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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易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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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珂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圣上知道了镇国公的寿辰,特让太子殿下过来贺寿。

“这可真是天大的荣宠,”不少人感叹。

余珂也随着众人,来到前院,跟着镇国公一家,跪在地上,行大礼接旨。心里感叹着皇室的地位威严。

想起,上次自己在皇后的凤霞殿,表现的鲁莽作风。暗幸,她顶的是黄经天的名头。

…………

由于太子在这里。

众人在国公府用完午膳后,并没有急着走。

余珂下午和裴莹,梁丽珠几个正在花园中看花。突见,余婉急冲冲的跑赶过来,把她拉到一边。

“怎么了?”余珂看着神情慌张的余婉。

“九姐姐,不好了,余珏,不知怎么冲撞了太子,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余珏平时虽然笨一些,但也不至于那般没眼色吧。“父亲呢,父亲没过去。”

“父亲他喝多了,现在谁也叫不醒。”余婉愁眉苦脸。

“众位失陪一下。”余珂对裴莹她们说了下。

让余婉带路,边走边问原因。却发现,余玫对起因也并不清楚,只好先去看看情况。

余珂随着余婉来到了镇国公府的武院,一个专门让家中男丁练习骑马射剑的院子。

进入武院,发现这里聚着不少人,太子和一些皇子们,在武院,观武台上坐着。

余珏耸拉着脑袋,被几个侍卫摁在一边。

大太太和余玫,都在一边低声下气的求情。

“太子,都是小儿不懂事,冒犯了您。请你不要计较他的过错。”大太太一脸祈求,太子却半点不为所动。

“太子,我父亲就这一子,玫愿代弟受过。”余玫跪到地上,微扬榛首,眼里一片坚定之色。

余珂看着围观的人,刚想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珏眼尖的发现了她,朝她的方向大喊一声,“姐姐,快救我。”余珏在家里犯了错,习惯了让余珂救场,所以一看余珂就开心起来。

余珂周围的人向她看过来,无法,给余婉使了个眼色。“无论如何把父亲叫醒。”

余珂说完,远远的看了一眼,穿明黄色便服,头戴金冠,长得到是斯斯文文的太子,硬着头皮走上去。

“臣女,参见太子。”说着行了大礼。

可等了半晌,却不见太子,喊她起来。余珂只好依然跪着。

过了半晌,才听太子“嗒”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你也是来为此人求情的。”

余珂实话实说:“是,殿下。只是不知舍弟犯了什么错,但请殿下看在他年纪尚小的分上,饶了他吧。”

“他出言冒犯本宫,还拒不认错,你让本宫如何饶他。”太子冷冷道。

“姐姐,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冒犯太子。不信你问八姐姐。”余珏在边上喊了一句。

“来人,堵上他的嘴。”太子一个内待,看着主子不高兴,马上吩咐。

就听余玫非常无奈:“珏弟,你既然冒犯了太子,为何不认错。这样,岂不让太子更不高兴。”

话一完,余珂发现余珏神色激动,不断挣扎,显然非常气愤。

余珂也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余玫上次和太子,在长公主别庄的苟且之事。

若她不知道,恐怕真被大太太母女现在的演技骗过了。

只是到底大太太他们在干什么。眼看着家中几个女儿都要出嫁,大太太、余玫还折腾些什么。

余珏不是家中唯一的庶子吗?如何要靠着与太子的这种关系为难她们。

想到这里,余珂沉默下来,若是太子有心找事,她再低三下四,也没用吧。

这些日子余玫偶尔恶毒的注视她,余珂都阿Q的当做不知道。她想终归是一家,安安心心过下去不成吗。

“太子殿下,可是鄙府招待不周?”

