚檀画也笑,眼里幸福展露无遗:“那个,其实,我能遇上三王爷也是我的福气。”
水残夏见两个人互相望着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伸手去那碟子的糕点吃,忽而想起一件事来,望着燕晚晴道:“你不跟画儿说说庆王找你的事情么?我觉得她应该要知道啊!”
楚檀画听了却大惊:“你说什么!庆王找过晚晴姐姐?去做什么啊?他说了什么?是关于你娘的事儿么?”
水残夏听了笑:“你别着急,你慢点儿说话,你问这么多叫她怎么回答呢?你先听她说说那天的经过吧,听完了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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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是我最缠绵的伤口
燕晚晴一笑,望着水残夏道:“你看看你一说就把她激动成这个样子了,其实啊,真的没什么,庆王不过是去我吃了一顿饭而已,跟我说了几句话,没得两个时辰我就推说肚子疼,庆王就把我送回来了。”
“就这样?”楚檀画听了有些失望,还以为能得到一些别的消息呢!
燕晚晴微微一笑:“是,就是这样。”
这边正说着话,水残夏的丫鬟却进来说梦覃楼那边有事要请她过去,水残夏跟两个人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楚檀画见时候也不早了,便也站起来道:“晚晴姐姐好好儿养身子吧,我也要回王府去了。”
燕晚晴望着她,抿唇道:“你不想知道我娘与庆王的事情了么?”
楚檀画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你,你不是说不知道么?怎么又——”
燕晚晴浅笑,眸底带了一丝伤感:“我是不知道啊,可是跟庆王吃饭的时候,他瞧着我的样子,说我跟我娘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他说到伤心处,就猛喝酒,之后不用我问,他自己就都说了出来。”
“那你方才怎么不说?”
燕晚晴苦笑:“夏夏在这里,我怎么好说呢?这毕竟是我娘与庆王的往事,我不想别人知道,我娘远在西域,可庆王却还在京城里,如今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又何必再因为过去的事情而闹的满城风雨造成各自的困扰呢?”
“嗯,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楚檀画重新坐下,抿唇道,“你若是不想告诉我,也可以不说的。”tmdj。
燕晚晴微笑:“不,我在这里没有朋友,只有画儿你与我亲近,何况这事儿知道了对你有好处的,我是想要告诉你的,我其实不想你因为温嘉的缘故而对庆王有偏见,庆王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要重情的多,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提起我娘还是伤感而又怀念,其实我听了他们的故事,心里头也为他们惋惜,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了。”
楚檀画被燕晚晴这番话说的好奇,其实她也觉得庆王并不是很难相处的人,他似乎有很多的苦衷,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可实质上,他是个心思很细腻,思虑很周全的人,当然了,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当年,庆王跟你娘,究竟是怎样的一段情?”
见问,燕晚晴一笑,眸中似乎也是在想象:“庆王喝了酒,望着我的眸光就很柔和,就像是在看我娘一样,他说,他是胜景四十三年遇见我娘的,那一年,他们都是十六岁,那时候他还不是庆王,我娘那时候还在京城里,她去庙里上香,那山上有许多毒蛇出没,可我娘不怕,她自小功夫就很好,从来不怕这些东西,可是那天恰好庆王也去庙里上香,结果不慎让毒蛇给咬了,那时候也正是春天,桃花盛开,漫山遍野的粉红花瓣,很漂亮的,庆王那时候还是个将军,我娘救了他,两个人就这么认识了。”没着个后。
十六岁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意气风发的少年遇到貌美如花的少女,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这应该都是一段美好的感情。
听着燕晚晴的描述,楚檀画几乎都能想象那样的画面,禁不住问道:“那后来呢?”
