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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农门贵女傻丈夫-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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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九月才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萧靖看到云廷渲,显然十分激动,只是那份激动,比不过杀不了萧奴儿带给他的挫败,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萧奴儿。

萧奴儿娇笑起来,“王爷,太后,好久不见……”身后,立刻有禁军压制,让她闭嘴。

上官缺微微皱眉,对她如此不庄重的表情很不喜欢,却不露声色,“这三人,是萧家店事之后存活下来的三人,前日这位萧奴儿姑娘夜探皇宫,被禁军当场擒拿,本该是交给大理寺处理,但是这位姑娘说认识江姑娘,也认识摄政王,所以哀家就留了她一条性命,没想到今日有小贼来皇宫探看,倒是又来了两人,这皇宫,如今快成了萧家店来去自如的地方了。”

场中气氛一寒,萧雪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皇太后。

“所以,皇太后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云廷渲问,墨玉高冠随着他随意的一倾身而光华闪耀。

皇太后微笑:“既然他们都与摄政王有关,那么,可否请摄政王为哀家解释解释,摄政王的人,怎么会到皇宫之中来?!”

云廷渲面无表情,琉璃墨色的眸子调转视线,落到上官缺的脸上,“本王的人?”他轻轻问,声音低沉。

“不错。”

上官缺站起身来,百鸟朝凤滚金边的凤袍随着她的动作从膝头滑落,摇曳生姿的走到了三人面前五步处,站定:“哀家管理后宫,赏罚分明,这三人却将皇宫当做了自己的家了,摄政王,你说哀家如何处理?!”

云廷渲调转视线,落到了那三人身上。

萧雪面色已经变得惨白,叩头道:“请太后摄政王赎罪,我三人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无论只是什么,私入皇宫就是死罪,还被抓了现行,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可是萧雪却不得不说,她……皇太后怎么能要了她的命?!

萧奴儿也花容失色,抿着的唇角抖动了一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萧靖,冷冷的哼了一声,私闯皇宫,一死难逃,全族都被诛了,他若不是为了报仇,早就一死随着父亲去了,怎么可能苟且偷生到现在?!

“来人!”

上官缺一声令下,禁军铠甲碰撞声响起,几名禁军钳制住了那三人,就要等皇太后一声令下,便推出斩首。

萧雪大惊,“摄政王,求你念在萧雪曾经也算有功的份上,饶了我们三人的性命吧?!”

云廷渲的神色,微微有一瞬间的凝冻。

上官缺端丽的嘴角,却衍生了一丝笑意。

“萧雪,原就是叛贼年世遥的女儿,罪臣之后,何谈有功?!”

萧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父亲到底有没有罪她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年家对上官家鞠躬尽瘁,却换来一句罪臣之后?

猛然间,萧雪明白了一件事情。

皇太后说了这许多,无非就是要让自己亲口说出当初自己之所以会潜伏在矿场内的事实,而不是真的要杀他们,她只是要在一个最恰当的时机,让摄政王知道当初的事实,这一场赌局赌的不过是两位上位人物的一个心思微动,却要用他们三条命做代价!

可是萧雪也知道,自己输不起。

她急忙开口:“即便有罪,父亲全族被诛,只余下我们一对儿女,已经是遭了天谴了,何况,父亲早就投到了皇太后的手下,为皇太后卖命——”

“放肆!你这意思,是说哀家就是那雪寒山之事的幕后主使吗?!”

萧雪迅速整理脑中思绪:“萧雪不敢,萧雪说的都是实话,因为当初摄政王失踪,虽然朝中假称是重病缠身不方便现身,但是太后已经猜测摄政王凶多吉少,爹爹深深后悔当初要逃匿深山,也一直在寻找机会,所以知道这个机密之后,就立即派萧雪潜入雪寒山和清泉山山麓之中去……”

剩下的话,她却是不必多说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当初派她去雪寒山兵工厂救助摄政王,完全是太后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这三人带下去吧,等摄政王处置!”

“是!”