忽然镇国公来到了武院。

太子没想到这小事,也能把镇国公招来,站起身,“小事,打扰到国公您,到是不该。”

镇国公听着一笑,“哪里,只是今日来给老臣贺寿的都是客人,还请殿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于计较这少年的过错。”

太子因与余玫欢好完后,听着余玫的耳边风,说她在家中小妾的子女,如何不把她放在眼里。

到让他想起了,他父皇的其他孩子,不也一样与他明争暗斗。

所以就想给余玫出出气。不过他到不欲弄大。

“国公爷既然这样……”

“太子殿下,臣女求您了。”余玫突然高呼一声。

太子看了余玫一眼,眼带不悦,不过话还是一转,“既然这样,让她给我敬杯茶,这事就算了了。”说着指指余珂。

余珂心里一窒,‘敬茶,’

说来真是小事,只是她既不是这里端茶倒水的婢女,也没有与太子有何利害关系。

虽说是为了替自己的弟弟求请。

但金朝女子,在这方面却格外注重,除了丈夫,与长辈外,若无特殊原因,绝不会做跪地敬茶这种事。

“殿下,这……”镇国公没想到太子会这样说。不觉看向自己身后的宋倾琛。

他之所以来这里,也是听长子,说到武院有事才过来。一般情况,若闹不太大,他是绝对不会出面管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

“殿下若不高兴,不如臣弟敬你吧。”一身修身锦衣的重枭突然出现在院中。

然后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到太子面前。

“枭弟……你……”太子把茶杯接到手中,一时怔愣。

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余珂,莫非重枭对此女有意思。以前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一向禁欲,做事古板的重枭为哪个女人说过话。

“太子哥哥,不是说下午去东城吗?就别为几个女人磨时间了。”重枭边上的七皇子也跟着道。

太子一听,到是想起原本的计划,“算了,饶你不敬之罪。”

而边上的人也纷纷反应过来,看到一行皇子过来,纷纷行礼。

……………………

晚上余珂郁闷的回到府中。

心里是如何也想不明白,重枭为何替她说话。莫不是因为,上回扔了他的贞种,良心发现了。

☆、朝堂风云忽又起

晚上,大太太的荣华院。

“哐啷……”余玫摔了丫鬟端来的茶碗。

“怎么关键时候总有男人站出来替给她说话;真是个惯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你管这些做什么。男人站出来为她出头;也是人家的本事。”大太太没好气的道:

“到是你,有没有栓住太子的心。干什么让他占了你的身子。若是……”太子始乱终弃;她们母女可怎么办。

“还不都因为你;占着正经太太的位置,在这家里却还不如一个妾室有体面。现在父亲也只偏着妾生的两个贱种;我若不冒险,日后如何出头。”

余玫不屑的看着大太太。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不争气,才让她落到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太太被说着脸色泛白。余玫越大越不听话,她说什么;这小女儿不当回事就算了,还事事顶嘴。

不觉就想起了,她死去的大女儿余瑾。若是她还在,肯定很孝敬她吧。

“当务之急,你还是想个办法,让太子收你做侧妃才是,以你的才貌、身份,怎么着也是够了。”

“我如何不知,”只是那人明明答应的好好的,如今却退三阻四的。余玫想到这里就来气。

“那你就抓紧啊,不行我们就把他强占了你的事,闹得天下皆知。”大太太一脸大不了拼了的样子。全不顾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余玫表情阴恨,“放心,占了我的身子,总要娶我的。”说到这里,余玫突然回头,看向大太太,

“你说的那名巫医呢,你不是说,上回在街上看见她了吗?”