燕晚晴笑:“庆王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醉了,他说了好多与我娘的往事,很多很多,他们在一起七年,那回忆不知道有多少呢,他说他陪着我娘下河摸过鱼,我娘陪着他到处爬山上绝壁之巅,两个人几乎走遍了整个大玄,我当时听着,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你知道么?我爹与我娘在一起十几年的日子,远没有庆王与我娘在一起的时候丰富刺激,我爹跟我娘从来都是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没有什么回忆,只是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总是能猜到对方要说什么,就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常常笑成一团。”
“我记得我爹常说要带我娘出去走走,娘总是说,她就喜欢在家呆着,她喜欢爹和我都在身边的感觉,我那时候觉得娘好懒,如今才知道,她跟庆王在一处的时候,已经把大玄都走遍了,到处都是她跟庆王的回忆,让她怎么跟爹说笑呢?还不如待在西域,一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面听我爹教我诗书来的自在惬意。画儿,你知道么?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心里难过的很,不只是为了我爹难过,竟也为了庆王难过。。。。。。”
楚檀画闻言一叹:“我懂得的,你娘其实很幸福的,年轻的时候,能遇到一个人陪着她走遍世上每一个地方,之后的岁月,又有一个温润如水的男子,肯陪着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你娘应该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了,这一生能遇上这两个迥然不同的男子,已经比很多很多人都要幸运的多了。”
不是有这样的说法么?但愿这一生,能遇到两个男子,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燕晚晴的眼眶有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一丝颤意:“可是你知道么?庆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我爹的情敌,可是他说着和我娘的那些回忆,我看着他说到最后一个人红着眼睛默默的站在窗边的模样,我心里竟然难受的不行,当时我也同你是一样的感觉,我娘这一生,能遇到庆王和我爹这样的男子,真的是她的幸运,不过,她也比常人多了许多的煎熬吧。。。。。。其实我看见庆王很难过,他似是哭了,我只能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因为他这样而很难过。。。。。。”
楚檀画亦是一叹:“那时候他们一定很相爱,回忆太多,相爱太深,才会在分开之后念念不忘,在很多年以后想起来,那些怨愤的回忆会全都不见了,只会记得那些美好的事物,庆王一定很爱你娘,不然,也不会在你面前提起你娘就这般伤感,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这般相爱,为何不能一直走下去呢?你说他们只在一起七年,那七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燕晚晴抿唇,望着楚檀画的眸底隐有水光,她吸吸鼻子,才道:“他们在一起的第四年,韩家被人诬陷,犯了事儿,先帝就下旨将韩家逐出京城,流放到了北地永不许再进京城,我娘是家中独女,北地孤寒,父母双亲都双双染病去世,之后我娘就在江湖上闯出了侠女的名头,后来庆王就一路追了过去,自请驻守在北地,陪着她了几年,北地与西域发生战事的时候,庆王屡立战功,在三年之后,也就是平安一年,皇上登基之后被封为庆王,而就在那一年,庆王与我娘就分开了。”
“为什么?就因为庆王封了王么?”少年得封王爵,那一年也不过是二十三岁,春风得意的时候,难不成是想要抛弃这个犯官之女么?
“我想,最根本的问题也许就是这个吧,”燕晚晴想了许久,才叹道,“现在的皇帝登基之后,庆王上奏韩家的事是被人诬陷的,皇上就替我家平反了,我娘就可以回到京城来,庆王想在那一年迎娶我娘,可我娘不肯成为庆王妃,我外公的事情让我娘看清了官场的黑暗无常和皇帝的冷酷绝情,想杀就杀,想赦免就赦免,所以她不愿意做皇室的人,不愿意做什么庆王妃,庆王当年也是春风得意,怎么愿意舍了功名跟着我娘去做个平民做那个漂泊的人呢?何况,庆王说,他不可能放下一切跟着我娘走,他身上有责任,他有使命,两个人的意见不统一,都觉得对方已经不再是自己世界中的人了,我娘负气离开去了西域,庆王在一年之后也去了北地驻守,两个人就是这么分开的,后来我爹出现,他的脉脉温情治愈了我娘的情伤,之后的事情,画儿你就知道了。”
楚檀画听燕晚晴说完,这才惊觉自己也是一脸的泪,她忙擦了去,也不知自己为何流泪,可能真是被这个故事感动了吧!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为现实之中的种种事情而必须分开,那种疼痛,非亲历不能明白,难怪庆王一直念念不忘,一直不肯再立庆王妃,难怪燕南双再也不肯踏足大玄,原来这是两个人心底最深最疼的伤口。
“庆王说,封王前的那一年冬天,北地的雪下的很大,他牵着我娘在山里漫步,两个人都没有打伞,都是一头一身的雪,我娘就笑,说咱们还这么年轻,可是这样牵着手,走着走着就白了头,真是美好。。。。。。庆王说,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雪夜,他现在每每回想起来,心里头都是疼,那平日里深埋在心底里的种种回忆全都会翻搅起来,他就是不懂,为什么当初两个人说好了一起到老,怎么就各自走散了呢?。。。。。。画儿,我从来没想过,庆王与我娘的过往竟然这样多,我。。。。。。我心里难过的很,这几日才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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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也得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