上官缺目光沉静,这一切的发展也完全在她控制之中。她是这后宫之主,原本是小毛贼夜探皇宫,自然有权利处置了,只是现在变成了萧氏兄妹救驾有功,自然不关她的事情了。

云廷渲一直不曾说话,只是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暗道内,江九月听到了这简短的一番话,火辣辣的五脏六腑,似乎更为难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酸酸的东西,蔓延向了四肢百骸。

云廷汛站在一旁,看着她面无血色的脸,轻轻的笑了笑,嘲讽又冰凉,他缓慢的启唇,淡淡道:“在你救他之前,就已经有人救过他了,蠢货!”

江九月的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那么,云廷汛今天之所以这么反常,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原来是你……”

终于,云廷渲轻轻的开了口。

上官缺下颌微抬,戴着护甲的手指蜷在一起,姿态优雅而端庄,“哀家也不过是凑巧。”而凑巧之后,她更凑巧的对云廷渲这个人十分了解。

云廷渲此人,从不欠人人情,当然,这辈子从小到大,没有人能让他欠人情。

“那么。”云廷渲没什么动作的抬眸,琉璃墨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是亘古不变的神色,“你有什么要求?”

闻言,上官缺嘴角微动,似有些自嘲,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走到和他谈条件的这一步。

“摄政王是否言出如山?”

“本王自然言出如山。”

上官缺笑了笑,道:“这一生,你都不可以娶江九月为王妃。”

云廷渲似乎顿了一下,内室里,江九月和云廷汛的心情,似乎因为这一个要求骤然变冷了,尤其是江九月,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比方才被云廷汛那一掌打下去还要撕心裂肺,从来也不知道,等待的时间是这样的难熬,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可是忽然有一个瞬间,她便淡定了,还在滴血的唇角微微抿起。

云廷汛笑的阴冷,“他最重信诺,滴水之恩必会涌泉相报,你说他会不会应呢?”一个应字,云廷汛的手骤然捏住了江九月的脖子,看着她呼吸困难,眼神痛苦而凄厉:“现在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你痛,他就会更痛,呵……”

“你……你这个……疯子!”江九月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正吐到了云廷汛的脸上。

云廷汛的手骤然收紧。

……

御书房内,两相对峙。

云廷渲长眉微垂,坐在那里,淡淡的看着对自己提出要求的上官缺,“那么,本王的王妃,该是何人?”

“哀家自会为摄政王选择最合适的王妃。”这里的合适,包括身世相貌才艺性情等等,到了今天,只要不是江九月,上官缺就可以接受,这也是她作为皇太后,最为放低身段对云廷渲的表白,可是即便到了如今,她还是那么端庄娴雅,姿态悠然。

云廷渲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起身站起,宽厚的背脊伟岸而英毅,他抬首,看着银色的月光,“她不会是我的王妃,但是,她会是我一生的妻子,只此一个。”

上官缺脸色微变,他用的不是本王,而是我,这么说,他已经认定了江九月,此生不会再变?

她怔了半刻,失声道:“她到底哪里好!”

云廷渲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好回答,而对于提出这个问题的皇太后来说……他嘴角的笑容敛去,转身的时候,已经是冷淡而疏离,“还请皇太后自重。”

上官缺一个瞬间脸色微白,护甲都要嵌到了手心里面去,而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摄政王,顾好自己一生的妻子吧!”她在对待所有事情的时候,总是冷淡而镇定,手段非常,只有在这次的事情上,放任自流,也任凭云廷渲把江九月变成了华王郡主,只因为一时心软罢了,却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居然是这些!

“那是自然。”

云廷渲淡淡道,视线流转,看向月色:“时辰已晚,皇太后在御书房的时间,太长了。”

上官缺眼尾扫过那如银盘的月亮,甩袖而去。

云廷渲的视线,一直凝住在满月银盘上面,层层阴云掠过,弥漫在月亮周围。

满月。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今天是十六了。

而且,月正中天,子时快要过了。

忽然,云廷渲的视线,落到了御书房正中桌案之后的墙壁之上,指尖一弹,一道气劲飞射而出,打在了某一处,只听得咔的一声,墙壁竟然诡异的降了下去,与此同时,一个珊瑚色人影飞身而起的瞬间,江九月冲着还在暗道之中的云廷汛,洒出了一把粉末。

------题外话------

回来就迟了,都没怎么改好。

☆、V54、我要上朝

忽然,云廷渲转过身去,视线凌厉的看着远处御书房书桌后面,明黄色的帐幕,指尖一动,一道气劲隔空而出,瞬间便到了帐幕之前,击打到了某处机关,只听咔的一声,墙面居然诡异的下滑而去,与此同时,云廷渲身影一闪,人已经掠到了那打开的机关面前。

却没想到,在这同一时间,一道珊瑚色的影子从空中划过的瞬间,一把粉末飘飞而去。

云廷渲一愣,面色微变!