“你想干什么,你父亲可一再强调,不让我接触那种人。”大太太在百花节,去长公主府时,正好在街上,见到了,当年给余珏续命的女巫医。

无意中给余玫说了一下,没想到余玫却对此人上了心。

“找个可靠的人,把那巫医悄悄请进府里。”余玫吩咐,眼里闪着恶毒。

“你要干什么?”大太太看着女儿毒如毒蝎的目光,一时陌生的有些发悚。

……………………

余珂近来几天,右眼跳得厉害。不得已,她屏退周围之人。

一个人在屋里测算起来。

术师无法推测已身运道,她只好看看身边密切接触的人,以此推断,她是否会有事。

余珂先按着,余珏的生辰八字,用经纬法,推算一番。

丝线飞舞中,仅是一小会,在余珂的眼前,出现一个,余珂用手镯法器中,龙筋组成的一个庞大的紫金丝线网。

仿佛一个巨型的蜘蛛网,又如一个用丝线交织的星盘。

余珂仔细观察,丝线的交织情况,忽的大惊。

她发现余珏,吊客,血刃双灾星临身,生命线受阻。二黄,五黄恶运还加剧这种灾象。

意位着,当事人有难就罢了,连他身边之人,也要纷纷不好。

余珂深呼一口气,

眼前的网,眨眼分解,她又推算了一下,九姨娘,余老爷的。

发现九姨娘,主浮沉凶运,福道逆行,最近必是处处不顺,身体状况颇为不好。

而余老爷虽金舆拱照,本身凶险不大,但子女必有失,将要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

而且余老爷的官运也要遭受大方面的动摇,变动。有可能一个不好。就要身败名裂。

余珂看着这眼前的乱象,若说余珏,九姨娘,还可能是人为迫害、陷害,或者已身体质弱,易遭噩运加身。

但余老爷的官运、财运上的虚实变动,已涉及到朝堂,或金国国运的影响了。

余珂突然推门走入院子。

天色较暗,余珂站在自己精心布置的院中,看着天上蒙蒙带血色的毛月,还有这些日子京城上空若隐若现的黑雾。

从袖中拿出一个做工十分精巧的小型罗盘,选好方位,余珂转动天盘。

罗盘指针转了几圈,余珂看到天盘与地盘对位的干支后,脸色苍白。但又反复测算几次,得到的结果一样让她心惊。

而天神宫内,观星台上。

当今康靖皇上,看着一直盯着星象的大祭司,问道:“长老,可有看出什么,我军在东南的此次战况将会如何。”

新来的这位来自司空家的长老,也就是天神宫新任大祭司,脸色不好。

沉默的拿出龟甲卜算吉凶,忽然龟甲落地后纷纷碎裂。

“皇上,后夏破军星出世,我军必会血流成河……”

…………………………

几天后,金朝,东南百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遍金朝,

由其是,后夏军队,如摧枯拉朽的连占金国几座城池后。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都有些人心惶惶。

生怕后夏军队一路高歌猛进的打到京都来。

所以,皇帝又发怒了。指着满朝文武,骂他们废物。

“听说,后夏新皇御驾亲征,后夏将士有真龙压阵,这才气势大涨。”有位兵部要员直言不讳。

气得靖康帝直接吹胡子瞪眼,“你是在说,是朕没有亲征,这才让我军全军覆没的吗!”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想说,我方也当派出一位能压住军心之人,这才能挽回士气。阻挡我军的颓败之势。”

“你想让朕也亲征?”靖康帝考虑着。

他并不是马上皇帝,也没有参加过什么战役,之所以坐到这个位置上,全赖威震四方,十分能打的重政宇提前嗝屁了。

太上皇病了几年,早已神志不清,没立遗嘱就归西了。

他靠着其母,皇贵妃的家族势力,又有点运气。最后当上了这金朝共主。

“现在局势太乱,皇上不能去,”一头白发的丞相反驳。“依老臣看,太子也是合适人选。”

皇帝一听,“甚好,太子也不小了,是该去历练一番。”

就见在下面听政的太子,急忙跪地,“父皇,儿臣不通兵法,武艺也只一般,更没有领兵经验,岂能担此大任。”

“太子贵位储君,这正是你扬名立万的机会。”太子旁边的一位老臣小声对太子劝建。

“你又无需领兵打仗,只需安定军心,坐镇后方,就可。”皇上拍板。若是他去,还压不住猖獗的后夏兵士,那国之尊严都不保了。

太子此去,若能定住局势最好。若是稳不下战况,他也可趁这段时间想想办法。

………………

只是显然没有康靖想得那么好,二十一岁的太子,改天就大病起来。

皇后也整天在靖康皇上面前哭诉。

“皇上,我朝名将也不少,大司马在笼络将心上,就很有手段;还有平过叛乱的定北将军;击溃蛮夷的隆庆郡王。你如何非要让棕儿去。听说那后夏皇帝,手段狠辣非常,杀性很重。棕儿胜了还好,若是败了,让他这一国储君,言面何存。”

正坐在榻上休息的靖康皇上听着,“砰”的拍了一下,榻边的扶手,

“皇后,朕念你也是一片慈心,不怪你殿前失仪。但后夏君主御驾亲征,我朝也必要派一位,旗鼓相当之人。大司马,定北将军,隆庆郡王,他们哪个威望地位可与之匹敌。”

“可棕儿正病着,如何安抚得了众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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