他早已探测感知机关暗室之中有人,却完全没想到这人会是江九月!怔愣只是一个闪神。

云廷渲反手揽住了江九月飘飞出去的身子,也下意识的用脊背挡住了那些白色粉末的侵袭!

江九月这下子也有些愣住。

她原本被云廷汛发了疯似的捏住喉咙无法呼吸,却也在那时候接住云廷汛汇聚于她脖子周围的内力,冲破身体最后的桎梏……其实这个法子是很危险的,如果一旦使力不当,只怕引内力冲不过自己的穴道,反而会震碎自己的喉管,一命呜呼,不过……不这么做,也必然会被云廷汛捏断了喉咙,命丧阴曹。

只是没想到,这一出破釜沉舟,既然成了!

但是——

清澈的眼眸落到了那片飘洒的粉末上面,江九月有些着急:“闪开!”

云廷渲接力点在桌案上面,倾身一掠,人已经闪飘到了御书房门口边去,又是咔嚓一声,机关落下,一室无声。

江九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发现云廷渲的手,便落到了她的喉咙上,那里还有云廷汛留下的五个指印。

“别说话。”

看到她刚要张嘴,云廷渲道,顺手扶着江九月落到了一旁的座位上,手掌按住了她的喉咙,一股暖暖的内力,便注入其中,江九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原来烧疼的喉咙,稍微有些缓解。

云廷渲松开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顺手便将垂在江九月脸颊边上的发丝掠去,然而,他的动作,却在触及到江九月发丝脸颊的一个瞬间,僵硬当场。

那张原本白皙如玉的脸上,此时竟然是五个狰狞的手指印,还有嘴角处,都泛着轻微的破口正在流血,额头细小的冷汗绵密,像是正在受着巨大的煎熬。

“你……”他轻声开口,想要问些什么,却最终是瞳孔微缩,反手,便按住了江九月的手腕。

“我没事……”江九月虚弱的笑笑,云廷汛敢这么对她,就必然要承受相应的后果,但是——“你……你快点回去……洗澡……我——”

她的话没说完,却无力的倒向了云廷渲的怀抱,滚烫的额头甚至蹭到了云廷渲略微冰凉的下颌处,让云廷渲的心头也动了一动。

云廷渲皱眉,顺手扯过墨色大氅,把江九月完全包覆,直掠上了琉璃瓦顶,飞驰而去,没有了原本该有的半分冷漠和沉静,也让守在御书房门口一直想要求见摄政王的湘太妃等了一场空。

……

暗道尽头,云廷汛飞掠而出。

他的身子,没什么问题,也不知道江九月临走的时候撒下的粉末是什么,但是不得不说,今天他还是有些太冒险了,只是……一想到无暇居然为了云廷渲做到那个份上,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公平!

凭什么美好的事情都让云廷渲得了?

摄政王是他的,权倾天下是他的,父皇最宠爱的是他,最爱的妃子是他的母妃,就连原来先皇的皇位,都原本是要传给云廷渲的,只是因为云廷渲淡漠不想理会世事,所以才有了太子,才会有现在的局面,无暇对他更是倾心相许,分明是他云廷汛先遇到无暇的,甚至,连自己这残破的身子,都是拜云廷渲的母妃所赐!

说起来,他是否还得感谢梁惠妃呢?

……

他闭了闭眼,原本呈现紫色的脸色的唇色,在月光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深红,诡异而鲜艳,俊美而苍白的脸上,因为浮现少年时代那美好的初遇而浮现一抹难得的暖意,可是,这份暖意也没有维持很久,就变成了冰冷彻骨,就像是一朵即将开放的潋滟花朵,忽然就被雨打风吹去,七零八落。

他真的希望当初的无暇,并没有用自己的鲜血来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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